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夜墨寒更是緊攥着手中畫卷,隨即,更是邁起流行大步,飛也似地,朝着外頭衝了出……
與此同時,另一邊——
“呵呵,寒表哥,只要那個女人死了,你一定就會回到我的身邊來的,只要,那個女人死了,你就是屬於我的了,呵呵,寒表哥,你可知道,我是多麼的愛你嗎!?寒表哥……”
清晨時分,外頭陽光燦爛。
寢室裡面,一名打扮豔麗嫵媚的女子,正端坐在桌前。
在女子手上,正展開一副畫卷。
畫卷中,男子長身玉立,五官俊美非凡。
那一身紅衣,更是襯得男子,更添幾分到不了的邪魅,尊貴!
看着畫中男子,女子眸中,更是掩飾不住的癡迷。
臉上的笑,更是如同思春小女子般,帶着道不盡的甜蜜……
就在女子癡癡地看着畫中男子之際,忽然,一道窸窣的腳步聲,卻倏地從外頭衝了進來了。
“不好了,郡主……”
對於忽如其來的嗓音,讓正沉浸在畫中男子的女子,眉頭不由一擰,眉宇間,盡是不耐之意。
“何事!?”
女子開口,語氣冰冷。
彷彿非常厭惡有人打擾到她似的。
然而,來人聞言,還不待說點什麼,下一刻,一道頎長紅色身影,便快如閃電的衝了進來了。
男子長身玉立,一身鮮紅衣裳,更是襯得男子邪魅非凡。
那一頭烏黑的長髮,更是隨着男子的動作,飛揚身後,使得男子,更添邪魅,不羈。
當看到這忽如其來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紅衣男子,女子臉上心頭先是狠狠一驚。
瞳眸一瞠,眸中,盡是不敢置信。
畢竟剛纔,她正思念着眼前這個男子呢!想不到下一刻,這個男子便出現在她的面前了。
莫不是,這便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了嗎!?
想到這裡,女子心頭一喜。
只覺得一股子瘋狂的喜悅,更是從心底直直涌了上來了。
頓時間,眉眼舒展,望向男子的目光,盡是掩飾不住的歡喜和笑意。
“寒表哥,你怎麼來了呢!?”
莫不是,她的寒表哥,是想她了嗎!?
想到這裡,女子心裡越發的欣喜若狂了,隨即,整個身子,更是如同那漂亮的蝴蝶似的,飛也似地,便朝着男子那邊奔了過去,打算,對着男子來一個投懷送抱。
就在女子心裡竊喜之際,卻不曾注意到,男子那冰冷的臉龐上,那一片濃濃的殺意。
直到,男子猿臂一伸,原本正朝着他飛奔而來的女子,當即被男子一手狠狠掐住了脖子了。
“額,寒表哥,你怎麼!?”
對於男子這忽如其來的舉動,女子臉上先是一愣,望向男子的目光,盡是不敢置信。
畢竟,剛纔,她在見到這個男子的時候,是那麼的欣喜若狂,卻不料,這個男子,在見到她之後,居然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相對於滿臉震驚的女子,夜墨寒此刻,只是一手狠狠掐着羅媚兒的脖子,隨即,紅脣一啓,冷聲說道。
“本王不廢話,小酒的毒,是你下的,對嗎!?”
男子開口,雖是疑問句,說的卻十分肯定。
那望向女子的目光,盡是濃濃的凜然殺意。
當聽到男子此話,羅媚兒聞言,臉上先是一愣,隨即,緊抿了一下紅脣,也不撒謊。
因爲,從男子臉上的表情,她便已經知道,這個男子,已經查出了一切了。
想到這裡,羅媚兒不由揚起了下巴,眉宇間,盡是得意之色。
“對,她的毒,是我下的,又如何!?”
女子開口,臉上,卻是一絲畏懼都沒有。
哪怕,這個男子望向她的目光,幾乎要將她凌遲了。
然而,她偏偏不怕。
畢竟,她愛這個男人!
就算,她死在這個男人手上,她也毫無怨言!
就在女子心裡如此想着之際,望向男子的目光,不由多了幾分哀怨。
“寒表哥,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那個女人,壓根也配不上你,只有我,跟你纔是天生一對的,我從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便已經深深的愛上你了,也是從那時候,我立志,長大之後,定要嫁給你爲妃。只是,我等了那麼多年,等來的,卻是你要娶別的女子的事實,寒表哥,你怎麼可以對我那麼殘忍呢!?”
說到這裡,羅媚兒望向夜墨寒的目光,盡是深深的哀怨之意。
彷彿,是夜墨寒對她始亂終棄似的。
然而,不管羅媚兒說什麼,望向他的目光,是多麼的哀怨,夜墨寒也不爲所動。
畢竟現在,他唯一想拿到的,便是長眠不起的解藥,好去救他心愛的女人罷了。
想到這裡,夜墨寒紅脣一啓,不由冷聲說道。
“解藥拿來!”
男子開口,簡明扼要。
因爲現在,他什麼廢話也不願意跟這個女人說,也不願意聽這個女子多說廢話。
若不是因爲小酒,他這輩子,也不願意看到這個女子。
因爲,這個女子,只會讓他感到噁心罷了。
夜墨寒心裡想着,望向羅媚兒的目光,除了濃濃的凜然殺意之外,更多的,是厭惡。
聽到男子此話,再見到男子眸中的厭惡和殺意,羅媚兒眼眶不由一紅。
只覺得一股子濃濃的委屈之意,正狠狠的涌上心頭。
“寒表哥,你怎麼可以如此對我呢!?你爲何要對我那麼殘忍呢!?你可知道,我每天想你想的多苦嗎!?我對你的愛,無人能及,難道,你還不知道嗎!?哪怕當初,你傷我如此深,我卻一點都不恨你,因爲,我愛你,愛的已經沒有自我了,我愛你,我真的愛你啊,爲何,你對我的愛,如此視若無睹!?爲什麼!?”
羅媚兒開口,一聲一聲委屈的哭訴着。
彷彿,眼前男子,是一個負心漢似的,讓她受驚了無盡的委屈。
她是那麼的深愛這個男子,愛了那麼多年。
她每天想的,念得,都是這個男子的身影。
哪怕,這個男子對她做過什麼殘忍的事情,她都可以不去計較。
當初,她被這個男子傷了那麼深,足足在牀上修養了好幾個月,才緩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