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張曉雅和張曉舒被迷惑了,我用什麼辦法才能讓她們清醒過來?
我想到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也許有用,也許沒有用。
我放出天葬神棺,讓張曉雅和張曉舒先進去。
張曉雅和張曉舒跳進天葬神棺中,我趁她們不備,拉上了天葬神棺棺蓋。
天葬神棺除了我,沒有人能打開它。
張曉雅和張曉舒被關在天葬神棺中,不知道發什麼了什麼,在裡面拍打着天葬神棺,大聲地叫:“趙璋,你幹什麼?你瘋了嗎?你爲什麼關我們?”
我嘆了口氣:“曉雅,曉舒,你們被迷惑了,你們現在裡面冷靜冷靜!”
張曉雅和張曉舒聽到我的話,突然不再拍打天葬神棺。
天葬神棺在瞬間安靜下來。
曉曼詫異無比,疑惑地問我:“趙璋,這是怎麼了?”
我說:“她們可能被迷惑了!”
曉曼輕輕地“哦”了一聲,沒有說什麼。
我問曉曼:“曉曼,你剛纔是怎麼被迷惑的?”
曉曼嘆了口氣說:“我剛傳送進來,就被傳送到了幻陣中。不知不覺中,我就被迷惑了!”
想不到曉曼都着了道,可見這個幻陣有多兇險。
天葬神棺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動靜了。
我有點擔心張曉雅和張曉舒,害怕她們出事。
可惜天葬神棺從裡面能看到外面,但是從外面看不到裡面,包括我這個天葬神棺之主。
如果我能從外面看透天葬神棺就好了,我就可以看到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想打開天葬神棺,又怕被迷惑的張曉雅和張曉舒突然逃走。
突然,我想到曉曼也許能幫上忙。
我說:“曉曼,你能解開張曉雅和張曉舒所受的迷惑嗎?”
曉曼苦笑起來,搖了搖頭說:“趙璋,我還是你喚醒的,我怎麼可能解開張曉雅和張曉舒受到的迷惑,你是不是有點關心則亂了?”
曉曼說得對,我的確有點病急亂投醫。
我之所以會這樣,完全是因爲張曉雅和張曉舒對我來說太重要了。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打開天葬神棺棺蓋,我怕張曉雅和張曉舒萬一有點閃失。
我打開天葬神棺棺蓋,張曉雅和張曉舒躺在天葬神棺裡,昏迷不醒。
難怪一直沒有動靜,原來她們昏迷了。
只是不知道她們什麼時候昏迷了。
曉曼看了看天葬神棺中的張曉雅和張曉舒說:“趙璋,我覺得你最好還是關上天葬神棺的棺蓋!”
我好奇地問:“爲什麼?”
曉曼沒有說爲什麼,給我比了一個手勢。
看到這個手勢,我恍然大悟。
曉曼怕張曉舒和張曉雅突然從昏迷中醒來跑掉了。
我關上了天葬神棺的棺蓋。
就在這時,曉曼突然轉過身眯起眼睛向身後望去。
我好奇地順着曉曼的視線看去,曉曼所看的地方什麼也沒有。
突然,我發現並不是這樣,曉曼所看的地方長着草。
有一些草似乎被什麼壓折了,緊緊地貼着地面。
這些草顯然被什麼人踩在了腳下。
我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人是不是我兒子神秘小孩。
我仔細地觀察起這個腳印,發現這個腳印也是一個小孩子的腳印。
至此,我覺得這個站在草上面的人,十之八九就是我們的兒子神秘小孩。
曉曼警惕無比地問:“誰?”
我笑着說:“曉曼,你還記不記得我曾經和你……”
我的話剛說了一半,在我們不遠處響起了一聲嚎叫聲。
我忍不住轉過頭向發出聲音的地方望去,可是發出聲音的地方什麼也沒有,平靜無比。
我微微皺起眉頭,不明白剛纔到底發生了。
曉曼拉住我的手,對我說:“趙璋,咱們還是走吧!這裡是是非之地!”
我點了點頭,和曉曼向幻陣外走去。
我一邊走,一邊在心中暗想,曉曼她們可以三魂合一半個小時,如果剛纔那些腳印的主人是我兒子神秘小孩,在她們的幫助下,說不定我能順利地取回我的前世之心。
曉曼一邊走,一邊問我:“趙璋,你剛纔準備和我說什麼?”
我這纔想起來,我剛纔準備和曉曼說神秘小孩的事情。
在曉曼、張曉雅她們四個中,如果說誰對神秘小孩的感情最深,恐怕只有曉曼了。
曉曼畢竟是舒雅曼的生魂,沒有輪迴轉世。
張曉雅和張曉舒輪迴轉世忘記了前世的記憶。
蘇小小同樣是在陰冥婆婆幫她縫合了屍身之後,才擁有了記憶。
我笑着說:“你還記不記得我之前和你提起的……”
話說到這裡,又是一聲嚎叫在我們不遠處響起。
這一聲嚎叫比剛纔那一聲還要響亮。
我詫異不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轉過頭向發出聲音的地方望去。
可是發出聲音的地方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這就奇怪了。
如果只是一次,這也許是巧合。但是接連發生了兩次,這事就有點蹊蹺了。
我不由來了興趣,眯起眼睛向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
突然,我發現一個淺淺的腳印印在剛纔發出聲音的地方上。
這一個淺淺的腳印和剛纔的腳印一模一樣,極有可能就是剛纔那個腳印。
而我覺得,腳印的主人就是我兒子神秘小孩。
難道這接連兩聲嚎叫都是我兒子神秘小孩弄出的動靜?
神秘小孩爲什麼要接連兩次弄出這種動靜?
難道神秘小孩想向我傳達什麼事情?
我突然想到,每次神秘小孩弄出動靜之前,就是我和曉曼準備說神秘小孩的事情。
難道神秘小孩不想讓我對曉曼說他的事情?
或者是曉曼有問題?
通過分析,我覺得應該不是神秘小孩不讓我對曉曼說他的事情,而是曉曼有問題?
難道曉曼是假的?或者是曉曼也被迷惑了?
可是我剛纔明明已經喚醒了曉曼。
除非曉曼是假裝被喚醒的。
或者,曉曼根本就是假的。
我突然響起,之前看到曉曼的笑容後,總覺得有點像魅惑女子的笑容。
而且曉曼的行爲舉止與我所熟悉的曉曼有些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