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7 嚴刑逼降
最後,他終於確定她身上沒有藏任何危險物品,這才放下心來,卻不敢有絲毫地放鬆,這個女人就算赤手空拳,也是一個令人恐懼的高手,他可不想因爲貪戀她的美色,栽在她的手裡,成了笑柄。
她的膝蓋朝他胯部擊來,甄命苦急忙用雙腿夾住。
他見她是真的生氣了,笑着道歉說:“對不起,在我心裡,你是一朵帶刺的牡丹,獨一無二,我喜歡你帶刺的樣子,卻不敢不防,上次你不辭而別,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他親吻她緊抿的紅脣,好不容易撬開她的牙關,品嚐她甜美的香舌,一邊悄悄地褪下了她的小褻褲。
凌霜微微喘息着,拍打他的肩膀,就在他駕輕就熟地進入的一瞬間,她輕輕咬了他舌尖一下,咬破了一點點皮。
甄命苦啊地一聲鬆開了她,卻沒有在意,在她嗔惱的“你把我當成什麼了”的責怪聲中,迫不及待地將她一條柔軟的美腿高高舉過頭頂,架在他的肩上,將她緊緊壓在牆上,深深地挺入,伴隨着凌霜嗯嚶一聲,瘋狂地動作起來。
凌霜被動地承受着他狂風暴雨般的襲擊,被他強迫着擺出他想要的姿勢,最後躺倒在浴室裡,被他抓着兩隻小腳,親吻着她嬌嫩粉紅的足底……
她始終跟他四目相對,緊抿紅脣,鼻喉間卻發出讓他越發瘋狂輕聲嬌吟,終於發出一聲低吼。將她緊緊抱在懷裡,渾身肌肉緊繃,幾乎要將她的細腰給箍斷了。
許久。才安靜下來,他摟着她躺倒在浴室裡,任由熱水淋在兩人身上,兩人始終保持着最親密的狀態,摟着她,彷彿這世界上一切事情都變得不重要了。
也不知是爲什麼,他感覺自己身體有些發虛。有些疲勞,雖然男人事後都會有這種疲憊感,但以他的身體素質。就算一夜六次,只要他堅持,也不至於像這樣,這只不過才一次而已。
凌霜輕輕地在他懷裡喘息。輕聲說:“甄命苦。你累了嗎?”
甄命苦感覺頭腦有些發脹發暈,暗自奇怪,強撐着精神說:“你都還沒累,我怎麼能喊累,待爲夫休息片刻,再與你大戰三百回合……”
凌霜從他懷裡撐起身子,跨坐在他腰間,手輕輕地按在他胸膛上。臉上帶着尚未消退的紅潮,盯着他說:“可我怎麼覺得你不行了呢?”
甄命苦眼皮開始打架。嘴裡強撐着:“沒這種事,爲夫身強力壯,區區一次而已,怎麼能……咦,奇怪?”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盯着她紅潤粉嫩的紅脣:“你嘴裡藏有……”,還沒說完,眼皮終於撐不開,昏迷了過去。
凌霜臉上的神情變得有些愧疚,又有些羞澀,自言自語道:“讓你欺負我!”
她輕輕地從他身上站起身來,凌霜起身穿上依舊掛在腿上的小褻褲,整理了一下溼漉漉的頭髮,將嘴裡一顆尚未溶解完的小藥丸吐進了浴室下水道里,將昏迷在浴室裡的他拖出浴室外,免得他被水嗆死。
“重得跟豬一樣,吃那麼多幹什麼?”
她偷偷看了他健壯得像頭牛的身體一眼,臉上有些發燙,別開眼神,站起身來,走到他衣櫃旁,打開衣櫃找了幾件衣服,給他穿上,自己也換上了一套他的衣服,給他戴上他平時的面具,裝扮成陌生人,再找了一個帽子,周圍蒙上一層紗,對着衣櫃裡的正衣鏡,穿戴起來,他的衣服對她顯然太大了一些,讓她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不過幸好她早想好了辦法。
……
幾個衛兵有些奇怪地看着一個渾身是血的刺客躺在房間的一個角落裡,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
旁邊是滿是血跡的兇器。
房間的牀幔裡,傳來一聲咳嗽,正是甄命苦的聲音:“此人膽敢在本王行樂之時行刺本王,給本王帶下去,扔出城外的林中餵食野狼!”
幾個衛兵面面相覷,他們不明白怎麼會有刺客潛進來,而房間里根本沒有傳出打鬥聲。
接着牀幔裡傳來一個女子嬌媚柔膩的聲音:“大王,你快讓他們擡出去呀,人家害怕。”
“美人莫要驚慌,有本王在這,沒有人能傷害你。”
“江淮王”一番安慰美人之後,對門口的衛兵喝道:“還不照辦!本王要親眼看他葬身城外的狼腹!”
衛兵應了一聲“是”,雖然有些不太明白江淮王的用意,卻不敢違抗命令,急忙走到那刺客身邊,將他擡了起來,擡出府外,找了一輛馬車,將刺客的“屍身”運往城外。
他們前腳剛離開,凌霜便從牀幔裡鑽出來,臉上閃過一絲有趣之色,她的手裡,拿着那臺超世代手機,屏幕上剛剛關閉的,正是裡面的一個小小的變聲軟件,通過調節聲音頻率,來模仿任何一個說話的聲音。
這個軟件的用法,還是兩年前甄命苦親自教她使用的,此時已被當成刺客像豬一樣擡出的甄命苦若知道,只怕會後悔得腸子都烏青。
……
當他醒過來時,發覺自己已經身在大牢裡,手腳都被鐵鏈給綁着,像耶穌一樣綁在一個十字木架上。
坐在他面前的是,正是與他有過最親密關係的美人,此時手執鞭子,臉色含霜。
她淡淡地問:“你打過我幾次屁股?”
甄命苦這時腦子還有些迷糊,開始還有些不太明白自己爲什麼會在這裡,不過當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綁起來,眼中露出一絲恍然之色,滿臉賠笑道:“霜兒,別開玩笑,夫妻之間打是情罵是愛,哪能當得真呢?對了,我怎麼會在這裡的?我睡着了嗎?對不起,惹你生氣了吧,你放我下來,這次我一定好好表現,讓你滿意。”
凌霜見他醒來就滿口混賬話,臉紅了一紅,鞭子啪地一聲抽了過來,鞭子直接抽上臀肉的聲音,那火辣辣的疼痛,讓甄命苦這才意識到自己身上沒有穿任何衣物。
他誇張地嚎叫起來。
凌霜嬌喝一聲:“給我閉嘴!我都還沒用力!”
“啊?還沒用力?我還以爲自己皮變厚了呢……”甄命苦立刻換上一副笑臉:“好霜兒,我知道錯了,你放了我,我給你斟茶賠禮道歉,你要我下跪也行啊,搓衣板,釘牀,榴蓮什麼的都可以,就是別用鞭子,我這屁股還要出去見妞的,被妞看見身上有皮鞭印,還以爲我被虐狂呢,容易起誤會……”
凌霜想笑卻又不想讓他這麼得意,寒着臉,喝道:“我問你,你投不投降!”
“我不是早就對你繳械投降了嗎?那天晚上我還投降了三次呢……”
凌霜臉紅了紅,聲音卻很冷淡:“我不是說這個!我說的是你的江淮軍!”
甄命苦嬉皮笑臉:“你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
“那我就打到你求饒爲止!”
“你太小看我了,你只能讓我爽到投降,卻不能讓我痛到求饒,你相公我從來只吃軟不吃硬!”
凌霜知他說的不假,他要是個這麼容易屈服認輸的人,他也活不到今天。
她一咬牙,恨聲道:“你對我做過的惡事,我今天要連本帶利討回來!”
“怎麼討?我捅了你,難道你也要捅我嗎?你拿什麼捅?哈哈哈……”
甄命苦大笑,當他看見凌霜拿出一根蘸滿了辣椒醬的茄子時,他登時笑不出來了。
沒一會,牢房裡傳來他大聲的叫嚷:“霜兒,大力點,再大力點,別跟個娘們似的,爲夫頂得住,嘶,啊!爽,太爽了,霜兒,你真是爲夫的好寶貝,爲夫愛死你啦……”
一個時辰後,凌霜從牢房裡走出來,一張俏臉漲得如同天邊的朝霞一樣,輕呸了一聲,轉身就走。
……
第二天,凌霜再次來到關押他的牢房裡,身上穿着唐軍將帥的盔甲,英姿颯爽。
“甄命苦,我已經給歷陽城送信了,說你在我的手裡,讓他們立刻開城投降。”
甄命苦一晚上沒睡,那被辣椒水洗禮過的地方,火辣辣地疼,看來她真的是個非常記仇的女人,他只不過扇了她的翹臀幾巴掌而已,而且只是輕輕用力,她卻還了他幾十鞭子,讓他想起了當初曾經也有個女人這麼報復過他,只是凌霜更徹底一些。
有了後庭開遍辣椒花的抵抗力,凌霜的鞭抽也就變得小兒科起來,她根本不是個會用刑女人,她沒這經驗。
他擡起頭,臉上露出一絲作死的笑容:“來,給爲夫做個早晨口活,爲夫也許一高興,會答應你的招降請求。”
凌霜眼神無意中瞄見了他某處戰意昂然的玩意,急忙別開臉,紅着臉低喝一聲:“下流胚子!”
“這怎麼能是下流!是你把人家脫光好吧,是不是爲夫的肌肉讓你着迷了?你想要看,一句話的事,爲夫大大方方地脫給你看,何必用這種手段?像你這種明明想要爲夫疼愛,卻裝着一副不食人間煙火,自恃清高的女人,纔是真正的虛僞,還不快點過來侍候爲夫,小心爲夫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