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終於成功了!”回到地下室的李大炮,摘了口罩,狂喜的蹦了起來。
陳耀昌也摘去了口罩,同樣狂喜的不知所措。他們的狂喜,甚至比科學家造出第一枚***出來更興奮。
張天雄最後一個走進了地下室,他手臂上的傷已經被包紮好了,剛剛回來的時候,他和受傷的同夥去了私人醫院進行了傷口處理。
順便說一下,那個被阿旭切斷手指的黑衣人是李大炮的兒子——李林虎,他現在還在私人醫院治療中。
張天雄的臉上並沒有表現得很興奮,因爲他受傷了,也因爲他暴露了。
“爲什麼不在小樹林幹掉阿成?”張天雄有點氣不過的說道。
李大炮和陳耀昌相視而笑,李大炮說:“我們要殺的目標已經墜河了,從河裡爬上來的只有阿成,我們的目的達到了。”
“你說的輕巧,他看到的又不是你的臉。”張天雄憤憤哼哼的說道。
“你懂什麼叫死無對證嗎?”陳耀昌說:“其他人都死了,只有阿成活着。他是看到你的臉了,即便他向警方去告你,你不承認,你還有不在場證據?他有什麼證據呢?”
聽他這麼說,張天雄也覺得阿成夠不成威脅了,面上憂愁也緩和了許多:“但是,我的手臂是被他割傷的,到時候他向警方指控我,怎麼辦?”
“我們可以再給你設計一個對你有力的證據,不就行了。”陳耀昌陰險的說道:“就像我們設計大橋路一樣,大橋路烏漆嘛黑的,出了交通事故是正常的了。”說了最後一句話,他得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直接殺了阿成,不是一勞永逸嗎?”張天雄很懷疑他們的用意。
“你知道貓爲什麼抓到老鼠之後不急着把它吃掉,而是把它玩兒在手裡嗎?”李大炮說:“因爲貓想玩死老鼠,哈哈哈哈……”
這一次謀劃的擊殺路線,簡直無懈可擊,完美到爆。他們都非常滿意。
“那打電話告訴老大吧!”沒有後顧之憂,張天雄也激動起來說道。
陳耀昌撥電話號碼,狂喜的手指都在顫抖:“剛纔是真的,我沒有在做夢,對吧?”在按撥打鍵之前,他向他們再確認一下,他興奮得都有點分不清剛剛發生的是不是在做夢。
“絕對不是在做夢,我們成功了!”李大炮去酒櫃裡拿出來了一瓶白酒,和三個酒杯,舉着酒杯和酒興奮的說:“我們成功的完成了任務!”
陳耀昌撥通了電話:“老大,我們成功了!……嗯嗯!好,我知道了。”
“老大讓我們先休息,這幾天不要隨意出去走動,他自己去收拾最後的殘局。”陳耀昌跟對面的兩個人說。
李大炮把酒杯遞給了張天雄和陳耀昌,平靜下來的他想到了自己的兒子:“不知道,我兒子的手指,還能不能恢復像以前一樣?”
對面的兩個人沒有說話。張天雄摸了一下自己的受傷的手臂,只有被黑金刀傷過的人才知道痛。
陳耀昌冷漠的盯着手上的酒杯,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李大炮跟對面的兩個同夥碰了一下杯,將杯中的酒一口飲盡:“我想去醫院看看我兒子。”
李大炮從一開始就不想讓自己的兒子參與進來,可是他兒子怕他有危險,還是偷偷跟去了。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父子倆終歸是要同甘共苦,一起打拼的。
“我知道你心疼兒子,但是你還在被通緝當中,不能去醫院。”張天雄說:“我也心疼女婿,我和蘭蘭去看他。”
“不就兩根手指嘛?”陳耀昌不是他兒子不心疼的說:“我們贏得了下半輩子的富貴呢。”
“那我也切掉你的一根手指頭看看!”李大炮白眼瞪他,還在心裡咒罵他,以後都沒有孩子,看他還狂不狂。
陳耀昌用眼角看對面的兩個同夥,在心裡咒罵他們,他們都死了纔好呢,那樣他和表哥平分杜家的鉅額財產不是更爽?下半輩子就是打斷腿,也不用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