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呢?則是在辦公室內開着那臺破電腦玩着遊戲。
白天的時候還好,他一個人在辦公室裡邊值班,倒算是悠閒的很,一個人一邊喝着小茶,一邊玩着電腦。
可是一到了夜晚,他就不那麼舒服了。
雖然說在他的辦公室外面偶爾還能看到穿梭在公路上的飛馳的汽車,但還是有着一股陰森森的感覺。
這不?這會的這個傢伙就一個人把房間給從裡邊鎖上,然後蜷縮着身體一個人在對着辦公室那個破電腦玩遊戲。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看守墓地的人員竟然惶惶忽忽的給睡着了,一個人趴在電腦桌那裡稀裡糊塗的睡了。
就在他睡覺的時候,萬沒有想到外面突然從公路那裡慢慢的走過來一個黑影。
黑影的高度像是個人一樣的一步一步的向着這邊走來。
誰能想到會在這樣的夜裡,這樣的地方會出現一個黑影?是人還是鬼?若是有人現在看見那個黑影,必定會認爲那是個鬼。
只見隨着那個黑影慢慢的向前移動,可以看得出來那個黑影所要去的地方正是眼前的墓地。那片有着上萬個墳墓而且還有密密麻麻松子樹的墓地。
而這邊呢?那個看守墓地的傢伙竟然在那熟睡着。
突然這個時候的他也不知道是因爲心靈感應還是因爲什麼緣故,竟然清醒了。
在他清醒之後,便揉了揉眼睛去看手腕上戴着的手錶,凌晨一點多鈡、
在看到了時間之後,心裡不禁暗襯:可這麼晚了?
剛剛伸了一個懶腰的他,忽然透過明亮的玻璃窗子發現有什麼東西好像在向着墓林走去。這一下可把他嚇壞了。
頓時渾身汗毛給直立了起來,一隻手趕緊拿住手裡的手電筒向着外面照去。
可惜外面人影一晃,剛纔自己明明看到的黑色影子就這麼一瞬間的沒了蹤影。這不僅讓眼前的這個黑人更加的鬱悶了。
心想難道自己真的看見什麼“髒東西”了?
這麼想着的他,竟然膽大的把反鎖的門給打了開來,而且另外一隻手裡還緊緊的握着一把列槍。
這把獵槍有些年頭,但還好能用。
在他手裡緊緊的握着,另外一隻手拿着手電筒走了出來。
在隨着慢慢的走出來之後,便手電筒趕緊的四周照着,同時嘴裡大聲呼喊着道說:“誰?”
“誰在那?”
隨着他的聲音在整個茂密陰森的墓林裡邊傳出來的時候,只聽整個墓林裡邊突然撲棱棱的飛起幾隻烏鴉!
呱呱呱的響聲向着黑色的天際飛去,嚇得眼前的黑人不禁後退幾步,臉上難看之極。
但他因爲手裡有槍,還是壯着膽子用手電筒四周的照了照嘴裡還禁不住的大喊道說:“有人沒有?”
聲音悠久的迴盪在整個墓林中間,可是卻沒有一點的聲音發出。
四周用手電給照了一圈之後,果然沒有發現一點蹤影的時候,眼前的傢伙不僅心裡納悶: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這麼想着的他,不僅暗自嘲笑了一下:也是,都這年頭了,那裡有什麼鬼怪!
在這樣的想了之後,眼前的傢伙就準備轉身回辦公室,可是就在他的剛剛轉身的一剎那間,突然身後猛的有聲音發出。
本能的這傢伙眼角撇了一眼後面。
這一下可把他給嚇壞了,只見在自己的正前面方向,不到幾米的地方突然無緣無故的冒出來一個黑影。
而且是正對着他站在那裡,那黑影還在呼哧呼哧的喘着氣,站在對面。
眼前的保安頓時整個身上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
整張臉色變得極其難看的他,還是緊緊地握着槍,一下子的轉過頭來,用槍對着那黑影,同時手電筒在那顫抖的照着眼前的黑影。
“你,你,你是人是鬼?”眼前的保安那隻握着槍的手禁不住的在那顫抖道說。
只見透光手電筒的亮光,可以微微的看的清楚,前面的那是個人的身形,只不過他卻是背對着他,而且兩隻手還都提着東西。
仔細往他的手上一照,天哪,那傢伙的手上正拎着兩個血粼粼的東西。
是什麼呢?
人頭。當眼前的保安一下子看見的時候他禁不住的大叫出聲。
同時手裡的獵槍本能的扣動了扳機,冰冷的夜空只能聽得見一聲砰的一槍,向着那黑影射去。
也不知道到底打中了沒有,只見對面那個黑影嗷的一聲狂叫,好似野獸發出來一般,接着只聽一聲響徹天地的慘叫聲從墓林中傳了出來。
砰的一聲,只見那保安手中拿着的手電筒,掉落在了地上,被一下子的摔壞,不再亮了。
而那個保安呢?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怎麼了?卻躺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只見整個墓林裡邊再度的恢復了黑暗。
卻說剛纔那手裡提着人頭的黑影呢?則是沒有再理會眼前的保安,而是一步一步的向着前面的地方走去。
去的地方是深黑的墓林,只見他的身影很快的隱沒入了黑暗之中。
他是誰?爲什麼會深更半夜的到了這裡?
正在這些疑問發出來的時候,只見那個黑影已經到了墓林的中間。
在那裡,只見他的身子慢慢的蹲了下來,接着把手中血粼粼的人頭㊣(5)給放了下來。
猛的轉過一張臉,透光昏暗的月光,這才仔細看清楚他的面容。他是誰呢?
天哪!
他竟然是楊華,確實是他,他的手裡還提着四個血粼粼的人頭,擺在他的前面,而他自己呢?整張臉已經完全的扭曲,變得不堪入目。
他到底在幹嘛?
只見此刻的楊華完全像是一個變態的人一樣,用着手裡的龍紋劍在其中一個墳墓前挖着什麼東西,一下兩下。
一邊挖着下面的土,一邊還嘴裡怪異的唸叨着聽不懂的言語。
但可以認定的是,他的聲音嘶啞難聽,好像是地獄裡邊所傳出來的聲音似的,那股子聲音聽在人的耳朵裡是一股刺耳之極的聲音。
隨着他的嘴角快速的念動,他已經把地上挖了一個巨大的土坑。
接着只見他慢慢的用手抓着那些血粼粼的人頭給一個一個的放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