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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別說我是孑然一身而來,什麼證明都沒有,不相信也是正常的,最主要是先天和後天氣運看不到摸不着,僅憑感受都玄之又玄,只要稍微有點先天氣運摻雜,就沒有哪位證道仙敢說十全把握。
我無奈呼了口氣,起身伸了個懶腰,道:“罷了,你們會這麼想我也可以理解,眼下事情也暫告一段落了,想來我也差不多要走了,以後你們有機會辨認出我來再見也不遲,這歲月漫漫,又怎在乎朝朝暮暮?”
“啊?”
兩姐妹聽完頓時怔了,剛纔我還極力分辨來的,怎麼一下子就作罷了?
“神日仙君,你怎麼能這樣?”藍莧嘟囔道。
“怎麼樣?我不能自辯,只能是離開,難不成我天天嚷着自己是夏一天,你們就相信我是真的了?”我笑道。
“哼,就這麼簡單放棄了,肯定就不是真的。”藍莧忍不住哼道。
她這是用激將法呢,我攤手說道:“反正我又不指望從你們那撈到什麼好處,神域背叛幫你們平了,叛徒給你們除了,連鎮海魔域也順便給你們清理了,一沒要你們付仙令,二沒打算做你們客卿,三又不貪你們身子,揮揮袖子不帶走一片雲還不行麼?你們總不會打算強留我下來吧?”
“你……”藍莧一時語塞,似乎想了想也覺得是這麼個理,所以只能把目光投到了藍苒身上。
藍苒蹙眉看着我,一時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她似乎不像藍莧那般心直口快,而是想得更加遠一些。
“我相信你是真的。”藍苒忽然說道。
“爲什麼?”我詫異的看着她,她目光澄清,已經沒有半點懷疑了。
“因爲我不以貌取人。”藍苒說道。
“那我變成葉玄的樣子如何?”我笑道。
“你怎麼還是那樣喜歡惡作劇?”藍苒情不自禁吐槽。
“像是變成駱寒那樣?話說回來,自從知道此駱寒不是駱寒,往後你見到我那徒孫,心裡都是怎麼想的?”我忍不住笑問。
“你……果然是那可惡的傢伙!”藍苒氣道。
“我也沒說我不是呀,只是你們都這麼覺得而已。”我無奈說道。
藍莧看我們居然聊得這般自然,連忙握住了藍苒的手,說道:“表姐,你真的確定他是?”
“你自己的夫君自己都認不出來,問我做什麼?”藍苒搖頭道。
“啊?什麼叫我的夫君我認不出來呀?明明我就沒跟夫君有幾天好好待在一起好麼?你們一個個不是資歷比我高,就是比我大……”藍莧無奈說道。
經歷了之前的許多事情,我當然也知道藍莧說的是真的,因爲不只是她這樣,女子軍團好多連見我一面都不容易。
藍苒嘆了口氣,隨後問道:“你好容易回來,那這趟是打算做點什麼?有什麼需要我們姐妹配合的?”
聽到這話,我心中不免一痛,藍莧也低下了頭,估計在想我確實不是閒着沒事做的人,平時處理事情多如牛毛,用日理萬機來形容都不爲過,如今到這,多半是路過。
“也是……是我想太簡單了,你要是來了,指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了,那麼多年你也不是真沒事做,畢竟三千個證道天呢……”藍莧藏不住心思直接說了出來。
我吐了口氣,說道:“我是有事過來,不過並不急於一時,而且這趟過來,也不全是爲了三千證道天的事情。”
藍苒和藍莧面面相覷,目光再次投向了我。
“還是說遇上那麼大的事,你們覺得我是爲了這件事過來的?”我又再次反問。
兩人想了想,都點頭了。
我笑道:“還真是?那你們想錯了,我這趟真的爲了你們來的。”
“真的?”藍莧露出幾分驚喜。
“嗯。”我果斷點了頭,那麼多年過去沒發生什麼事,不會因爲多停留幾天就有無法挽留的大事發生,倒不如多住幾天,也算是擬補自己不在她們身邊的缺憾。
藍苒從一開始的放不開,逐漸變得熱絡了許多,至於藍莧雖然這些年成長了許多,但終究性情擺在那兒,輕聲細語總不會性情大變。
雖然早晚要離去,不過在永遠神域建設起來前,我是不敢提這茬的。
爲了讓藍苒和藍莧高興,少不了幫忙重建工作。
除了把神域煥然一新之外,一想到要離開永遠神域,一些對我意義不大的寶貝,乾脆也留了下來。
永恆星海圖被毀了之後,神域就缺乏了底蘊,滅日誅神是兩大法則異獸合體而成,替代成神域底蘊最恰當不過,加上還有霧藍珠和鎮海珠在,就算是鎮海魔域再來一次總攻也仍會鎩羽而歸。
至於金塔因爲裝着夏瑞澤的後天氣運,所以我並沒有留下來,雖然這金塔對我來說也不算多厲害的寶貝。
這段時間裡,不是和藍苒在一起建設神域,就是跟着藍莧一起展開各仙域重建工作,和她們的情感也在逐漸的升溫。
原先多年沉澱下來的生疏感逐漸消退,這對我來說就跟神域重建是一樣喜人。
藍莧摟着我的手坐在了金塔上,不知道怎麼想的,忽然說道:“夫君……如果有可能……那個,你會不會去瀾滄神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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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想要回去了?”我問道。
“現在葉玄都死了,我就想着是不是也該回去了,而且你將三千證道天整合成一處多不容易,我不能因爲一己私念讓神域陷入無主之境地,總得回去做點什麼,加上魔域聯盟的事……”藍莧罕見的說起了大局。
我怔了下,說道:“你捨得離開這兒?”
“有什麼嘛,反正偶爾回來串門就好。”藍莧腦袋伏在我胸前。
“也好,做你想做的事就行,諸神終焉,不就是爲了能讓你們自由自在麼?”我灑然一笑。
“下一步夫君如果沒有目標,那……”藍莧小聲問道。
“跟你去瀾滄神域又有何不妥?你爲了不讓我帶上綠帽,可是守護了那麼多年,我好意思棄你不顧?”我伸手捋了下她的秀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