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過來幫忙!”道長朝我喊道。
我本來不想過去,可是事已至此,根本就沒有什麼退路。要是我救下道長,還是有希望的,若是道長變成了殭屍,對我極爲不利。
我可不想一個人戰鬥,於是,我不顧一切,直接跑到道長所在的位置,幫助他把那些糾纏他的棺屍全部都給推到了一邊。
可是棺屍十分的黏人,剛推走,又過來了,這樣一刻不停,根本就沒有時間切料理別的事情。
“你快點用鎮屍符啊。”我提醒道長。
看我十分緊張,焦慮的表情,道長立即醒悟過來,拿出鎮屍符,貼住了眼前的這些棺屍。
不過更多的棺屍朝我們這邊而來。
“快跑,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道長喊道。
我本來決定繼續作戰,卻沒想到道長這樣喊話,沒辦法,到了這裡一切都需要聽道長的,既然他說到安全的地方,那就到安全的地方去唄,反正待在這裡,只會是無限的恐慌。我可不想被棺屍也咬一口,到時候可就沒救啦。
我跟着道長,一直往前跑,看到了一個高臺,道長立即就一躍而起,躍了上去,跟武俠小說裡面的飛檐走壁差不多。
輪到我的時候,卻是怎麼都上不去,我十分着急,表情十分難看。
“師傅,你倒是來我一把呀。”
道長伸出了一隻手,可是根本就夠不着我的手。
這個高臺,大概有三米高。這下悽慘了,要是我還不能上去,等那些棺屍趕到,我就要被羣起而攻之了,想想都十分後怕。
難道真的就沒辦法了嗎?
我陷入到了一種十分愁苦的境地。
道長在上面倒是十分安逸,他十分淡定,喊我不要慌張,會有辦法的。
到底什麼辦法,你倒是快點告訴我啊。
我急得團團轉,完全就跟熱鍋上面的螞蟻一樣。
眼看着棺屍距離我越來越近,要是再不走掉,就會惹禍上身。
“快點啊,師傅!”我衝着道長喊起來。
我的聲音盡是悲哀,憧憬,還有慌張。
這時候,道長忽然一拍腦門,高興起來,“對了,差點忘記了,我可以拿桃木劍把你給弄上來,你只要抓穩桃木劍就好。”
說完這話,道長直接伸出桃木劍,我剛好可以抓到,可是道長一下子閃了腰,掉了下來。
“我去,我還以爲你可以可以把我給拉上去,現在可怎麼辦?”
“不好意思,只能自救啦。”道長說道。
沒想到,道長也說出了自救這話,我要是真的很厲害,能夠自救,要他何用。
這時候,我異常的不安,眼看着棺屍就要來了。
道長忽然扔出了一個金色鈴鐺,叮鈴鈴……聲音不斷,那些棺屍根本無法靠近。
看到這一幕,我十分得意,“太棒啦,有這麼好的東西,爲何不早一點拿出來呢?”
道長摸了摸腦門,對我說道:“真的不好意思,我也是剛剛纔想到,我一直都有健忘的毛病。”
健忘?難怪他連自己的徒兒到底怎麼樣,是誰都不知道,所以錯誤的把我當成了他的愛徒。
現如今,我是有點受寵若驚。
“你去,把鈴鐺給撿回來。”
我去撿的時候,道長順勢上了高臺,我都不知道他是如何上去的。
本來鈴鐺待在地上,有聲音發出,可是我撿起來的時候,什麼聲音都沒有了,真的超級奇怪。
我正打算仔細瞭解一下,那些棺屍頓時恢復常態,開始不受控制,往我這邊襲來。
“救命啊,師傅……”
我可不想羊入虎口,這時候,我拼命的求助,只是希望道長可以幫助我。
就在此刻,道長拿出一條鞭子,從高臺上面放了下來,“快一點,只要你抓住鞭子,就可以上來啦。”
這一次不會有什麼失誤吧,要是真的有失誤,那就悽慘了,肯定會被棺屍給咬死的。
我看到那些距離我越來越近,不懷好意的棺屍,他們全部都張開嘴巴,露出獠牙,模樣恐怖,準備咬人。
“師傅,這一次一定要成功呀。”我對着道長喊道。
道長啥都沒說,我立即抓住了鞭子,然後往上爬。
棺屍已經到了我的下方,也開始往上面抓,差一點就抓住了我的腳,好在我爬得快。
等我爬到高臺之上,已經有氣無力。
我立即躺倒,大聲喘息。
這一次真的是太驚險啦。
道長就坐在我的旁邊,氣喘吁吁地看着我,眼神裡面有了一些抱歉的成分。
“要是之前我這樣做,也就不會有問題啦,現在的老腰……”
說這話的時候,道長摸了摸自己的腰身,露出了難受的表情。
我知道道長是爲了我才弄成這樣的,我有責任,我必須要做好接下來的工作。
於是,我不再休息,而是站起來,幫道長揉腰身,幫他好好按摩按摩,緩解一下他的疼痛症狀。
沒想到,我這麼一弄,道長一直都喊舒服,叫我千萬不要停下來。
我可不是神仙,自然有疲憊的時候,還沒按多長時間,我的手痠到不行。
畢竟剛纔我是拼命爬上來的,還沒休息夠呢。
高臺之下,無數棺屍拼命的嘶吼,可是沒用,我們已經在上面,已經安全。
我忍不住衝着高臺下面的棺屍們吐了吐舌頭,順道做了個鬼臉。
“你們這些傻叉,有本事上來啊。”
剛說完這話,我忽然感覺高臺在抖動,像是要塌方一般。
我立即改變了表情。
這時候,我注意到了高臺的另外一邊,其實是一個比較華麗的棺材。
裡面到底有什麼,可想而知。
不會是裡面的玩意要出來了吧。
我變得十分擔心,臉色也是越來越蒼白,四肢一直都在發抖。
“別擔心,有爲師在此,任何棺屍都不是我的對手。”
還好道長跟我說出了這話,要不然的話,我自然擔心死。
我很好奇,這個棺材爲何在高臺之上,是有什麼與衆不同嗎?
我問道長,這時候,道長也不明白。
他開始朝着棺材走去,我則跟在他的身後,還是有點戰戰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