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 犧牲色相
正要從他身上下來,甄命苦卻按住她的腰身,讓她保持這跨騎的姿勢,神秘兮兮地笑着:“娘子可還記得爲夫教你的美人上馬?好久沒練有些生疏了吧,咱們再練習一下。”
張氏這才發覺兩人此時的曖昧姿勢,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臉刷地一下紅到了脖子根處,狠狠地瞪着他,她終於明白當他教她所謂五禽六獸拳是怎麼來的了,什麼美人上馬,靈蛇入洞,母雞下蛋,全都是他包藏的壞心。
她很快發覺到了他不安分的蠢動,臉色紅潤地瞪着躺在地上不肯起來的他,嗔道:“壞蛋,快放開我,我有事跟你商量。”
“說吧,我聽着呢。”
“你這樣讓人家怎麼說?”
“我也沒對你怎麼樣啊,你說你的,你要是怕被別人看見,那我們就鑽進桌子底下好了,正好說些親密話兒。”
“我纔不要!”
“剛纔你不是去找花仙子們商量集資捐款的事了嗎?商量得怎麼樣了?”甄命苦一臉調笑地看着她,手悄悄地從她衣服下襬鑽了進去,撫上了她光滑柔軟的小腹。
張氏的呼吸慢慢變得不均勻,咬着嘴脣,狠狠地瞪着他:“你明知故問,剛纔爲什麼不叫住人家,害我被她們取笑!”
“我剛不是說了嗎?娘子的一切決定都是英明無誤的,我哪敢阻撓娘子救世濟民的雄心壯志。”
說話間,他的手已經沿着她的小腹,悄悄鑽入了她的抹胸裡,覆上她的柔軟。
張氏俏臉潤紅,一把抓住他的手,又驚又羞:“壞蛋,現在是白天啊!”
“是你自己先挑逗我的,就不能怪我了,想讓我停下來,你最好想點法子分散我的注意力,不然爲夫可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是在房裡還是野外,這十幾天沒見你,想你想得都快想不起來了。”
聽到最後一句,張氏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誰挑逗你了,你腦子除了這種事就沒別的了嗎?”
她發現他的身體越發亢奮,手也在試圖將她的抹胸扯去,忍不住紅着臉嗔道:“不準脫人家的衣服!被人看見怎麼辦?”
甄命苦樂了:“只准摸不準看嗎?這是你的原則?若是其他的男人當你的護院,難道你也這麼跟他說?”
張氏聞言窘得一把擰住他耳朵:“你到底來這裡是幫我的還是欺負我的?”
甄命苦一本正經地說:“當然是爲了監守自盜,享用月桂仙子的香香的身子,難道我拼死拼活進了這月桂樓當護院,就爲了給你看大門嗎?你未免太天真了吧?”
“監守自盜?”張氏喃喃說着,臉紅了起來,這時,甄命苦的手已經將她的粉紅色抹胸從她衣服裡解開,從她羅衫裡抽了出來,放在臉上,深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行爲跟花叢浪子毫無二致,讓她忍不住發起愣來,一時忘記了他的手已經悄悄順着她曼妙的腰身,偷偷往她的翹臀襲去。
“有什麼事就快點說吧,一會可沒有機會讓你開口說話了。”
張氏這纔回過神來,一把抓住他的手,制止了他進一步動作,驚慌道:“相公答應過人家的,不能說話不算數。”
甄命苦一臉不解道:“我答應你什麼了?”
張氏被他的手騷擾得臉泛紅潮:“你說要幫人家想辦法的。”
甄命苦停下手,將她的粉色抹胸從臉上拿開,看着她笑道:“辦法倒是有一個,就是要娘子你犧牲一下色相,不知道你敢不敢?”
張氏咬着嘴脣,盯着他看了好一會,“只要相公不介意,我就敢!”
“來,我們就進房詳談,先讓爲夫先鑑定一下娘子的色相值多少銀子。”
……
牡丹樓裡,琴簫合奏,聲音悠揚,在樓中久久迴盪。
坐在牡丹樓三樓陽臺上的凌霜突然停下彈奏的手,按住琴絃,琴聲戛然而止,有些愣神地看着遠處清澈如鏡的湖面,好一會纔回過頭問站在她身邊執簫的妙玉:“玉玉,你說阿侗是不是出什麼事了,爲什麼這麼久都不來找我?”
比起三年前,如今的妙玉個子長高了很多,身材容貌比起凌霜來,也已經不遑多讓,年方二八的她儼然有了競爭花仙子之位的實力,欠缺的只是一個機會。
她笑着說:“霜姐姐,你別擔心了,他如今是皇上,身邊有那麼多人保護他,誰還敢拿他怎麼樣?”
凌霜輕嘆一口氣:“你哪知道身處高位的兇險,我從小看着他長大,他一向沒什麼心機,身邊又有那麼多奸臣賊子,我怕他上當吃虧。”
“霜姐姐你還是擔心一下自己的身體吧,不要再熬夜譜曲了,你的眼睛現在越來越不好了,晚上點十幾根蠟燭都看不清楚,再這樣下去要是真看不見東西了怎麼辦?”
凌霜臉上閃過一絲憂傷之色:“所以我纔要乘自己沒瞎之前快點譜出一些曲子來,不然以後沒有你在身邊,我可怎麼辦?”
“我一輩子都不離開霜姐姐的。”
“傻丫頭,你難道想一輩子做個琴婢不成?乘姐姐還能教你,你可要好好學,不然以後姐姐萬一要離開百花樓,你又還是個琴婢,被那些花仙子欺負怎麼辦?”
“姐姐要去哪?”
凌霜望着遠方,似乎心中已有嚮往的所在:“去哪都行,總不能一輩子呆在這個地方吧。”
……
張氏坐在牀邊,一臉驚訝地望着正從手腕上取下那臺超世代手機的甄命苦:“考武狀元?”
“不錯,這是楊侗答應給我封地的條件,想要安置難民,除了要解決他們短時間的吃住問題以外,最重要的就是給他們耕種的土地和居所,可惜這兩樣都欠奉,當初楊廣賞賜給我三百戶實封田地,我讓楊侗給我兌現,他就說了這麼一個條件。”
張氏一臉怪異地盯着他:“三百戶實封田地?相公,你知道這實封田地折算成公田有多少嗎?”
“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