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憨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就在這時,一聲嚎叫嚇住了王憨。
“嚎~”
陰離獸自熊隱被凍,就已經恢復了行動。
“這,這該如何是好……”王憨舉手無措,因爲他的實力太低,無法對付。
王憨不斷的後退,試圖喚醒被冰封的熊隱,然而那塊冰雕絲毫動靜都沒有。
在一邊的空間
“哈哈!我倒要看看你小子怎麼在這能滅魂奪魄的寒煙中活下來。”渠陰看着變成冰雕的熊隱,一陣狂笑。
“你做了些什麼?”守護者在渠陰身邊顯出身形。
“我能做什麼?我什麼都沒做。”渠陰平靜的說道。
“那他怎麼變成這樣了?”守護者指着變成冰雕的熊隱。
“切,那是他自己的事,和我沒關係。”渠陰別過頭去。
“他問過你關與這寒潭的事,你爲何不說?”守護者冷冷的問道。
“我提醒過他小心,他不聽,怪我咯?難道還要我直接告訴他,這生長蒺藜幽草的寒潭,是這蓄養鬼魂煙的地方?你知道的,我們不能隨意透露關於這個世界的一切。”渠陰說道。
“可是那位說過,我們要盡力配合他,他問你,你卻不告知實際情況,是故意的麼?”守護者冷冷的看着渠陰。
“我又不是管他的,憑什麼告訴他真實情況?我已經提醒過,他自己不聽,怪的了我?”渠陰反駁。
“那現在怎麼報告給那位?”
“那是你的事,我只負責冥界輪迴之事。”渠陰一本正經的說道。
“好!”守護者不再說話。只是在一旁靜靜的看着下面。
王憨見熊隱沒有絲毫反應,背起熊隱就怕。
陰離獸還楞了一下,趁着陰離獸發愣的時間,王憨一路狂奔。
另一邊,曲琴等人回來後發現熊隱和王憨都不見了,不由得着急起來。
因爲他們一不認識路,二實力不足,在這獸原中部就是炮灰。認路需要王憨,保護需要熊隱。如今他二人都不在,曲琴他們走出獸原的機會就會變的幾乎沒有。
“怎麼辦?熊叔叔他們不在這裡。”曲非予看着曲琴說道。
“他們是丟下我們走了麼?”張鑫詢問。
“不知道,按照熊隱的性子,應該是不會拋棄曲琴你的,至於現在人不見了,或許有什麼事情吧!”王玉分析。
“幹嘛又扯到我這裡?”曲琴不滿。!
“只是就事論事,不需要這麼反感。”王玉對???曲琴失去了最後的耐心,不再說什麼。
“現在我們怎麼辦?”張照慌張的說道。
“在這等!”王玉說道。
“他要不來或者有什麼妖獸比他先來怎麼辦?”張鑫說道。
“我們……”王玉剛要說。
“啊!你們快跑啊!”王憨扛着熊隱的冰雕,一路跑來,剛好看見曲琴他們在這裡。
“什麼?”曲琴還沒反應過來。
但是隨後她就自己開始跑了,因爲她看見王憨背後的一個陰森森的傢伙。
然後所有人都跟着跑了。
“王憨,熊隱他人呢?”王玉在逃跑的間隙問道。
“我這不扛着麼!”王憨哭笑不得。
“扛?”王玉這時候才注意王憨肩膀上扛了一具冰雕。
“這是熊隱?”王玉不敢相信。
“都是我的錯,非要去摘蒺藜幽草,我剛摘蒺藜幽草,前輩就被凍成這樣了。”
王憨雖然不知道熊隱怎麼被凍的,但是也猜得出和他摘蒺藜幽草有關。
“靠,這貨這麼危險還裝死?”曲琴瞬間想到了之前潛行鱷的事。
“不是,這次前輩不是裝死,是真被凍到了。他走進蒺藜幽草之前還和我說他越來越冷,我也以爲前輩是故意的,但是我剛摘下幽草,前輩就凍住了,那裡肯定有問題。”王憨解釋。
“那後面的是什麼?”張照問道。
“陰離獸!”王憨喘着氣說道。
“沒聽過啊!什麼東西?”王玉問道。
“陰離獸,不是冥界的麼?怎麼跑到地上來了?”曲非予看的書多,知道陰離獸是什麼。
“冥界?你們去了什麼地方?”王玉問道。
“鬼笑林!”
“什麼?你們跑鬼笑林幹嘛?”曲琴問道。
“前輩是爲了兌現承諾,爲我摘取蒺藜幽草,引發寒煙,導致他被凍住了。”王憨越想越覺得是自己的錯。
“那你怎麼沒事?”曲琴質疑。
實力差的王憨沒被凍住,實力強的熊隱反而被凍住了,曲琴還是覺得熊隱在裝。
“你是說你沒事,熊叔叔就變成這樣了?”曲非予指着熊隱的冰雕。
“是啊!我一點感覺沒有,但是前輩提前就感覺到威脅,還特意離蒺藜幽草遠些,結果還是沒能避免被凍。”王憨說道。
“後面的陰離獸也是盯着蒺藜幽草的?”王玉想到了事情的緣由。
“對,只是我們沒有想到會突然凍住前輩。”王憨說道。
“我知道是什麼了!”曲非予停了下來。
“別停啊!快跑!”曲琴拉着曲非予就走。
“沒用的,我們跑不過陰離獸的,而且,熊叔叔也許是真的死了,還是魂飛魄散,不,不是魂飛魄散是魂魄被禁錮。”曲非予想到熊隱時常說的話。
物質存在轉移,卻不會消失!
“然後呢?禁錮的話是還能救吧?”王玉問道。
“這個,只有熊叔叔他知道,我不太清楚。”曲非予也是頭疼。
“我們現在保存好熊叔叔的身體就行,等到了青元門,再看看那邊的人怎麼辦。”曲非予建議道。
“帶個累贅?”張照說道。
“前輩是因爲我才變成這樣的,我扛着前輩。”王憨自告奮勇。
“不好!”王憨往旁邊一跳,隨即陰離獸的爪子就抓了下來。
只聽嘭的一聲,熊隱的肉身形成的冰雕已然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