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老伯還是靜靜的坐在他的那張輪椅上面,眼睛斜視着眼前的陰煞以及那瘋子三人。
“門主,讓我去幫助老伯。”只聽龍會均在後面裝腔道說。
眼前的蕭遠河在那卻搖了搖頭。
“這是我們老一輩人中的恩怨,你最好不要插手。”
聽到蕭遠河這麼說的龍會均只好在那點了點頭。
“鬼無涯,你受死。”
隨着一聲咆哮,那闊斧率先的衝了上去,只見他的雙刃大斧猛地一斧頭直接洶涌霸氣的想着那鬼無涯的頭頂砍去。
洶涌之極,就在這一招斧頭劈來的時候,那另外一邊的瘋子還有陰煞也同時發動了襲擊。
只見瘋子的鋸齒宛如一條毒蛇從側面襲擊,那陰煞手中的彎刃,帶着一股黑氣也是從老伯的另外一側襲來。
如此的夾攻之勢,果真是水泄不露。
只見老伯當被三人圍攻之後,他不慌不亂。
輪椅猛地往邊上一轉,躲過了那闊斧凌厲的一斧頭襲擊,但後面的地方還有那瘋子以及陰煞。
只見老伯雙手伸出,去格擋。
拿捏住那瘋子的手腕,只見瘋子右手一轉,脫開那老伯的手掌,手中的鋸齒再次的襲來。
老伯身子後退,輪椅雖然看起來笨拙之極,但在老伯的坐下卻是顯得靈巧之極。
只見隨着他的輪椅的轉動?這不?面對水泄不露的一擊,還是被他躲了過去。
但可以看的出來老伯面色的吃力之色。
畢竟一個雙腿殘廢的老人?要對付這三個老魔頭實在是費力之極。
即便是鬼無涯雙腿還好的時候,要想對付這眼前的三個老魔都是要下一番工夫?更別說現在呢?
兩招過後,都可以看得出來那老伯有些危險。
他的攻勢顯然已經被逼的連連後退,而那三個老魔頭呢?卻是越戰越勇。
那邊的蕭遠河一直在冷冷的瞅着眼前的局面,當看到老伯深陷危機之中的時候,他的眼中突然精光爆射。
突然一聲龍吟長效,本來拿捏在手裡的龍頭柺杖,化作一條飛龍,一道厲光向着那陰煞等人橫掃過去。
這一掃之勢,當真是霸氣絕倫,雖然只是一把龍頭柺杖,但是,那種刺過來的冷風絕對不亞於任何的兵刃。
蕭遠河終於出手了。
就在他的手裡的龍頭柺杖化作一條長虹飛掃過去的時候,那陰煞還有瘋子等人情不自禁的感覺到一股無形的罡氣向着他們襲來。
三人臉色頓時大變,身體趕緊的後退。
這才躲過了一擊!
只見此刻的蕭遠河站在那老伯的前面,手裡的龍頭柺杖像是一把劍一樣的在他的手裡緊緊的攥着。
那旁邊一直陰毒着一張臉站着的金鷹,此刻手指關節都是氣的咯咯嘣嘣的響。
終於他的說話了。
“飛龍,咱倆也該算算舊賬了。”只聽金鷹一字一句的說。
隨着他說,他那一直隱藏在袖子裡邊的一雙手慢慢的露了出來。
只見兩隻手上,十指戴着的是鋼爪子,堅硬而且鋒利。
這就是金鷹的成名武器,十指鋼爪。
這十跟套在爪子上的爪子不知道已經挖過多少人的心臟,不知道已經殺了多少人?如今十指鋼爪重現了出來?這次又會是誰死呢?
那邊的蕭遠河扭頭望着眼前的老二金鷹。
“你真的跟我們劃清界限?要跟這幾個老魔頭一起爲伍?”只聽蕭遠河在那冷冷的問道說。
隨着他說那金鷹狂笑了起來。
“我說過,這次回來我要奪回我想要的,包括你的命。”
隨着一聲說完之後,只見金鷹猛地整個人宛如一陣旋風向着那蕭遠河撲面而來。
眼前的蕭遠河也是不敢大意,他可是心裡明白這個金鷹的厲害,就在他出手的瞬間,只見眼前的蕭遠河猛地手裡的龍頭柺杖橫着一擊向着金鷹掃來。
金鷹身子不但沒有逼退,而是兩隻手猛地一抓,向着那蕭遠河的胸膛狠狠地挖去。
這一招快逾閃電,也許比閃電還要快速絕倫。
就在快擊過來的時候,那蕭遠河手中的龍頭柺杖猛地一轉,龍頭柺杖的一端忽然向着金鷹的手臂砸去,
金鷹手臂一收,左腳飛起,砰砰砰,三記連環踢向着那蕭遠河踢了過去。
蕭遠河身子躲到一邊,手中的龍頭柺杖帶起一陣劇烈的罡風要命的想着那金鷹刺去。
金鷹嘴角冷冷一喝:“你把龍紋劍給了那小子?還能是我的對手麼?”
隨着一聲喝出,金鷹雙手的鋼爪化作了千條爪影,致命的向着蕭遠河攻去,那萬條爪影之中真不知道眼前的蕭遠河這纔要怎麼躲避!
只見蕭遠河龍嘯出聲,手中的龍頭柺杖猛地在他的周身畫出一道弧線,接着人拐抱一,猛地一個飛嘯九天,手中的龍頭柺杖,筆直的帶着破風之聲向着那金鷹急刺而去。
那金鷹眼神一變:“三殺斬。”
就在他嘴巴念出來的時候,兩隻手飛快的阻擋那劍影!
身子連連後退,蹬蹬蹬連退數步的金鷹一下子向後退了幾步方纔拿捏住身形,在那冰冷着一張臉望着蕭遠河。
“沒有想到你的三殺斬威力越來越大了。”只聽金鷹陰着一張臉道說。
蕭遠河用手中的龍頭柺杖指着那金鷹,沒有說話。
那邊的老伯呢?此刻也已經與那瘋子還有陰煞等人交手起來,但是老伯身體殘廢,面對三個老魔頭的襲擊,也算得上是險象環生,只有這邊的蕭遠河對陣金鷹,兩人還算的上市伯仲之間。
“你今天會死在這裡,你知道麼?”只聽金鷹突然冷笑道說。
眼前的蕭遠河慢慢的道說:“是麼?我怎麼不知道。”
“難道你不知道,這裡的地盤是臨近我們龍門的地盤?難道你們還想全身而退麼?”只聽蕭遠河道說。
原來眼前的蕭遠河早已經通知了那龍會均讓他在他們進來之後的30分鐘之後,就給人發信號,讓離得最近的龍門的人趕到這裡,然後把這金鷹,以及12煞星所殘留下來的幾個老魔頭全部給趕盡殺絕。
可是那龍會均到底按沒有按他所說的這麼做?
這就不得而知了。
“是麼?”只聽金鷹突然笑了起來。
“我當然知道你飛龍陰險狡詐,也知道你這裡離龍門最近,你以爲我會笨的連這點常識都沒有麼?”只聽飛龍奸笑着道說。
眼前的蕭遠河不僅爲之一愣。
“你做準備?你能做什麼準備?你撐死了就會拿住那納蘭孟雄以及謝曉天威脅我?告訴你,今天你這招休想在我面前使出來。”隨着眼前的蕭遠河一下子這麼說。
那金鷹好像跟聽到了一個笑話似的,禁不住的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只聽蕭遠河感覺出來不對勁在那道說。
在他說出來這句話的時候,卻沒有看到在他身後站着的龍會均已經整張臉都詭異的站在他的身後。
“我笑你,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飛龍啊,飛龍,想不到你耀武揚威這麼多年,今天終於栽在我金鷹的手裡。”只聽眼前的金鷹突然好似胸有成竹在那大笑着道說。
隨着他這麼說。那蕭遠河目光冷冽的瞪着眼前的金鷹。
“你以爲你真的能殺得了我?就憑你?”蕭遠河道說。
那金鷹大笑說:“我知道你飛龍厲害,尤其是你的三殺斬更是絕跡江湖,但是我身邊卻有他。”
就在他這個字說出來的時候,只見金鷹猛地用手指住了眼前的龍會均。
那眼前的蕭遠河微微一怔,接着本能的急轉過頭。
可是就在他轉過頭的瞬間,卻沒有看到眼前的龍會均藏在手袖裡邊的一把鋒利的匕首突然以電光速度一下子扎進了那蕭遠河的腹部。
撲哧一刀!
那蕭遠河被猛地捅了一刀徹底的愣了。
木訥的轉過眼睛在那不敢相信的望着一臉猙獰的龍會均。
“你……你……”眼前的蕭遠河在那睜大了眼睛。
只見龍會均那張猙獰的面孔上道說:“對不起了,門主,是你逼我的。”
隨着一句話說完,他手裡的匕首撲哧一聲拔了出來。
就在拔出來還想再次的捅向那蕭遠河的龍會均,被怒嘯出聲的蕭遠河一掌打在肩頭上面,龍會均像是一顆炮彈被扔出去一般,砰的一生砸在了水晶大桌子上面,整個水晶制的大桌子就那樣被硬生生的全部給砸的粉碎。
蕭遠河呢?被身上捅了狠狠地一刀,血液順着的腹部止不住的往下流。很快便把着整個地面上給留得全部是血跡。
“大哥。”
一生慘叫的老伯,在看到蕭遠河受到重創的時候,差點整個人都要瘋了,向着這邊撲來。
那瘋子在後面的攻勢,那老伯也顧不得去管。
啊的一聲慘叫。只見那瘋子從後面襲擊沒有防備的老伯,鋸齒一下子砍在了老伯的肩頭上面。
血跡飈灑。
那老伯咬着牙關,忍着痛楚,還是向着蕭遠河快速的撲了過來。
坐着輪椅的他,扶着眼前的蕭遠河。
“龍會均,你這個畜生?我們這麼待你,你竟然害我跟門主。”只聽眼前的老伯在那瞪着一雙血紅的眼睛在對着剛剛從地上爬起來,臉上帶着猙獰之色的龍會均大罵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