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廣X李世民 268 遣返
268 遣返
李世民見幾十名侍衛團團的圍着一輛車輿,魏忠站在旁邊,衆人都向他躬身施禮,便也回了一禮,道:“魏公公,皇帝今天又要到哪裡去微服巡行?我沐浴更衣出來後他遣了宮人向我傳敕,讓我自個兒吃過早飯就先行一步上來岸邊。”
魏忠臉上不動聲色,也沒回答他的問題,只是伸手往車輿一擺,道:“李侍衛,請上車吧。”
李世民見他不答自己的問題,雖然略感詫異,但仍是不疑有他,走近車輿,伸手掀起簾子。然而,簾子才一掀起,他的臉色霎時就變了。原來那車內竟是放置着一張奇特的鐵椅,鐵椅的椅背、扶手、椅腳之上分別有項械、手械和足械與之連成一體——他在去年十月的千牛衛大比試中當衆打了皇帝一記耳光之後,就曾經在凝雲閣的二樓裡被類似的鐵椅桎梏了一天,自然認得那是一張刑椅!這張鐵椅與那次的刑椅不同之處,只是它的四腳腳底又與車內的地板連成一體。看來這表面看來是一輛普通的車輿,其實卻是一輛囚車!
李世民臉色煞白,轉頭看着魏忠,顫聲道:“魏……魏公公,這……是怎麼回事?”
魏忠卻仍是神色絲毫不動,也仍是不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又說了一遍:“李侍衛,請上車吧。”
“我……我到底又做錯了什麼,爲什麼……皇帝要這樣……懲罰我?”
“李侍衛,請上車吧。”
李世民見自己一再的提問只是換來這皇帝的心腹親信聽起來是如此冷漠無情、一成不變的同一句回答,不覺絕望地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氣,再度睜開眼時,滿目只餘無盡的悲憤冰寒。他緊咬銀牙,擡腳登上車輿,在那刑椅上坐了下來,一言不發默默地將自己的雙手、雙腳分別套進那手械、足械之內,最後將頸項也緊貼着椅背,置於項械所在的位置。魏忠隨之也走了進來,“咔嚓”數聲,將手械、足械、項械都閉合鎖上,鑰匙收進自己懷裡,然後又走了出去,自始至終仍是一言不發。
須臾,李世民聽到魏忠的聲音在前面的車駕座位上傳來:“出發吧!”車身一動,開始向前移動。
車輿之內的簾子都垂下了,李世民被桎梏在這車內,自然無法伸手去掀起簾子看到外面的景物,也就不曉得這車子正往哪裡駛去。他只知道這車一直不停地走啊走啊,似乎目的地是個頗遠的所在。他心中思緒紛紜,不斷地作着各種各樣的猜測。
他一時猜測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事會這樣得罪了皇帝:明明今天醒來之後就只是與皇帝歡好了一場,然後是沐浴更衣、進食早膳,根本不可能做過什麼錯事的呀?莫非皇帝還記恨着昨天的事,那氣還沒生完,要再狠狠地折磨我一番嗎?可是他今早那樣與我歡好,一點都不像是怒火尚未平息的樣子啊?
他一時又猜測皇帝要怎麼折磨自己,懲罰自己:這次坐着龍舟與皇帝到洛陽來,一路上也惹怒過皇帝幾次,但他都沒有用這種方式來折磨我的呀?爲什麼不是把我留在龍舟上承受他的懲罰,又爲什麼不是讓我當着他的面受罰?
他一時還猜測這車要到哪裡去:是要把我載進洛陽宮裡去嗎?皇帝是想又把我打進掖庭宮之類的地方?可是看這車一直不停地走,速度還挺快的,已經都走了有幾十里路了吧?
他就這樣疑竇叢生,卻怎麼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終於,午時之際,這車子停了下來。再過一陣子,簾子一掀,魏忠又走了進來,手上捧着飯食,卻是喂李世民吃午飯。李世民又一連串地問了他好些問題——其實就是剛纔他在路上煞費思量地猜測、卻完全找不到半點頭緒的那些疑問,可是魏忠都只是沉默着不住地搖頭。雖然李世民也想過要以絕食作爲要脅,逼魏忠回答他的問題。但轉念想到現在自己除了被上了桎梏的刑具之外,也沒當真受什麼罪,當着這應該只是聽皇帝之命行事的閹人之面絕食要脅什麼的,實在是太孩子氣、甚至是女人氣之舉,而且多半隻會是讓魏忠爲難,卻不可能讓也不知道是已遠在幾十裡之外的龍舟上、還是不爲他所察覺地跟在這車子之後的皇帝改變主意。於是,他只好把心一橫,將一切置之度外,也沉默了下來,一言不發地吃了魏忠餵給他的飯食。
午飯過後,歇息了約半個時辰,車身又是一動,繼續上路,一直奔跑到晚飯時分才又停下。仍是魏忠上來喂李世民吃了晚飯,歇上半個時辰又走了起來。那天晚上他們到達了一個驛館,車子停進驛館的庭園裡。魏忠把車身後面的擋板打開,而那刑椅的椅背原來是活動的,可以放下來展開,變成一張小牀。李世民晚上就躺在那刑椅展開而成的小牀上睡覺,手腳、頸項仍是給牢牢地桎梏於其上。
就這樣,他們曉行夜宿,一日三餐都是魏忠餵給李世民吃,但始終不與他交談一句。晚上車子就停進驛館的庭園裡,把刑椅的椅背放下展開成牀讓他睡覺。李世民被桎梏於車內,車子到底是往哪裡走他一點都看不見,只能從飲食味道、以及車外的當地人說話的口音變化上約略地猜到他們正往西北之地行去。
如此數日之後,李世民不但不再試圖從魏忠那裡問出個所以然來,甚至漸漸的不再絞盡腦汁去猜測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雖說自他去年入宮以來,皇帝的花樣百出他已深有體會,但像這次如此讓他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的古怪之舉,也實在是絕無僅有。可是既然無法抗拒,也無從求解,他索性也就不問不想了。
反正……皇帝總不至於是打算要我一輩子都這樣被桎梏在車上,漫無目的地周遊州郡的吧?遲早這車會停下來,到時自然就會一切水落石出的。
到了這般境地,李世民所能想到的自我安慰的話,也就只有這一句了。這段被桎梏車內、不知被載往何處的日子裡,他除了經常想着皇帝,還會想到柴紹。
姐夫突然不見了我,不知道該會多麼的擔心疑慮呢?嗯,不過可能皇帝會跟他說我到了哪裡去的吧?皇帝已經知道了他是我的姐夫,我的事情會跟他說的吧?但是……如果皇帝沒說呢?姐夫會不會去問皇帝?會不會因此而惹惱了皇帝?畢竟……皇帝這人實在是太多疑,也太善妒了,連他自己的女兒都要嫉妒一番的,只怕……他也會對姐夫抱有戒心的吧?
然而他再怎麼擔心憂慮,如今身在不知幾百、甚至上千裡之外,又被桎梏得連動彈一下也不行,一切都只能是停留在胡思亂想之中。
這天,那車子跑到午時纔過去一個多時辰的時候就突然停了下來。照例是魏忠進來,這次他手上自然不是捧着什麼飯食,卻拿着一幅黑色的布條,將李世民的眼睛蒙了起來。李世民又是微微的一驚,但這些天來發生在他身上的古怪事接踵而來,他已有些兒見怪不怪了,索性連開口問“爲什麼”的功夫都省了。
他只聽到魏忠那邊發出細碎的鐵器之類的東西輕輕相撞的聲音,然後便感到自己頸上、手上、腳上各處的項械、手械、足械被逐一打開——於是他就明白,剛纔那聲音是魏忠從懷中掏出打開這些刑具的鑰匙。他被桎梏了那麼長的時間,這時雖然桎梏已解,但手足、乃至頸項都是一片僵硬,一時之間還是擺着那被桎梏着的姿勢,仍然動彈不得。他感到魏忠輪流地搓揉自己的四肢、頸部各處,直到他能做出擡腿舉手搖頭等動作之後,便扶着他慢慢地步下車輿。
李世民雙目被那黑色的布條所蒙——雖然他現在手足都能活動,要伸手扯下矇眼的布條並非難事。但他自然知道必定又是皇帝吩咐魏忠這樣做的,自己與其反抗而可能招來再遭桎梏的懲罰,不如暫且順從、靜觀其變。如今車子終於停下,目的地應該就在眼前,這幾天來發生的這些古怪事的緣故也應該很快就能揭開謎底。在這個時候,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爲妙。
於是,他在魏忠的攙扶下摸索着向前行去,跨過一道高高的門檻——這顯示他們走進了一扇大門。
魏忠是帶我走進一座大殿嗎?難道我們回到了長安,回到了皇宮?可是……那食物的味道和人們說話的口音,似乎是比長安更往西北過去的地方哦……
他一邊在心裡盤旋着這些念頭,一邊隨着魏忠曲曲折折的走了好一陣子,直到鼻端聞到陣陣的花香撲來,耳畔也響起流水潺潺的聲音,似乎他們是走進了一個花園,那裡應該還有一個堆着假石山、流水從上飛濺而下的水池。這時魏忠停住了腳步,李世民聽到“吱嘎”的一聲,似乎是魏忠推開了一扇房門,扶着他又繼續往前走了幾步,然後讓他坐下。接着,眼前的黑布條便給扯了下來。
李世民眨了眨眼,定了定神,往四周打量了一下,原來這裡是一個佈置得華貴而又不失雅緻的房間,自己就坐在牀榻邊上,牀鋪被褥齊全,還掛着羅帳。牀邊的窗戶下襬着一張書案,文房四寶井然放置之外,還有一個白玉瓶子,裡面插着一大束盛放得極是爛漫的黃-菊。透過窗戶往外望去,果然外面就是花園,也有堆着假石山、飛流直下的水池。水聲淙淙,如濺玉飛雪,反而襯托得這裡格外的清幽恬靜。
“這裡……是什麼地方?”儘管知道魏忠多半不會回答,李世民還是忍不住問了出口。
魏忠果然仍只是微微搖了搖頭,但雙脣一動,終於說了一句話:“李侍衛,請你在這裡等一會兒。”說罷,他便轉身走了出去。
李世民看着他走出房外,順手把門又帶上,便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靜靜地等着。等啊等啊,等了好一陣子,當他又開始疑惑叢生之際,忽聽到房外傳來有人走近的腳步聲。他雙眼緊緊地盯着那剛剛被魏忠掩上的房門,卻是安坐不動。終於,那腳步聲就在這房外停下。然後,房門被輕輕地推開,站在門外的人也隨之顯現在他眼前。
當他看清那門外之人的樣子時,李世民的心“砰”的一下大跳,不覺霍然站起,脫口叫道:“爹!”
後記:
1、楊表叔放世民寶寶回家還要再虐他一次身~~哇哈哈哈哈~~其實他不是想虐世民寶寶啦,只是不想要向世民寶寶多作解釋~~他怎麼可能向世民寶寶說出真相,告訴他是柴姐夫“逼”他答應放世民寶寶離開的呢?
2、接下來,就從“洛陽篇”轉入“太原篇”,虐世民寶寶的“主力”也從楊表叔轉爲淵爸鳥~~
3、昨天“逃之夭夭”在Q那邊給偶留言評論上一章的內容,偶作了回覆,然後覺得她的評論非常好,所以想貼到Q空間那裡去,結果一再地被刪,即使偶已經對可能犯禁的詞加了橫槓,也過不了關~~那控制之嚴真是讓人心寒啊~~晉江這些天又總是系統抽瘋發不了評論,只好附在這一章的後記裡來啦~~
逃之夭夭 23:56:28
也許在這皇宮裡,還值得世民留戀,還讓他有理由留下來。那只有楊表叔的愛了!可楊表叔這愛又像把雙刃刀既能讓他快樂又能傷害他!
這一點楊表叔現在也能深刻的體會到了。所以讓世民離開是必要的也是必須的。
你說得很對,楊表叔的性格有我們不知道的在一點一點的顯出來。對他的性格又得重新定位了。從單一的暴戾慢慢變得豐富起來!我這形容不準確但你應該可以明白。
這一章楊表叔所做的一切都讓我感動。但最讓我感到不可思議最感動的,還是他想再親吻世民的時候。想到口中還有那東西的味道就停止了。還有爲了不讓世民看到他的悲傷,眼淚故意把目光和世民錯開!就是這些小的細節小動作,暴露了楊表叔的愛和在乎。
這一章的H你描寫得很裸-露,細節上的更是逼真得得不可挑剔!可一整篇文下來,我看不到半點污-辱性的H文。全文裡都是楊表叔對世民深深的愛意。當愛到無法再上升的階段的時候,也就只有性才能去詮釋了!
不過你要當心河蟹哦!這樣的文,很容易讓別有用心的人留下把柄的……
我看過書,這**吞到肚子裡很容易拉肚子的……而且從後面進最好不要在裡面射。很容易得A字母開頭的性-病也就是愛滋病
迪迪我真的好奇怪,爲什麼古時候就沒有人得愛滋病的?這病是近一百多年來才發現的,還是由猩猩傳給人的。我們都知道愛滋病的傳播途徑有三中,性就是其中之一。尤其是不恰當的性-行爲。同性戀就最容易得這病了!古時候就我國的同性戀多得數不勝數,可怎麼就沒一例病患呢?難道他們都是蜻蜓點水似的淺嘗?
我雖然不喜歡離別的場面,可還不至於像妮妮說的被虐到不敢看。我啊膽肥着呢!
是的楊表叔慘,他真的很慘!這一章我反覆的看了好幾遍了。是想從中找出要世民留下的理由,讓楊表叔減少點痛苦!
說得對!楊表叔的愛對世民寶寶來說是雙刃劍,既是快樂的來源,也是痛苦的來源~~
應該說,楊表叔的性格決定了他與世民寶寶之間是相愛容易相處難,戀愛與過日子是不同的呢,所以經常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就是因爲過日子是要相處,戀愛就只是相愛而已
楊表叔以前不知道,但現在被柴姐夫提醒了,他就已經無法再假裝不知道地心安理得下去。他畢竟是真的愛世民寶寶的嘛~~
呵呵,是的,楊表叔的性格是很複雜的,比世民寶寶更要複雜得多。他有好的一面,也有壞的人,甚至有難以簡單地定性爲好或壞的一面,這纔是真實的人呢
哇,小逃你真是看得很細緻,也感受得很深入啊~~小逃你知道嗎?以前我看過一部搞笑的黑幫電影,是說那個黑幫老大抓了一個精神病醫生來給他分析心理問題。那醫生看到他有情人,就問他是不是夫妻關係不好,他說不是。那爲什麼還要找情人呢?他說因爲他想跟女人口-交,但不能跟妻子做,因爲妻子每晚要吻他的孩子,如果跟她口-交會弄髒他的孩子的。他純粹只是爲了這個原因才找情人。其實偶這一段的描寫,是受到這部電影的啓發而編寫出來的
嗯,有時候愛是少不了性的,純粹的清水文是達不到那個效果的。帕拉圖式的精神戀愛如果就夠了,這世上還怎麼需要性呢?尤其是現代社會已經有人工授精的技術,只是想傳宗接代的話不需要非有性-行爲的
呵呵,其實Q空間那裡我發給妮妮看的這一章已經給系統自動識別爲犯禁而遭刪掉了。不過沒問題,反正到時又像以前那樣,把它改成去掉H成分,想看的人就來跟偶私下要就是
你也知道啊,這病是從猩猩那裡傳過來的,以前在人體之內沒有這種病毒嘛。所以雖然有傳播途徑,但沒有病毒,怎麼傳播啊?這就像有公路但沒有車,貨物還是運不過去的嘛,哈哈~~
古代最厲害的性-病是梅-毒,包括一個明朝皇帝也是因此而死的
還有達芬奇是個同性戀者,他也是得梅-毒死的
哈哈,偶也不希望把你虐到跑掉了~~否則像你這樣的好讀者,不容易再找到的說~~你也請幫忙推薦一些讀者過來哦~~
爆~~小逃居然想從中找到讓楊表叔可以要世民留下的理由啊?不可能的啦~~一切已經命中註定——是偶這作者上帝註定滴~~哇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