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鮮空氣,感覺爽翻了。“哎,你好了沒有。”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徐千惠。
沒有理胡九斤的話,徐千惠自顧揉着自己腳,剛纔胡九斤是用手直接把她給扔上來的,也虧徐千惠自己的身手不錯,不過上來以後還是把腳扭到了。
“你怎麼了?”看到徐千惠坐在地上眼淚汪汪的,胡九斤蹲了下來,摸了摸她的頭。
“啪”徐千惠一巴掌把胡九斤的手拍開,“你幹什麼!我腳崴到了你摸我頭幹什麼。”小鼻子還一抽一抽的。
拿起徐千惠的機看了下,已經是五點半了。“好了,過來我揹你。”胡九斤拉着徐千惠的一隻手,在她一聲驚叫之中把她拖上了自己的背。兩隻大手抱着她的小屁股走出了這間屋子。
走到外面,擡頭看了看天。晚的朝霞照下來把天空印成一副淡淡的紅色,“我帶你去客房,先吃個飯。你不是想去看比鬥嗎?完了就帶你去看。”
把徐千惠往背上拖了一,就這麼往自己的禪房走去。
……….
“這個行真.底搞什麼呀!我哪都轉遍了怎麼就是不見他人啊!”
主持禪房之中,一羣行字輩的和齊齊的坐在其中。行金着急的在原地轉來轉去,李恩熙帕黛麗還有傅詩畫三人都坐在角落的小凳子上。除了傅詩畫,另外兩人都是一臉的焦急。
“行金,坐。你看你都成什麼樣子了,行真這麼大的一個人難道還會自己走丟不成?”行空坐在上首的位置,不悅的看了他一樣。雖然他心裡對胡九斤失蹤這麼久心裡也很是生氣。
聽到主持.話了,行金還是坐了下來。“主持,這麼不行呀。先不說那位牛居士的不滿是今天晚上我們也準備讓行真頂大頭,現在看來要是找不到他的話,我們比鬥壓力會很大的呀。”
“不錯,這次天台宗比斗大會各方都得到了消息,那位牛居士也是聽到了這件事才停留了下來。我們一定不能弱了國清寺的名頭!”行乾大聲的說道。
其餘的一干和尚也都紛紛點頭附和。
“此次日本方面來的能夠跟我們行字輩僧人比斗的也就那麼幾個,單打獨鬥我不怕他們只是我們的人沒有他們多。氣力消耗完都再對上一個就不那麼有勁了。”行智嘆息了一聲,前幾屆的時候他都上過場,對小日本方面的車輪戰很是熟悉。
聽到行智的話,和尚們都沉默了下來。上屆金剛宴,國清寺單打獨鬥全都殺敗日本方面高手,只是年輕一輩的弟子中能打的不多,遇上小日本一羣羣的圍毆再厲害也整不過的。所以經行智一說,大家也都紛紛的點頭。
“此次天台山高明寺、華頂寺等都派來了相關的高手有行金下山去邀請的一些外方之人,我想應該不成問題的。”行空皺着眉頭說道,讓行金下山請來助的人不少是高手就那麼幾個人,胡九斤的身手在上次跟行乾比試的時候就已經表現過,要是他不出席的話。真的是很大一個損失。
“算了,先不去考慮這些。離金剛宴還有一個小時呢,也許他等等就回來了。”行空擺了下手,制止了下面僧人們的議論。
行空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各位,都先回去準備一下看看自己的法器經書有沒有遺失,我們六點半的時候進場。”
“領法旨!”下面的和尚齊聲答道,然後陸續走出了禪房。
看着一個個和尚都走了,李恩熙跟帕黛麗面面相覷。“怎麼辦?”面對李恩熙的問,帕黛麗也不知道。
看到行空也要走出去,趕緊堵到他的面前。“這,這個大師。胡九斤他不來了我們怎麼辦呀?”
行空微微笑了下,“兩位女施主儘管放心,你們是跟行真一起來的想他是不會丟下你們的。要是兩位有興趣的話,就跟着一起去看看吧。十年一屆的金剛宴大會可是很不容易見到的。”行空從邊上弟子的手中拿了三塊牌子遞到帕黛麗的手上。
看着手上這塊只寫有幾個數字的牌子,帕黛麗惑的看了看行空“這個,不是說不讓女的去看嗎?”把手中的牌子分別給了李恩熙跟傅詩畫後黛麗疑惑的問道。
“哦,這次是一些特殊的原因國外的一些居士友人對這次的大會舉辦很是熱心,所以就發放了這些牌子。不再像以往一樣限制了,好了。兩位女施主就先去準備準備,一會拿好你們的牌子到大雄寶殿處會有人來接你們的。”行空說完就直直的走了出去。
“怎麼辦?”手中的牌子是木頭的,上面是大寫的漢字叄拾壹,另外的兩塊牌子也都是這樣的數字。
“我們先回去,他不可能放着這麼重要的事情不來,也不會扔下我們的。”把牌子揣到兜裡。拉着傅詩畫的手,李恩熙也同樣走出了門。
“就這麼辦吧。”帕黛麗聳了下肩也跟了上去。
“啊!”
纔剛走進胡九斤的禪房,李恩熙就聽了一個女子的慘叫聲,鬆開了拉着傅詩畫的小手一個箭步就衝了過去。
“碰!”
房門被李恩熙一腳給踹開,屋子中一名陌生的女子坐在椅子上,胡九斤正拿着她的小腳一揉一揉的。
“恩熙,你來了太好了。她的腳崴到了,你幫她弄弄。哦,對了順便給她找一身衣服。”滿頭大汗的站了起來,胡九斤對跌打損傷並不是很在行。
因爲這裡是寺廟,胡九斤又是一身和尚衣服,要是讓遊客看到他揹着這麼一個漂亮的黃花大閨女,指不定那些人會有什麼想法呢。
所以胡九斤是偷偷摸摸的找着偏僻的路子,悄悄的跑回來的,別人一個都不知道。回到禪房後,胡九斤發現徐千惠的腳上開始腫起了大包下她的鞋子一看。居然傷到了骨頭!心裡頓時大驚,這腳上傷到了骨頭要是不趕緊給弄正的話,就算到醫院去開刀對以後的行走也是有很大損害的。
想着小的時候胡大力幫別人接骨頭的動作,毛手毛腳的就幫徐千惠接了起來。還好他自己的斤兩,正在研究當中的時候李恩熙回來了。
“這?你們這是!”帕黛麗跟着傅詩畫也都跑了回來,一個個傻傻的看着胡九斤。帕黛麗心裡對自己的這個師傅可是佩服得不行寺廟裡都能拐個這麼漂亮的美女回來。
“你們別誤會啊!這個姑娘她的腳崴到了,我在路上撿到她的。恩熙你是練拳的,對接骨應該有涉獵吧,快來幫她弄弄。”
坐在蒲團上,胡九斤不住的擦着頭上流下的汗水,自己也不是鐵人啊。剛經過了換血,全身上下本來正是虛弱的時候,剛纔恢復胡九斤還以爲自己變
害了。
一拳砸穿幾公分後的石板助體內佛陀真力一下跳起七八米高,這些都大量的消耗了他的體力,在把徐千惠揹回來以後胡九斤是徹底的倒在了地上。
“黛麗去把行金師傅找來,讓他快點。我有急事!”還是傅詩畫最乖,看到胡九斤的樣子趕緊給他倒了一杯水。
“啊!”徐千惠又是一聲慘叫,比剛纔的更大聲。
胡九斤轉頭看過去,李恩熙已經站起了身來。剛纔蹲下的時候小裙子抱着屁股的美麗誘惑就這麼沒了。
“好了,接上了。吃.消炎藥,用紅花油擦一擦就好了。”李恩熙拍了下自己手。對這徐千惠笑道。
徐千惠慘白的臉上浮現出絲笑容,“實在謝謝你了。”說完這句還怨恨的瞪了胡九斤一眼。
看到徐千惠的動作李恩.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疑惑,心裡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然後眼中劃過了一絲的冷芒。
“行真!你幹去了。”行金來得很快,聽到帕黛麗說胡九斤已經回來了,就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看到胡九斤虛弱的樣子,行金的頭皺了起來。蹲了下去摸了摸胡九斤的脈相,“咦?不對呀。你身體不像是有事的樣子啊?”
“好了好我只是脫力而已。你去幫我整點吃的,要肉食啊。要不然恢復不過來的,要多一點。”聽到胡九斤的話金點了點頭然後快速走出了門去。
“胡九斤先,你到底跑什麼地方去了?還有,她是什麼人呢!”李恩熙拉過一張椅子坐着面色嚴肅的看着躺在地鋪上的胡九斤。聽到李恩熙的話,徐千惠的嘴脣動了動過沒有說話。
“她呀,一個死丫頭我半路上救回來的。”懶洋洋的指了下徐千惠,胡九斤有氣無力的答道。
“對了,恩熙。幫我去把行空叫來,我有急事給他說。”想了想,還是先把密室的事情先說給行空聽比較好。看了看牆角處的箱子,密室中的小鐘跟鉢盂都在裡面呢。至於那本經書,還是給他們算了。
李恩熙皺了下眉,似乎對胡九斤想把自己支走很不滿意,不過她還是對傅詩畫使了個眼色走了出了門去。
“呼!”喘了一口氣,胡九斤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徐千惠。“你不聯繫下你家人嗎?他們一定着急了。”
聽到胡九斤的話,徐千惠拿起桌子上的手機打起了電話。
爲了避免被徐千惠說自己偷聽她打電話,胡九斤走到了門外。傅詩畫也跟着走了出來。
“怎麼?你出來幹什麼。”看着眼前傅詩畫漂亮的小臉,胡九斤心裡有一種不知名的想法。
“沒什麼,我也不想聽她打電話。”傅詩畫回答了一句,站到胡九斤的邊上。
“回去就快開學了,功課準備得怎麼樣了?”摸了摸傅詩畫的頭,胡九斤笑了下,自己殺了蔡星,還沒動他老爹就被行金急匆匆的把自己叫到了國清寺。回去的時候再看看,做掉這老傢伙。
似乎對胡九斤摸着自己的頭把自己當小孩子一樣很不滿,傅詩畫拍開了胡九斤的手。“準備好了,今年的高考我沒有參加,要等到明年了。”心裡似乎有點遺憾。
“哦,考大學啊。”胡九斤摸了摸鼻子於這些個大學生心裡都有一種自卑感,自己這輩子唯一的遺憾就是沒讀過書。在牢裡關了三十年,再說當初也沒那個條件。
“是啊,不過估計去考了也不一定能考上,高三的這段時間我都沒怎麼上學。”傅詩畫被風吹起的髮絲撩了下。
“沒關係,在家休息休息。你還小以後還有很多時間的。”胡九斤知道,傅詩畫因爲蔡星的原因被開除出了學校,在家輟學了半年。後來再李桐的幫助下雖然去了新的學校,不過心裡一直有個疙瘩,也就沒認真學習。
“明年再去考吧,多複習複習,爭取整個厲害的學校。”看到行空已經跟這李恩熙走了過來,胡九斤拍了下傅詩畫的肩膀走進了屋子。
“好了何姨。事情我會處理好的,明天我就下山來。我現在住在國清寺裡面,恩。就這樣了!”
胡九斤走進屋子正好看到徐千惠掛段了電話。
“今天滿足你想去看金剛宴的念頭明天早上我讓一個僧人送你下山。密室之中的事,我想你應該不會亂說吧。”胡九斤斜着眼看了徐千惠下,倒出了兩杯水。
徐千惠默默的點了下頭,她現在腿腳不方便,就算想走也沒得走啊。
“行真。你今天是怎麼回事?”行空走進屋子看到徐千惠,面色不好的看了胡九斤一眼,然後坐到了椅子上。
“今天是國清寺舉辦的水路大會,各方人士都來了。雖然你才進寺不久一些規矩都不明白,不過你好歹露個臉吧。還有你請來的那位牛居士,人家九十歲的高齡,等你整整一天了!”行空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就不斷的說道,今天爲了不讓胡九斤請來的牛德壯心裡覺得國清寺待客不周,他跟行智行惑可是陪着牛德壯滿山遍野的轉悠,也虧天台山夠大,國清寺也夠大。到下午三點的時候牛德壯累了行空說晚上比鬥開始的時候再去叫他。
沒理行空喋喋不休的抱怨,胡九斤雖然腦袋上頂着國清寺弟子的名頭,不過他只是國清寺花錢僱來的不用給他這個主持面子。
坐在一邊的椅子上,胡九斤翹着一個二郎腿。拿出了一本經書“看看,這玩意值多少錢?”嘴角全是得意的笑容。
行空惑的拿起了桌子上的經書不厚,書頁有點發黃,是線裝書。國清寺一些經書也是這種樣子。
“這是?”行空翻開來看了看,普通的藥師如來經文,並沒有不同啊。只是這本經書是梵文翻譯出來的,第一排是梵文,第二排就是相對應的漢字。
“這個一名老和尚翻譯過來的經文,在一處佛殿的密室中發現的。今天我就是困在了那,剛剛脫困出來。”胡九斤瞪了一眼想要說話的徐千惠,然後慢斯條理的說道。
行空眼前一亮,密室?國清寺的確有很多密室洞穴根本就不知道在那,有的是躲避戰火的時候挖的,有的是一些僧人們修煉挖的。隨着時間的流失能找到的並不多。誰也不知道這些密室在什麼地方。
“在那處的佛殿發現的?”行空抓住了胡九斤的手着急的問道。
胡九斤很是不爽的看了行空一眼,把手給拿了出來。“急什麼,密室中是幾個康熙年間的和尚,叫什麼名不知道。都已經化成乾屍了,問你呢。給多少錢?”
行空正要回答,行金在外面咋呼着跑了進來。
“哈哈,師弟我給你弄的好東西呀,剛宰的。”行
抱着一個盆子,坐着的胡九斤一下站了起來,鼻子快着。
“狗肉!”腦中突然浮現出了這麼一個東西,趕緊讓行金把大盆子放到桌子上,後面又進來了兩個和尚,提着一個電飯煲,跟一個籃子。裡面裝着兩幅碗筷。
不理在邊上看得吃驚的行空,胡九斤趕緊把蓋子打開,一股弄弄的狗肉想帶着一點香辣的味道飄進了自己的鼻子中。
一邊的徐千惠早已經是餓得前胸貼後背了,聞到這麼香的狗肉,急匆匆的從籃子裡拿出一雙筷子就夾起了一塊肉扔進了自己的嘴裡。
“香!”也虧在她在小嘴塞滿東西的情況下還能說出話來。
“哼!”行空瞪了行一眼,然後走出了房門,國清寺內能夠吃肉的也那麼幾個人也聞到了這狗肉的香味,不過作爲主持,還是堅持住走到了門外。
“呵呵,今天讓他們宰的一黃,正宗的土狗,用高壓鍋給你燉的道還不錯吧。”看着胡九斤跟那名不知道叫什麼的女子呼啦啦的大口吃着,只是不住的點頭,行金的心裡也還有那麼幾分得意,看!咱的手藝一流。
行金看胡九斤很餓,所以的一直大狗全都裝在這個大大的盆子當中,還放有其它的白菜,土豆,粉條菇等等的食材。浮在上面厚厚的油脂還有碗中大塊的狗肉,應該能夠滿足他的食慾。
“咯!”徐千惠下了手中的碗筷,她吃了整整的三碗飯碗是寺內僧人用的不鏽鋼小碗,直徑四公分左右。要在以往能吃一碗就很不錯了,不過今天的也確實是餓着了,食慾大增。添了下嘴脣,戀戀不捨的離開了盆子中的狗肉。口中還留着狗肉那濃濃的香味。“這肉可真好吃呀。”心裡美美的想道。
“味道不錯,不過並不夠吃。麻煩你兄再去整點來。”胡九斤抱着電飯鍋中的小鉢,直接就用舀飯的勺子這麼一勺一勺的往嘴裡送。看得邊上的李恩熙跟帕黛麗是張大了嘴,以前胡九斤沒這麼能吃呀?
行金也瞪大了眼睛“不是吧?這麼多就算五個人也夠吃了。還不夠啊!”行金也是嚥了一口唾沫。有點吃驚的看着胡九斤。
把電飯煲最後的一粒米賽進嘴裡,胡九斤皺了一下眉頭。“我今天體力消耗過大,對身體很是不好。來點肉食就行了。”放下了手中的碗筷,胡九斤想了想,自己吃這麼多肚子還是不飽,就應該是這樣了。
“哦,哦。”行金明白了過來,端起已經只剩湯水的盆子,對這邊上跟自己來的那名小和尚踢了下示意他跟上,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我要去方便一下,你們先坐。”胡九斤站了起來廁所走去。
“咦!真噁心,剛吃完飯就去拉說沒吃好。”看到胡九斤打了聲招呼就急匆匆的往廁所裡跑,帕黛麗鄙夷的看着自己的師傅前的時候沒見他這麼能吃呀。
“咳咳,這並不稀奇。他今天消耗了太多的體力,食物能幫他補充,吃下去以後就只吸收掉其中的養分,然後排泄出來。這是他的消化功能強大,估計以他現在的功力,應該能夠吃掉一頭牛。”
徐千惠擦了下嘴,看了一下眼前這個黃頭髮藍眼睛的女子,十分好奇她這麼一個外國人是怎麼在這裡的,看她的樣子也不像是那些國外的佛學界人士。哪有學佛的穿得這麼性感?而且還是在寺院之中。
“不錯,行真應該是功力大漲了。這位女施主,還未請教你跟行真是什麼關係?”行空走了進來,剛纔他對行空在外人面前就這麼把肉食端了出來心裡很是不滿,不過聽到徐千惠的話以後,剛纔胡九斤的動作讓他想起來了。
武功大成以後,身體中蘊含着強大的力量,力量越大,消耗也同樣的越大。自然吃得也就多了,民國時期一些個武術家,一頓飯吃掉幾個人甚至幾十個人的食物都不奇怪。
“我叫徐千惠,跟他一面之緣。”
邊上的李恩熙跟帕黛麗同時點頭,原來這個長得很漂亮的小妞原來叫徐千惠,李恩熙細眼看了下,覺得這個叫徐千惠的女子長得跟自己國內那個叫黃美姬的很像。
“哦,是這樣啊。”行空淡淡的說了一句,就沒理徐千惠,對着李恩熙跟帕黛麗兩個和藹的點了點頭,坐到椅子上喝起茶來。
“哈哈,讓你們久等了。”胡九斤提着褲子走了進來,看了看。行金還沒過來,坐到行空的邊上,端起茶水就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胡九斤翹着二郎腿,拿出兜裡的煙,這還是之前的時候在那個小和尚的身上拿過來的。
“行真,你的功力是不是大漲了?”行空仔細的看了胡九斤一下他的皮膚似乎比以前白了許多,臉上透着淡淡的粉紅色。
“呵呵,不錯。我全身血液大換,骨髓再生。今天晚上看我把那些小鬼子都教訓一遍給你瞧瞧。”吧唧了下嘴,胡九斤笑着答道。
行空個的話李恩熙帕黛麗幾個女孩子也聽到了,不由把眼神注意到了胡九斤的身上。“他的皮膚怎麼變得怎麼好了?”李恩熙摸着自己的小臉妒的看着胡九斤得意的樣子。
“來咯!”門外傳來了行金的聲音,大家歪頭一看。
行金還是端着剛纔的大盆子,剛纔的那名小和尚倒是不見了。
“時間不夠了!準備不充分。湊合着吃吧。”揭開了蓋子,裡面裝的是拳頭大小的肉塊。冒着淡淡的香氣。
“不錯,不錯。就這樣吧。”胡九斤笑了笑,拿起了筷子,夾起了拉就塞進嘴裡,只見胡九斤的嘴快速的動着中筷子不斷的在盆子中夾着。一羣人的眼睛都瞪大了起來,雖然知道能打的人吃得多,不過吃這麼多的還是沒見過。
大概十分鐘過後胡九斤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擦了下自己的嘴,對着驚訝的衆人笑了笑,“再來一盆,不夠吃呢。”
“啊?”行金睜大了眼,這盆子可是直徑將近一米,在寺院中可是六個人吃飯用的。剛纔盆子中裝的肉起碼也有個三十斤啊。
“去,給他做。我先去準備大會了真吃好了你帶他入場。”行空站了起來,對着行金說了句,然後捻着手中的佛珠走了。
“哦,哦。”行金點了點頭,端起盆子跑出了門。幾個女孩子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胡九斤,從臉上,再到肚子上。
“這個,不好意思。我要去上個廁所。”對着幾人歉意的笑了笑,拿起衛生紙走出了門。
來來回回胡九斤一共吃了四盆子的肉才停了下來。正好時間也快到了八點,幫胡九斤穿上袈裟,就拉着他急匆匆的往金剛宴場地走去幾名女孩子也是緊緊的跟在後面。
…
…
“咚!”國清寺的大鐘響起了。
“阿彌駝佛!”
金剛宴的舉辦場地居然在羅漢堂,胡九斤被行金拉到門口後接帶着他走了進去,胡九斤看到一些女性也在其中。
“怎麼會選在羅漢堂啊?”急急的跟着行金往裡面走九斤的手中還不往拉着後面其中一名女孩子的手。
“羅漢堂夠大唄,而且這裡相當於刑堂,裡面有着以前高僧們留下的陣法什麼的。比鬥時也不會傷到其它。”
跟着行金轉來去,從一邊小門走了進去。“哇!這裡?怎麼我以前沒見過啊。”
胡九斤目瞪口呆的看着眼的這座大殿,以前胡九斤是來過羅漢堂的,可是規模也就是最多兩三白平米,這裡起碼也有一畝左右。幾根大大的柱子撐着頭上的屋頂,上面畫着各種佛像壁畫。
胡九斤跟着行金走到了遍,胡九斤看了下,這座大殿四面都坐着滿滿的人,正面是德真跟着行空,還有一些穿着不像國清寺的和尚。對面坐着的是一些來觀禮的人,胡九斤看到牛德壯就坐在其中。
“快過來,這纔是我們坐的地方。”拉了一下看得有點愣的胡九斤,行金把一個號牌遞到了他的手上。
“我們是甲級比賽,對面的就是日來的和尚,那邊是韓、美其它國家是佛界人士。李恩熙施主,你們幾人可到那邊是觀看。”行金招呼過來一個小和尚,把李恩熙等幾個女孩子引到了那邊。
跟着行擠到了前面的座位上,胡九斤看着邊上坐着的全是行字輩的僧人,還有一些不認識的和尚也同樣的跟他一樣坐在其中。
“咚!”
山門的大再一次的響起,坐在大殿中的衆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只見行空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各位!各位!今天,是我天台宗國清寺跟日本比睿閃延歷的第三屆金剛宴比斗大會,現在正式開始!”
“啪啪”一陣嘩啦啦的掌聲響起。
胡九斤愣愣的拍着手,比武還要這樣嗎?
“師弟,注意。看你對面的那個和尚!他叫澤空,一身功夫高深莫測,上一次的比斗大會我就是輸在他的手上。”行金指了指坐在對面的一個滿臉微笑的和尚個和尚的眉毛很長,突出兩指有於。
“這羣和尚還學了密宗的九字真言佛印,攻擊力很是強大。他們請來的式神同樣不可小趨,一會你上場的時候注意一下。”
胡九斤點了點頭。“那些和尚怎麼以前沒見過?也是請來的救兵嗎?”胡九斤努了努嘴,眼神瞟向的是邊上的那些和尚。
“恩,他們都是來助拳的雖然國清寺近年來高手漸少,他們也有點偷着樂。不過看到外敵上門這些人還是樂意來幫忙的。”一名和尚看到胡九斤看他,和善的笑了笑。
“這個對你笑的是高明寺的幻音,可以說是那邊的第一高手,以前流亡馬來西亞,最近纔回來的。他擅使大字真言咒,聲音對神魂的傷害很大。功力差的被他吼一聲就能震暈過去。”行金看到那個和尚,瞧瞧的湊在胡九斤的耳邊說到。
“好了主持的話說完了,比鬥馬上就要開始了。”行金坐直了身子。
胡九斤也學着他的樣子,擡頭看了下空已經坐了下去。然後從自己的這邊跟對面日本方面同時走出來了一名和尚。
“天台宗的經文想要學精都要學中文,所以這些和尚不止會說中文,而且基本上對中國的歷史文化都很瞭解。”
行金看到胡九斤對場中日本和尚順口的中文感到驚訝,就對着他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胡九斤明白的點了點頭,繼續把注意力轉向場地中間。
“請!”在兩人對話完以後,國清寺這邊的和尚直直的就對着日本方面的那個和尚衝了過去。
“咦?他是用的武功?”看到他的動作,胡九斤問到。
“恩,都是一起比的比鬥比鬥。誰知道你遇到的是那個對手,上面主持他們那裡有個盒子,號牌在裡面。一個一個抽出來隨機開打,只是分爲甲乙二等而已。那傢伙是般若堂那邊的永字輩僧人。”
場中兩人用的都是世俗界的武學,乒乒乓乓的,比鬥場中的地板不知道是什麼材料製成的,一塊塊的石板拼成了一個大大的佛字。胡九斤看到國清寺這邊的那名永字輩的和尚出拳的力道很猛,普通的磚塊應該早就碎了,可是鋪在地上的石板卻都沒事。
“碰!”
伴隨一身悶哼名日本僧人被打倒在地。動了兩下,便爬不起來。看樣子應該是國清寺這一方勝。
“咚!”在行空他們當作裁判的臺子中發出一聲輕響,地上的日本和尚被拖了出去。
“乙!三一出場。”
從日本方面的僧人衆中再一次走出了一名僧人,他拿着手中的牌子遞給一名下來驗證的和尚後走進了場中。
“就這麼慢慢的打,得到什麼時候啊?”這一次日本方面來的和尚有六十多個戰的和尚一共四十五名,甲級比鬥是一共是十名。也就是國清寺這邊行字輩一級的高僧。
“慢慢看吧,乙級的僧人們是很快的。”行金剛說完,就看到場中的那名國清寺弟子已經摔了出來。
胡九斤一下瞪大了眼睛,剛纔沒見開打呀?“這,這是怎麼回事?”
“那名日本和尚修煉的不是武功,是法術。”行金看着國清寺的那名弟子,七竅流血,眉頭皺得很深,看了下坐在另外一邊的行乾,已經是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就這樣場中的和尚是一個接一個的往下走,有用法術對打的,有用武功跟會法術的打,很是讓胡九斤開了眼界。以前他可是沒有跟別人對打過。
日本和尚們的法術胡九斤也長了見識,他們用的同樣是跟國清寺和尚們一樣的觀想之法,只不過他們觀想的並不是佛陀,而是一些不知名的人物。胡九斤看到一名日本和尚不知心中觀想的是什麼,在施出法術以後身上的袈裟直接炸成了幾塊布片,然後皮膚上冒出一成成的鱗片,就跟盔甲一般。
行金說這是金剛,日本和尚們觀想的金剛就跟國清寺韋陀們觀想的明王差不多。
“甲!四。”
“師弟,到你了。”行金猛的推了下胡九斤,胡九斤有點茫然的看了下他,在行金拿起他手中的牌子晃了幾下後胡九斤才反應過來。居然到我上場了。
把身上穿着的袈裟脫了下來,只留下裡面黃色的僧衣,胡九斤獰笑着走進了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