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男子那深邃如夜的黑眸,葉左左臉上先是一愣。
因爲,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黃埔珏是也!
這個時候,天色還早呢!黃埔珏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休息的嗎!?
怎麼天還沒有亮,就在此呢!?
就在葉左左心裡疑惑着,紅脣一啓,幾乎想都沒想,便開口問道。
“王爺,你怎麼會在這裡呢!?”
葉左左開口,臉上盡是疑惑之色。
當聽到葉左左此話,再見葉左左眸中的疑惑之色,黃埔珏沒有立刻開口說話,只是先靜靜的凝視了她一眼,隨之,紅脣一啓,開口反問。
“那麼你呢!?怎麼那麼早,就在這裡練功了!?”
黃埔珏開口,語氣雖然淡淡的,落在葉左左身上的目光,卻是灼熱不已。
想着,每天,他的作息,都是晚睡早起,他早就習慣了。
特別是在這裡。
雖然昨夜,他很晚才睡,卻還是如同往常一樣,在特定的時間,清醒過來了。
在起來之後,他便打算起來巡視一下四周,卻想不到,會在這裡,看到這個少年!
此刻,天都還沒有亮,不過是五更時分罷了,四周除了巡邏值班的侍衛之外,大家還在熟睡着呢!
然而眼前少年,時間那麼早,卻在這裡練着武功。
如此勤奮。
最讓他詫異的,還是這個少年所練的武功,相當的奇怪。
以前,他從來都不曾見過有人如此練功的呢!
就在黃埔珏心裡疑惑之際,葉左左不知道黃埔珏的心思,此刻,在聽到他此話,紅脣一啓,當即開口說道。
“屬下習慣每天這個時候起來晨練。”
說完此話,葉左左下一刻,又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心頭一驚。
想到,剛纔她在見到這個男子後,卻忘記對這個男子行禮了呢!
這也難怪!
畢竟,她不是古生古養的古代人,在她的觀念裡面,是人人平等的,所以,往日裡面,她都是看到別人對這個男子行跪拜之禮,纔會對這些人跪拜。
所以如今,纔會一時間忘記了這一點。
想到這裡,葉左左紅脣先是一抿,隨之,紅脣一啓,當即開口說道。
“王爺請恕罪,剛纔屬下逾越了……”
葉左左開口說着,隨即,便一副要對黃埔珏行跪拜之禮的模樣。
然而,葉左左此話才說完,眼前男子當即紅脣一啓,沉聲說道。
“無礙,本王恕你無罪,而且以後,本王許你不用向本王行跪拜之禮。”
黃埔珏開口,語氣雖是淡淡的,彷彿此話,是隨意一說,然而,此話,落在葉左左耳裡,卻讓葉左左臉上一愣。
落在黃埔珏身上的目光,更是劃過幾分詫異之色。
畢竟,她剛纔忘記了,對這個男子行跪拜之禮。
雖然,她也最討厭這裡這些人,動不動就下跪,也不嫌棄膝蓋疼。
只是,她卻萬萬不曾想到,這個男子,會說出這樣的話。
他居然免了她以後,對他的跪拜之禮!?
對此,對於葉左左來說,自然是再好不過的。
畢竟,她不喜歡動不動便對被人又跪又拜,顯得自己如此卑微似的。
想到這裡,葉左左紅脣一啓,當即開口說道。
“謝王爺。”
葉左左開口,臉上,盡是一副不卑不吭的模樣。
聽到葉左左此話,黃埔珏目光只是靜靜的落在葉左左身上。
雖然,眼前少年,剛纔沒有對他行跪拜之禮,然而,黃埔珏卻一絲生氣都沒有。
因爲,這些禮數,對於他來說,都是可有可無的。
若是其他人,見到他,會很有意識自覺的朝自己跪拜。
因爲,那些人的觀念和意識,驅使他們這樣做。
然而這個少年,卻跟他們不一樣!
雖然,他從來沒有真正去了解過這個少年,然而,這些日子,他時常會觀察這個少年的一舉一動。
就好像現在這樣!
或是,在這個少年身上,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又或是,這個少年身上,自帶一種吸引人的魅力。
這個少年,就好像黑夜中最耀眼的一顆星辰,總是吸引着人的注意力。
就在黃埔珏心裡如此想着,葉左左在感覺到黃埔珏落在自己身上,那灼熱的目光,只覺得渾身不自在的。
畢竟,這個男子,目光犀利如刀,又帶着幾分探究。
還有那波瀾不驚的黑眸,彷彿看不到底的深潭,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越是如此,便越發讓人不安……
總覺得,在這個男子面前,會被他看穿似的……
就在葉左左心裡如此想着,紅脣微啓,正打算開口,說點什麼。
然而,還不待葉左左開口說點什麼,只見眼前男子,紅脣一啓,那低沉的嗓音,便倏地從男子嘴裡溢出了——
“你叫葉左!?”
“額!?是,王爺!”
聽到黃埔珏此話,葉左左臉上不由一愣,隨之,忙不迭的開口回答着。
不過,回答過後,葉左左心裡,卻不由涌上幾分疑惑。
怎麼這個男子,會知道她的名字的!?
就算如今,她是他的侍衛,只是,壓根不曾跟他接觸過。
再說,這些新進侍衛,有五十多個人,難道,這個男子,全部記得他們這些新兵的名字!?
就在葉左左心裡疑惑着,卻不知,自己臉上的神色,此刻,正浮現在那漂亮的黑眸之中。
見此,黃埔珏那深邃的黑眸,只是輕輕閃爍一下。
隨之,想到剛纔所看到的,紅脣微啓,不由沉聲問道。
“剛纔,本王瞧你練得武功,十分獨特,本王以前,從來都不曾見過,你是師出何門!?哪裡人士!?”
聽到黃埔珏此話,葉左左心頭不由微微一驚。
再見眼前男子,臉色淡然,彷彿,此話,不過是隨口一問罷了。
想到這裡,葉左左紅脣先是微微一抿,隨之,纔開口說道。
“回稟王爺,屬下是靖江人士,無門無派,這些武藝招式,都是屬下自創的!”
葉左左開口,隨意說了一個戶籍。
靖江,離京城遠在千里之外呢!
就算,這個男子對她有所懷疑,想要去查,待他查到了,或者,她已經離開這裡了呢!
再說,她的武藝招式,對於這裡的人來說,奇特無比,她自然清楚,所以,與其胡亂捏造門派,還不如說,這些招式,是自己自創的,反正在這裡,也沒有人會知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