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放假期間徐父出差談項目,歸期不定,徐鳴塵高興地恨不得跳起來。
徐父臨走前佈置任務:“少出去野,在家學習。”
徐鳴塵壓制住內心地狂喜,面上平靜道:“保證完成您的交代,再說統共就那麼三天,也就比雙休多那麼一天,我蹦噠到哪兒時間都不夠。”
徐父很是欣慰:“知道就好。
行李箱一拎,徐父西裝革履的出差去了。
不到半個小時,徐鳴塵旅行箱一拎,穿着牛仔褲白T,黑色帽子往腦袋上一扣,戴上遮陽眼鏡出去浪了。
機場。
吳軸一手拿着兩張機票一手在玩手機。
徐鳴塵過去拍了他後背一下,把人嚇得渾身一激靈。
吳軸說:“你走路怎麼沒動靜的,這嚇我一跳。”
徐鳴塵說:“這麼吵的地方你要是能聽到我走路的動靜你也是能嚇死我的。”
吳軸笑,瞅了眼他的箱子說:“咋帶這麼小的箱子,N城好吃的可多了,到時候你箱子裝不下還得再買個。”
徐鳴塵摘了遮陽眼睛掛在脖領那兒,嘖嘖兩聲:“了不得了,我出去玩一趟我還得多帶個箱子帶特產是不?網購那麼發達我還得人肉帶點兒零嘴,你能不能不把我當成你?”
吳軸其實也沒帶多大的箱子,但聽見徐鳴塵這麼說就想懟他:“成成成,徐家大少爺多了不起,有本事你什麼特色的東西都不往回帶啊!”
“不帶就……”
吳軸懟他:“繼續說啊!”
徐鳴塵拖着箱子去安檢,嘴上說:“懶得跟你玩這麼幼稚的遊戲,跟傻子似的。”
其實自己還真沒什麼要帶的,但是答應了蘇荔幫她帶同心鎖,這話就不能說的太滿了。
一路睡過去,半夜抵達N城。
叫了車把兩個人送到了酒店,吳軸問:“睡一間?”
徐鳴塵答:“睡兩間,你腳臭。”
“我腳不臭!”吳軸轉身對前臺說:“就要一間雙人間!”
徐鳴塵:“……”
累了一天徐鳴塵洗了澡就想睡覺。
吳軸就坐在自己牀上玩遊戲,手機上的提示音不停響。
徐鳴塵說:“你那破手機再不給設置一下我就給丟出去。”
吳軸想了一下覺得徐鳴塵乾的出來這事兒,扔了IPAD就去設置手機,結果手機沒消停,他還打開了視頻。
徐鳴塵下了牀徑直走向吳軸,吳軸怕他真扔了自己的手機,不停地嚷嚷:“你看你看!五一聯歡會的視頻!咱們班的羣魔亂舞!”
徐鳴塵準備搶手機的手頓了頓,放了下來,又走回了自己的牀邊,上牀,躺下,準備睡覺。
吳軸問:“你不看看啊?”
徐鳴塵答:“我要睡覺。”
吳軸很想跟徐鳴塵分享這個喜悅,兩個人五一那天都懶得去學校,所以根本就沒見着自己班女同學跳的熱舞,於是從自己的牀上站起來,一腳就跨到了徐鳴塵的牀上,伸出手機顯擺:“你就看看吧,大長腿白的晃眼睛。”
他嚷嚷的人睡不着,徐鳴塵無奈只能坐起身子跟他一起看。
腿是挺白的,也挺長,妝好看,服裝也不錯,舞夠辣。
可是——
“又沒胸。”看完之後的徐鳴塵評論道。
看視頻的這個功夫兒羣裡又有人發了幾張後臺照,一水兒的比V嘟嘴,除了一張以外。
蘇荔因爲太困在後臺小睡了一會兒,剛剛睡醒迷迷瞪瞪揉眼睛的時候被偷拍了下來。
徐鳴塵多看了兩眼,莫名覺得她特別好看。
爲啥呢?
都是一樣的大長腿,穿的也是一樣的服裝,舞步也都是一樣的,怎麼就覺得她不一樣呢?
可能……可能是因爲她胸要比別人的大一點吧。
吳軸看完了羣裡的圖片又一腳跨回了自己的牀上玩遊戲。
徐鳴塵被剛剛一鬧倒是也睡不着,就問他:“蘇荔什麼來歷啊?”
吳軸頭都沒擡:“你家跟她家不是熟的很嘛,我知道的還不如你多呢。”
徐鳴塵說:“那你說說看。”
吳軸那人脈通不是吹來的,甭說是班上的人,就是整個學校裡頭,你只要告訴他對方的名字,他就能嘚吧嘚吧把人家的家境情況給你全部嘚吧出來。
吳軸說:“她爸是個會計,她媽是舞蹈老師,她從小學跳舞,各種獎拿的手都軟。”遊戲組了個野隊,水平差,吳軸罵罵咧咧說大晚上的難道大神們都睡了?
徐鳴塵說:“你就知道這些?”
吳軸一邊玩一邊不走心地答:“她壓根兒就不是個家世複雜的人你讓我說啥啊,再說了她又不是咱們圈兒的人。”
不抽菸不喝酒不泡吧不逃課,聽說還沒沒跟男人做過愛,這種女的怎麼可能是他們那個圈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