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們自己去尋找吧!”柺杖老者笑而不語。
一羣人失望的散開,但是按捺不住好奇的心。有的人躍躍欲試,準備跳進歸墟之眼。
也有的人恐懼的看着下方的水流,慢慢後退。
“去吧!”
柺杖老者用手一揮,所有在岸邊的隱族人都被掃進了歸墟之眼,只剩下柺杖老者和玻璃球老者。
“啊~”下方傳來了慘叫聲。
兩人站在上面,看着下方慘叫的隱族族人,並沒有絲毫的憐憫。
因爲他們知道,不經過這裡試煉,增加實力,出去了,也會被外面的人幹掉。寧願在這吃點苦,也不能死在外面。
“玉珠,我們也下去吧!”柺杖老者看着玻璃球老者。
“玉竹,沒有其他選擇麼?”玻璃球老者玉珠說道。
“那位給了我們這麼多年,你還沒活夠麼?”玉竹眼色一冷。
“罷了,罷了~”玉珠閉上了眼。
“去吧!”玉竹用力一推,但是沒有推動。
“玉珠,何意?”玉竹吃驚的看着玉珠。
“我還沒活夠,而且我們本是一體,歸來吧!”玉竹祭起玻璃球。
“該死的!”玉竹並沒有慌,同樣祭起了柺杖。
然後就看見柺杖變成了一支青翠的竹子,散發着點點綠光。
兩人竟然都是準聖級的高手!
“玉竹,你被那人蠱惑了,你忘了,我們纔是一體,我們在一起,就是天下無敵了!來吧!來吧!”玉珠喊道。
“聒噪!”玉竹把竹子一甩。
玉珠手裡的玻璃球就裂開了一個口子,但是很快,那口子就消失不見了。
他們又打在一起,交戰數十回合,依舊不能分出勝負。
“你我實力相當,這樣打下去也沒結果,不如我們談談。”玉珠狼狽的往後一退。
“怎麼談?若是你我回歸一體,便算了。”玉竹將竹子又變成了柺杖。
“你若不願,我亦不強求。不如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互不干涉可好?”玉珠詢問道。
“可以!”玉竹想都沒想就回答了。
“那我告辭!”玉珠大喝一聲,揮掌就把玉竹打下歸墟之眼。
“哈哈哈!”玉竹大笑。
玉珠走到歸墟之眼旁邊,看着下方的弱水,不禁一寒,隨後大笑:
“哈哈哈!如今世上就只剩我玉珠道人,而你玉竹,哈哈哈!”
“你是不是笑的太早了?”歸墟之眼傳來玉竹的聲音。
“你上來又有何用?被弱水侵蝕的你,怎麼打得過我!”玉珠毫不在意。
玉竹飛上來後一句話沒說,對着玉珠就是一掌,把玉珠打翻在地。
“怎麼,怎麼會?”玉珠不敢相信。
玉竹掉下歸墟之眼,在弱水中,實力不僅沒降,反而更加強大。
“那位不放心你,所以只將歸墟之眼的秘密告訴了我,讓我在必要時刻殺掉你。我一直覺得那位的話是不對的,但是從你出手的那一刻,我就明白,那位,實在是我等不可企及的存在。歸墟之眼下,就是天河神泉!你可以安心的去了。”玉竹拿着柺杖,對着玉珠就是一擊。
“啊~”
隨着玉珠的慘叫聲,整個諸神墳墓就只剩下玉竹一人。
然後就看見下到歸墟之眼的隱族人一個個都上來了,但是,也少了不少人。
“長老,那些想走的已經除掉了。”阿賁拜道。
“嗯,我們要完成令牌上的話,去外面,尋找玄元宗。”玉竹威壓的說道。
“是,長老!”阿賁帶着人,開始收拾。
“另外,以後我的名諱是虞燭,你們切不可弄錯了。”玉竹又補充了一句。
“是,虞燭長老。”衆人行禮道。
包含着熊隱魂魄的令牌,此時已經到了渠陰的手中。
他看到隱族自相殘殺後,就沒有理會,相反,他盯上了這令牌,他想知道這令牌究竟是什麼。這次他用一個普通的木盒將令牌裝了起來,準備帶到虛無世界,和虛無一起研究。
“渠陰,我看到了你開始拿的東西,是什麼?給我看看。”鴻蒙又一次出現在渠陰面前。
“我去,你現在怎麼掐的這麼準?以前你都是最後一個來,現在,我剛要走你就來,你要成……欸。給你看吧。”渠陰想了想,拿出了盒子。
鴻蒙畢竟是和他們一夥的,只給虛無看,不給鴻蒙看,也不大好。
“這是什麼?”鴻蒙就要伸手去拿。
“欸,別動,小心!”渠陰趕緊阻止。
“怎麼了?還不許摸?”鴻蒙盯着渠陰。
“不是,這令牌有古怪,會吸人元氣,我上次就摸了一會兒,就損失了十分之一的元氣,恐怖着呢。”渠陰怕鴻蒙誤會,趕緊解釋。
“有這麼古怪?”鴻蒙不信,又伸手去拿。
“要出事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渠陰也不管了,就讓鴻蒙自己去動。
“好吧!那你準備帶到哪去?”鴻蒙也不動了。
“帶到虛無那去,好看看這是什麼。”渠陰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虛無也不一定知道,他要知道有這麼奇怪的東西,肯定不會再去管其他的事了。可不能因爲這令牌,毀了我們的計劃啊!”鴻蒙反對。
“你說的有理,可是,這令牌,該怎麼辦?”渠陰沒了主意。
“不如……放在這,靜觀其變。”鴻蒙建議道。
渠陰沒說話,他也在想要不要放在這。因爲剛剛令牌顯示的,就是要將令牌留在這。這裡應該有令牌需要的東西,不然不會指示留在這歸墟。
“那就,放在這裡吧!”渠陰思前想後,終於決定將令牌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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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令牌之前的位置,打開盒子,將令牌倒了出去,轉身就要離開。
但是他剛要和鴻蒙一起走,就感覺到背後突然熱了起來。
他們回頭看,只見令牌散發出紅色的光芒,溫度也急劇上升,甚至於讓渠陰和鴻蒙都感覺到了不舒服。
“令牌動了!”鴻蒙指着令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