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這個男子,她什麼都做得出來。
哪怕,玉石俱焚,她也在所不惜!
在聽到羅媚兒此話,再見她眸中的陰霾厲色,夜墨寒劍眉不由狠狠一蹙。
因爲,從這個女子那陰霾的眼眸中,他便已經看出了,這個女子的決心。
這個女子,當真會說到做到。
這個女子死了,他可以不在乎。
然而,他不能連累了小酒。讓小酒跟着她一起死。
想到這裡,夜墨寒紅脣不由緊緊一抿,隨即,大手一鬆,當即鬆開了羅媚兒的下巴。
“說,你到底要如何,才肯將解藥拿出來!?”
夜墨寒開口,語氣雖是冰冷,身上寒氣依舊,然而,羅媚兒依舊感覺到了,眼前男子的妥協。
感覺到這裡,羅媚兒嘴角不由輕輕一勾,眉宇間,盡是得瑟之意。
她就知道,這個男人,一定會向自己妥協。
因爲,他輸不起!
想到這裡,羅媚兒心裡越發的得意。
隨即,紅脣一勾,語笑嫣然。
“呵呵,很簡單,你想要長眠不起的解藥,我可以給你,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羅媚兒開口,語氣輕輕的,望向夜墨寒的目光,更是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
雖然,從羅媚兒臉上的神色,夜墨寒已經查出一二。
不過,夜墨寒還是紅脣微啓,沉聲問道。
“你要本王答應你什麼!?說!”
男子臉色雖然冰冷,然而,卻依舊沒有影響到羅媚兒的心情。
因爲,她知道,這個男子,是向自己低頭了。
想到這裡,羅媚兒嘴角不由一勾。
“呵呵,很簡單,我要你娶我爲妃!”
“不可能!”
聽到羅媚兒此話,夜墨寒幾乎是想都沒想,紅脣一啓,當即開口說道。
畢竟,這個女人,他對她,是恨之入骨,怎麼會娶她爲妃!?
見到她一刻,他都覺得噁心了。
就在夜墨寒心裡如此想着之際,望向羅媚兒的目光,盡是掩飾不住的厭惡。
對於夜墨寒的話,羅媚兒臉上神色,依舊未變。
因爲,她早就知道,這個男子,會這樣回答。
不過,她也不擔心。
雖然,她也知道,這個男人,不會心甘情願娶她爲妃。
只是,她羅媚兒看中的男人,豈可如此輕易拱手他人!?她不甘心!
再見這個男子,對那個女人的緊張在乎,便知道,那個女人,對於這個男人,是多麼重要的存在。
想到這裡,羅媚兒心裡又是悲哀,又是得意。
只要這個男人在乎那個女人,必然會答應她的……
想到這裡,羅媚兒嘴角不由輕輕一勾。
“呵呵,寒表哥,不着急,我給你三天時間,讓你慢慢考慮清楚。到底,你是娶我呢!?還是,要眼睜睜的看着那個女人死,或許,你還不清楚,製作那個長眠不起的毒醫,已經不在人世了,長眠不起唯一的解藥,就在我手上,我也已經將那解藥藏在一個無人得知的隱秘地方,除了我,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再有長眠不起的解藥了。所以,要麼,我死,那個女人,跟着我一起陪葬。要麼,你娶我爲妃,我就將解藥給你,你回去,好好想清楚吧!”
羅媚兒開口,臉上,掩飾不住的得意。
因爲,她看着眼前男子的表情,便已經知道了答案了。
這個男子,在乎那個女人,那麼,必定不會讓那個女人死的。
雖然,這一點,有些可悲。
只是,就算這個男人心裡沒有她,只是,她想得到的男人,便一定要得到。
哪怕,不擇手段!
……
“水,水,我要喝水……”
蘇酒酒開口,低聲嚶嚀着。
只覺得喉嚨好乾好乾,彷彿要着火似的,難受之極。
心裡正難受着,下一刻,蘇酒酒只感覺着,自己整個人,已經被人小心翼翼的扶起,隨即,嘴邊,一股溫熱的溫水,便慢慢灌入。
心知有人正在喂她喝水,蘇酒酒當即張開小嘴,彷彿沙漠中渴水已久的人似的,不斷大口大口的喝着。
不消一會兒,茶杯裡面的溫水,便已經見底了。
“小酒,還要喝水嗎!?”
耳邊,響起的,是男子那低沉溫柔的嗓音。
雖然,沒有睜開眼眸,蘇酒酒光是聽這聲音,便知道,正抱着她的男子,是何人了。
想到這裡,蘇酒酒嘴角,先是輕輕一勾。
隨即,更是慢慢顫抖了佈滿惺忪的美眸,朝着頭上看去。對上的,是一張三百六十度,無懈可擊的俊美臉龐。
劍眉黑眸,挺鼻紅脣,每一處,都打造的如此完美。
就算是那剛毅的下巴,都如此的感性……
而這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她最深愛的男子,夜墨寒!
見到這一張讓自己癡迷愛戀的俊美臉龐,蘇酒酒嘴角笑意更深了。
“寒,你怎麼在這裡呢!?”
蘇酒酒開口,看着外頭天色。
現在,差不多中午時間。
外頭傲陽高掛,陽光燦爛。
那火辣辣的太陽,正散發着過分的熱情。
如今,正是一年之中,最熱的時候。
外頭的枝葉,被那火辣辣的陽光,曬得葉子都捲起了,正耷拉着枝頭,低低垂着,看着,也沒個精神。 щшш¤ Tтkд n¤ c o
雖然外頭夏日炎炎,然而,寢室裡面,卻是涼爽不已。
因爲,寢室裡面,放置着一個偌大的冰盆,冰盆裡面,寒氣嫋嫋。
使得整個寢室,都猶如空調房似的,涼爽不已。
雖然,房間裡面,涼爽舒適,只是,不知道怎麼的,蘇酒酒只覺得自己的身子,總是軟綿綿的,腦子裡面,亦是沉甸甸的。
她,到底是怎麼了!?
就在蘇酒酒心裡懊惱疑惑着,那好看的眉頭,更是不由輕輕一擰。
看着蘇酒酒臉上的表情,夜墨寒那好看的劍眉,不由緊緊一蹙,眸中,掩飾不住的擔憂焦急。
“小酒,你是不是覺得哪裡不舒服!?”
男子開口,語氣中,掩飾不住的慌亂焦急。
聽到夜墨寒此話,蘇酒酒只是輕輕搖了搖那沉甸甸的小腦袋瓜子,眉頭緊蹙,眉宇間,盡是疑惑之意。
“寒,不知道怎麼的,我總覺得身子軟綿綿,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似的,還有腦袋也是沉沉的,彷彿塞滿了石頭似的,而且,我發現,我好像一直在睡覺,寒,你說,我是不是生病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