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隱七人開始了獸原之旅。
他們在王憨的帶領下,沿着安全的地方走到了獸原外部。
“嗯,王憨,這附近有什麼妖獸麼?實力在築基五重左右的就行。”熊隱停下來問道。
“額,在西北三十里,有幾隻蒼耳熊,實力大約築基五重,但是不知道有沒有被人抓走。”王憨趕緊說道。
“去看看吧!”熊隱讓王憨帶路。
王憨在前面領路,熊隱放出神識觀察四周,他發現了些事,不過他沒說。
又走了些時候,離王憨說的地方還有五六裡的時候,曲非予突然停住。
“有人!”曲非予喊道。
“有什麼人啊?”張照不耐煩的說道。
“王憨說的位置好像有人在。”曲非予解釋。
“許是被人捷足先登了,我們走吧!”曲琴不想多事。
“不是,那幾頭蒼耳熊還在,還活着。”曲非予仔細的查看。
“嗯,那就是誰拿下歸誰了!”張照惡狠狠的衝了過去。
“張叔,小心,那幾個人……好像比我們強……”曲非予話沒說完,張照就已經跑了。
“非予,什麼情況?”王玉擔心的問道。
“蒼耳熊和那幾個人在對峙,而且對方領頭的起碼是築基七八重的。”曲非予將自己感應的說了出來。
“築基七八重而已,張照已經會脈了,沒事。”王玉一聽就不着急了。
“王姨,我說的是起碼……”曲非予搖搖頭。
“什麼意思?”王玉臉色一變。
“我看不出具體的,不好說。”曲非予有些不好意思。
“你說!”王玉轉向熊隱。
“額,不過是個元嬰長老帶着幾個築基九重的弟子而已,外加一個會脈的跟班。”熊隱說的隨意。
“靠!”王玉一閃,趕緊朝着張照的方向去尋。
“媽,等等我!”張鑫也跟着去了。
“熊叔叔,不會有事吧?”曲非予問着熊隱,其實是想讓熊隱動手。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熊隱說了這一句,然後慢慢悠悠的朝着張照等人的方向前去。
“媽,熊叔叔不打算動手,您勸勸啊!”曲非予趕緊跟她媽媽曲琴說。
“嗯。”曲琴點點頭。
此時張照已經到了那個地方,一看與蒼耳熊對峙的幾個青年。
“不過區區築基九重,看本大爺教你們做人!”熊隱放肆大笑。
“你是何人?這蒼耳熊是我們先發現的。”一個青年絲毫不懼,因爲他們有長輩陪同。
“識相的,給我滾,這蒼耳熊是老子的!”
張照雖然說是他的,但是他可不敢打,因爲熊隱說了這些蒼耳熊歸曲琴他們歷練。
“我給你個機會,你走吧,我們不計較你的狂妄。”青年覺得張照就是一個二貨,也不在意了。
“老子讓你們看看我的實力!”張照說完就散發會脈一重的威壓。
不過沒多久,張照就被壓制了,出手的是旁邊一個毫不起眼的男子,赫然是會脈七重。
“你……”張照知道這次裝,逼失敗了。
“我們幾位少爺給了你機會,你不珍惜,就不要怪我了!”這會脈七重的男子動手了。
“手下留人!我老公不是故意的。你們放過他吧!”王玉和張鑫趕到了。
“算了,就放過他吧,一家三口不容易。”其中一個青年說道。
“那可不行,我們給了他機會,他還要找麻煩,那就不能怪我們了。雲叔,殺掉他!還有這兩人帶進山莊爲奴。”另一個青年指着王玉、張鑫。
“有道,得饒人處且饒人,今日的事就這樣過去吧!”那個青年勸道。
“有善,你以爲你假慈悲就能坐穩家族第一繼承人的位子?到頭來還是要看實力!誰實力強,誰就能坐這位子!”有道不屑。
“我無心繼承人的位子,你願坐便坐了。只是今日我等並未受其傷害,不如就此揭過。”有善心平氣和的說道。
“嘿嘿!雲叔,先給我打斷他的腿!”有道指着張照。
“熊隱,幫他下吧!”曲琴終於開口了。
“理由!”熊隱平靜的說道。
“他是你同學的丈夫!”曲琴說道。
“勉強通過。”熊隱出手把張照拉了回來。
“欸?人呢?”有道看着張照消失的位置驚奇的說道。
“哪位前輩在此?晚輩界王宗常異。”邊上一個一直不說話的中年人說話了。
“常長老,怎麼了?”有善問道。
“你們快跪下!晚輩界王宗常異,叩見前輩!”常異往四周看看,隔着虛空一拜。
“常長老,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有道像看傻子一樣的看着常異。
“廢了有道,有善爲繼承人則百年安定。”熊隱隔着虛空回答,順便帶走了王玉兩人。
“多謝前輩!恭送前輩!”常異恭敬的跪在地上,久久方纔起身。
“都聽見了?”常異對着那個被稱爲雲叔的男子說道。
“這,這是什麼人?我都沒感覺到他怎麼帶走人的。”雲叔有些發呆。
“我也沒感覺到,所以,回去稟報宗主。另外,綁住有道。”常異下令。
“常長老,你什麼意思?我可是太上長老欽定的繼承人之一!”有道慌張了。
“呵呵,適才前輩說了,廢了你,立有善爲繼承人,則可以得百年安定。我想,太上長老會同意的!”常異詭異的笑道。
“你,你,你們幹什麼?想造反不成?”跟着有道的幾人紛紛上前綁住了有道。
“師傅,已經綁好了!”幾人對着常異喊道。
“你是他們師傅?不可能。好啊!你敢私自培養勢力。”有道反應過來。
“呵呵!和我師傅去說吧!”
“你師傅?你師父不是已經死了麼?”有道慌了。
“回去,你就知道我師傅是誰了!”
常異帶着人就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