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軍營中被哨塔上的大型探照燈晃得一片雪白,屍門弟子們根本就不需什麼工具就輕悄悄的爬上了用工字鋼焊接出來的哨塔,在這些衛兵沒驚恐的眼神中捏爆了喉嚨。
誰也不會想到,會有人來襲擊這個人員在五千以上的軍營,這裡是主城,離前線可是有好幾百公里的,政府軍的頭領腦袋沒有壞掉,可不會做出這麼瘋狂的事。
黑夜裡遮擋不住胡九斤的視線,跟一隻懶貓般的爬上了另一座的哨塔,兩個士兵剛感覺身後有風聲,就已經被胡九斤用手中的匕首捅進了腰裡,這可是他從擒敵拳上看拉的。腰部,喉部,還有腦部。被捅到是連話都說不出來就掛掉。
輕輕的放下了兩句屍體,哨塔的間隔在五六十米左右,黑暗中除了眼前的探照燈能夠朦朦朧朧的看見上面的人以外,想要看清面貌是不可能的。
“全都搞定了嗎?”一具屍體放在腳邊,另外一具胡九斤扶起來,兩個人並排的站着,哨塔下面的倉庫同樣有哨兵。
“好了!”
耳麥中傳來了些弟子們鎮定的聲音,胡九斤很是欣慰。可能是在倉庫中憋着的三天讓他們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不再像剛開始的那樣緊張,從說話的口吻中胡九斤聽一些吸氣的聲音,估計是在吸食這些個屍體的陽氣。
人死以後,並不會馬上就生屍氣,而會在三魂七魄中的天地二魂回到人的身體以後產生的靈魂走出了肉身,在這個時候就需要用法門禁住這些個靈魂,這也就是屍氣了很多地方在家人死後都要請高僧道士之類的來超度唸經,就是保護這些靈魂能夠投胎轉世,不會外人利用,讓自己的家人死後不安生。
“留下四個控機槍,剩下的跟我來!”
吩咐完以後,胡九斤大一般的從哨塔上飛了下去快要到地上的時候一個翻身滾了一個圈,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
這樣:是把身體在從高空跳下時地重力給減掉一些喜歡城市疾跑運動地人羣中。看他們一個個上躥下跳地。五六米高地地方都安安全全地下來。其實都是這個道理。
其餘四人都沒有胡九斤這麼利落地動作。落下來地時候都不約地帶出了一些聲音過動作很快。全都藏進了黑暗地地方。他們冒着綠光地眼睛在這種黑暗地地方同樣能夠看見東西。
“咔嚓!”
胡九斤轉到兩名哨兵地面斷了他們地脖子。對着後面地四人使了個眼神。從後面跟了上來。
這裡應該是一處儲存軍火地地方。一字排開地六個大型倉庫。外面都守着三五名地士兵。士兵們住宿地地方在後面靠着一座大山地地方貓着腰。胡九斤帶着幾個傢伙趕緊地乘下一班哨兵沒來之前跑掉。
憑着在前幾天在那名軍官身上留下地念頭九斤在這個大軍營中帶着四人轉來專轉去。莫麗佳手中握着十幾公分長地匕首面刷着黑色地塗料。在這個黑夜中隱隱從上面傳來地殺氣連胡九斤都感覺到了。
“在那!”
軍營的中部有一間三層小樓|面站着大概十多名的士兵把手,小樓的邊上種着一圈圈的棕樹,胡九斤能感覺到很強大的血氣,但是並不知道數量,作爲三萬人的首領。肯定不會只有這十幾個人的守衛,暗處的找不到而已。
不敢有所動作,胡九斤等人縮在黑暗之中,小樓處傳來的狗叫聲讓衆人不敢透露出一點氣息,莫麗佳幾個練殭屍拳的傢伙胡九斤突然感覺到一個個的心跳了開始慢慢的降了下去。身上的溫度也慢慢的冰冷,要不是還在轉悠的眼睛胡九斤會以爲他們是不是中了什麼毒。
讓身體內的血液流動變慢,降低消耗達到最低,這個龜息法的一種,胡九斤練出的內氣都還不精純是達不到他們的效果的,用元神包裹着肉身,飄到了邊上的房屋下面,莫麗佳幾個看到胡九斤的下面就站着幾個士兵,心裡不由爲他捏了一把冷汗,不過胡九斤飛起的動作到是羨慕死了這一羣人。
殭屍拳,從門派中的典籍中有說,練到最高級的時候能成就飛天夜叉之身,也就是旱魃。吸收太陽真火爲所用,旱魃一處赤地千里。不過能練到這個地步的好像幾百年都沒出現了。
胡九斤跟一隻大蝙蝠般貼在屋檐下面,在他的身子下面,不過一米距離的地方站着兩個士兵,手中端着58式突擊步槍,手中拿着香菸有一口沒一口的,從他們臉上的淫笑來看。肯定是在說着什麼邪惡的玩意。
皺了皺鼻子,緬甸這邊是很熱的,而這些個大頭兵沒自身的衛生又不怎麼講究,剛纔還有微風輕輕的劃過,現在胡九斤聞到了一股很濃的汗臭味,一個傢伙把自己頭上戴着的帽子拿下後胡九斤看到了上面白花花的蝨子。
看了看兩邊,沒有士兵出現,胡九斤不敢直接飛上二樓。外面的燈泡把這一帶照得通明,下面站着的士兵也都分得很開,幹掉了其中一個剩下的肯定能反應過來。
胡九斤不敢託大,神魂的攻擊雖然能幹掉其中一個,不過只要邊上的反應過來自己就跑不掉了,現在的肉身胡九斤可是捨不得丟掉的。
從腰間抽出了兩根二指長的銀針,這玩意本來是用於在幾個練殭屍拳的傢伙們發狂的時候用的,不過現在嘛。
控制着身子,胡九斤緩緩的挪了下去,就跟大蜘蛛一般的慢慢從屋檐上挪動,遠處的莫麗佳等人看得是直咽口水,這麼緊張的場面,以前可是沒見過的。
要知道,胡九斤現在的下面有兩個士兵,周圍在肉眼可見的地方也同樣的站着五六名而這裡就是上樓的唯一大門,這兩個傢伙要有什麼動靜的話不僅胡九斤跑不掉。他們也跑不掉的。
“咦?”
胡九斤正在慢慢的往下挪,元神帶着肉身的漂浮對於自身精神的控制要求的很高的,胡九斤怕自己一不注意就砸在了二人的頭上。
突然,胡九斤看到了底下的士兵愣了一下。胡九斤突然心驚了起來,“我日!有影子。”在兩個士兵的腳下出現了一團黑色的影子在邊上兩百瓦的燈泡下照得是無所遁形。
“吱!”
握着銀針的胡九斤直接落了下去,手中的銀針快速的在二人的太陽穴處插了一下後趕緊飄了回了屋檐,兩個士兵的眼神突然的凝聚了,保持着剛纔站立不動的樣子,除了腦子邊上的一個淡淡的黑點,在他們的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就這麼見了閻王。
“呼!”把銀針塞進自己的褲兜以後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剛纔自己突
去的幹掉兩人的這會處的士兵就有兩個轉頭過來,差點嚇死了胡九斤。還好只是瞄了一眼就閃了。
飄下來看了看,遠處的士兵吹牛的吹牛,抽菸的抽菸。他們都還沒發現,自己的這兩個同伴已經成爲了屍體,胡九斤快速的羅了下來。打開了小門鑽了進去。
兩個已經死掉了的士兵保持着身前站立的樣子動不動。其中一個的臉上還帶着一絲惑的眼樣子。
“哈哈……”
還在樓下胡九斤就已經聽到了酒杯碰撞的聲音,二樓上傳來的音樂聲還有人們的笑罵聲胡九斤覺得自己是一間酒吧,而不是軍營。
一樓並沒有人九斤四處的看了看。這裡有一個大的沙盤,上面插着一些小旗子牆上掛着的大地圖上是一個個紅藍相間的大箭頭。幾把手槍就這麼放在沙盤邊上,胡九斤過去拿起了一把,紅星手槍。國內九幾年的時候還使,後來就差不多換裝了,沒想到這裡的軍官居然還用。
“有人!”
突然聽到一陣腳步的聲,胡九斤縮進了角落的一個櫃子邊上,擋住了自己的身子。幾秒鐘過後,從那個樓梯處走下來了一個軍官,身上穿着白色的襯衫,手中還拿着一個酒瓶子,通紅的臉色跟嘴裡不斷噴出的酒氣讓人一看就知道這傢伙已經醉了。
這名軍官搖晃晃的從沙盤邊上拿起了一把手槍,然後插進自己的槍套中,迷糊着雙眼就要去開門。
胡九斤一看他的動作時大驚,門口的兩個哨兵已經掛掉了,他一開門這兩個站着的傢伙就會倒下來。
“嗖!”
一道閃過,胡九斤的銀針已經插進了這名軍官的喉嚨中,這名軍官的表情還是剛纔的朦朧樣,可惜生命已經離開了自己的身體。
把屍放到一邊的椅子上,頭上的白色等炮讓房間很明亮,看樣子上面的舞會進行得差不多了,不然的話這名軍官也不會下來。胡九斤有點着急,要是多來幾個的話就會發現自己躲着的地方。
樓梯的入口就一個,而且很窄,自己就這麼上去無異於是槍靶子,想了想。胡九斤不敢用元神出竅,外面的士兵隨時都有可能發現門口的兩個傢伙已經死了,進來後肯定會給自己的肉身一輪子彈,莫麗佳幾個現在肯定幫不上忙。
“我幹,賭一把了!”樓上的動靜小了許多,走到一邊的沙發,胡九斤掀了起來。自己的身子有點大,躲不進去。躺在了地上,這樣的話外面進來的士兵最先是看不到自己的。
胡九斤閉上了雙眼,默唸了幾句咒語,一股淡淡白氣從胡九斤的鼻孔中冒了出來,晃了晃,然後飄進去那名已經死去的軍官中,幾秒鐘後。這名軍官睜開了雙眼,有點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身體。臉上露出了一股奸笑。
人死後,天地兩跳命魂就會回到身體,胡九斤用借屍還魂的方法控制了這名已經死掉了的軍官屍體,這是用強大魂魄之力中的念頭,並不是元神。
一般的道士都會。
拿起了角落上的突擊步槍,打開了邊上的箱子,裡面全都是黑幽幽的彈夾,拿起兩個插到槍裡面已經被胡九斤控制了的軍官手上提着兩把大傢伙走上了樓。
“查班將軍,這一次的戰鬥我們是不會拖後腿的!你放心,明天的時候我就讓下面的戰士們出發。”
可能是附身的原因,胡九斤居然能夠聽懂這些人說的緬甸話。二樓的確是一個小型的酒吧,頂上的吊燈晃着七彩的光芒,三三兩兩同樣穿着軍服的男子摟着懷中漂亮的小妞一扭一扭的。
胡九斤耳朵一下豎了起來剛纔好像聽到了那名叫做查班人。黑色的光線讓胡九斤很好的把兩把槍隱藏在了自己的身後,背靠着牆壁。騰出了一隻手從吧檯的地方端起了一杯酒像是白蘭地的味道。
“這一次的戰鬥,全靠你們這些前輩才能完成,希望在我的槍響下。你們地方的同盟戰士們拿下了地盤,這樣的話對於我們以後掌控緬甸是有很大的好處的。”
這一次胡九斤聽清楚了,吸菸看了過去。一名身穿迷彩服的男子着手中的酒杯正在跟一老者碰杯,胡九斤的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把槍塞到了角落的地方九斤對着幫自己倒酒的MM笑了下,轉身走下了樓。
一股白煙飄過,胡九斤已經睜開了眼,警惕的看了看四周。並沒有人發現自己,“早知道老子就不進來了。”
打開了一處的窗子,斜着眼看了下。哨兵在五米開外自己只要速度快的話他們應該是看不見的。
把窗子開到了最大,夜晚的涼風吹進屋子中同樣的帶進來一絲悶熱裡可是有電扇的。
“嗖!”
有如出竅的利劍,胡九斤用力在地上踩出的腳步還產生了吱吱的摩擦聲胡九斤跟一發炮彈一般帶起一陣勁風從窗子中飛過,外面的士兵突然感覺一陣氣流吹過間轉過了頭,手中的槍也端了起來。警惕的看了看沒有人以後,纔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胡九斤摸索着回到了莫麗佳等人的身邊,他們幾個一直都藏在這裡沒有出去,三百米的距離,只能看到外面大致的情況,小樓外面一片的開闊,也只有胡九斤能用元神帶着肉身飄過來飄過去,其他人是沒這個本事的。
把頭上沾到的草葉扯了下來,胡九斤輕輕的碰了下邊上的莫麗佳。“查班就在二樓,跟一羣軍閥開會,估計明天就會有大戰,等會我用法術做掉裡面的人呢,你們要保證我的肉身不會有傷害,兩分鐘能頂住嗎?”
莫麗佳幾個人沒說話,從他們帶着綠光的眼睛中胡九斤看到了什麼叫做放心,胡九斤笑了笑,盤腿坐了下來,開始結印唸咒。莫麗佳等也挪着身體擋在了胡九斤的前面,胡九斤身上穿的牛仔褲跟夾克在黑暗中細眼還是能看見的,莫麗佳幾個穿的卻是作戰服。擋住胡九斤以後除了黑色還是黑色。
一股白氣從胡九斤的鼻孔中飄了出來,慢慢的往小樓吹了過去,一羣人都憋住了胡九斤,生怕把這股白氣給吹散咯。
十分艱難的進入了那名軍官的體內,睜開了雙眼。“差點就完蛋了,呼!”摸了一把頭上並不存在的冷汗,胡九斤再一次的走上了樓。
“各位!爲我們果敢同盟軍的勝利乾杯!”
剛一上樓胡九斤就聽到了一羣人的鼓掌聲,胡九斤靠到角落的凳子處,用腿蹭了下,兩把槍還在的。冷笑一聲,拿出了兩把突擊步槍。
58式突擊步槍可能有的人不明白是啥玩意,簡單的說了。這是我軍
時候仿照熟蘇聯的AK所做,這種槍製作簡單。對環高,在緬甸這種雨水茂盛的地方,這種武器一個的便宜,二個是好使,大多數軍隊都有裝備。
胡九斤一腳踢翻了凳子,在一羣軍官錯愕的眼神中。手中的兩把火器同時爆發了怒吼,金屬彈殼掉地的聲音同樣也伴隨着一個個舉着酒杯的軍官被在這種近距離的情況下在身上打出一個個的血洞,胡九斤看到一個傢伙的頭蓋骨都被子彈給削掉了半邊。
“碰!”胡九斤低頭一看,胸口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了一個彈孔,角落裡一名軍官手中的槍還冒着淡淡的白煙,胡九斤頓時一怒“突突!……”
兩把槍一共六十發子彈,二樓的軍官還有舞女等等一共加起來在七八十人左右胡九斤的身上已經中了七八槍,要不是控制這具肉身的不是本人,早就倒了下來。
目標查班是第一個死的,他的臉上還帶着驚駭的神情,手中的酒杯是黃金打造,掉在地上發出一陣清鳴之音。
“碰!”
胡九斤用槍托死兩個人後|面的士兵終於反應了過來,一股腦的衝了上來看到胡九斤一陣突突,他們手中的武器可是衝鋒槍,這具肉身終於被打爛了,誰都沒注意到一股白色的氣體悄然的從窗口飄了出去。
外面已經是警報大響,一;隊的士兵從四面八方跑了出來九斤一下睜開了眼,保護他的幾個殭屍門弟子都全身緊張九斤看到莫麗佳的小手捏得緊緊的,都有好幾個士兵都他們的身邊跑了過去,要是仔細看一下的話,就能發現衆人。
“走!”拍了莫麗的肩膀一下,胡九斤站了起來。靠在牆邊,士兵們已經全都跑進了樓房九斤們的動作都很快,一步就能蹦出幾米遠經有士兵發現了幾人,對着他們開槍。只可惜連胡九斤幾人的衣角都沒摸到。
“碰!碰!……
胡九斤已經顧不得隱身子了目張膽的在屋頂上跳來跳去,跟在身後的莫麗佳等人現在就跟殭屍一樣蹦五六米遠,兩個手臂直直的。膝蓋都不帶彎曲,幾分鐘的時間就已經來到了廣場的哨塔處。
“突突!…
哨塔的弟子們控制着的機槍開始噴出了死亡的怒火,一顆顆子彈在胡九斤的身邊胡亂的穿梭過去打在後面追過來的士兵身上冒出朵朵的血花。
六個塔,有四座是殭屍門的弟子們控制,他們強壯的身體並不需要別的士兵輔助控制機槍,後坐力對於他們來說根本就不存在。可惜的是準頭差了點。
跟着胡九斤們衝過來的兵在一百人左右,四把機關槍只打死了十幾個,理論上來說,在這麼密集的陣營中四把機關槍,死五十個都算少的了。
胡九斤等人衝到了大門口,在胡九斤的龍象伏虎之力下,鐵皮大門發出一聲悶響後倒在了地上,遠處已經準備頂着子彈衝過來的士兵們被胡九斤給嚇了回去。一個個的縮頭縮鬧。
“走!”
在耳麥中大聲吼了一句後,胡九斤幾個什麼都沒帶,直接闖出了軍營,哨塔上面的四人直接跳了下來,幾個健步跳出十多米遠追了上去,後面的士兵們愣是沒敢追過來。
……………………
木姐市在東枝市的東邊,兩地距離在三百公里以上,這一帶都屬於果敢地區,胡九斤幾人不敢在外面逗留,緬甸多山,胡九斤們靠着大陸走已經看到了不少的軍車載着士兵到處晃悠,路上的哨卡也多了不少。
也虧幾人的身手不是一般,不然的話就這麼徒步的在大森林中走,累都累死了。要知道,緬甸屬於亞熱帶地區,這裡的蛇可是很有名的。
在雲南的邊境,已經就有人帶着這些在五六米長吃飯碗這麼粗的大蟒來換錢,胡九斤幾個人的運氣很好。這樣的蛇遇到過一次,不過這種大蛇在遇上胡九斤這幾個人間兇器的面前只有待死的份。
蛇膽被胡九斤吞進了肚子中,蛇肉被幾人吃進了肚子裡。雖然烤出的肉不放鹽很難吃,但是這是他們從昆明過來執行任務的第一次進食,就連莫麗佳這個女孩子都大口大口的吃了不少。
身上的作戰服質量何牢靠,在樹林中穿梭了這麼久居然也沒破。胡九斤擡頭看了看天上火辣辣的太陽,真的是想不到,在大慶的時候還秋風清涼,這裡的太陽就不見弱過。
“這兩天走了兩百多公里,我們離木姐市不遠了。都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胡九斤拿出了一個礦泉水的瓶子,猛的灌了幾口山泉水。這瓶子都是路上撿到的。
一羣人都拿下了背上的包裹,從裡面拿出了衣服。這些都是來的時候老王讓帶上的,到木姐市以後,這裡的漢人很多。胡九斤等人就不用再怕被發現而且離駐軍的國內駐軍的哨卡也不遠。
胡九斤的身上穿着黑色的花襯衣,莫麗佳的一件粗布的褂子。把自己的頭髮弄亂了一點,招呼着人往山下走去。
在緬甸越南泰國這三個地方,人民幣還是很好使的,胡九斤在化出一張老人頭的代價下,幾個人坐上了一輛拖拉機。裡面裝着的是一袋袋的大米。
路面的情況很不好九斤小時候是做過這種拖拉機的,知道該怎樣讓自己輕鬆點麗佳的樣子是整個身子都在亂顫,就跟得了~疾一樣。
拖拉機的速度並不快,在兩個小時過後,差不多行駛了三十公里,一處哨卡出現在了衆人的眼前上居然還停有一輛坦克,除了胡九斤其餘幾名殭屍門的弟子臉色刷的就變了。
“別說話!”胡九斤的眼睛眯了下里的士兵有五六十人,邊上的小房子看樣子應該是長期駐紮的。胡九斤放下了心來,只要到了木姐市,還怕這些人能幹啥?自己幾個人唯一擔心的就是暴露自己的身份,畢竟原則在那裡。
“吱!”
拖拉機停了下來,司機是一名三十歲的男子|是熟練的從包裡摸出了一盒煙,胡九斤在遠處了看了下。居然還是紅河。
兩名士兵走到了後面拉機的車廂是露天的,胡九斤這羣壯漢很容易的就能發現。在緬甸米六的個子是大衆化,胡九斤跟殭屍門的弟子們身高普遍在一米八以上九斤粗壯的手臂看起來很有力量。
就連莫麗佳的個子也比這些個士兵們的高,兩名士兵對視了一眼,對着後面喊了幾聲,頓時在跟司機說話的那名軍官走了過來,他的耳朵上還插着兩隻煙。滿臉都是黑色的麻子,看上
。
“麻嘎嘎咦?”(翻譯:你們什麼人)
胡九斤愣了下,“我們是遊客的幹活!”胡九斤的腔調讓莫麗佳差點笑了出來,一隻小手用力的在他的身上捏在捏去。
軍官笑了笑,“哦,原來是中國人啊,我能聽得懂你們的講話。你們到這裡來幹什麼啊?這邊已經被軍事管制了,沒有通行證是不讓走的。”
“我們幾個住在騰衝,過來做點生意。”胡九斤用一種大家都是明白人的眼神對着這名軍官笑了笑,手中拍出了幾張紅色的老人頭。
軍官臉上的微更盛了幾分,接過了胡九斤的錢,數了數。有五百塊,臉上雖然還是笑着不過胡九斤怎麼看怎麼覺得有點冷。
“哎,這個。這些是給兄弟們點菸抽的,最近那邊在打仗。我們的生意也不好做,我的車都被暴徒搶掉了,要不是我的這幾個手下。都不一定能夠回來!”胡九斤把兜裡剩下的錢全都掏了出來,一共有九百多塊,軍官接手後才點點頭。
“走!”軍官揮了手,遠處的杆子被擡了起來。拖拉機帶着哼哼聲發動了起來,慢悠悠的開過了哨卡。
拖拉機開遠十多分鐘後,莫麗佳終於憋不出。“老胡,你們兩個剛纔到底說了些什麼,怎麼你隨便給他點錢就讓走了?緬甸的軍官是不是都這麼容易被賄賂的?”
莫麗的話同樣問出了其餘幾人的心思,一個個好奇的看着胡九斤。“哼!”胡九斤得意的笑了聲,把手中的已經弄皺了的香菸點上了火,這個剛纔的軍官給胡九斤的。
噴出口煙霧,胡九斤帶着很高深莫測的眼神瞄了莫麗佳一眼。“緬甸的地方經濟是很窮的,科技低下。國內的男子基本上都當兵,不然就是種地。種什麼呢?罌粟!在這種情況下國家能富起來嗎?”胡九斤很是憂國憂民的說道,看到莫麗佳等人很不屑的眼神後胡九斤咳嗽了兩聲。
這是別人的地盤自己瞎心,“是這樣的。緬甸各地有大大小小的軍閥,他們的手中控制着同等的土地,這些土地大多數用來種植鴉片,收穫來的錢就用來武裝軍隊,不過這錢呢。落到軍官們手中的不少,士兵們手中的就只能夠餬口了給他的一千多塊錢,在這裡的物價足夠一個三口家庭省着花過好幾個月了。”
“那麼他就這麼容易的收你的錢?”莫麗佳還是有問,作爲軍官。而且胡九斤等人還把他們的頭領掛掉了,按理來說應該會查得很嚴啊,自己這羣人的身材這麼壯,一看就不是普通的百姓。
胡九斤扔掉了菸屁股“在邊境上,經常有人會帶着人跑這邊來走私毒品們不過邊防線,從瀾滄江游過來。然後在木姐市交易,在木姐市基本上說漢語的佔大多數。有不少四川雲南的都在這邊做生意,這個傢伙應該是常年呆在這裡的。我剛纔的話一說他就明白了,像販毒品的這些人身邊會帶着保鏢,你們幾個。也是這種樣子了過邊境的時候黑吃黑的情況可是很嚴重的。”
胡九斤在還沒進牢的時候,他們的村子裡有幾戶人家發起了財,就是靠的這招。當時邊防上從山區只要遊過邊界,一切都好說。沒遊過就死在裡面,每年因爲被哨兵打死在水裡的人可是不少。
就跟當初福建沿海的一羣人一樣,他們坐船到香港去各大金店中搶一票。然後回到大陸,這就是電影中經常出現的大圈崽們大多數是從越戰退伍的士兵,身手可不是那些個皇家警察能夠比擬的這些都是胡九斤在牢房中聽陳天翔說的,胡九斤從他的語氣中感覺到這傢伙很是羨慕這些人像在全國嚴打的時候這些人的骨幹跑到國外,在加拿大的人最多。
木姐市是瑞麗的交界城市,這裡是中印緬公路是交叉口,來自三個國家的貨物匯聚於此,造就了此地的繁華,而且這裡還是緬甸的國家級港口。
胡九斤乘坐的拖拉機在郊外的時候就停了下來,胡九斤摸了摸身上。自己已經沒有錢了,身上的一千多塊錢都是在逃的時候搶來的,看了看莫麗佳幾個,估計也是窮鬼。
“怎麼辦?”胡九斤掏出了空空的兜,莫麗佳幾個人也是訕訕的。誰都沒帶錢。
“要不在去搶回?”莫麗佳想了想,提議道。
胡九斤摸了摸下巴,眼睛珠轉了幾下。“不用了,老王說到了這裡自然能夠回去,先進城吃點飯,別的事完了再說。”
走到路邊,胡九斤幾個並排的站開,堵住了一輛開過來的中巴車,幾名壯漢直接擠上了這兩隻能裝載二十人的小車,上面已經塞了十多個了。
開車的老闆想叫幾人給錢,看到胡九斤兇悍的眼神,跟其餘幾個傢伙抱着胳膊冷笑的樣子,默默的發動了汽車。
進入郊區以後,就是完整的公路了,顛簸。胡九斤抓起了一個男子,坐到了他的位置上,拍了拍莫麗佳的肩膀。莫麗佳的臉紅了下,沒好意思坐下去。
同樣的她拍了一下另外一個女孩子,這女孩子直接給她讓出了位置。胡九斤的眼前一亮,沒想到這小妞居然還有這一面。
“滴滴!”
胡九斤按響了那個鈕釦一般的信號發生器,上面的紅光閃了一下。傳出了滴滴的聲音,胡九斤擡頭往窗子外面看了看,很正常。
半個小時以後,胡九斤幾個人在大街上下了車,在司機怨恨的目光中大搖大擺的竄進了一條小巷,司機可是沒膽子再讓他們留下車費了。剛纔胡九斤的一記老拳已經讓這名眼圈已經黑掉了的司機明白了砂鍋大的拳頭是什麼道理。
“應該沒事了吧?”看了看身後,沒有人跟過來。坐霸王車,而且這裡還是別的國家,胡九斤幾個人心裡都還是有點虛的,走了兩條街區確定不會有警察之類的傢伙來找自己等人麻煩後。胡九斤帶着他們走進了一件餐館。
在木姐市,從瑞麗過來坐生意的人很多,國內跑這裡旅遊的人也不少。這些餐館上面的牌匾都是兩個名字,一箇中文的,一個緬文的。
“我們有九個人,來個大包間!”一走進門,胡九斤就大聲的嚷嚷道。這間館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屬於中等,吃他們一頓飯應該不礙事吧。
“好的,請跟我來!”果然,說的是漢語,這MM的普通話中還帶着點川音,領着胡九斤幾個人走到了二樓,坐下以後莫麗佳就迫不及待的拿起了菜單,嘩啦啦的在單字上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