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曼懶得多想,對封慶昱也抱着敬而遠之的態度。一看到他就想起那天晚上挨的兩巴掌,長這麼大就沒人扇過她耳光,偏偏還是在做了好事之後,差點沒憋屈死。雖說那奶媽最後被處罰了,可是臉蛋也腫了好幾天,心裡的陰影依然存在。
夏青曼又行了個禮便是轉身回門房,卻被封慶昱攔了下來。
“本少爺沒讓你走呢!”封慶昱一臉怒氣道。
夏青曼深吸一口氣,“九少爺有何吩咐?”
封慶昱歪着腦袋眨巴眼,想了半天沒找到個理由,便是叉着腰橫道:“本少爺沒讓你走就不能走。”
夏青曼知道這小霸王又犯擰了,可人家是少爺也奈何不得,若是從前環境她直接就揪他耳朵了。
方纔出聲的小廝卻是更急了,拉着旁邊一人朝着封慶昱點點頭,那人約莫十三四年紀,身板筆挺,小小年紀散發的氣場卻頗爲冷冽,雙目灼灼五官輪廓分明,面容雖然還有些稚嫩卻擋不住周身的氣派,一看就與普通小廝不同。
夏青曼看那人周身氣派,猜測估摸是個練家子,專門保護這小霸王的。
侍衛少爺什麼的,最有愛了。
“九少爺,回吧。”同樣的話不同人說出來的效果截然不同,那少年語氣裡透着強勢和不容置疑。
封慶昱一見那少年開了口,腦袋便是聳拉下來,原本的傲氣幾乎全散沒了,可這般走了又不情願,左顧右盼的不做聲。
夏青曼輕輕的嘶了一聲,這相處模式耐人尋味啊!
作爲一個深度宅,腐和yy本領是必須的,世界只剩下攻和受了。當然只存在於美型的世界,如果是禿頂大肚中年老男人,夏青曼是一點yy的興趣都沒有,除非對方是個渣,她倒是很有許興趣yy對方被人輪暴,可那應該叫泄憤不叫yy了。
在夏青曼的世界裡,yy是美好和露骨的。
面癱冷酷侍衛攻x傲嬌刁蠻少爺受,艾瑪,世界真是太美好了。
那少年察覺到夏青曼的異樣,眼角不由抽了一抽,可打死他也想不到夏青曼在想些什麼,因此繼續面癱。
封慶旻正苦惱怎麼應付這木頭人,便是看到一個人抱着一本書從藏裡走出來,眼睛頓時一亮。
“我要在這看書,夫子說了,要多讀書讀好書方明理,我爹也鼓勵多上這裡來看書的。”
那少年眼角一跳,不再催促算是認可了。
小廝卻是急了,“可老夫人夫人說了,您下學之後得趕緊回去。”
封慶昱擺擺手,一臉不耐煩,“婦人之見,你回去報個信說我在這,就說我爹同意的。”
那小大人模樣似模似樣的,夏青曼差點沒笑出聲來。
那小廝一臉爲難,蹉跎半天也不願意離去。
那少年道:“不妨事我在這呢,你回去稟告一聲,便立馬過來。”
那小廝想了想,知道這封慶昱是不可能聽他的話回去了,想着這是陸老爺子的地盤,又有齊風在應是不會有何岔子,便是趕緊回去稟告,若時間長了那邊可該着急了。
封慶昱見掃書終於走了,不由舒了口氣,“這煩人精終於走了。”
自打那次被害之後,定南國公爺便是派了這兩人近身伺候,一個嘮嘮叨叨跟個老大媽似的管東管西,這個不讓幹那個不讓做。一個倒是不咋說話,可臉板得跟死了娘一樣,功夫又厲害,也不管他少爺身份,把他欺壓得不行。害他多久沒有盡興玩耍過來,整個人都快木得根石頭一樣了。
封慶昱又想起從前陪他玩的八寶,那麼個心思活絡有意思的人,怎就這般惡毒想害死他,一想到此,封慶昱的心情又低落了起來。
我的大少爺,您有空着悲春傷秋,咱還得幹活啊。夏青曼心底腹誹,可又不敢輕舉妄動,只得陪着熬着,好在封慶昱也就一時感嘆,倒沒有一直陷入負面情緒中。
“你就是青曼。”
夏青曼真想翻白眼,這方纔不是問過了嗎,可面上卻畢恭畢敬的應着,“正是奴婢。”
封慶昱點了點頭,半響扔出個炸彈,“你跟齊風比劃試試。”
夏青曼差點當場吐血,想讓她死也不用這樣啊,就她這小胳膊小腿的,莫說齊風是練家子,就算是普通小廝她也打不過啊。
“奴婢未曾練過武,哪裡是這位哥哥的對手。”
哥哥姐姐什麼的,夏青曼越發說得順溜了,裝嫩什麼的成了本能了。從前混網配的時候經常捏嗓子學蘿莉正太,yy(一語音軟件)裡騙那些遊戲隊友就沒人識破,如今本音出演更是不含糊。
齊風依然一副面癱臉,對封慶昱的荒唐提議既不支持也不反對,也不知心底想的什麼,小小年紀裝什麼深沉。
面癱是種病,得治。
封慶昱卻是不信,“怎麼可能!若你不習武如何那晚能打得過八寶。”
那晚詳情封慶昱被嚇得已是記不清楚,事後公爺又下了封口令,更是無從得知自己是如何得救。知道是夏青曼救了他,還是費了他不少功夫才查出來的。
夏青曼聞言得意起來,“咱是智取。”
“怎麼個智取法?”封慶昱好奇道。
夏青曼立馬清醒了,既然公爺已經封鎖了消息,那就是不想讓人知道,包括當事人封慶昱,再說了裝神弄鬼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封慶昱見夏青曼不上當,頓時跺了跺腳,“不識擡舉,本少爺問你是看得起你。”
夏青曼低着頭不言語,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讓封慶昱也失了興趣,若是這般好問出了,也不至於如今一無所知了。可就這般放過,那絕不是他的風格。
“哼!智取,你個小小丫鬟也敢說智取,莫不說你比本少爺還聰明,能及我所不能?”
夏青曼連忙道:“九少爺必是比奴才聰慧的,只是寸有長尺有所短,少爺走的是陽光道,奴婢走的是偏門,少爺有所不明也是應當。”
封慶昱叉着腰一臉不滿,“哼,花言巧語,什麼偏門,我纔不信。”
“所以才說是偏門,不被大衆所熟知。”夏青曼嘴角抽抽,小小年紀咋老學人老太太叉腰訓人。
“你若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是欺瞞本少爺,按規矩得重打三十大板。”封慶昱顯然不滿意這個答案,威脅道。
夏青曼心底真是火大,叫你見義勇爲,叫你多管閒事,被扇了兩巴掌不夠,還被人盯上了,三十大板啊,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夏青曼雖知道這更多是嚇唬,可也不想因此藉口被糾纏住,只得開口道:“這裡門道就多了,比如說,世上有兩面的盒子嗎?求答案。”
腦筋急轉彎什麼的,最有愛了。
果然,封慶昱皺着眉頭想了半天,臉都漲紅了,久久才道:“纔沒有這樣的盒子呢!”
夏青曼攤手,“有,裡面和外面,不就兩面咯。”
封慶昱頓時瞪大了眼,“不算,怎麼可以這樣。”
封慶昱平日接受的都是正統教育,比前世應試教育還要死板,他年紀又尚,因此這種答案對他而言近乎耍賴。
夏青曼一臉坦然,“所以說偏門嗎,就是從另外一個角度去解答問題。”
封慶昱不服,“這個不算,再來一個。”
“一隻螞蟻從幾百萬丈高的山峰落下來會怎麼死?”
“有個字人人都會念錯,那個字是什麼字?”
“什麼人看病從來不看大夫?”
……
一個個問題甩出去把封慶昱砸得頭暈眼花,而答案又讓他哭笑不得,就連一直面癱的齊風眉角也不由抽了抽,其實這些都不算難,只不過沒習慣這種特別的思維模式。
夏青曼看打擊得差不多,便是道:“這就是奴婢所說的偏門,剛開始是少爺沒往那處想,您看後邊可不就答上不少,比奴婢厲害多了,少爺就是少爺,最是聰明瞭。”
不能把人打擊狠了,反倒被刁難,適當的拍馬屁還是必須的。
封慶昱聞言心裡舒坦不少,“那是必然,否則爲何我是少爺你只能是丫鬟,不過夫子也說了,三人行必有我師,我今日答不上也不算丟人。”
夏青曼連忙道:“那哪能啊,學無止境,少爺小小年紀便是明白這道理,今後必是有能耐之人。少爺不是說要借書嗎?藏書閣裡可有許多連名士都不懂的奇文異書呢,少爺可以好好看看,今後把那些人都給比下去,讓夫子都無東西可教。”
封慶昱梗着脖子,“哼,這還用你說。”
說罷便是昂着頭挺着胸往藏裡走去,倒是沒再刁難。
夏青曼終於舒了口氣,想來這少爺是不服氣自個被她這麼個小丫頭給救了才故意過來找場子,若是一直示弱就怕這少爺不滿意今後故意找茬,如今應該算是混過去了吧?
“青曼!”
蔥芽突然從夏青曼背後跳了出來,頓時把她嚇了一大跳。
“怎麼跟背後靈似的,嚇我一大跳。”夏青曼撫了撫胸脯道。
蔥芽笑笑,眼珠子轉了轉,似是不在意道:“青曼,你與九少爺認識?”
夏青曼噗嗤笑了起來,“這府裡誰人不認識九少爺啊。”
蔥芽嘟囔着嘴不滿道:“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哪個意思?”夏青曼明知故問,心底有些好笑。
蔥芽試探道:“我看你跟九少爺說得挺歡,似乎挺入他的眼呢。”
夏青曼挑眉淡淡道:“哪裡是你說的這般,只不過正好逮着我問問這藏書閣裡有何好玩的書罷了。”
“真的?”蔥芽有些不信道。
“不信你去問他唄,我先去燒水去了,方纔耽誤這麼久估摸都沒茶水了吧。”說罷夏青曼便是轉身走了。
蔥芽知道問不出個所以然,也不再糾纏,只是心底暗暗下了決心。
作者有話要說:青曼的屬性越發明晰了吧,嚶嚶
就是個,遊戲宅,網配宅,又腐又宅,總之過得很虛擬,而且常年混跡在年齡模糊很厲害的羣體。一朋友爹媽退休在家沒事幹,就在家裡玩個網遊,下副本啥的,打怪打boss啥的,比她玩得還犀利。
網配圈裡年齡更是浮雲,我指的是聲音
認識一哥們就是,上到八十歲老頭下到三歲小孩,可攻可受,可譯製腔可古風可現代可動漫,而現實中是個胖大叔╮(╯▽╰)╭。
聽他各種現場各種穿越很囧囧有神有木有!自攻自受什麼的,嚶嚶。
最關鍵網配圈裡基本都不是學配音出身,他的專業也和這個八竿子打不着,所以感覺更能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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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讓倒v,= =看過的不要花冤枉錢哈~~~切記切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