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離開了跳虎澗後,一路上都沒怎麼說話,只是王憨一路走,一路介紹。
而且他們還是按照老規矩一路打怪升級。
“前輩,這裡裡離原流不遠了,不知道您可準備了渡河用的船隻?”王憨問道。
“哦?就在前面麼?”熊隱沒回答船隻的問題,反而問路。
“就在前面不遠處就是原流岸邊。”王憨說道。
熊隱啥也不說,就把人一卷,一個人往原流走去。
他來到原流一側,看着渾濁不堪的河水,以及漫天的毒霧,知道原流還是有其危險之處的。
熊隱沒有立即渡河,而是坐在這吸收毒氣,想看看這毒霧的危害究竟有多大。
“道友,道友!你沒事吧?”一個人臉上帶着紗巾,擔憂的問道。
“哦,沒事,一不小心打坐了。道友有什麼事額麼?”熊隱看着這個陌生人。
“沒事,我以爲你死了,而且你別在這入定,一不小心就可能死了。”陌生人提醒熊隱。
“多謝道友,我目前無事。”熊隱也不多說,就往原流走去。
“道友,這原流危險……”陌生人話還沒說完,就瞪大眼睛,吃驚的看着熊隱遠去的方向。
“人,他自己橫渡原流……”陌生人嚇了一跳。
“要麼實力通天,要麼就是腦子傻。”陌生人評價道。
熊隱則在原流走走停停,不斷觀察原流裡的生物。
時不時會有一兩隻不長眼的原流妖獸襲擊熊隱,不過全部被熊隱抓了。
等熊隱渡過原流的時候,已經是三個小時後。
他一到岸就把曲琴他們放了出來。
“前輩,現在在哪?”王憨看了看四周,感覺有點眼熟。
“不知道,反正過了原流,你看看是哪,然後就找個妖獸開始第二階段的修煉吧。”熊隱找個地方坐了起來。
“前輩,您說過了原流?才兩個時辰不到……”王憨嚥了口口水。
“嗯,一路上在看東西,耽誤了點時間。慢了點。”熊隱有點自責。
“兩個時辰還慢?你還一路上看東西?”王憨張大了嘴。
“額!不慢麼?”熊隱沒來過,不清楚。
“您知道當年妖庭之主陸籍過原流用了多長時間麼?”王憨問道。
“多長時間?”
“三天!而且出來的時候都有傷。”王憨仔細看着熊隱,看着他身上的每一處地方。
“看啥?”熊隱不好意思了。
“前輩莫不是仙界的仙人?”王憨猜着。
“不是,別多想,趕緊的找妖獸,他們幾個好不容易晉級會脈了,繼續煉。”熊隱轉移話題。
經過這段時間的修煉,曲琴幾人都成功晉級了,到達會脈一重,而張照進展緩慢,依舊只是會脈一重。
到了會脈後,熊隱就決定把他們帶到獸原中部來,所以纔有了上面一幕。
“這還用找麼,整個原流裡到處是妖獸,我們在離岸邊近點的地帶就可以打了。”王憨指着遠處的原流。
“原流裡有不少元嬰級別的妖獸,你們目前打不過,不能保證你們打的都是會脈的,太危險了,還是先從岸上打,打完了,晉級了元嬰再過來吧!”熊隱說道。
“是的,前輩。”王憨沒有意見,因爲他只是個嚮導,具體的行動還是要看熊隱的。
“找個會脈二重的吧,來越越階。”熊隱說道。
“這個,不好說,因爲這時間過去不少,有些或是被人獵殺,或是晉級,不好把握啊!”王憨爲難的說道。
“那隨便吧,會脈五重以下就行。”熊隱知道有難處,也不強求。
“那前輩……”話還未說完。
“啊!有鱷魚!”王玉,曲琴跳了起來。
“你們好歹也是修道者,怕個鱷魚,丟不丟人?”熊隱回過頭一看只是一條普通的鱷魚,無奈道。
“快躲開!”王憨則是大喊一聲。
“什麼?”熊隱回過頭想問清楚。
但是剛說完就眼前一黑。
“啊!熊隱被鱷魚吃了!”曲琴指着鱷魚,不斷往後退。
“快救熊叔叔!”曲非予則拿出法寶。
“小仙子且慢動手,前輩應該能出來,這潛行鱷只有會脈七重,絕對不會是前輩對手。”王憨自從知道熊隱用不到兩個時辰渡過原流後,就無比的信賴起熊隱來了。
而熊隱此時在鱷魚的肚子裡翻滾,身上全是鱷魚的消化物,還有粘液,一股子腐敗的味道。
“我靠!沒想到被你丫的給陰了!”熊隱罵道。
“去死……等等!”
熊隱本來想直接破開鱷魚的肚子飛出去,但是他突然有個計劃。他想看看曲琴會不會救他。
於是他安逸的清乾淨了鱷魚身體裡的一塊區域,然後就睡了起來。
“熊叔叔怎麼還不出來?”曲非予焦急的說道。
“該不會有什麼意外吧?”王玉也有些着急了。
熊隱在鱷魚肚子裡已經差不多半小時了,而這條鱷魚也沒看見動。
“我們刨開鱷魚的肚子,救熊叔叔出來吧!”曲非予提議道。
“王憨,這鱷魚有什麼危險麼?”曲琴問道。
“一般潛行鱷進食後,就會暫停不動,就像現在這樣,一旦這時候有人動了鱷魚,就會被盯上,這條鱷魚按照我們的實力,基本都是打不過。”王憨說道。
“有危險啊?”曲琴再次確認。
“嗯,而且就目前的我們來說,危險係數很高!”王憨點頭說道。
“女兒,你聽到了,很危險,我們還是走吧!”曲琴直接提議離開這裡。
“媽,你從小就教育我要……”
“教育是教育,現實是現實,你和我走!”曲琴打斷曲非予的話。
“媽,你……”曲非予眼淚不禁的流了出來。
“和我走!”曲琴喝道。
“媽,要走你走,我要救熊叔叔!”說完也不管其他人,直接觸動法寶,進攻潛行鱷。
“曲琴,你怎麼變成這樣了?”熊隱的聲音傳來。
隨後鱷魚的肚子被破開,熊隱站在衆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