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奚從原來佔盡上風,結果纔沒多久,就被我靠輿論絆倒了,這下他也有些懵圈了:“什麼交代?這雲修太上是我們發現他躲在天坊探聽虛實的!這才把他打了出來,誰成想他惱羞成怒大開殺戒!難不成我能拿人命開玩笑?”
“我入魔才大開殺戒!可誰問過我怎麼入魔的?我若是說我被終奚這傢伙誆騙去了天坊,然後被他誆騙進入了滿是魔氣的密室,然後瘋魔了,你們信麼?”雲修大聲嚷道。
“雲修太上,塗伯信你!定然是這樣的。”塗伯連忙第一個口頭點贊。
“我也相信,以雲修太上的爲人,怎麼可能會爲了區區一點天晶,就用這避天衣做此等卑劣之事?”赤娘也繼續加碼,甚至乾脆鬆了手中的捆仙索:“雲修太上是被冤枉的,我相信他現在服了夏閣主的避魔丹,肯定不會再出問題了,只要無人再敢害他!”
我看向了雲修這老頭兒,倒是沒臉紅,看來他練就了厚臉皮神功了。
甚至聽罷,雲修老頭兒還說道:“看來老夫平時行事風格深入人心!”
一羣太上也不敢阻攔赤娘放人,雲修掙扎出來後,連忙大把嗑藥恢復精神,一邊斜眼暗暗對我表達讚許,我差點沒笑出聲,不過倒打一耙這種事對諸蘭傷害不大,最終不過是把這件事帶回原位罷了,所以我也趁機說道:“諸蘭坊主,我知道你很想搞垮我們天閣,當然,我也不想天天的等着你來陷害我,常言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天天惦記,大家都是明白人,做事也有該有的魄力,這樣吧,不用你來陷害,我也不會跟你弄這些小心機,我們乾脆賭個大的好了。”
諸蘭本來已經被我這一頓老拳錘懵了,一聽到我忽然要賭個大的,本能說道:“什麼大的?你說說看。”
“夏閣主萬萬不可!我們慢慢和她鬥就是了,怎麼可以如此衝動?”
“對呀!不可如此對賭呀!你可知道那妖精平時就是賭棍?!”
“夏閣主衝動了!你這就落入人家圈套了!”
在場的所有人以爲我面對諸蘭的騷擾,有些煩了,所以才這麼自暴自棄,所以急忙勸我不要上當。
我並沒有解釋,而是繼續說道:“你身邊的終奚太上既然那麼想要當太上會長,而云修太上也爲了保全自己的身份,那我們乾脆讓他們打一場,誰贏了,誰就是太上會會長,而我們,各自下注這次賭局的全部身家,你若是輸了,盤口控制的所有資產,無論你從何處而來,都歸天閣所有,當然,我若是輸了,輸你一個對等的資產,你覺得如何?”
諸蘭聽罷頓時咯咯嬌笑起來,一副十分小瞧我的樣子,看到我面無表情,她臉色沉了下來,問道:“夏閣主好大的口氣!不說你會不會贏,你可知道我控制這盤口,拉攏了多少的富豪?你吃得下我五百萬天晶的盤口資產麼?!”
衆仙頓時譁然,一個個全都臉色一變,大家都沒想到諸蘭居然有這麼大比的產業可以輸,就算是這場山主大比全都輸了,她也是賠得起的,所以整個場面都安靜了下來。
大家一個個都看着我敢不敢接盤,畢竟五百萬天晶的產業可是天文數據,這毋容置疑。
我呵呵一笑,暗道本以爲只有兩三百萬的盤口,但沒想到居然有五百萬天晶之多,怪不得諸蘭底氣十足了,我還是小看了她。
然而她同樣小看了我,五百萬天晶固然是數量巨大,但對風嵐城那以山來計算的天晶數量,仍舊不值一提,所以我說道:“五百萬天晶是吧?可以賭,輸了我就賠你五百萬天晶!當然,你輸了也是一樣。”
這下諸蘭臉色也變了,她看了一眼終奚,終奚瞪目結舌,而云修冷哼一聲,問我說道:“老夫給你和這兩個小傢伙痛毆一頓,你確定老夫還能打得過這終奚?若是輸了你五百萬,我可賠不起,此事我只管打,可不管你輸多少錢!”
“呵呵,我就不信你會把太上會長之位輸給你的對頭。”我狡猾一笑,這已經是算無遺策了,就算是輸,我也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