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朱顯波慢慢的恢復了意識,只聽得旁邊一婦女在哭泣:“檢兒,檢兒,你要出事,我怎麼向先皇交代啊,怎麼去泉下見劉姐姐啊。”周圍好像還有不少人。
“莊太妃娘娘,老奴已經問太醫院的太醫了,信王殿下受了腦後重擊,雖說沒有立即喪命,但醒不醒得來還是問題。你要保重鳳體,信王這裡,我派人守着,一有消息老奴就通知娘娘。”
“魏千歲,檢兒到底是怎麼受的傷啊,什麼人這麼狠心啊。”
“娘娘,當時很亂,大部分將軍迅速圍着皇上的車駕,沒曾想刺客對信王下手,而信王也拼死保衛皇上才受傷了。奴才失職。。。”
朱顯波腦子徹底迷糊了,怎麼這麼亂啊,娘娘,千歲,自己怎麼跑這個什麼信王府來了。那個說話的魏千歲好像就是圍場裡那個啊,難道真是魏忠賢,是被他暗算的麼?那麼他想幹什麼,欺侮一個新來的錦衣衛,不大可能吧,難道他這麼閒啊?
朱顯波想努力睜開眼睛,有似乎被人矇住了眼睛一樣,頭都疼得快爆炸了,這女人還這麼吵,讓不讓人活啊,於是下意識的伸手去扯,突然被人抓住了。
“太醫,太醫,檢兒醒了。”還是那個莊太妃娘娘,你個娘娘抓朱顯波的手幹什麼啊?
朱顯波心裡那個鬱悶啊,努力掙扎着微微睜開眼,只見一個三十來歲的天仙,哭成個淚人似的,俯在他身上,身子緊貼着身子,臉湊得很近,以至於頭上的吊墜快到他臉上了,這女人是誰啊,這麼美?爲什麼趴,不俯在我身上啊,朱顯波很是迷糊。
“我這是在那啊?”朱顯波下意識的問了句,聲音很輕,還沒說完第一句就被人點了下穴。尼瑪,朱顯波知道遇到高手了,心想今天我算是倒黴到家了。
“恭喜娘娘,信王醒了。娘娘你也歇歇吧,這裡交給太醫們去處理。”就是先前的那個老太監惡狠狠的瞪了朱顯波一眼,轉臉又笑嘻嘻的朝着那個被成爲莊太妃的女人。
娘娘不再哭了,站起身來準備離去。朱顯波在心裡大喊別走嘛,我剛有點感覺,朱顯波發現在漂亮女人面前他感覺很大。
“檢兒好象不能說話,是不是腦子被打壞了啊。”莊太妃娘娘滿臉無助的看着太醫,太醫看看那太監,一言不發。基情,難道這太醫和這太監之間?朱顯波一想好想也不是?難道。。。
靠,很明顯這太醫是怕這老太監的,剛纔這娘娘叫太魏千歲,莫非他真就是魏忠賢?命好苦啊,我的命,我只要這個太妃娘娘就好,給我給公公做什麼啊?朱顯波在心裡把教授等人的家裡的女性問候了一遍。
給給公公服侍下還行,可偏偏還是魏忠賢,先前撞了他,他不生氣還讓自己跟着跑,這沒跑出去幾米就給人做了,難道是他叫人乾的?朱顯波心裡那個急啊。
娘娘左看看,右看看,時不時伸手摸摸朱顯波的臉,時不時又拉着他的手,朱顯波只能裝睡,萬一她動嘴自己怎麼辦?當然這是YY,莊太妃儘管依依不捨還是把他交給了太醫。
“你們要好生照料信王殿下,魏千歲,辛苦你了。”轉身離去。看來她真把朱顯波當信王了,也不能怪他,事出緊急,誰還有心思驗明真假啊。
這公公並沒有送娘娘出出,而是轉身回到朱顯波牀邊:“你們都出去,我和信王聊聊。”
三秒鐘後,屋內就剩下他和這老太監,四目相對,朱顯波敗陣下來,這斯眼光能殺人,不能硬碰。朱顯波只好沉默不語看看這老太監想說什麼。
“你給咱家識相點,你相貌長得和信王一樣,是上天給了咱家個剪除信王的機會,只要你乖乖聽咱家的話,好處大大的,你要是敢造次,咱家像砍西瓜那樣砍了你。”
果然不是什麼好鳥,朱顯波想起昏迷前那段對話,這下慘了,被魏忠賢看上了,用來頂包。
朱顯波也真是命苦。參加儀仗隊皇上沒見着,成了這斯的傀儡。“可以小的只是一個小小錦衣衛啊,怎麼能做得了信王啊?”朱顯波也沒想到這老太監要自己來假冒信王,難怪早上在樹林裡笑得那麼淫*蕩。
老太監見朱顯波願意連忙揮揮手:“你要是不願意,咱家隨時要了你的狗命。”靠,這算哪門子事情啊,看來這個死太監吃定自己了,朱顯波只好點了點頭,用手指了指喉嚨,這太監纔過來給他解了穴位。
“小人一定謹記九千歲教誨。”這個時候除了拍馬屁似乎沒什麼話好說,這個道理朱顯波不會不懂。
“叫千歲就行,皇上歲已經準備賜封,但畢竟還沒行禮。還有,記住你的身份,你是信王殿下,詳細的情況咱家會陸續告訴你。這幾天你在莊太妃面前儘量少說話。”說着把太醫喊進來吩咐一番。
“小的明白,九千歲英武神明,這麼做一定有自己的道理,小的一定按照九千歲的吩咐去做。”朱顯波想這種情形下,首要的是活命,顧不得禮義廉恥了,於是使勁拍馬屁。做傀儡沒經驗,做下屬做了幾年了,這些場面功夫,朱顯波算是爐火純青了。魏忠賢滿意的走了出去,也許她認爲一個小小的錦衣衛肯定不敢造次,做定傀儡了。
朱顯波眼看這是逃不出這老閹貨的手掌了,這是京城,自己一個假冒的信王,不想死得太快的,只能繼續裝了,但他也不能一直做魏忠賢的傀儡,一定要想辦法與其鬥爭,儘可能多的幫助皇兄。但目前只能答應他了,哎。。。朱顯波一時也沒什麼好辦法了。
沒過幾個過時辰,莊太妃又來看他了,朱顯波不知道如何面對,也不了救這女人,想起老閹貨的話,還是少說爲妙,免得連累這天仙似的女人,只好裝睡。心想這女人也是夠傻的,自己的兒子都認不出來嗎?難道她魏忠賢是一夥的?朱顯波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成爲一個陰謀論者了,想想自己也覺得可笑。
這女人進來先問了問太醫,接着又俯着身子湊到朱顯波身邊,這夏天的,宮裡女人都穿上薄紗了,隱約能看見點啥,這下可好,這太妃進來就彎腰低頭,又是拉手,又是摸臉,可胸前那兩團包子卻被朱顯波一覽無餘,雖然是眯着眼,但是風光無限。
更要命的是每次隨着她身子起伏,那兩包子幾乎要掉出來了,朱顯波不能再裝睡了,他想看啊。真糾結着要不要理人呢。太醫進來了,“稟娘娘,信王的身子骨底子還不錯,再調養調養幾日興許就是能起牀了。”
“信王他一直這麼嗜睡嗎?我每次來他在睡,你們到底能治好他嗎?”太妃娘娘似乎對太醫信不過。
“回娘娘,信王殿下,多處受傷,失血過多,多多睡眠對他有好處。”
“什麼?多處受傷,那他們怎麼告訴我,信王就腦後中了一棒子啊,估計這孩子是爲保護皇上拼命護駕了,這孩子。。。”說着又哭起來,哭着哭着竟掀起朱顯波被子來,估計想看看到底傷那裡了。
“使不得。娘娘。”太醫急於出手相攔,朱顯波覺得這太醫管得也太多的了,影響自己和美女親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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