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次電視採訪最後,許莉給我們講了一個關於她私人的美麗故事。
她說自已有一條米黃色的連衣裙,後面是拉鎖,腰間有一個細細的帶子,很漂亮,但胖的時候根本不能穿,整整在衣櫃裡躺了近四年。
而人瘦下來以後,就開始一件件試原來的衣服,當有一天終於把那條裙子舒服地穿上之後,她真是開心極了,說這都是舍賓帶給她最感動的驚喜和送她的最好最美的禮物。
“我感覺身材變好了,自信心也慢慢回來了,和別人交往時總是樂呵呵的,我還和一起鍛鍊的學員成了好朋友,課前課後都要聊上一會,休息時還會湊到一塊聚聚,這是舍賓給我最大的收益。”
多麼樸實無華的語言啊,重重點頭!
因爲胖而自卑,無論春夏只穿黑色衣服,直到擁有了苗條的身材,對色彩鮮豔的衣服便愛不釋手,許莉只是衆多被舍賓改變的女性中的一個。
她把舍賓比喻成生命中呼吸的新鮮空氣:不要太在意一時的效果或者挫折,堅持下去,在持久的“呼吸”中,你一定能改變自已!
說得太好了,舍賓之精髓啊。這場舍賓電視專訪,在驚天地,泣鬼神中終於圓滿結束。無比感動中的我,由此決定,將前世大唐的霓裳羽衣舞改編成現代舍賓曲。
這個決定絕非出於一時的衝動,而是在我的心中醞釀已久,雖然那時有這念頭,但真正促使我下定決心的非這次採訪莫屬。
此刻那充滿漏*點,忽起忽落、忽緩忽快的羽衣在我的眼前閃動、飛舞,它將成爲新一代的舍賓教程,被編入劃時代中去。
“楊總,這是那個攝影師讓我轉交給你的。”
正當我坐在辦公桌前浮想聯翩,規劃改編曲目的宏偉藍圖時,榮欣敲門走了進來,遞給我一紙條。
接過看時,只見上面寫到:第一次偶然相遇,舞中的你是如此奔放;第二次偶然相遇,景頭前的你,是那般的清純;希望能有第三次....
呵呵,這個秦瀟可真有意思,還挺詩情畫意的,會有第三次嗎,有又怎樣,難不成讓我和你賽車?抓錯人哩,本妃對此毫無興趣的說,飆車我都不敢,別說賽車了,哦!no。
“李主任去哪兒了,告訴他電視臺的人已經走了,不必躲了。”我漫不經心地把便條丟進了紙簍裡。
“誰走了?躲誰?”榮秘書一臉的問號。
哦,看我糊塗的,她怎麼會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罷了,於是我只好一擺手,讓她退下,不再說什麼。
而那李二說來也奇,整整一天都沒再露面,不會是在和本妃我鬥氣吧,不就一張入場券嗎,犯得上嗎,切,小家子氣太重,難怪要跑出異界了。
幹嗎老想到他呀,真是,上班時間溜號,我扣,扣....:;???翻弄文件的手,無意間將那張入場券帶了出來,模特頒獎儀式演出,腦海中不禁閃現出我那次總決賽奪冠受獎時的情景,真是時隔境遷啊,現在輪到本妃我去觀看別人的頒獎了。
悠然一聲長嘆,呃,今天我這是怎麼了,好端端地盡如此起感慨來。望了一下窗外漸淡的陽光,看時間已到下班時分,去巡視一下訓練廳的情況就開路回家,明天還要去欣賞演出盛況呢。
想到此,把票往包裡一塞,飄然走出辦公室的大門。
不知是由於一整天都處於採訪的興奮狀態中,還是這一整天都沒見到李龍羈的影子,感到蹊蹺,要是今天的採訪有他陪伴左右就更完美了,可惜啊。覺得他今天的失蹤是刻意的,而且怪怪的不合常理。
大度的他,應該不會爲那些個雞毛蒜皮的小事斤斤計較的吧,不就一張入場券麼,如果不是6紅一再叮囑是給殷總的,那還不就是你李主任的。切,誰去對我來說還不都一樣,又不是頒獎給我楊玉環,較個什麼真啊。
況後來他不是一大早也來了麼,嗯,八成不爲這事,是爲了躲那秦瀟的,怕又被“追殺”着去賽車的說,倒!有那麼恐怖嗎?你李龍羈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魔法師麼。
想來想去,朦朦朧朧地進入了夢鄉,卻見6紅坐在飛奔的一輛摩的後,摟着前面一個男人的腰,並靠在他的後背上,正對着我笑盈盈地:“玉環,本來這張票是要給我們李教練的,但我不放心,還是由我親自去請好了。”說着隨疾駛的摩的眨眼便不見了。
她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放心什麼?而且她緊靠着的那個男人的背影好熟悉哦,但怎麼也無法確認是誰。
就這樣,我在半夢半醒中,不知不覺被一陣清脆的鬧鈴聲給驚醒,一睜眼,呱,陽光已將碎花窗簾染白。
我翻身坐起,思緒仍癡癡綿綿地在心中游動。那男人的背影....是誰呢?李龍羈?不會,要不夢中的6紅都靠在他背上了,還去請啥呀。
切!好不害羞,想什麼呢,感覺臉上一陣的燒。呃,我又沒靠在哪個臭男人的背上,我啥癲、紅啥臉啊,真是的。
猛一甩頭,一咕嚕跳下牀,以燙雞拔毛的度,秒閃出了家門。
要知道,現在本妃的動作可不比以往,磨磨蹭蹭的。不管怎樣,經過了這種種的磨礪和意志的考驗,在時間與價值觀的不斷更新中,我已得到了全面的錘鍊。
時間就是生命,時間就是金錢,時間就是早晨它陽光的姥姥,得尊敬和膜拜。
閒話少敘,不多一會兒,我便步履輕盈地飄然而致,準時抵達了頒獎儀式表演會的現場。按照入場券上指定的座位正要就坐,一偏臉,卻看到了一個極其熟悉的背影。
呀,他怎麼會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