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 蔡太師信惶道子 宋天子禱圜祈福

題臨安邸:

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

暖風薰得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卻說那陳希真自鳩殺覺真人後,因其手段人脈之強硬,故而有司也未向上皇上奏,然在這日退朝之時,陳希真卻偶然聽得蔡京在吟誦手上一封書信,似是詩詞歌賦,心裡好奇,便走上前去細聽,見那蔡京並非手拿詩詞書稿,而是一封書信,陳希真見那書信封皮甚是眼熟,便喚蔡京遞過,蔡京見是陳希真,不敢不依,便隨手將此信件遞了過去。陳希真接過來細細看時,暗自吃了一驚,此信不就是當初宋江私信與自己的書信?那書信本是寄存於猿臂寨,後苟桓提議道:“此信有通匪嫌疑,不如就地燒燬。”他弟苟英卻說:“留得此信,日後才更能向聖上鼎明我等誓不通賊,報國興師之願,留下百利而無一害。”而後苟英戰死,其兄苟桓便留下此信,緬懷其弟。但這信怎會落到這蔡太師的手上?原來在昨日天寧節酒宴上,苟桓也是醉的不省人事,這信因爲一直是苟恆隨身攜帶,卻不想因酒醉,此信掉落在地,昨日恰巧被童貫撿去,童貫又拿與蔡京並看,蔡京知眼下陳希真已爲當朝權臣,無一可撼動,僅憑此信無能說些什麼,更不能打壓下陳希真,此信只爲是留着自己細細品味,並無他意。奈何陳希真自己心裡有鬼,更兼這覺真人一事發生,就更是加倍疑神疑鬼,整日惶恐不安。

蔡京自顧自按那信還是如原話語氣讀道:“梁山泊主替天行道天魁星義士宋江,拜書於猿臂寨陳道子閣下:忠義者,人生之大節;朝廷者,天下所依歸。人無強弱,反道者死;國無大小,背順者亡:自然之理,無足怪者。江久耳盛名,知道子爲忠義之士,屢欲奉教。會道子遭高奸之迫,江使奉書不得通,飢渴終莫能慰。不謂道子不以忠義爲念,棄我如遺,逞其才智,雄據一方,撫祝氏之餘孽,與敝寨旗鼓相向,蠶食我青雲,毀傷我羽翼,恣意橫行,豈以江爲木偶耶?方今天下豪傑,上應天星,不期而會,此非江足重也,特以忠義之心,人所固有,一唱百和,感應甚捷。是以聞替天行道之舉,莫不鼓舞歡欣,影從雲響。而道子獨中風狂走,自棄良時,恃有烏合蟻附之衆,甘爲祝莊、曾市之續,竊爲智者不取焉。且夫梁山之兵力,何戰不勝,何攻不摧,固道子所習聞者。況邇者朝廷明聖,赦江既往之罪幾,招安裡面悖,已降九天,誅討不順,命江前驅。江奉詔兢兢,敢不祇遵。夫以忠義武怒之師,敵王所愾,掃蕩區區一猿臂寨,車輪螳斧之勢,童子所知也。素欽道子天姿英俊,用先佈告。誠能明順逆之分,奮忠義之氣,倒戈束甲,共襄天家,江若仍修宿怨,願指泰山。所貴知之士,不宜遲滯其行也。昔田橫得士五百人,議論不決,兩淮陰東下。道子固執迷復之兇,必有噬臍之悔。他日若江爲殿上臣,公作階下囚,是豈江之志也哉?書不盡言,裡左右留意省察。”蔡京唸完因見信中實是找不出什麼可威脅陳希真的話,便只一臉諂笑道:“魯國公心繫朝堂,不肯與宋江這夥盜賊同流合污,當真是令人佩服佩服。”蔡京雖是無多意,奈何這魯國公自己心裡有鬼,陳希真聽完卻是越發心慌起來,原來陳希真創立猿臂寨時,得朝廷眼線密信,說這梁山泊將官家被招安,畢應元、蓋天錫以及那張叔夜家侄子三人沆瀣一氣,便早派親信先行一步,私上猿臂寨與陳希真商量此事,陳希真大驚失色,急忙指派自家女兒陳麗卿假扮做歌女去雲陽驛刺殺候蒙,又夥同蓋天錫、畢應元二人串通一氣,誣陷羅織罪名,絕了這梁山泊退路,自己方纔能捷足先登得招安,且滅了宋江一夥,得此功名。眼下現在宋江雖死,卻不知從哪又鬧出了個新賊寇,還打着宋江的旗號要來尋仇,日後若是此事被揭開,殺害朝廷大臣加欺君之罪,他陳道子豈是還有活路可走?眼下陳希真心裡越是想便越是惶恐不安,聽不進蔡京在一旁聒噪,只得與蔡京簡單客套兩句便藉故返還辟邪巷裡謀思,幾日下來,就連吃飯睡覺也都心神不定,日漸消瘦,心中無不是咬牙切齒,暗自下狠心想道:“我須是要把那不知是誰領導的新興梁山給滅了方纔爲妙!絕不能讓那賊寇事成。”

看官,且容我在此提一說論,實則陳道子之猿臂寨與宋公明之梁山泊二者皆是大同小異,你看那猿臂寨報國興師,聚首之人皆言被逼落草。我說這梁山泊期盼招安,上山之輩無一不容朝廷。跟其對立緣由,只不過是陳希真因其弟陳希義與林沖爭教頭之位不過,且受傷病逝,天下皆知比武之間,本就是各憑自家本事,生死各安天命,奈何陳希真硬要強加藉口於林沖之過,且還有那薛顯之因,陳希義死了也是罪有應得,何談爲仇恨?此爲猿臂寨於梁山泊一恨也。梁山泊滅祝家莊之戰,起因本就是祝家莊羞辱梁山泊,還打傷好漢撲天雕李應,宋公明方纔討伐祝家莊,而祝永清、祝萬年兄弟倆卻顛倒黑白,只爲報私仇而歪曲真實情況,強塞理由說是鬼臉杜興甘心從賊,蠱惑其主李應背叛盟約,此爲猿臂寨於梁山泊二恨也。楊騰蛟老父之死是有梁山之因,卻非梁山之過,再者,雷將內歐陽壽通,本爲軍痞,卻以無辜者鮮血而充當功勞,身居高位。老將龐致果,雖與老將黃漢升一樣刀馬嫺熟、膽識過人。可只是所謂的蕩寇忠臣,不辨賢愚,爲虎作倀,只知排除異己,卻不知爲世間公道而戰,再如韋揚隱、李宗湯等所謂良子將只都是莫名其妙對梁山極度仇視,與水泊梁山不共戴天,相對之間又有何兄弟情義可言?強言自己爲天耀星辰託生,誓要與天罡地煞星降生的梁山好漢決一死戰,豈不荒謬哉?此又爲猿臂寨於梁山泊三恨也。

言語多談,且回正傳。卻說金軍南下攻取汴京,雖是被御史大夫李綱和京畿河北制置使种師道二人率兵暫時擊退,然金將完顏宗翰深知大宋軍備廢弛,冗官貪腐嚴重,且朝中腐儒大臣多爲主和派。武將也有諸多濫竽充數者,雲天彪、辛從忠號稱那所謂護國雷將,實力也不過如此,便是還有其他良將在,也多是無用武之地。且又剛打聽得知內尚又在梁山泊新興起了好漢李君一領導的水泊梁山,必是首尾不能兼顧,便於這年十月初七,金兀朮於白河口祭天誓師,命大軍分做東西二路兵馬,西路軍十三萬人馬是以完顏宗翰爲主將,完顏婁室爲副將,直搗進攻大宋軍事重地太原,金兀朮命人先散發勸降書給各地大小官吏,一路州縣無不望風而降,大軍直搗黃龍,不數日就至太原城前平谷處,圍困太原,金兀朮照舊派人去送勸降書,卻不想那太原知府張孝純看罷勸降書後當即一手撕碎,對那信使怒吼道:“兩軍交戰,不斬來使,我且留你一條賤命,回去告訴你家主子,太原乃我大宋江山,啓能容你金賊玷污,若敢來犯,只教你們做飛蛾撲火!”那信使不敢吭氣,快步跑了,回營後詳說此事,金兀朮大怒,當即下令大軍攻城。

卻說張孝純斥退信使,又聞金人攻城,在書房裡獨自一人來回踱步,叫人喚太原城副總管王稟將軍來書房一同商量計策,張孝純道:“眼下金軍兵臨城下,我等孤立無援,將軍可願與孝純死守太原。”王稟披甲挺劍道:“生爲大宋人,死做大宋鬼。稟願誓死追隨知府抗擊金賊。”張孝純熱淚盈眶,道:“若有來世,你我二人做兄弟。”王稟點頭,旋即督軍登上城牆,這二人皆拒不投降,合力帶領全城軍民四萬餘人誓死抵抗,金軍一連進攻三日,火炮、飛雲梯齊上,仍無法攻上城牆,太原城上守城將士皆是血積刀柄,滑不可握,猶在大呼殺賊,無一人肯後退半步,百姓不論男女老幼,皆掏自家雞鵝生豬,冒矢登城,日夜供給守城士兵。軍民一心,戮力破敵,暫時是拖住了金軍這一隻爪牙,按下慢表。

那金軍東路軍十四萬人馬是以完顏宗望爲主帥,完顏宗弼爲副將,由平州再度進攻燕山府。這燕山府宋軍雖也奮力抵抗,卻是採用棄城巷戰之法,結果只有大敗,道君皇帝連聽報災心急如焚,愁的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就於報知事第二日丑時,便召集文武百官齊赴大宋圜丘祈禳上天先祖,希圖保佑大宋江山,怎見得這圜丘架勢?但見;

四層圓壇,白灰抹面。

十二陛階,乾坎坤震。

唐宗宋祖,皆來祭拜。

祭禮剛行至一半,只見蔡京上臺獻上幅長篇畫作,天子道:“現國難當頭,愛卿獻此畫作,意義何在?”蔡京道:“還請聖上細看這畫作先。”天子依言,抻開那副長篇畫作,仔細一看,端的是形勢危急下也要讚不絕口。這畫作是何聖蹟?真是:

綿亙山勢,幽巖深谷。高峰平坡,流溪飛泉。水村野市,漁船遊艇。橋樑水車,茅蓬樓閣。

石青厚重,蒼翠效果。畫面富麗,層色渲染。巉巖飛泉,瓦房茅舍。蒼松修竹,花紅點綴。

山與溪水、江湖之間。漁村野渡,水榭長橋。應有盡有,目不暇接。只展大宋武德之跡,還塑千里江山之勝。

只聽蔡京道:“此畫作爲臣之徒王希孟之作,是爲我大宋永保千里江山之寓意!”天子聽言不禁是回想起昔日大宋千里江山,現卻已是淪落爲異族領土蹂躪,不禁仰天泣道:“朕,真乃無能之君!”陳希真上前奏道:“陛下無可自責,眼下雖是異族入侵,然攘外必先安內,還請陛下先下令調集大軍圍剿那新興起的梁山賊寇爲好!以免再成個宋江壞事。”天子道:“眼下正外敵入侵,國難當頭,若是那新梁山的替天行道之舉真爲實,必會深明忠義,而非禍國殃民,不如也招安了他,來抗擊金人。”陳希真搖頭叫道:“陛下糊塗否,既是忠義,必不做強盜,既是強盜,怎可算他忠義。陛下若不早下兵來征討,恐旦夕蕭牆禍起。”天子道:“魯國公言之過矣,眼下金軍圍困我太原府,狼兵逼汴京城,還是當以外患爲先。”陳希真道:“既是如此,陛下何不就此番暫且割讓太原三鎮與金國,加以金帛錢財禳和,以金人暫護我太原安危,如此以來,金人必定會罷戰休兵,與我大宋永結秦晉之好,待日後我等掃清內患賊寇,我等再一舉發兵滅金!如此霸業之計可不好?”陳希真侃侃而談,上皇沉默不語,陳希真又是一句,上皇仍舊不發一言,反覆幾次,陳希真心中焦躁,便上前一步厲聲喝問道:“許與不許,陛下儘早發一言!”天子聽後,全身戰慄不能答話。陳麗卿、祝永清、祝萬年三人直立天子身前,勢要威逼天子發兵,羣臣無一人敢上前說話,危機關頭時,上皇剛要就範,卻聽得一人在臺下大喝道:“休要無禮,爾等想篡位謀反不成,豈敢逼誘聖上!”道君皇帝並陳希真一同看說話那人,正是:國難當頭,方知忠貞是非。蕭牆禍起,才明彌天大錯。畢竟這喝斥陳希真之人是誰?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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