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行金猛的起身,動作之迅捷倒是嚇了兩人頭一看,行金繼續躺了回去。“佛曰:非禮無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
李恩熙咬着嘴脣,小臉不知道是羞憤還是用力過猛導致氣血上涌,一隻都是紅通通的。“你放不放開!”聲音還是很小,胡九斤能從其中聽出她的憤怒。
嘿嘿的奸笑了幾聲,胡九斤似乎對行金剛纔的話語並沒有反應,依舊是老臉賊厚的抓着那團軟軟的物事。
“你再不鬆手我可要叫了啊。”李恩熙的眼裡都要冒出火來了,胡九斤不止沒鬆手,還更用力的揉了揉。
舔了舔嘴脣,胡九斤長吁了一口氣。“叫吧,你就叫吧,叫破了喉嚨也沒有人來管的。”
“你!”李恩熙差點火氣上涌暈了過去,學了一身的本事居然使不出來,只覺得全身軟綿綿的,胡九斤在自己胸口上不斷搓揉的感覺,自己似乎還有那麼一絲絲的興奮?
用力的搖了搖頭,把腦中不健康的想法刪掉。然後湊到胡九斤的耳邊,“胡老師!你放放?!”
雖然被李恩熙小嘴吹出的暖風弄得心癢癢的,但是自己緊守陣地的大手依然沒有鬆開,捏着小點的兩個手指頭,更是用力的捏了一下。
“噝!”一口涼氣噴出。
這並不是李恩熙發出的,而是胡九斤呲咧着嘴發出來的。嘴裡不斷的吸着涼氣,只見李恩熙正用自己白白的小牙齒咬着胡九斤的耳朵。
“你放不放手!”李恩熙聲音模糊地說道。在胡九斤轉移注意力地這會。一巴掌把胡九斤放在自己胸口上地手給拍了下去。
李恩熙鬆開了嘴。“哼。老流氓。看你還敢不敢對我無禮!”又用力地掐了胡九斤一把。李恩熙才完事。得意地看着他。
胡九斤摸了摸耳朵。覺得很疼。估計被這死丫頭咬破皮了。現在覺得耳朵火辣辣地。很不好受。悄悄地摟起褲子看了下。大腿好多地方都是又紅又紫地。
“死丫頭。連師父都敢下手。好歹毒呀。”從袋子裡拿了一瓶二鍋頭。倒了點酒摸在手上。伸進大腿處。一陣火辣辣地感覺傳來。
看到胡九斤伸出手在褲襠裡摸來摸去地。雖然是知道胡九斤在處理腿上地傷口。但是還是覺得他很下流。大庭廣衆之下把手伸進下面。還一撓一撓地。而且他地身邊還有一位女士!
“你真無恥。也很噁心。”整理了一下自己有點亂地頭髮。李恩熙面無表情地說道。臉上地潮紅已經就退了下去。
瞪了她一眼,胡九斤繼續搓揉着自己受傷的大腿,也輕輕的摸了摸自己可憐的耳朵。不再去騷擾她。
長夜漫漫,儘管李恩熙一直在提防着胡九斤,但是時間一久了,自己也困了。就倒在了胡九斤地肩膀上。
胡九斤呢,也如願以償的摟着懷中的美人眯着眼睛睡了過去。
………
“哇,這人好多呀。”
摸胸門事件過去以後,李恩熙一直都在躲着胡九斤,看見他過來就遠遠的閃開。在火車上不斷的顛簸過後,幾人也如願以償的來到了這個被行金吹噓得神乎其神的國清寺。
“呵呵,此次國清寺舉辦地水路大會,廣邀各地英豪,這人可是很多的啊!”
“現在不比古代了,從發出消息到前往都要好長時間,大家坐上各種交通工具很快就能來。現在你們看到的人都還不算多的,我在寺內的書上就看到過記載。千萬人,有如山間草芥,片天片地。各路馬隊,員外扈從排在幾裡開外。過幾天你們看到地人還會更多。”
來到國清寺山腳,行金又恢復了那身黃色袈裟的裝扮。路上也同樣遇到一些相同裝扮地和尚,遇到行金的時候都會不約而同地向他行禮。
“咦?行金師傅,爲什麼他們都要向你行禮呢?”看到這些人的舉動,帕黛莉好奇地看了看行金。
行金微微一笑,“我是國清寺羅漢堂的首座,執掌寺內刑罰,他們當然要對我行禮了。”
帕黛莉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街上的行人很多,這段時間也算是旅遊旺季。跟她一樣的外國遊客也不少,“哈嘍”“哈嘍”的聲音同樣在街上到處都能聽見。
街上的店鋪中賣的都是一些幹活香燭之類的物品,還有許多的佛像,掛墜什麼的小玩意,胡九斤看了看,遊人們來到這裡都會掏出錢來買上一個,甚至幾個。
走到一家商鋪,胡九斤看了看攤子上擺放着的飾品。拿起了一個白兔的掛墜,“老闆,你這玩意怎麼賣?”
正在跟另外幾名外國人嗦價錢的老闆聽到聲音,回過頭看到居然有個和尚在。不由的大喜起來。
“哈哈,這位兄弟,好眼色啊。這可是從新疆來的和田玉,就收你200塊吧。”男老闆拿起吊墜放到胡九斤的手上。
“阿彌陀佛,胡大
們走吧。”站在邊上的行金看這老闆見自己過來居人,心裡不由有點怒氣,走到胡九斤身前說道。
拿起吊墜對着陽光看了看,裡面的雜質很多。肯定不是和田玉,胡九斤也就這點本事,看看裡面的雜質多不多來判斷,“算了,200塊。有點貴。”放下了吊墜,跟着行金走了。
“胡師弟,剛纔的那東西是假的。你想要是想要的話,到了寺內我送給你幾個。而且都還是開過光的,用不着在這些小店鋪買的。”人多的時候行金稱呼胡九斤爲胡大師,人少了還是叫他胡師弟,心裡也在想默默培養胡九斤對自己成爲和尚的歸屬感。
“呵呵,我只是看看而已,帶點紀念品什麼的,免得回去的時候不好交代啊。”對着行金眨了眨眼,行金心裡也明白,胡九斤家裡還有一名女子呢。
“阿彌陀佛,女色是紅粉骷髏,要命的毒藥。胡師弟要明白呀。”
胡九斤擺了擺手,“好了好了,我會處理好的。你沒老婆當然體會不了其中的樂趣了,打情罵趣,調情逗趣。這其中的滋味那是你能明白地,咦。她們那邊有事。過去看看。”
行金聞言,擡頭一看。果然看到帕黛莉正在跟人爭執着什麼,地上還躺着一個人。李恩熙則是在不斷的冷笑。
走過去推開擁擠的人羣,湊到李恩熙跟前。“怎麼了?”
“胡老師,你來了就好。這個人,剛纔居然想偷我的包,被恩熙抓到了打倒在地上,這傢伙居然還敢來怪我們打人,不准我們走!他偷東西我們都原諒他了,只是教訓一下。沒想到竟然還敢不讓我們走!”帕黛莉怒氣衝衝的說道,對着地上地人又踩了一腳。
“哎喲!”躺地上的傢伙又是一聲鬼叫。
“好啊!大家都看見了啊,這洋婆子剛纔可是出腳了啊,我陳老三可是沒誣賴她的啊。”剛纔跟帕黛莉爭執的那名疤臉男子走了出來,他身邊還跟着兩名小個子。
胡九斤皺了下眉,大白天的,這種旅遊地方怎麼會有這種當街訛詐之事呢?
“你想怎麼辦?”胡九斤站到帕黛莉的身前,擋住了她。
“喲呵!想英雄救美啊,爲了一洋婆子就肯出頭,可真少見啊。
我也不說多地,這洋婆子剛纔可是打了人,衆多父老鄉親都看見了的啊。你們拿五千塊讓我帶他去看醫生就行了,要不然的話,咱們公安局評理去!”疤臉說完還獰笑了兩聲。
胡九斤笑了笑,父老鄉親,這周圍看的大多數都是遊客,誰願意往自己身上惹麻煩,估計一喊去作證的話還不全跑光了。
“好吧,那麼我們就去公安局。”胡九斤爽快地答應道。
疤臉陳老三也愣了一下,估計沒想到這人居然這麼爽快,以往的時候遇到這種外國遊客,用同種的方法,訛個5000塊並不算多,畢竟人家發達國家的經濟水平在那,能出國旅遊的身上的票子也肯定不少,有道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很多人都會乖乖掏錢。幾百美元而已,就算不掏錢地也不打緊,因爲這片的治安民警就是自己的小舅子。到時候金手錶一帶,先拷到暖氣片上蹲幾小時再說,完事就算想不給錢都不行了。
“好!我們就到公安局去。”陳老三點了點頭,對着另外兩人說了聲,2鍾過後,兩人不知從哪找來了一副擔架,把地上的傢伙推了上去。
看到如此,胡九斤更是覺得好笑,“你們還真專業啊,連擔架都準備好了。”
“那是當然。”順嘴接話的陳老三突然愣了一下,“什麼,什麼。啥叫我們真專業,你這人怎麼說話地。”說完還瞪了胡九斤一眼。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看在貧僧的薄面上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可好?”行金在這個時候不知道從那個角落一下冒了出來。
本來已經捏緊拳頭準備自己大巴掌地胡九斤看到行金的出現,手上地勁也鬆了下去。
“和尚,你誰啊?不去念你的經多管什麼閒事!”陳老三也皺了眉頭,山頂上就有個國清寺,裡面地和尚都很厲害的。能不得罪還是不惹他們比較好。
胡九斤聽到他的這一句,不由樂了起來。堂堂羅漢堂首座,在自己的家門口居然被這麼一名小混混都不給面子,實在是太那啥了。
“阿彌陀佛,胡大師。這件事貧僧不管了,該怎麼辦,你就怎麼辦吧。”行金搖了搖頭,往後退了一步。
陳老三有點摸不着頭腦的看了看行金,“你想管,能管得了嗎?禿驢一個。”對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轉回了頭。
“什麼東西?”陳老三隻看到有個黑乎乎的東西打了過來,腦袋裡一個疑問冒出。就覺得腦袋突然悶了一下,然後整個人就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