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5 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柴公子跟霜兒是自小相識?”
柴紹眼中閃過一絲的溫柔,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凌霜有過交代,不管任何情況,不能向任何不相識的透露她的身份。
張氏卻並不就此罷休,眼中帶着俏皮,語帶試探地小聲問:“莫非是霜兒她的心上人嗎?”
柴紹聞言登時心花怒放,哈哈一笑,臉上靦腆,卻又忍不住驕傲自豪的神情卻證實了張氏的猜測。
張氏越發笑得嫵媚動人了,眼神越發地如水勾人,只可惜柴紹自小在晉陽長大,對洛陽之事不甚了了,他若是知道眼前可口誘人的美麗孕婦就是跟牡丹仙子齊名的月桂仙子張鵝,只怕立刻會對張氏這鶯聲燕語的嫵媚模樣生出一絲警惕來,洛陽城裡誰不知道牡丹仙子與月桂仙子是水火不容的死對頭,這些百花樓的花仙子,哪一個不是脣蜜腹劍,笑裡藏刀的厲害角色。
“霜兒醒來若是知道柴公子你徹夜不眠服侍在她左右,非感動地落淚不可呢,怕就怕她一覺醒來,什麼也不記得了。”
柴紹笑道:“柴某也並非爲了讓霜兒感激才做這事的。”
“呵呵,說的也是,小女子雖然是第一次見柴公子,卻也覺得柴公子你跟霜兒一個郎才一個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
柴紹聞言登時對張氏起了一絲莫名的好感,嘴裡說着“夫人取笑了”,將湯碗放在桌上,坐在牀頭,扶着凌霜坐起身來。
“我來幫你。”
“有勞夫人。”
……
喂凌霜喝完薑湯,柴紹又拜託張氏幫忙照顧,張氏一邊婉拒,一邊語帶慫恿,話裡話外的意思,都在暗示機會難得,讓柴紹把握機會,讓他親自照顧凌霜到天亮,等凌霜醒來,一定會感動異常,女人的一旦感動,就很容易對他生出依賴了。
柴紹嘴裡說着“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非禮也”,臉上的神情卻明顯地有些心動。
正當張氏暗自竊喜,以爲得計之時,門口響起一聲冷哼。
她渾身一顫,回過頭看着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回到甄府,正站在凌霜房門口的甄命苦,神色登時一慌,聲音發虛:“相公,你回來啦?不是說明天才回來嗎?”
甄命苦臉色不善,盯着她冷冷道:“你倒是希望我明天才回來。”
說完,不再理會她,走到凌霜牀前,看了看站在牀頭用熱毛巾爲她敷額頭的柴紹,看了一眼酒醉不醒的凌霜,皺眉說:“不會喝酒怎麼喝這麼多?”
柴紹本不願暴露自己跟凌霜的關係,聞言心中還是涌起一陣不舒服,甄命苦此時的口氣,就像是一個丈夫的口氣在責怪做錯事的妻子一般,只有他知道,甄命苦只是一個被凌霜利用的棋子,這話卻只能藏在心裡,按凌霜的話說,甄命苦對李家還有利用的價值,他站起身來,擠出一絲笑容:“甄將軍請多見諒,今日喜事連連,霜兒高興,這纔多喝了幾杯,甄將軍,你不是有事在身前往倉城,怎麼這麼快就回到滎陽?”
甄命苦木無表情地回說:“腳程快,自然回來得快,夜已深了,柴將軍若是沒什麼事,就請回吧,霜兒由我照顧就行了。”
對他毫不客氣的逐客令,柴紹臉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總算保持住了貴公子儀態,微微一笑:“如此柴某就先告辭了。”
張氏急忙說:“我送柴公子出去。”
說完,不顧甄命苦銳利如箭的眼神,逃也似地帶着柴紹出了房門。
……
送走柴紹,張氏沒有再到凌霜的房間,而是直接回了自己房裡,關上房門,飛快地上了牀,鑽進被窩,露出兩隻眼,臉上帶着緊張,偷偷地盯着房門。
不一會,敲門聲響起。
“開門。”
張氏不敢回話,報以響亮的呼嚕聲。
甄命苦在門外笑道:“別裝了,你不打呼,睡覺安靜得像個小貓。”
張氏怯怯道:“我困了,你今晚就照顧凌霜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門外很快沒了動靜,甄命苦像是離開了。
張氏探頭偷看了一下,確定甄命苦已經離開,這才鬆了一口,從被窩裡探出頭來,拍了拍胸口。
就在這時,甄命苦突然出現在牀邊,定定地看着她,嚇了她尖叫一聲,轉身又要鑽進被窩,甄命苦豈容她逃跑,一把將她從被窩裡撈出來,拉着她腳拖到牀邊。
張氏推搡着他的胸口,“壞蛋,你要幹什麼?我什麼也沒有做呀。”
甄命苦恨聲道:“我有說你做什麼了嗎?此地無銀三百兩,欲蓋彌彰,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麼主意,想故伎重演是吧?單雄信的事我可還記得呢,今天晚上的事就算了,我當作沒聽見沒看見,下不爲例,我可不是開玩笑的,霜兒要是真出了什麼事,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冤枉我,你又沒證據。”張氏抵賴說。
“我用手機錄下來了,視頻錄音應有盡有,你還想要什麼證據?”
張氏登時不說話了。
甄命苦蹲下身,爲她穿起鞋子,仰頭看見她眼神左閃右躲,做賊心虛的表情別提有多可愛,忍不住笑道:“不用擔心,我纔沒那麼無聊錄你的犯罪證據,叫你起來是想讓你幫霜兒洗個熱水澡清醒一下,酒醉的人最怕冷,洗個熱水澡散酒快。”
張氏這才鬆了一口氣,低頭看着他,眼中含笑:“你不是她的相公嗎?爲什麼你不幫她洗?”
“你相公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你不是不知道,給她這個醉貓洗澡,還在浴缸裡把她給辦了。”
張氏咬着脣:“辦了就辦了呀,又不是沒辦過,早就駕輕就熟了吧?”
甄命苦聞言伸手在她嬌嫩的腳底撓了一下,惹得她咯咯嬌笑,這才爲她穿上鞋子,拉她站起身來,在她翹臀上拍了一下,喝道:“少廢話,爲夫說什麼你就給我照做就是了,就算讓你脫光了在房頂跳鋼管舞,你也給爲夫照辦,敢違抗小心爲夫休了你。”
張氏伸手擰住他耳朵,“你能再說一遍嗎?人家沒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