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這些遊戲棋拿了就拿了,風源看我沒有找他要回來,咧嘴一笑,長袖擺着就朝門外瀟灑走去,而一旁的南衿則嘀咕道:“其實就是貪我一天哥哥的遊棋了,要不然怎麼這麼幹脆?”
風源哈哈大笑,卻沒有回答的意思,很快畫作一陣風就不見了蹤影,沃雪夫人驚得是張大了嘴巴,而南衿急忙趕上前去查看,但卻早就不見對方蹤影,看起來這風源就是化爲灰燼消失的,這樣的身法可以稱之爲秘術了。
“一天哥哥,你看到了麼?他……他好像化風飛走了……”南衿急忙問我。
我取出了那張風靈獸秘境圖,說道:“即便是雲陌洲也是能人無數,這應該是某種能夠遮掩身形的風法術,所以看起來像是消失了,不過能夠做出這樣的手段,確實不像是仙家能夠隨便修煉出來的,或者這張圖上面會有一些玄機在其中也說不定。”
“傳說風身法修煉到了極致,就可以化風而行,原來這傳說是真的,御風谷,果然名不虛傳,能夠存在早於風魄谷,又存活至今,自然有它不滅的原因,果然如此,怪不得他還敢直接接下你稱城的調侃了,真是技高者膽大,不過若是我與他作爲對手,恐怕也鬥不過他呢。”沃雪夫人無奈幽幽說道。
我心道這兩儀天地有時候功法也的確簡單粗暴,這種藏形匿跡的功法就能夠讓那麼多的仙家束手無策,這要是換到了九重天,更多光怪陸離的功法豈不是讓他們只剩被動挨打了?
當然,慕仙洲肯定也有更多厲害的功法,只不過還沒有發掘出來罷了。
拿到了風屬性的封魔秘境,我也差不多要返回落木谷具靈了,具靈是極度危險的事情,除非有人護法,自身安全才能得到保障,如果在奉仙城具靈,說不得沃聖會是什麼心態呢,此刻老頭兒閉門不出,或者受到打擊了不願意見人,又或者是正在憋着什麼壞屁呢。
我其實更相信他選擇了後者,因爲這老頭可不同尋常。
“小天,你真的不帶我回落木谷麼?”沃霜夫人一臉的憂傷,拉着我的袖子時,那眼睛裡好像訴說着綿綿情誼。
旁邊的南衿、玫藥、靈照一個個是瞪大眼睛看我,南衿是感到不可思議,這好歹是她小姨,至於玫藥,估計正想不通爲什麼沃霜夫人會跟我這麼親近呢。
至於靈照已經是習慣了,雖然生氣,但卻懶得阻止,就算制止了,她娘還是會照舊,所以只要不是太過分,她也放棄再管閒事了。
我尷尬一笑,說道:“不是說過了麼?我雖然爲你爭取到了自由,不過你並非沒有過錯,之前你和狐梟交談如此曖昧不清,難免讓人家心中多了一絲期望,這念念不忘必有迴響,你指望沒事人一樣是不可能的,所以這次不也鬧到如此境地了麼?你想去哪裡,我都不阻止你,但這婚你若是不和他狐梟結,那勸你還是把話說清楚,免得以後再有糾葛,而你只要不願意嫁的,我以朋友身份保證別人也不敢強迫你。”
“可是那樣好麻煩喲,我就怕到時候我一個人去了,要是嫌麻煩乾脆就嫁了可怎麼辦?”沃霜夫人搖了搖我的袖子,一副小鳥依人姿態。
我心下苦笑,只能說道:“若是這樣,說明對方也可依賴,你若是願意,自然有對方的優點不是?”
“啊?小天你當真呀?我只是開個玩笑的,我怎麼會嫁給狐梟那樣的梟雄呢?梟龍從來野心勃勃,我豈能依附他那樣的人?若說風魄城之行,他也是有目的呢,只是卻沒想到人家風魄城早就把他性子算進去了,故而才讓他落入網中,你看看龍鳳樓那小賤人就不會被騙,還順帶坑了風魄城一把,這就是區別。”沃霜夫人雖然黏人,但不代表她不聰明。
我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你心中如此明白,我也不擔憂你的事了,你到怒靈宮說通了狐梟後,想要去風魄城也好,要來落木谷也罷,都隨你好了。”
“哦,好吧,那我還是去落木谷好了,因爲小天對我是最好的。”沃霜夫人笑嘻嘻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