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行粗體黑字,極醒目的標題:秦城龍頭企業――毛利集團因涉嫌詐騙案被告上法庭。
腦子再一次的忽悠,這回是真的供血不足。暈!我沒看錯吧,才與他們籤的約,聯的盟啊。
上帝這不是成心要絕殺我楊玉環麼,我們舍賓與他們合辦的服飾公司,可是注了百萬資金的呀,這其中有一大半雖是來自殷氏集團的股份,但他卻也是舍賓最大的股東撒。
而且,而且另一部分是舍賓的壓箱底錢,舍賓的後繼希望全在這上面吶,要是真有個什麼閃失,怎麼向全體舍賓會員交代呀。
嗡嗡,腦袋一圈圈變大,嗖嗖,萬箭穿心般絞痛。我的新事業啊,剛剛纔起步難道就要這麼毀於一旦了麼?冷靜,絕對要冷靜,強打精神繼續看下去。
可下文中隻字未提毛利集團與我玉龍舍賓的合作一事,只了了數語說是有控告方將其告上法庭,不日開審。
這怎麼回事?即便不與我部相干,但此企業如有問題,可是大大的會影響到舍賓俱樂部的聲譽啊,絕非是一分一釐的經濟利益,這關係到美容美體的形象工程啊。
不行,得趕緊弄清楚是何種狀況,或許還有補救的辦法。打定注意,剛要拿起電話,電話鈴聲就呼叫般響了起來。
不是吧,貌似對方比我還急:“喂!”
“he11o!”
呃,這誰啊?我,我好象木有洋人朋友,所有人的臉閃電般在腦中刷過,清空。確定,一定及以肯定,木有。
“是楊玉環小姐嗎?”渾厚的男中音,很具滋力。
這聲音好象在哪聽到過,嗯....“是的,請問您是哪位?”雖不認識,但依舊彬彬有禮、謙虛謹慎。
“我是電視臺製做部,我們對你部的專訪刻錄成像已經做好,請你們有空來取。”話語誠懇親切。
“好的,謝謝!這就派人過去。”隨聲應答,原來是這事啊,我還以爲....腦子裡仍想着報上的那則公案。
“不客氣。”電話掛斷,隨即傳來嘟嘟的盲音。
叮鈴鈴,一陣響鈴驟起。
呀?我還沒放下呢,怎麼又來電話了。哦,是另外一部,汗!
“喂!”
“玉環啊,真是令人驚訝,居然有這等好事趕我頭上。”殷飛翔的聲音。
估摸着他一定會打電話來,果不其然,生這麼重大的事情,做爲兩方的總裁,自然是着急的啦。聽他說好事?喲,這人比我還受刺激呢,我得保持鎮定,先好好安慰安慰他,別他再出什麼簍子。
“殷總啊,你可別着急啊,太激動會傷身體的,別象上次那樣,我可擔待不起啊。”小心奕奕。
“哪能呢,這回跟上次完全不同,人多力量大,什麼問題解決不了啊。”聲音洪亮高亢。
那是,如果那毛利集團敢耍無賴,別說一個殷氏集團,就我們舍賓俱樂部的人也夠他們受的,嘿嘿!
“嗯嗯,我不是爲你擔心麼,倒下你一人,覆我整一加強連啊,你可是重點保護對象啊,要特別優待。”慢聲細語的。
“呵呵,謝謝謝謝!有你玉環在,我還怕別人欺負啊,再怎麼說那也是你的地盤啊是不是,頂多再吃一次烤乳豬,上一回醫院了事。”興致高昂。
呃,什麼我的地盤,還,還烤乳豬,什麼亂七八遭的,這都哪跟哪啊,暈菜!不是這人受刺激過度,中風了吧,看來這回問題不是一般的嚴重,去醫院事小,說不定要去太平間了。
“喂,聽我說殷總,你千萬別激動,事情還沒搞清楚之前,要保持冷靜,我相信,正義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ok?”趕緊給打上一針強心劑。
一陣的沉默,“喂,喂?”不好,那邊暈過去了,還是晚了一步,唔....該死的毛利集團,握緊話筒,如熱鍋上的螞蟻,怎麼辦?
“玉環,你,不是說晚上去酒店party的事嗎?”
“啊?”
只感一強電流直通腦門,party,還爬梯呢,我都要上吊了我。殷總,你可真行啊,都狗拿耗子了,還有那閒情逸致哪,嘿!I服了you。
“不是嗎?你不是讓榮秘書打電話告訴我晚上去你酒店....”
“party!是,我說過,但跟你剛纔說的那不是一回事。”我急忙打斷:“不是,是一回事。”老天,這,全亂套了。
跟他解釋不清楚,得,讓榮秘書跟他說吧,我,我閉嘴,先喘口氣再說。啪嗒,掛下電話,傳令於外間的榮欣。
果然,榮秘書不負重望,在一陣的嘰哩哇啦下,她鄭重地告訴我,殷總殷飛翔先生溘然長辭了,不是,辭下手中的電話,急奔我這來提前去“爬梯”。
事情在這急的變故下,我再也沒有心情去管什麼某李的請假,某6的纏綿,你們愛怎樣怎樣,地球離了你李龍羈還不轉了呢。請假不在當面,權以自動退職論處。
並告訴榮秘書,不得將俱樂部的任何事務向其透露,也不許他再插手管理俱樂部的各項事情,如果不服,讓他直接來面對本宮,不受理任何――便利貼。
“楊總,爲什麼呀,況且這樣不太好吧,他畢盡是殷總聘請的,也是合作人之一啊,就算要裁他,也得和殷總商量一下,徵得他的同意纔是。”小秘書不明其意的勸導。
知道她在想什麼,無非是我楊玉環和某李的關係不同尋常,如何會下此絕斷。具體原因我也懶得和她說,只將扔在一邊的那張便利貼丟給她看。
“這個,算啥理由啊,誰能沒有個什麼事啊,如果我有事請假,楊總,你是否也會這樣開除我呀。”一臉的不解與困惑。
呃,小秘書的一席不辨真僞的話,讓我一時難以對答,將要如何向她說清這裡面的來龍去脈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