(.?看就來.?言情.*網,手機看更爽!.?)奴兒視線又回到小狐狸毛絨絨的臉上:“小姐,他們也救過你的命?”
小狐狸點了點頭,當初雪山上,確實多虧了南宮湚。若非南宮湚,憑它之力,恐怕無法把紫衣從冰封之中救出來。
奴兒又笑着對暗夜道:“既然你們也對我家小姐有救命之恩,那失禮之處,還望見諒。”
暗夜看了奴兒一眼,微微點了一下頭,沒再說話。
奴兒的視線又移到南宮湚的玉面上,紅眸閃過異色,笑着說道:“公子,爲何以玉覆面?不以真容示人?”
“習慣了。”南宮湚淡淡的說道。
“公子眼睛很美,想必玉面之下也定是好顏色。”
“奴兒姑娘謬讚。”
奴兒眉梢微挑,嫣紅的脣上揚,笑的幾分邪魅。
小狐狸瞅了瞅南宮湚,又瞅了瞅奴兒,紅袍的衣領正好遮住奴兒的脖子,它看不到他是否有喉結?當初在棺材中,奴兒的指甲劃破脖子,它本有機會看,但當時太害怕了,根本不可能有心思去看奴兒是男是女,也就錯過了機會。
不過,南宮湚認爲奴兒的姑娘,奴兒應該就是個姑娘。而且,奴兒若是男的,肯定會反駁南宮湚纔對。
小狐狸鼻子嗅了嗅,實在抵抗不了烤雞的香味,它張開嘴,啊嗚一口,咬了一塊烤雞身上的肉,吃的滿嘴油。
忽然。
一道強大的勁風襲來,奴兒懷中一空,看到小狐狸被鳳凌然搶了過去。
奴兒頓時怒了,紅眸如血,冷森的盯着鳳凌然,收回去那些指甲,瘋長,片刻,又變成尖利且長,彷彿被鮮血染紅。
君戰本見奴兒對南宮湚和暗夜放下戒心,想要用“救命之恩”,讓奴兒說出那些“東西”在何處。現在被鳳凌然此舉一攪和,奴兒大怒,他也就不好問了。
鳳凌然真會壞事,壞了他和太子殿下的大事。
小狐狸落入鳳凌然的懷抱,嘴裡還在啃着烤雞,鳳凌然把某隻小狐狸從奴兒懷中搶過來的時候,連同烤雞一起搶了過來。
“吱吱吱……”
小狐狸見奴兒變的十分恐怖,尖利的爪子要來抓鳳凌然,它對着奴兒又是搖頭,又是搖爪子。
鳳凌然眸色冷若寒冰,手中滲出強大的內力,準備和奴兒動手。
這隻小狐狸是他的,無論是誰,都沒有資格從他手中把小狐狸奪走。
奴兒已至鳳凌然的面前,看到某隻小狐狸如此維護鳳凌然,他紅眸閃了閃,尖利的指甲沒朝鳳凌然劃去,傷心的說道:“小姐,他現在還不是你的夫君,你就如此維護他,若是他成爲你的夫君,你是不是就不要奴兒了?”
鳳凌然聞言,心中一動,手中內力收了大半,黑眸朝懷中的小狐狸看去。
小狐狸臉頰微紅,幸好有白色的毛髮遮掩,不會被任何人看出來。
“吱吱吱……”奴兒,你別胡說。
“小姐,奴兒不管,你有了夫君也不能拋棄奴兒。”
奴兒收起尖利的爪子,瞪了鳳凌然一眼,若不是因爲小姐,他會殺了這個自以爲是的男人。
“……”小狐狸。
一場虛驚。
万俟羽鬆了一口氣,看到奴兒紅眸一直圍着那隻小狐狸轉,万俟羽真想讓鳳凌然把小狐狸給奴兒,何必爲了一隻小狐狸,弄的奴兒不高興?
可別忘了,這禁地是奴兒的天下,奴兒纔是正主,她若讓誰死,誰就必須得死。
“奴兒姑娘,老夫求求你,放過我的二兒子吧!他也和你家小姐認識,你就看在這份上,讓我兒變正常吧!”
冷華庸老淚縱橫,他身上已經沒有血丹,就算有,那是用小狐狸身體裡的鮮血煉製而成,他也不敢再拿出來。最新最快更新現在唯一的希望就寄託在小狐狸的身上,希望小狐狸能大發慈悲,讓紅屍別把冷禦寒變成傀儡。
冷閻見狀,忽然撩起袍子,跪在小狐狸的面前,彷彿下了某種決定:“只要你肯放了我二弟,我冷閻今後這條命就是你的。”
若是冷閻到現在還看不出小狐狸能聽懂人語的話,他就是真白癡了。
小狐狸心中冷哼,它要冷閻這條命做什麼?
真是可笑。
小狐狸啃着烤雞,又瞅了瞅變成喪屍的冷禦寒,心中莫名的想要發笑,姦夫沒想到自己也會有這麼一天吧?
哈哈哈……
小狐狸沒鳥冷閻,它吃了冷禦寒很多虧,現在有機會整他,爲何要放過他?
這對父子可別忘了,冷禦寒捉住它之後,是如何的放它身上的血,拿它去換他的兩個兄弟的。它又不是普度衆生的菩薩,爲什麼要大發慈悲?
對於冷華庸和冷閻這對父子,沒有人同情他們,除了惜兒。
“小狐狸,你看他們好可憐,你就讓奴兒姑娘放了那位公子吧!”
惜兒有些不敢去看奴兒的眼睛,甚至連奴兒身上的紅袍都不敢看,每看一眼,她似乎聞到了死亡的味道,又似乎看到了恐怖的女鬼,嚇的心臟不停的顫抖。
小狐狸咀嚼着嘴裡的烤雞,瞅着替冷禦寒說話的惜兒,直接拒絕了惜兒,對她搖頭。
可憐?
別開玩笑了,它被冷禦寒抓住的時候,放血的時候,怎麼沒見冷華庸和冷閻可憐它?
那一次,它差點死掉……
惜兒還想說什麼,被鳳凌然一個冰冷如箭的眼神,她心中狠狠一顫,將要脫口的話又吞了回去,不敢在爲冷禦寒求情。
奴兒嫌跪在地上的冷閻礙事,一腳踢在冷閻的胸口,將他踢了出去。
“小姐沒說話就是不放,誰敢再多說一句,我就把他也變成地宮的僕人。”
奴兒蹙着眉,紅眸冷冷的掃過冷華庸和惜兒,他最討厭別人讓小姐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
惜兒感覺到奴兒惡鬼似的視線,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背脊發涼,臉色發白,哪裡還敢再說一句?
“冷禦寒變成這樣也是他咎由自取,誰也不要再爲他求情了,別惹的奴兒姑娘不快。”万俟羽見風使舵,笑着對奴兒說道:“我們這麼多人已經很累了,奴兒姑娘是否先找個歇腳的地方,讓我們歇一歇?”
奴兒看了万俟羽一眼,視線又回到鳳凌然懷中啃烤雞的小狐狸身上:“這很容易,先把小姐還給我。”
鳳凌然蹙眉,眸底閃過暗澤。
万俟羽從鳳凌然的表情就看出他不願意,但現在這種時候,鳳凌然應該以大局爲重,不是以小狐狸爲重。退一步說,小狐狸是奴兒的小姐,就算鳳凌然把小狐狸交到奴兒的手上,小狐狸也不會有事。
万俟羽真不明白,鳳凌然爲何吃錯藥似的在意那隻小狐狸?
“凌然,咱大家都很累了,你還是把奴兒姑娘的小姐……還給奴兒吧!”這話說的很拗口,万俟羽希望鳳凌然能明白他的一片苦心。
鳳凌然冷冷的掃了万俟羽一眼,抱着懷中的小狐狸,忽然轉身,朝進來的方向離開。
衆人心驚。
鳳凌然這是要出去?
“站住,你想要帶我的小姐去哪裡?”
奴兒平息的怒氣又被鳳凌然激怒,他紅眸詭暗陰冷的盯着鳳凌然的背。
“鳳凌然,大家好不容易纔進入禁地,你怎能因爲自己的私心,就置大家於不顧?”
此刻,不僅奴兒怒了,君戰也怒了。
打開棺材的時候,他就被奴兒咬掉一截手指,到現在傷口還隱隱作痛,他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可不想什麼都拿不到就離開。而且,鳳凌然若是帶走小狐狸,他和殿下能不能平安離開這裡還是一個未知數。
南宮湚和暗夜也沉下臉,看着鳳凌然任意妄爲的背影。
鳳凌然頓足,修長的手指順了順懷中小狐狸雪白無暇的毛髮,冷冷的說道:“它是本王的,無論以前,還是現在,或是未來,都屬於本王。”
如此霸道的宣誓。
小狐狸嘴裡剛啃下來的烤雞肉掉了下去,小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矮油!
鳳凌然,你這是在向我表白嗎?
奴兒嘴裡發出一陣怪異的笑聲:“小姐永遠都不屬於任何人,她只屬於她自己。而你,太狂妄了,讓我看看,你有沒有狂妄的資本?”
奴兒身影快若閃電,尖長的指甲,兇猛的攻擊。
若是一般人,奴兒這一擊,就算不殺了對方,肯定也會讓對方的後背皮開肉綻。
鳳凌然,不是一般人,他忽然轉身,手中的寒劍削了奴兒尖利的指甲,劍尖指着奴兒的咽喉:“你想死,本王可以送你一程。”
“劍法很快,算上不錯,”奴兒嘴角勾起陰冷的淺笑,被削斷的指甲又冒了出來,紅袍忽然發出聲響,他尖利的指甲忽然纏住鳳凌然的寒劍,另一隻手,尖利的指甲朝鳳凌然的胸口刺去,似要抓破他的胸口,將鳳凌然的心臟掏出來。
小狐狸看的膽顫心驚,然而,就在這時,它渾身感覺有些不對勁,似有一股熱流在它體內遊走,越來越熱,越來越燙。
彷彿想到什麼,小狐狸猛然一驚,心中苦逼。
不會吧?它的運氣不會這麼好吧?這種時候……要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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