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容開口,一副無辜小白兔的模樣。
如此楚楚可憐,換做全天下的男子見了,都忍不住將她捧在手心,細細寵愛呵護着。
然而,面對着花月容那楚楚可憐的委屈驚慌模樣,葉左左卻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這個花月容,當真不去好萊塢拍電影,當真是浪費了。
瞧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若不是親身經歷,她都要以爲,自己剛纔是不是真的抽風,將這個女人推下去了。
這個女人的演技,怎麼那麼牛逼!?
若是搬到現代,那些影后,都要望塵莫及了!
就在葉左左心裡鄙視不屑之際,黃埔傲在聽到花月容此話,再見花月容那楚楚可憐又擔驚受怕的模樣,只覺得越發的心疼和憐惜了。
“容兒,別怕,有本王在,你儘管大膽的說,只要有本王在,本王絕對饒不了那個膽敢傷害你的人!”
說到最後,黃埔傲冷眸一掃,便朝着葉左左那邊狠狠瞪了過去。
顯然,這句話,黃埔傲是對着葉左左說的。
聽到黃埔傲這語帶警告殺意的話,葉左左眉頭不由一蹙。
這個黃埔傲,當真是瞎了眼了嗎!?
居然連花月容在演戲,都看不出來。
如今,他這話中意思,顯然是想對付她來着!?
只是,她葉左左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就在葉左左心裡如此想着,再見那一臉楚楚可憐的花月容,心裡便來氣。
相對於滿臉不悅的葉左左,被黃埔傲抱在懷中的花月容,在聽到黃埔傲此話,先是輕輕咬了咬下脣,故作猶豫模樣,最後,目光一掃,才朝着葉左左那邊看了過去。
“剛纔,是她推我下去的……”
隨着花月容此話一出,四周衆人立刻哇然。
雖然,大家早就懷疑,是葉左左推花月容下水的,如今,聽到花月容此話,大家落在葉左左身上的目光,盡是深深的鄙視不屑厭惡。
“嘖嘖嘖,這個葉左左,當真心腸歹毒呢!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實在可怕!”
“所謂最毒婦人心,指的便是葉左左這樣心腸歹毒的女人了!現在,居然連四爺的心上人也看陷害,哼,四爺肯定饒不了這種歹毒的女人!”
“就是啊,敢傷害四爺的心上人,等一下,看四爺如何懲治這個歹毒的女人,那可是爲民除害了!”
“就是就是……”
面對着衆人的議論紛紛,鄙視和貶損,葉左左眉頭更是不由一蹙。
人言可畏,果真如此。
不管在哪裡,是是非非都是那麼多,多的讓人厭煩。
相對於滿臉厭惡的葉左左,黃埔傲在聽到花月容剛纔的話,落在葉左左身上的鷹眸,更是驟然一冷。
“葉左左,你敢傷害容兒!?你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黃埔傲開口,此話,幾乎是從牙縫裡面透出來的。
聞言,葉左左心頭不由一驚,隨之,再朝着黃埔傲那邊看去。
只見男子,此刻面容冷厲,目光森冷。
還有渾身散發出來的凜然戾氣,彷彿從十八層低於走上來的修羅似的,煞是駭人!
然而,面對着黃埔傲咄咄逼人的犀利目光,葉左左紅脣先是一抿,隨之,雙脣一啓,當即開口說道。
“四爺,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是姓黃埔,而不是姓賴的,你別能賴就賴!廢話我不想多說,只有一句,她,不是我推下去的!”
葉左左開口,語氣堅定。
畢竟,葉左左一向是直來直去之人,不喜歡拖泥帶水。
對於花月容這一種陰招,她是甘拜下風了。
雖然,她也是女人,只是,最毒婦人心,這句話,她也十分的贊同!
就在葉左左心裡如此想着,黃埔傲在聽到葉左左此話,劍眉不由一蹙。
“你說,容兒不是你推的!?當時,就你跟容兒在這裡,不是你推她下去的,莫不是,還是她自己跳下去不成!?葉左左,你這個女人,心腸歹毒,人人皆知,現在,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不承認!?還是,你當真以爲,本王不敢對你怎樣!?”
越說,黃埔傲是越發的氣憤了。
對於眼前這個醜陋不堪的女人,他極度的厭惡。
以前,這個醜女人,不斷對他糾纏不已,那也罷了。
然而如今,這個醜女人,居然敢傷害容兒,若他還坐視不管的話,那麼,他當真不是男人了!
就在黃埔傲心裡如此想着,先是小心翼翼的讓小菊攙扶好花月容,隨即,更是邁起那沉穩的步伐,朝着葉左左那邊走了過去了。
男子一身戾氣,步伐沉穩,加之那滿是煞氣的臉龐,彷彿那正要收割人命的死神似的。
若是尋常人面對着來勢逼人的黃埔傲,肯定是嚇得屁滾尿流的。
然而,卻不包括葉左左在內!
畢竟,自小習武,加之當警察之後,什麼危險艱鉅的任務人物她是不曾見過的!?
如今,她豈會怕這個黃埔傲!?
想到這裡,葉左左當即雙手環胸,下巴微揚。
面對着黃埔傲那佈滿戾氣的鷹眸,卻毫不畏懼。
當見到葉左左眸中的鎮定,原本滿身戾氣的黃埔傲,心裡不由劃過一抹詫異。
好一個淡然鎮定的女子!
若是其他人,在面對着他犀利的目光,早就嚇破膽了。
然而此刻,這個女子,居然還能淡定的與他的目光對視着。
這個女子,到底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還是斷定他不敢對她怎樣,所以,才如此的放心淡然!?
若是後者,那麼,這個女人就想錯了。
他黃埔傲是不打女人,然而,敢傷害容兒,他定饒不了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
就在黃埔傲心裡如此想着,人已經來到葉左左面前了。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滿身煞氣的黃埔傲,葉左左只是一臉淡定的看着他。
眸中,一絲絲的畏懼都沒有。
瞧着眼前一臉淡定的女子,彷彿泰山壓與前,都能夠面不改色似的。
見此,黃埔傲那犀利的鷹眸,先是輕輕閃爍一下,眸中,更是劃過幾分自己都不曾察覺到的賞識。
下一刻,再見正在一旁,等着他爲她做主的花月容,黃埔傲薄脣一啓,說出的話,更是冰冷之極。
“本王現在,給你一次機會,現在,立刻給容兒道歉,或許,本王就此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