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葛天站起了身,伸了一把懶腰,然後一臉*邪的對昊英道,“那天子我先走啦!怡紅院新來的那個小娘子可帶勁了,看我今晚怎麼征服她!哈哈哈哈...”
“你個牲口,只會配種的種豬!”昊英笑罵道.
作爲合作了多年的搭檔,昊英和葛天這對君臣的默契程度都不是蓋的,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只要昊英一撅屁股,葛天就知道他想拉什麼屎,反過來其實也是一樣.
先發制人,征服怡紅院裡新來的那個很帶勁的小娘子,這些當然都不可能是真的,只不過,是一種掩人耳目的手段罷了.
他們真正的目的,是要在今天晚上聚集王師部隊裡所有效忠於昊英天子的成員,然後展開突然襲擊,殺死其他忠於彭祖的成員,最後把所有的一切罪名全部安到神廟身上,此時昊英天子再出來振臂一揮,那麼神廟就成爲了衆矢之的,而這一次的王權與神權的交鋒,就又是王室的勝利.
這樣的行動,昊英與葛天也不是第一次策劃了,但是這一次,昊英看着窗外,卻總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徘徊在腦海揮之不去.
事實證明他的預感是正確的,因爲就在葛天離去後的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內,昊英和葛天剛纔在寢宮內的對話,便被放在了神廟紫微宮寒浞的伏案上.
“哈哈哈哈!這個葛天果然是一個紈絝子弟,都難字當頭了,他還想着玩女人!”彭祖看完後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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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於彭祖,寒浞就沉穩的多,微笑着搖頭不語道:“怎麼?大統領也是這樣認爲的?”
“噢?”雖然彭祖只是個武癡,但是好歹也活了八百年的他,還是聽出了一些,“難道不是?”
“其實從昊英登基以前我就開始觀察他了,雖然看上去這個昊英和葛天是兩個十足的紈絝子弟,但是我知道,他們只是把自己隱藏得很深罷了,這從昊英是最後登基就能看得出來.”寒浞說,“所以這一次,也不簡單.”
彭祖厭煩的說:“哎呀這些政治方面的事我不懂,你只要告訴我怎麼做就可以了.”
“呵呵!”寒浞笑道,“不知道王師軍隊之中,可有不聽大統領調遣之人?”
“當然有啊!”彭祖拍案而起道,“統兵都督高琚那一系,對我簡直就是陽奉陰違!”
“那大統領可曾想過讓這一系不聽命令的人馬消失?”寒浞誘惑的說.
“我當然想啊!可是...唉!不說也罷,不說也罷!”彭祖嘆息着搖了搖頭.
“呵呵!我當然知道大統領忠心太昊,不忍同室*戈,但是如果有人叛亂呢?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血腥一點去鎮壓呢?”寒浞說.
“你的意思是?”彭祖試探性的問.
寒浞冷哼一聲,傲然道:“我要讓他們知道,什麼叫絕對的優勢!”
太昊紀元五百三十二年二月初六的夜裡,通常都是晴朗無雲,明月當空的夜晚,今天卻有些反常,變得烏雲密佈,月色無光,許是老天爺預料到了一些什麼,纔給出了這樣的一個背景,就是月黑風高殺人夜.
今天,是太昊祭天大典結束的日子,所以整個王城顯得格外的熱鬧非凡,那街道上來來往往的各國客商,以及慕名而來的旅人們,都在慷慨的解囊,幫助街頭巷尾的商販們,解決他們手裡積壓了許久的貨物,甚至連王朝的軍隊士兵,也利用這難得的假期出來放鬆放鬆,那紙醉金迷的銷魂屋,嫵媚妖嬈的嬌滴滴美人,無一不讓這些平日裡只有舞刀弄槍的五大三粗老爺們樂不思蜀,流連忘返.
這不,就連對外神秘無比的王師部隊,今日也趁着興頭,衆多兵士在各自隊長的帶領下,大搖大擺的走出了營地.
其實對於王城來講,那些對於各大諸侯國神秘不已的王師部隊並無任何新奇之處,他們既不是三頭六臂的怪物,也不是刀槍不入的天神下凡,非要說起來,也就是他們有個八百歲的老怪物統領吧,每當平叛殺敵之時,彭祖一施展他那非人類的武技,叛軍就被嚇破了膽,更無力與王師戰鬥,因此也就成就了王師的無敵神論.
其實所有的王師士卒,都是一些普普通通的平凡之人,只不過因爲他們需要保衛整個太昊王朝,便擁有了最先進的武器裝備,同時,所有入選王師的士卒無一不是經過精挑細選,擁有對太昊王室的絕對忠心.
其實平時的時候,這些對於各個諸侯國來說神秘至極的王師部隊,就是王城的城防軍,只不過在天下大亂,太昊王室的號令不令之時,他們纔會搖身一變,在彭祖的帶領下,一支無堅不摧,所向披靡的無敵軍隊.
此刻,在王師
的駐紮營地裡,今夜當值的士卒無不唉聲嘆氣,怎麼老天好選不選,偏偏選這麼個日子讓他們當值?錯過了這一年一度的好日子.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種彷彿風吹樹葉一般的沙沙聲悄然接近,這些一向自詡天下第一的王師士卒們怎麼都沒有想到,就在這個普天同慶的美好日子裡,有一羣黑衣蒙面的影子部隊,在夜幕的掩護之下,宛如暗夜幽靈一般,踏着死神的腳步,前來散發着冥王的請帖.
在王師駐地的門口,兩個當值的士兵雖然感覺到了些許的不同尋常,可當他們才轉過頭來的時候,只見兩支尖端墨綠的弩箭,帶着高速的旋轉,向自己疾馳而來.
兩聲悶哼之後,這兩個士兵就這樣麻袋一般的栽倒了,他們的眼神多有不甘與對這個世界的留戀,但是弩箭上墨綠色的劇毒就彷彿劊子手一般,無情的帶走了他們年輕的生命.
當然,事情遠沒有就這樣的結束,在整個號稱是無敵代名詞的王師營地內,這樣的殺戮比比皆是.
在一個火堆旁邊,一羣士兵正高聲唱着老家的歌謠,熱情洋溢的手舞足蹈着,以慶賀節日的喜慶,可就在他們的小聚會到達最*時,一羣黑衣的不速之客猛然出現,手中明晃晃的鋼刀,以及弩箭尖嘯的破空聲,都彷彿死神的號角一般,讓這些可憐的士卒們手足無措,猝不及防之下,倒在血泊中,是他們唯一的結果.
另一邊,是一小隊正在執勤的王師士兵,他們依照着往常的路線恪盡職守的巡邏着,突然,一羣黑衣人閃電一般殺出,面對着這些黑色的魔鬼,和他們手中疾馳而至的戰刀,這一個小隊的士兵甚至還沒來得及拿起手中的武器,便身首異處了.
對於今夜的王師營地來說,茶几上的杯具(悲劇),也許是最好的形容詞,因爲在這樣一個被上蒼靜心營造的夜晚,那些來去如風的黑衣人神出鬼沒四處出擊,幾乎所有的王師士卒,都在恍然間,被人奪了性命.
然而,福禍相依,這樣開始的順利可不等於永遠,在這些黑衣人就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橫掃整個王師大營時,終於被一個起來如廁的士兵發現了.
這個時候,王師部隊裡平時*練的士兵素質就顯現了出來,這個士兵雖然驚訝於眼前的景象,但是下意識的,他還是在第一時間放出了信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