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井濤煞白的臉色,雙腳虛浮的的樣子,臉上的得意卻滿滿的掛在臉上。
言師不動聲色的現在自己的身上打了一張生肌符,看着這個至少是金丹初期的怪物式神,心裡卻在掙扎着,殺了這個金丹期的怪物並不難,隨便幾張雷擊符就可以讓這個金丹期的的怪物連渣滓都不剩,但是……臉上露出了一絲肉疼,三階的雷擊符手上卻是不多,劣質的和精製的手上各有三張,但是這東西是越用越少,增加的機率不大吖,就是自己坐上一整天說不定也畫不出幾張,雖說現在精神力增長了不少,但是精神境界卻是沒什麼符心境界卻是沒什麼進步,天知道能不能再畫出幾張來。
不過這陰陽師爲什麼在自己激戰的時候不召喚式神出來呢?言師有些想不明白,看了看鬆井濤那煞白的臉和虛浮的雙腿,難道這中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來不及多想,卻見那兩人多高的怪物拖着近米長的舌頭,腳步騰騰騰的衝了過來,言師一身輔助符籙的效果時效還沒有消失,翻身躲開了怪物突來的一抓,先天真氣運轉全身,再次躲開了那靈活似鞭的舌頭。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眼睛戰鬥中分心精神力瞄了瞄鬆井濤的所在,卻發現臉色稍微有些好轉的鬆井濤偷偷繞開了言師和那個式神,自己朝着另一個方向跑掉了。
跑了?
他爲什麼要跑?難道……這傢伙只是用來拖時間的?
言師瞄了瞄這個聲勢驚人,完全將言師壓在下風的的式神。
定是這個式神有問題,那陰陽師纔會跑掉,精神力鎖定着鬆井濤所在的位置,眼睛看着那如同瘋獸一般嗜血的式神。
媽的!拼了!說什麼不能讓這傢伙跑了!
手裡抓着幾張銳金符,看着直衝過來的式神怪物,先天真氣運轉全身,瞪圓了眼睛,大喝一聲,朝着那怪物衝了過去。
轟!
一人一獸一拳一抓對轟了一擊。
言師悶哼一聲嘴角露出了一絲的鮮血,甩着已經疼痛的失去了只覺的右臂,但是嘴角卻翹起,掛畫出一個滿意的笑容,眼中的喜悅或多或少帶着些少的陰笑。
沒人看見言師和那怪獸對轟一記時排在怪物爪子上的那幾張銳金符,更是沒有人看見那幾張銳金符裡面參加着的一張劣質的雷擊符……言師如同一根輕盈的羽毛一般,被轟出去了十幾米後輕輕的站穩蹲在了地上,看着身體也是一頓的式神怪物,嘴角的笑容愈加的明顯,看着乖利爪上金光一閃,言師輕輕的用彷彿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BIAONG!”
“轟隆!”
天空中一條猙獰的銀光扭曲將暗黑色的天空一分爲二,一條手臂粗細的雷電直挺挺的轟在了怪物式神那擡起的利爪上。
卻見怪物式神看着那劈頭而來的雷光,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就被雷光罩了起來。
刺眼的雷光直射的言師眯起了雙眼,卻見雷光硬生的擊碎了怪物的整條胳膊,那隻利爪卻被擊的飛了起來,掉在地上,發出了金屬落地般的清脆的聲音。
握了握在精神力和泌心符雙重滋潤下已經有了一些知覺的拳頭,從乾坤包裡抽出了近十張的水擊符,朝着那怪物式神的腦袋扔了過去。
噌的一聲,近十張水擊符具體化成了兩條鋒利的冰箭,對着那怪物的眼睛就插了過去。
卻見那怪物在雷擊下順身烏黑,近米長的舌頭搭在了肚皮上,幾乎是糊了一大半,一條胳膊從肩頭被雷光劈了個精光,傷口處黑糊一片,卻是連哪裡是骨哪裡是肉也分不清了。
雖然這一下沒要了他的命,但卻是狠狠的重創了這個怪物式神,嗜血的神情在眼中翻滾着,怪物式神兇狠的眼神瞬間瞄上了言師,剛瞪圓了雙安,卻見兩隻冰箭正閃着銀光緩緩的在自己的眼中變大。
恐懼!
也許缺一隻手斷一條腿對於一些怪物來說並算不了什麼,這病不能讓他恐懼,而那些嗜血的怪物最怕的是看不見東西,沒有任何一樣東西比眼前無比黑暗還要恐怖。
想躲!
但是雷擊過後順身酥麻,被說躲了,就是動上一動都是奢侈,眼睛裡的恐懼愈加的明顯,聲音裡近乎絕望的吼叫了一聲。
兩隻冰箭順着眼睛插進了怪物的大腦!怪物的聲音更加的淒厲了,隨即戈然而止,冰箭上的寒氣瞬間的凍結了他的大腦。
無論是再厲害的怪物,他的大腦不經不起一個半大的嬰兒的全力一拳,更何況是兩隻絕對零度的冰箭。
咚!
怪物死死的摔在了地上,言師心中一動,眉頭一皺。
不對!式神死了陰陽師會重傷纔對!爲什麼他越跑越快。
不多想,緩緩的用精神力滋潤了一下身上的傷勢,言師體內先天真氣運轉到右手,五指併攏成刀,一下插入了怪物的小腹處!
果然有!
言師臉上露出一絲喜色,綻放着微微紫色的手掌從小腹中拿出,真氣一震,震去手上的血跡,一顆黃豆粒大小的金色小圓珠浮在言師掌心一釐米的地方。
微微一笑將金丹收入乾坤包,先天真氣運轉全身,如同一隻離弦的利箭一般,朝着精神鎖定的方向衝了過去。
這是!
言師眉頭一動,精神力的掃描下,兩個熟悉的身影漸漸進入了言師精神力的掃描範圍。
卻正是那日在街上和葉竹一起的那個先天初期的天真少女——小小,不過另一個卻是……葉晴!
言師皺起了眉頭,那個陰陽師和小小、葉晴居然是去往同一個方向,他們會遇到一起。
如果自己追下去也會和她倆相遇!對於小小言師的好感卻是極大,但是那個葉晴……像是躲在一旁等兩人走遠吧!
言師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