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子詹哆哆嗦嗦,拿着那片瓷片在自己的手臂上使勁一劃。
鋒利的瓷片將衣裳劃破,連同裡面的肌膚都是,深深一道血痕,鮮血很快地滲了出來,他自痛裡找出一絲清醒,甩掉那瓷片,說道:“小寶,我帶你,去找小葉……”
微寶低頭,在他胸口親來親去,隔着衣裳,一邊模糊地嚷嚷:“皇上,不要找他,我要你,我要你!你快點,快點脫衣裳……求求你啦!”她叫着嚷着,從小聲到高聲,帶着渴求的味道。
寧子詹苦笑着想:“這話若是被某人聽到,非閹了我不可。”
忽然又想到:不好,這背後設局的人千辛萬苦纔將他們兩個湊在一起,恐怕沒折磨他們一頓就算了這麼簡單。
果然是好的不靈壞的靈,正在他腦中這麼一閃念的時候,身後似有人飛快地衝了進來,人還未到跟前,便有個暴怒的聲音叫道:“你們在做什麼!”聽到那一句“我要你,我要你,快點脫衣裳”還“求求你”,剎那間氣的眼睛都瞪出來了,一腳將花房的門給踹飛了,直衝進去。
眼前這一幕將他震得死去活來,幾乎不相信自己的雙眼:寧子詹抱着微寶,兩個人姿勢曖昧的貼在一起,而她衣裳凌亂,靠在他的跟前,手在他身上摸索着,嘴脣吻着他的胸前,還在不停地央求着。細細碎碎的哭着,等不及而慾火焚身的樣子。
他倒吸一口冷氣,身子在原地頓了那麼幾秒。
“皇上!”寧子詹見狀,伸手止住他,急忙說道,“你聽我說,不是你看到的……”
那最後的“這樣子”三個字還沒有出口。春山已經閃身到他跟前,一甩手,一個巴掌甩在他臉上,“啪”地一聲響,寧子詹嘴角頓時見血,而他伸手將他懷中的微寶一把拉過來。她偎在他的懷中,頭昏昏地跟着貼過去。春山餘怒未消,又飛出一腳,準確踹上寧子詹的腰間,怒道:“朕一定要殺了你!”
寧子詹先是被他一掌打得頭昏眼花,還沒站定身子,就被他踹的倒飛出去,身子狠狠撞上牆壁,將牆上震出了大大地裂痕。他跌落地面上,渾身筋骨都似散了,吐一口血。心想:老子真是倒了幾輩子的黴了,總是被打,總是被打,難道就這麼不招後媽待見麼……大家快點投票……
春山將微寶抱入懷中。微寶被他先前那一聲吼驚到。恢復了幾分意識。停了動作。見是他。才微微一笑。說道:“皇上。你怎麼不動了?”
春山一怔。身後腳步聲響起。是跟隨他地侍衛內監等到了。他來不及做其他。將她地衣領子拉了拉。緊緊地抱入懷中。才瞪向跪倒在地上地寧子詹。咬牙切齒喝道:“把這個亂臣賊子捉起來投入天牢。擇日午門處斬!”
兩邊地侍衛跑上前來。將寧子詹拉起來。向外拖去。
他竟成了亂臣賊子了!他做了什麼啊!
寧子詹本是要解釋地。不料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他後半截這麼絕情地話。不由地心驚。憤怒叫道:“軒轅春山。你不用這麼狠吧?”
“把他拉走!”春山頭也不回。大喝一聲。
寧子詹憤怒看他。被侍衛帶走。
微寶聽到他的吩咐。問了一句:“皇上,皇上。什麼處死啊?”
春山盛怒之餘,並無發現不妥,反抱緊了他,說道:“你……你爲什麼跟他……唉……你……”氣憤痛心地盯着她。
微寶聽他這樣的聲音,擡頭去看他,見他雙眸光華閃爍,紅脣那麼好看,很想去親一親,親着不放,一想到這裡,心底又癢癢的,整個人都沒了力氣,只想要得到什麼,渴望的不得了,軟軟倒在他身上,有氣無力地說:“我喜歡你啊。”
春山聽她這句話,一愣:“你說什麼?”
“我真的好喜歡你啊。”她又說,轉頭,想親他的嘴脣,卻夠不到,勉強地向前,在他下巴上蹭了一下,親在了脖子上,便再也沒了力,只軟軟地貼在他胸口。
“寶寶……”春山有些不信自己的耳朵,爲何她現在說這樣地話?這是……告白麼?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他都有些震驚,然後臉紅。
微寶的手摸上他地胸前:“我想要你。”聲音竟是嬌媚無比。
春山怔住,然後滿頭大汗。
“想要你,皇上……快點……”她仍在叫,聲音嬌媚的不成樣子。
身後的侍衛內監鴉雀無聲,都已經石化了。還是靳公公見機快,咳嗽一聲說:“奴婢等外面等候聖駕。”
春山哼一聲,一干人等風捲殘雲般出去了。
春山抱緊了懷中人,問道:“你這丫頭在搞什麼,嗯?是求我饒了你嗎?”
她卻好像沒聽懂他的話,身子緊緊貼上來,仰頭看他一眼,那眼睛中水光瀲灩,看的他驚心動魄:“你怎麼還沒脫衣裳,快點啊。”
春山呆了呆,忘了正題,問:“你說真的,就在這裡?”
微寶急得要哭了:“快點嘛,我要,我要,好難受啊,你不是說會舒服的嗎,快點,嗚。”
春山望着她緋紅的臉頰,被她這幾句話撩起了慾火,抱着她向着牀邊走了幾步,將她放在牀上,說道:“小丫頭,可是你自己求我的!”
“皇上,皇上,好難受,快點救救我,快點叫我舒服……”她哀求着,眼睛裡真地掉出淚來。
“好的好的,我會的,一定會的……”春山又愛又憐,先前的怒火不翼而飛,低頭。親上她的嘴脣,方接觸就覺得一股鬱郁馥馥的香氣,自脣齒相接之處傳來,他微怔之餘,心神一蕩,伸手捏住她的腰肢。用力拿捏,她不懂怎麼辦似地,雙腿蹭在一起,他將她的一條腿擡起來,架在他的腰上,她好像發現該怎麼做了,急忙貼上來,嘴裡還哼着:“快點,快點!皇上。好熱,好熱……好渴,好渴。”聲音已經全變了。
春山一愣。目光一閃,望見她反常的面色,飽滿的紅脣上微微透明,他咽一口口水,伸手按住她的額頭,觸手滾燙,他吃了一驚,伸手自她腰間探入,身體亦是燙得驚人。
微寶意識已經模糊。在牀上自顧自扭動着:“皇上呢,皇上……嗯,嗚嗚嗚,爲什麼不來,快點,寶寶好難受,好難受……熱啊……”
春山渾身發涼,慾望飛到九天雲外,伸手將她從牀上抱起來。手搭上她地手腕,血管突突地跳着,極激烈,他將臉貼在她胸前,聽到她正在越發激烈了的心跳聲,越來越快,越來越快,一顆心好像跳的激烈地要爆炸開來了一樣。
“皇上……”她語無倫次地叫着。
春山心一痛:“寶寶,不要怕。我帶你去找小葉。”
“又是……小葉。不要,我要你。我要你!”她不依不饒地哭起來,“快點來,快點抱住我,快點嘛,皇上,皇上……春山,春山……叫你這個好了吧,快點給寶寶,嗚嗚嗚……求求你啦,求求你啦……”說到最後,話語已經呢喃不清。
春山卻傻了,聽她居然連他的名字都叫出來了,不知是該高興還是……她在最難熬地時候還想到這些……是因爲心底有他吧。可是這藥性竟如此的劇烈,居然會把他的寶寶折磨成這個樣子,難道是寧子詹那禽獸……不,先不算那些賬,若還不趕緊救治地話,恐怕……
可是種這種藥的話……他自然是不介意獻身奉陪的,但那隻能暫時緩解藥性,而她地身子那麼虛弱,如果真的要靠這種方法,恐怕到最後,她也不會支撐過去。
春山抱住了她,苦笑說道:“寶寶,你若是好端端的這般叫我,我必定不會客氣的,可現在,我不能。我是爲了你好才這樣的……不過你記得,你欠我……”
閃身向着門口掠去。去見葉迷夏。
葉迷夏正掠身出了太醫院,兩個人在路上相遇,葉迷夏問:“我聽說你將子詹……”
春山面色一沉,說道:“先不用管那個狼子野心的東西,快來看看小寶。”
葉迷夏見他臉色大不如尋常,知道情況緊急,暫時住了口,兩人匆匆回到太醫院,葉迷夏看了一眼春山懷中的微寶,見她的臉紅地異常,連脖子都是粉紅色了,嚇了一跳,略一思量,低頭,在她的嘴角輕輕地吻了吻,又在她臉上嗅了嗅,才說道:“這種草藥是漠上纔有的吧,怎麼會被用到了小寶身上?”
春山一驚:“你說什麼?”
“這種草藥被牛羊誤食了之後,便會發情,同理對人而言也是有效的。”葉迷夏瞥他一眼,“不是你爲了增加情趣……”
春山罵道:“我是那麼禽獸的人麼?”
葉迷夏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春山瞥他一眼:“廢話少說,快點替她解毒。”
“這種草藥若是一味服用的話,藥量少的話,除了催情的作用,倒沒什麼其他地不妥,可是……”他皺眉說,“我聞到她的臉上怎麼還有催情花的味
春山滿臉鐵青。
葉迷夏鄙夷說:“下藥的人一定擔心一味藥不行,所以加多了保險,這催情花人只要聞了就會把持不住,加上漠上這奇藥,藥力足的能讓一匹馬當三天的種馬,最後還不精盡馬亡?居然對小寶用這些,是存心要她死麼…這手段也太叫人髮指了點…”
“小葉,快些救她。”春山本來怒火沖天,最後卻滿是擔心,慌忙說。
“我知道。”葉迷夏嘆了一聲,“你放心吧,小寶體內有皇龍之氣護着,不至於有身體的損傷,另外還有神泉之髓,我只需要用一味小藥就可以了,放心吧,她不會有事的。”
春山點了點頭,眼巴巴地看着葉迷夏,葉迷夏飛快地調了一味藥,弄成了藥汁,春山親自端着喂微寶喝了。見她逐漸地平靜下來,臉色也逐漸恢復正常,這才鬆一口氣。
葉迷夏一直站在旁邊,見他終於也鎮定下來,才問:“我說----這件事,跟子詹有關麼?”
不提還好,一提,春山的臉頓時又黑了。分過了3000了,六宮這邊今天兩更,羣摸,大家有票票就投給正宮吧,記得是正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