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昨天剛看了《天龍八部》裡面的段王爺用的~嗎?苦肉計,果然對付這些小女生很管作用哦。”躺在病牀上的胡九斤心裡奸笑道。李恩熙的戳過來的那刀也差不多是他自己撞上去的,後來又在自己的腿上插了一下,別看血流得嘩啦啦的,但是以胡九斤的體格去炒兩盤豬肝補一補也就回來了。
至於說肺葉裡的血嘛,對於別人來說不好辦,胡九斤直接在快要動手術的時候就喚來餓鬼翠蓮把肺部裡沁出來的吸光。搞得幾個醫生還有點奇怪他肺部出的血跑哪去了。
“張嘴。”趙詩夢拿起小勺子,輕吹一下,然後把裡面的雞湯喂到胡九斤的嘴裡。“你也老大不小的了,還跟一個小孩子去瞎鬧什麼。還好沒事要不然的話該怎麼辦。”
胡九斤身上的傷口在他醒來後解釋的是兩人比試武藝他不小心弄到的,雖然趙詩夢有點不相信,但是李恩熙帕黛莉也都這麼說她也就懷幾下咯。
抓着趙詩夢的手,胡九斤恬着天看着她,“不走了啊?”
“不走了,哼。你現在這樣子我走了誰照顧你啊,指望她們嗎?”說完還指了指站在邊上的李恩熙跟帕黛莉。
兩個女孩子都是知道真相的,心裡都有點虛,要是胡九斤說出來,在這裡可是要判個過失傷人的罪過的。她們可都是在學校裡知道這些法律的,趙詩夢訓她們的時候也不敢答話。
“我就知道嘛,還是你最好。這個家沒有你怎麼能行呢。”張着嘴,胡九斤得意的看着趙詩夢,示意她繼續喂自己。
“阿彌陀佛,胡大師遲遲不肯上路原來是美人在懷心思不定啊。”病房的門一下被推開,一個光頭和尚從屋外走了進來,微笑的看着胡九斤。
“喲!稀客稀客,沒想到居然是行金大師,實在想不到想不到。”看到行金,胡九斤有點驚喜,這傢伙居然都找到醫院來了?自己開那啥會不是還早着嗎?想從牀上爬起來但是覺得胸口一陣疼痛,纔想起來自己受了傷。
“怎麼?以胡大師地功夫還有人能傷到你嗎?”行金一驚。走上了前。掀開胡九斤身上地被子看了看他已經包紮上了地傷口。
“只是皮肉傷。應該不礙事。等等我給你開兩幅補藥。回家去拿去燉燉雞。幾天就補好了。”行金對着胡九斤地耳邊悄悄說道。“對了。你地傷口是怎麼弄地?”
看到趙詩夢也豎着耳朵湊了過來。胡九斤尷尬地笑了笑。“小事。小事。不小心弄到地。對了。行金大師此次前來可是爲了水路大會一事?不過據我所知。應該還要過半個月纔到啊。怎麼現在就?”
“這個。幾位施主。我能跟胡大師單獨談一下話嗎?”行金微笑着看了看趙詩夢幾個女孩子。然後又看了看胡九斤。
“你們先出去下。我跟行金大師有事要說。”胡九斤揮了揮手。趙詩夢哼了一聲。提着小飯煲走了出去。李恩熙最後出去地時候還順帶把門拉上。
看見幾個人出去了胡九斤也正色看着行金。“大師有何事還請明言。我胡九斤能幫上地一定盡力而爲。”說完一抱拳。
行金神色一動,“胡大師好意我國清寺上下感激不盡,此次前來的確是需要胡大師的幫助。”
“還請道來。”胡九斤直起了身子,伸手請行金坐下。
行金坐到胡九斤的牀邊,“事情是這樣的,我國清寺今年來人才凋零,寺內高手死地死,亡的亡,國家改革開發,來當和尚的人也少了。寺內地香火雖然看上去鼎盛,但是離佛祖卻是越來越遠。”
“怎麼會?上次我前往國清寺的時候不是都聽別人說每天有好多人上國清寺拜師學藝的嗎?”胡九斤詫異道。
行金嘆息一聲,“胡大師有所不知,這些人。來我寺院學的是健身打鬥地武術,本來我們寺內也有這些法門,不過他們來都是抱着學了武藝就下山的念頭,有的人學了去殺人放火,我們這些作爲教授武藝的師傅心裡也是很不自在啊。”
“我想胡大師你也應該知道,最近幾十年來少林寺風頭正猛,學武的就那邊去了。國清寺雖然和少林一樣有千年傳承,但是這其中很多東西都衰弱下去了。”行金語氣很是低沉。
胡九斤搖了搖頭,“這個,行金師傅對我說這些有什麼用呢?我也沒辦法幫你整人上山當和尚啊,這年頭,外面的花花世界誰願意放棄跑去當和尚。”胡九斤認爲行金可能是叫他介紹幾個弟子之類地上山去培養一下。好旺一旺人氣。
“不是這個,我天台山國清寺作爲天台宗的祖庭也是漢傳佛教的十三大宗之一,在古時就日本僧人最澄求學後回國傳教,近年來國清寺人才凋零,日本比睿山天台宗本山也派遣僧人前來交流佛學。”行金說道這裡頓了一下。
“日本人來求學?”胡九斤眯了一下眼。
“一看胡大師就明白其中沒好事,前幾年的時候還
來了都客客氣氣的,什麼規矩都很遵守,他們那邊確也是精英,佛法倫理都很精通。”
“二十年前,又來了一批和尚。這次他們來了就不是光討論經意了,而是比試個人修爲,這次比試分爲兩場,一場了老一輩僧人,另一輩則是年輕一代。”
胡九斤聽得起勁,“哦!兩場比試不知是誰勝誰負?”急急問道。
行金搖了搖頭,“老一輩僧人中我們國清寺派出的是當初地素心師。也就是我的師祖,不過他以於兩年前坐化。年輕一輩,當初便是我出場。我當時才十九歲,在新一代地行字輩弟子中功力還算不錯的。”行金說道這裡,不由得意地笑了笑。
“得了吧,就別自吹自擂了,到底那邊贏了?”胡九斤笑着拍了他一巴掌。
“呵呵,胡大師認爲難道我們會輸嗎?”行金笑着反問了一句。
“那麼行金師傅又爲何苦惱呢?難道說他們這次又來了。”
行金點了點頭,“胡大師說得不錯,當年我們國清寺跟比睿山的和尚們比試,其中是有條件的,當初是我們勝了,他們留下了一本《業障明王真意》這本書也就是我對胡大師你所說的密宗金剛明王護身之法。”
“啊?不是吧,這門功夫這麼厲害。小日本能心甘情願的拿出來?”胡九斤吃驚的說道,表情很是不相信。
“是啊,就是因爲這本經書很珍貴,他們又輸給了我們。心裡不服氣,約定十年後再戰。”行金閉目回想,似乎當年素心師單挑日本高僧地場面還如現眼前。
“這次大會,被稱爲金剛宴,寓意勝者能夠成爲金剛的意思。”行金緩了口氣,這次他們又來了。是第三屆的金剛宴。”
“第三屆?”
“不錯,在93年的時候我國清寺新任主持可明師舉行方丈升座典禮,當時全國各大佛教協會,國外像日本,韓國,新加坡,美國各佛教知名人士都前來觀禮,96年1。應日本天台宗邀請,可明法師率隊前往日本延歷寺。當時我已經成爲護山韋陀,沒有資格出去,所以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我並不知道,但是在一年後。日本天台宗派來僧人開始十年一度的第二次交流大會。”
行金吸了一口氣,“當時日本方面來了三十二個人,每個人都是年輕一輩的修爲高手。我們寺,輸了。三天一十八場比試,死了整整十六名弟子!”行金說着說着眼裡流出了淚水。
胡九斤從牀邊扯了一張紙遞給了他,“呵呵,讓胡大師見笑了。我師父德雲當時就在那場比試中死的,所以情緒有點激動。”行金擦了擦眼。
“當然,那次我們也輸掉了很多的寶貝,隋朝時期高僧寫著的《華嚴經》還有一些佛像經文之類,都是好寶貝。”
聽到寶貝,胡九斤眼睛一亮。“那麼這次日本方面前來,有多少人呢?”
“日本天台宗以比睿山爲本山,高手也最爲重多,這次他們一共來了四十一人,現在安頓在山下文泰酒店之中,半個月以後的水路大會舉行,同時也是第三屆金剛宴地召開。”
行金從兜裡拿出了一本有點發黃的線裝經書,“胡大師請看,這本就是當年日本輸給我國清寺《業障明王真意》,可以借給胡大師參閱參閱。”說完遞給了胡九斤。
胡九斤嚥了口唾沫,看了看行金,然後接了過來。這可能他抄的手稿不一樣,而是大德高僧們專著地,上面有着專門的見解,還有金剛護法的法門,可謂是無價之寶。
“有道是無功不受祿,行金師傅此次前來有話還請明言,我胡九斤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胡九斤把經書在桌子上一拍。‘碰’地一聲把桌上的杯子都震起幾釐米。
“好!我行金果然沒看錯人,想來胡大師也知道,我國清寺高手現在已經不夠,所以這次前來就是想請胡大師上山助拳而來。”行金一巴掌拍在胡九斤的肩膀上,大聲說道。語氣很是開心。
胡九斤也一拳錘在行金的胸口上,“我胡九斤別的沒有,這兩把刷子應該還夠看,要不現在就出發吧,到了國清寺,順便看看你們的一些法術論言什麼地。到時候幫忙也好多點把握呀。”胡九斤嘿嘿的說道。
行金收回了放在胡九斤肩膀上的手,眉頭皺在了一起。
“我只是開玩笑而已啦,行金師傅不必當真的。”胡九斤呵呵笑道,人家修煉的功夫,怎麼可能給一個外人看呢?
“這件事我也拿不了準,還是先到了國清寺再說吧。
我們現在就出發嗎?”行金看胡九斤沒有絲毫怪罪,不由對這傢伙有點佩服。
胡九斤從牀上下來,穿上了外衣。“恩,不過我還有點事要交代一下,你先在等我一下。”對着行金點了點頭,胡九斤走出了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