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嘩啦,咣噹!吱....嚓嚓....
沒等我們擡頭,準備拿眼四下搜尋始終未見顯身的殷飛翔時,只聽廚房那邊又傳來了不同尋常的破碎聲和一陣唏嗦聲。
不是吧,這聲音聽來是那麼的怪誕,難道又生了什麼靈異事件?
“爸爸。”圓圓第一個蹦了起來,直奔後面的廚房。
我和榮秘書也正欲起身跟去,哪料一旁的李龍羈將兩支長胳臂一伸,倆手鴨掌般朝我們乎扇了兩下,示意我們別動,安靜的就坐。
正當我們不知所云地去還是不去的躊躇間,小圓圓拽着他爸爸,哦,就是我們可敬的殷總的衣袖,姍姍地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嗚呀!這是怎麼了?我剛喝得一口茶再也忍不住了,又一次如炮彈般射飛出去,不過,還好,這回沒噴到人,只可惜了正對着我的那隻燒雞。被茶水一噴之下,更是油光飛濺,沾上去的茶葉二、三片,真叫是“錦上添花”,哈哈....
“玉環你....”一女高音
“哎呀,我的雞?”一女童聲
“....”二男默哀。
知道,知道,噁心,噁心,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實屬意外,見諒見諒!
各位親們,你道倫家我因何會如此激動,不顧盛宴美食的誘惑,而將燒雞噴壺般廢之。其直接原因請看以下場景:
再稍稍閃回下....小圓圓拽着爸爸,我們可敬的殷總。呀,他的眼睛怎麼了,變成了無數蜂窩狀的小眼睛?震撼!這是哪星球來的?
再仔細看,不對,千萬小蜂眼的兩邊咋被銀絲邊掛着,呱!是眼鏡啊,這眼鏡的鏡片也太透明無邊了,直接與臉上的皮下組織接軌了,暈!
說到這,大家可能還不太明白是怎麼回事,八好意思,這是一個智商問題,看不懂的我來解釋一下,就是:某殷的眼鏡掛了花。
啥?還沒弄清楚?唉!一句話:某人的眼鏡摔成了....不說了,再說下去,連我都糊塗了。
其實,當此人這副德性地出現在我們面前時,除了李龍羈還是那樣泰然自若的神情,餘者的吃驚度都不會小於十個百分點。
咳!還是讓他自已解釋下吧。
“都是我的錯,我讓他受驚了,我不該那麼爲了大家的食慾而張楊自已,我對不起大家,我,我今天表現得太,太....突出了點。”
哇?怎麼是李龍羈在大肆地做自我檢討啊,我們都不禁呆傻地注視着這位俊郎,口吃都那麼帥。
而那掛着“花鏡”的“殷爸爸”,木偶似的被女兒推坐到椅子上,低着頭,象一個受審的犯人。
唔,其實事態沒那麼嚴重,經某李的略一點撥,我們終於撂開面紗見到了事實的真相。
原來,在廚房的爆炸事件平息後,李龍羈要求心疼男――殷飛翔,給自已端盆水來,美其名曰,不好意思經過客廳去洗手間擦面。
“呵呵,好,那你等着,我給你去弄水。”
可等到某殷端着一盆水,送到廚房時,只見李二已榮光照人的端着一盤....哦,就是現在已被我噴上茶水的那隻燒雞,正興高采烈地走出廚房,準備往外面的飯廳去。
“你....”端水者苶呆呆地愣在那,已不知今日是何年。
“哦,我去上菜,水你先放着,我一會兒來梳洗。”某傳菜人嗲裡嗲氣的解釋,更混淆男女性別。
最終,便演擇出外面“查案”,裡面“犯事”的結局。
那剛纔廚房裡的嘭!嘩啦聲,據當事人解釋爲:受到驚嚇,手未拿穩,水盆落地的聲音;而咣噹!吱....嚓嚓,則是當事人在水盆掉地的瞬間,下意識彎腰,眼鏡跌落,後又反射性地撿起,拿抹布猛擦碎成蜂眼狀鏡片的聲音。
呃,真是複雜,由於我文化水平有限,加之當事人――殷飛翔先生還木有徹底從震驚中緩醒過來,主要是這黑雞是如何變回豔雞的,某李並無半點解說的意思。
因此,我們當事人也就無法表達的很明白,所以我也就不可能描述地更具體祥盡。咳!八好意思。
這個問題到此爲止。被這兩場鬧局一攪,這頓飯最後也只有小圓圓吃得最開心,而其餘兩男兩女都各懷心腹事,沒有半點食慾。
那倆男人的心態不用說也能估計出來,榮秘書據我觀查,是個徹頭徹尾、木心木肺的人,除了圓圓那孩子樣的與此事無關痛癢外,她是第二好吃者。切,你看她那吃相,滿嘴滿手的油,象一百年沒見過燒雞似的,被我噴過的東西,她也能吃得下去。狂嘔!
而我,對於這燒雞失而復還,心裡大致猜出個一二。嗯,一定是那李二李龍羈變得魔術。只是這手法也太詭異了點,雖我全然不懂這魔術的精妙所在,但那隻雞是的的確確報廢了的呀,怎麼又變回桌上這隻亮堂堂的燒雞了呢?
還有盤中的那些鮮亮圓滾的雞蛋,明明白白被炸成了黑糊糊,哪可能....
算了,不去想它了,但願吃雞的人不是被魔彰了雙眼而吃下去的是那隻黑雞,餓滴神吶,怎麼會想得如此深奧,我吐!
心裡打定注意,這件事情沒完,本妃一定要弄它個水落石出不可。
當桌上人等,正各自浮想聯翩或大肆吃喝之時,殷飛翔腰間的手機忽然鳴響起來,如同電錘一般,將正經威坐,一直陷於沉默狀態中的他震醒。
“喂,哪位?哦哦,你好你好....”隨着接聽時間的延續,我們的殷總也慢慢恢復了常態,直至掛斷電話後,一臉的興奮易於言表。
“哈哈....”他一拍飯桌。
呃,四壁皆震。
“告訴大家一個特好消息,我們要大啦,哈哈....”
高蓬聞聽四起,大?這到算是好消息,但沒來由的幹吼一嗓子,啥呀,大饃?衆人皆傻笑而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