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天機居然就這麼就跑了,這個,確實讓我很意外、我也不知道,郝天機這葫蘆裡到底是賣的什麼藥。不過,有一點我還是可以確定,那就是這個郝天機肯定知道,他一個人,是鬥不過我和白色巨蟒的。因此,他需要給自己爭取一天的時間,去找幫手。
至於郝天機到底會去找一個什麼樣的幫手來,說句實在的,我還是比較好奇的。
“郝天機肯定會找幫手來,你說他會找誰來啊?”我對着白色巨蟒問道。
白色巨蟒這傢伙,居然在我面前還裝睡,我都問了它半天了,它也不搭理我。
“你要是再不搭理我,我可就走了啊!你自己玩吧!”我說。
在說完之後,我真的裝出了一副要走的樣子,直接向着洞口走去了。
白色巨蟒果然是跟我心有靈犀的,它肯定知道我這是假走,並不是真走。所以,我都已經走出洞口了,它也沒有要來攔我的意思。
就這麼,我成功的從山洞裡走了出來。
在走出來之後,我在百蛇谷裡溜達了起來。
這不溜達不知道,一溜達,我立馬就給下了一跳。這是個什麼情況?怎麼這百蛇谷裡,多了這麼多五顏六色的小旗子。而且,這些小旗子上,還留着一些符文。
這些小旗子,難道是那郝天機留下的。
我明白了,郝天機說明天再來找我,必是因爲他今天在這百蛇谷里布的這個陣,要到了明天,纔會起作用。
這事兒很重要,而且還很緊急,我必須得把眼前的這情況告訴白色巨蟒。
我把百蛇谷裡有很多五顏六色的小旗子的事給白色巨蟒說了,原本還在打盹的白色巨蟒,在聽完我說的之後,立馬就把它的腦袋給昂了起來,然後慢悠悠的向着洞外去了。
在看到百蛇谷裡插着的那些小旗子之後,白色巨蟒沒有客氣,它直接把那大尾巴一甩,稀里嘩啦的,幾下就把那些花花綠綠的小旗子,全都給打翻在了地上。
在打翻了這些小旗子之後,白色巨蟒慢悠悠的回到了山洞裡。
郝天機留下的這些小旗子,都已經被白色巨蟒給破壞掉了。小旗子們全都已經被弄得東倒西歪了,我相信這就算是郝天機擺的一個大陣,那麼這大陣,也沒什麼用了。
所以,我繼續在百蛇谷裡轉悠了起來,想看看還有沒有別的什麼疑點。讓我意外的是,我在百蛇谷裡轉了半天,也沒發現別的疑點,也就是
說,除了這些小旗子之外,郝天機並沒有在這裡佈置別的什麼。
時間來到了第二天,不過讓我意外的是,這約定的時間都已經到了,但是郝天機並沒有出現。我也不知道,這郝天機到底是跑到哪裡去了。
“郝天機怎麼還沒來啊?”我對着白色巨蟒問道。
白色巨蟒對着我搖了搖頭,意思是在告訴我,它也不知道這是爲什麼。
其實,郝天機不來,對於我來說更好。畢竟,他跑到這百蛇谷來,是來取我的性命的,對我並沒什麼好處。
想着郝天機不來了,我便一下子躺在了石頭上,在那裡打起了盹。
不過,就在這時候,谷裡好像傳來了一些嘈雜的聲音。這一次這聲音,不是念經的聲音,而是人說話的聲音。
我趕緊打起了精神,走到了洞外。至於白色巨蟒,它還在那裡懶洋洋的睡覺,並沒有跟着我一起出來。
不出我所料,走在最前面的,也就是帶頭的那位,不是別人,正是那郝天機。
“郝天機,你今兒是怎麼了,怎麼遲到了啊?”我笑呵呵的對着郝天機問了一句。
郝天機板着一張臭臉,就像是我借了他的米,換了他的糠一樣。
“那些小旗子,是你弄掉的?”郝天機問我。
“小旗子?什麼小旗子啊?”我擺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很好奇的對着郝天機問道。
“你就裝吧!會有人讓你說實話的。”郝天機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對着我來了這麼一句。
就在他這話說完之後,我聞到了一股子酒味兒。一聞到這味兒,我便在心裡大叫了一聲不好。果然,我擡頭望着郝天機的身後望去,一個我最不願意在此時見到的人,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老酒罐!”雖然我不想在此時跟老酒罐撕破臉,但是,他畢竟出現在了我的面前,而且從老酒罐這幅樣子來看,似乎他此次前來,就是來收拾我的。
“秦泣,沒想到你居然會變成這樣。”老酒罐嘆了一口氣,來了這麼一句,從他這語氣裡,我聽出了一些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呵呵!”
我爲什麼會變成這個鬼樣子,那絕對是有老酒罐的一份功勞的。因此,對於老酒罐此時的這個說辭,除了對他回一聲冷笑之外,我確實不知道該怎麼回他了。
“你是在怪我?你是不是認爲,要不是我老酒罐那麼對你,你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老酒罐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因此對着我來了這麼一句。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自己心裡清楚。”我說。
“浪子回頭金不換,你還是回頭是岸吧!只要你願意回頭,我可以保你一命。畢竟,你曾經也做過我的徒弟。”老酒罐說。
我曾經做過他的徒弟,聽老酒罐這話的意思,那就是在說,現在的我,已經不是他的徒弟了嗎?
我真是沒有想到,老酒罐居然這麼快,就要跟我撇清關係了。不過,我現在就是一個吸血鬼,老酒罐這樣的有名望,又正義的人士,要跟我撇清關係,那是很正常的嘛!因此,我真的沒有什麼傷心的必要。
“你的意思是,現在我已經不是你的徒弟了,是嗎?”不知道怎麼的,我還是想讓老酒罐親口把話給說出來。
“我的徒弟,不是吸血鬼。”老酒罐說。
“呵呵!”老酒罐的回答,雖然並不是那麼的直接,但卻是斬釘截鐵的。也就是說,我跟他之間,現在確實已經不再是師徒關係了。
“我以前感謝過你,不過現在,我對你的感情,只有一種,那就是恨。要不是你,或許我不會變成現在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我說。
“你變成這樣,都是你自己自找的,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早就跟你說過,讓你放棄丫丫。現在好了,丫丫沒了,你也變成了一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這就是違背天意的下場。”老酒罐擺出了一幅正義凌然的樣子,對着我說道。
“天意?什麼是天意?你們挖好了坑,等着我往下跳,難道這就是天意?”我冷冷的回了老酒罐一句。
“我從來都沒有給你挖過坑,不過別人給你挖坑,我又阻止不了,我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守着你。再說,別人在挖好了坑之後,你自己要跳,我又攔不住你。所以,落到今天這個下場,你只能怪你自己,怪不得別人。”
老酒罐說的這番話,聽上去倒是有理有據的,很像是那麼一回事。不過,我在聽了之後,卻覺得有些不以爲然。老酒罐這是在狡辯,他是在替自己狡辯。
“你說這麼多廢話,到底是想說什麼啊?直接把重點說出來吧!”我笑呵呵的對着老酒罐問道。
“我決定最後幫你一次。”老酒罐擺出了一幅很認真的樣子,對着我來了這麼一句。
“最後幫我一次?”我呵呵的笑了笑,然後問:“你是準備怎麼幫我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