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還真的是引起這個世界紛爭最根本的源頭。聯想到了慕容雪痕,吳暖月,蘇惜水,葉隱知心,澹臺經藏,燕清舞,趙清思這些女人,葉蕪道越發深刻地認識到了這句話的真諦。
葉蕪道身穿浴袍,他越來越喜歡站在高處俯瞰一座城市,然而在東京葉蕪道卻很難找到俯瞰杭城時的柔軟悽迷,俯瞰北京時的壯懷激烈,俯瞰上海時的意氣風發,在東京,你很難找到一個真正的制高點來俯瞰這座國際大都市,或許和日本的人文有關,在日本很難出現那種會當凌絕頂,一覽衆山小的壯闊豪邁,日本人壓抑在狹小的島國空間太久太久,從他們有意識以來似乎就不知道真正寬廣的天地是什麼樣的,加上從數百年之前開始從天朝學習漢族文化,這種對於廣闊的天朝向往越發地成爲了日本民衆心目中的一種類似於朝聖般的膜拜情感,而這種膜拜情感在達到一個頂點之後就趨向於扭曲和變質,在日本人覺得自己有實力之後,憑藉着扭曲和變質的對中國的嚮往與崇拜,他們開始侵華。
葉蕪道的思緒開在擴散,身後,一雙潔白如玉的小手環抱住了他的腰,從胸口打開的浴袍穿進去,然後略微有些涼意的柔嫩小手就貼着葉蕪道胸膛的肌膚輕微摩挲。葉蕪道的身後,一臉剛剛承歡過後特有嫣紅表情的望月鸞羽穿着葉蕪道的襯衫,下身似乎在襯衫的下襬中偶爾閃現一抹白色小褲的影子,剛剛引起人的遐想之後就調皮地消失在襯衫下襬中,在下面,就是光潔如玉的大腿,一雙修長的腿幾乎讓所有的男人都忍不住鼻血狂噴,這種純粹的異性誘惑幾乎沒有一個雄性能夠抵擋那股蠢蠢欲動的。
“剛纔還沒有餵飽你?”葉蕪道感受着微涼的小手貼着自己的胸膛調皮地摩挲,涼意裹夾着女人手部特有的柔軟和滑膩勾兌成一種暗香浮動的誘惑。
專門學習過男女身體的生理構造,望月鸞羽對於男人身上隱藏的興奮點了若指掌,雖然僅僅只在這個男人身上實戰過,但是看效果似乎不錯,望月鸞羽咬着嘴脣,似乎和這個男人有了上的關係之後兩人之間的距離就拉近了許多,起碼現在望月鸞羽可以不用仰望着這個男人,而這個男人也不會用哪種看似輕佻實際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來面對她,這讓她竊喜。
“在想什麼?”望月鸞羽的小臉貼在葉蕪道的後背,透過浴袍,她貪婪地嗅着他身上讓她迷醉的雄性氣息,而這股氣息似乎竟帶着催情的效果,望月鸞羽修長且白皙的雙腿微微交錯,身體又浮現起來的那一股剛消失不久的快感,望月鸞羽雙眸如聽浸過了水一樣嫵媚,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天生就這麼蕩。
對於男女而言,異性身體上的味道就是最天然也是最純正的催情劑,這一點是有科學證據的,並非是那種經過了化學處理的化妝品或者香水,最純淨的味道就是異性致命的。
“當年日本膽敢侵華,整個日本國民上下心中有一個普遍的可笑理由,知不知道這個理由是什麼?”葉蕪道反過手拍了拍望月鸞羽隱藏了四分之三在襯衫裡面若隱若現的小,感受着那一份讓他讚歎的彈性和柔軟,玩味地調笑。
搖了搖頭,望月鸞羽很清楚自己懷裡抱着的這個男人雖然嘴上從來不說,但是卻是一個實實在在的超級大憤青,他和普通的憤青不同的就是在於這個男人會用實際行動來表示他內心對於日本的一種憎惡,而不是向那些普通的憤青一樣天天用嘴來說。這個男人似乎無論在任何方面都是一個實幹派,只有在拿出了真正的成績之後纔會給別人一個目睹驚豔的機會。
她絕對不會願意因爲自己日本人的身份而和這個剛剛拉近了一點距離的男人產生隔閡,因此,望月鸞羽在面對這種問題的時候從來都是很聰明地保持沉默。
“日本人認爲,中國是天朝上國,就算侵略失敗了,中國也不會怪罪的,很可笑,但是卻是真實的。”葉蕪道的手掌沒有離開望月鸞羽的敏感地帶,而是隔着襯衫在上面緩緩地摩挲着,說實話,在葉蕪道所有的女人中,皮膚最好的應該是吳暖月,而現在葉蕪道不得不承認,若是論身體的柔韌性和皮膚彈性,恐怕非望月鸞羽莫屬,這個從小就修煉忍術並且天賦極高的女人在牀上表現出來的那種恐怖的身體柔韌度簡直能夠吸乾任何一個性冷淡的男人,她幾乎能夠滿足任何姿勢,就算是害羞而對有些動作感覺排斥,但是也沒有她的身體不能夠做的姿勢。
緩緩地在望月鸞羽翹挺的方寸上留戀,葉蕪道似乎能夠感受到望月鸞羽趴在自己後背張開小嘴喘息出來的灼熱情動氣息,嘴角揚起一個勝利的弧度,繼續說道:“實質上,一直到了現在,日本上層社會和普通民衆的觀念都是截然相反的,而統治階級和被統治階級之間觀念的直接對抗則在侵華的時候徹底表現出來,在當時,日本上層社會是不敢侵華的,因爲他們對於中國的尊敬和敬仰幾乎從骨子裡面被烙下了烙印,他們不敢反咬主人一口,但是日本的民衆在這種階級觀念的策反加上以德國爲首的軸心國鼓動下開始向上層社會施加壓力,而侵華則是這種壓力成功拖垮了上層社會的恐懼意志之後的直接表現,日本的普通民衆他們贏了,日本派兵侵華。當年的種種不說,單單就是現在,日本的上層社會對於中國也是極爲嚮往和憧憬,而真正看不起中國的只是日本的普通民衆,這似乎是一個很可笑的悖論,因爲歷史和事實告訴我們,當統治階級與被統治階級的根本意志得不到統一的時候,歷史往往只有兩種選擇方向,第一種就是被統治階級的意志被統治階級強行扭轉,而第二種則是統治階級被推翻。侵華時代的日本差點走上了第二條路,但是終究還是沒有,這種畸形的模式因爲二戰之後日本因爲美國的戰略需要被扶持起來成爲世界第二大經濟體而徹底發揚光大,表現到了極致,就形成了現在的局面,日本普通民衆極其貶低中國人,而日本的上層社會則始終對中國保有敬畏和憧憬的心態。”
“這也可以解釋爲什麼英式弈,豐臣遵,拓本潤日,拓本道哉,還有今天見到的清川袖這些日本的上層精英都對中國文化非常精通。”到了最後,葉蕪道又加了一句。
“似乎的確是這樣的,比如茶道,真正的茶道從來只在日本的上層流行,而這種茶道的弘揚實質上並沒有對日本普通民衆迴避,反而是一種大門敞開的狀態,但是日本民衆卻很少去學習茶道的精髓,因爲真正的茶道學到了深處不可避免地需要接觸中國這個發源地的文化,並且日本上層的人包括我的父親在內都會學習中文,而閱讀中國的《春秋》《論語》《孫子兵法》之類的最能夠體現中國文化精髓的古典着作幾乎是我父親生前除了練習劍道之外最喜歡做的一件事情。以小見大,我父親如此,相比其他的家族中變化不會太大。”望月鸞羽儘量用語言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讓自己的注意力太過於集中在敏感部位上那隻不斷遊移的大手上,而恰好在望月鸞羽覺得自己找到了狀態,說到最後的時候,那隻大手卻忽然用一根手指順着兩伴圓月中間的溝壑,隔着緩緩滑動,這種突如其來的刺激幾乎讓望月鸞羽呻吟出來,而聲音到了最後也變了腔調。
“幫我約一下提義明的秘書,紀淺夕殃。”葉蕪道好像沒有聽到望月鸞羽低低的呻吟,聲線沒有絲毫波動,然而眼神卻越來越壞。
“嗯。”望月鸞羽強打起精神,牢牢地把這件葉蕪道親自吩咐的事情記下來。
忽然,望月鸞羽感覺自己整個天地都橫了過來,輕呼一聲,卻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狠狠地拋到了剛剛大戰過一場還沒有收拾的牀上,咬着嘴脣,看着正解開浴袍氣息粗重的男人,望月鸞羽一臉嫵媚地說:“太子爺,現在是白天呢。”
“白日宣,你這妖女不但會妖魔鬼怪,還打算讓本太子做昏君?”葉蕪道大笑一聲,撲了上去,壓在望月鸞羽的身上,低頭凝視這望月鸞羽清冽而帶有濃的化不開的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