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言,不可以,你先放開我。”
我雙手抵着灼言的胸膛,試圖拉回灼言的理智。
“現在知道剛纔我爲何讓你離開了?”灼言回答着我,但是卻沒有放開我的意思。
原來是因爲這樣,我怎麼忘記了,那三天是出了名的欲蛇,灼言吃了她們的蛇膽,自然會受一些影響的。
不過只要那蛇膽對灼言的傷勢有幫助,有這麼一些影響,我也就認了吧。
不等灼言低頭前來,我主動送上自己的一吻。
這一次的我,比任何一次都要痛,這種感覺,我永遠都不要在體會到,可是這一次我想讓灼言好受一點,所以我就只能緊緊的攀附着他,不讓他看到我的痛苦。
不知過了多久,身邊的灼言又沉沉的睡去,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睡的這般沉穩的灼言,想要拿來灼言放在我腰際的一隻手,卻發現睡夢中的灼言怎麼都沒有鬆開手的意思,我真懷疑現在的灼言是不是在裝睡,可是他那平穩的呼吸都在向我訴說此時的灼言已經陷入了深度睡眠。
算了,索性就依了他,反正現在的我也實在不知道可以做些什麼可以幫助他。
和灼言做了這麼多年的夫妻,我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打量着灼言,因爲平時灼言總是會在我醒來之前先醒着,所以我根本就沒有機會看到灼言熟睡的樣子。
現在不得不承認,灼言的這張臉太過完美,尤其是在這個時候,美得我都捨不得移開自己的視線,難怪莒南這麼想得到灼言的垂愛。
原來我纔是最幸運的那個,灼言是我夫君,就在此刻我想起來都像做夢一般。
目不轉睛的盯着灼言的同時,我的一隻手已經不受控制的伸去撫摸灼言的臉頰,那力道輕到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深怕加多一份力氣,就會弄痛灼言。
從來沒有這麼大膽的撫摸過灼言的臉頰,那白嫩的肌膚真不知道是怎麼保養,怎麼好像比我的還要滑呢,簡直一點瑕疵都沒有。
不行,不能在任由自己這麼放肆下去,要是被別人看到是多麼大不敬的事實呀。
一想到這裡,立即收回自己的手,暗暗責怪到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禮了。
“玩夠了。”
就在收回手的同時,灼言突然睜開眼看着我道。
原來他真的在裝睡,那麼我剛纔情不自禁的在他臉上畫圈圈他豈不是什麼都知道,真是丟人丟大了。
這場景尷尬的簡直讓我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快速的逃離灼言的視線。
一個側身就想下牀的我,才發現自己被灼言攬着腰呢?當灼言知道我有逃走的動作的時候,
攬住我腰跡的胳膊,再次加重了力氣。
最後我不得不轉過臉來看向灼言。
“醒了。”
我明知故問的開口着。
“嗯。”
灼言倒是一副惜字如金的模樣,只是雙眼依舊直勾勾的盯着我。
這個灼言幹嘛這麼看着我,我臉上又沒有什麼東西,他這樣看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身體好些了嗎?”
他那樣看着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說話了,只能有一句沒一句的說着。
“嗯。”
又是這麼一個字,這個灼言到底怎麼了?是因爲我剛纔太過無禮,我那沒大沒小的動作,讓他生氣了嘛?可是生氣他不會明說嘛?幹嘛這麼一副故作深沉的樣子,難道他又在心裡暗暗盤算,他要如何懲罰我。
“你是不是沒有休息好,所以纔會沒有力氣講話的。”
不知道那裡來的勇氣,我變相的抗議着灼言那言簡意賅的回答。
“不是,就是想看着你,一秒都不願意錯過。”
“你……又不是沒看過,不許這樣看我。”
說完就把腦袋埋進他的懷中,故意不讓他看到我。
其實我想說,他這樣看的我真的不好意思,還有他現在一次性把我看夠了,我們以後的日子還要怎麼相處呢。
“把頭擡起來,讓我看看。”
灼言命令道。
“不要。”
我不知死活的直接拒絕着。
“擡不擡?”
“不擡……呀,痛。”
我剛拒絕他,灼言就無恥的捏着我的腰間,痛的我直接大叫起來。
這個灼言下手不知輕重的。
“你看,你看,你看,你就直接看夠吧,看夠了,你就可以去找別人了。”
他就這麼想一次性把我看夠嘛?就這麼想給九月找個二孃嘛?
“看夠,誰說我看得夠你,看你,我永遠都不夠。”
“你說謊,哪有人看不夠另一個人的,讓你天天吃一道菜你也會吃膩的。”
“我不需要進食的,所以不會膩。”
“我是比喻。”
我氣急敗壞的迴應着灼言,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強調的重點好嘛?
“在我心中,任何人都無法和你相提並論。”
灼言他……若不是這句話親自從灼言口中說出,我實在無法相信自己在灼言心中的位置。
“灼言,我們把九月接回來好不好?”
半響我才從灼言的甜言蜜語中反應過來,突然想到我此時的快樂是建在我拋棄九月的痛苦上的。
“好。”
灼言想都不想的一口應允我。
“但是你不能再傷害他,哪怕是因爲我,你也不能再傷害他,他是你的孩子,他在
你心中的分量不應該比我輕,我想你們父子可以好好的。”
“沒有你這個做母親的怎麼會有他,你纔是我們一家三口最重要的人,你放心,接回九月,以後你就由我們兩父子保護。”
“嗯。”
自從灼言答應接回九月的那一刻,我就開始憧憬我們一家三口的日子,就在憧憬中,我沉沉睡去,也是在憧憬中我被一些不和諧的聲音給吵醒。
我怕那些個不和諧的聲音會吵到灼言休息,我便起身,穿好衣物,向外面走去。
一打開石門我就看見站在不遠處的莒南和今若許,就知道莒南會不甘心,再次前來,只是沒想到她這次會帶上今若許一起前來。
我不知道她這一次有沒有去找過葉思,但是我知道這一次就算他去找葉思,葉思也不會在同她一起做些什麼了,因爲上一次她實在是把葉思坑的太慘了,若不是灼言有傷在身,她們怎麼可能活的到今天。
再次擡眼望去,這才知道她們爲何到了門口也沒有進去,原來是被擋在灼言設下的結界外面了,灼言可以設下結界,這就說明灼言的傷勢有所好轉,看來那蛇膽果然有作用,我不由得就高興起來,只要他們不在前來打擾灼言,讓灼言在靜靜的養上幾天傷,說不定灼言就會全部復原。
他們二人已經看到我的存在,既然灼言現在可以設下結界,那麼我也就不再害怕些什麼,就去會會他們又何妨?說不定還能給莒南一個下馬威。
“凌澈姑娘。”
今若許看到我依舊一副謙卑有禮的模樣。
“今公子。”
我也隨口迴應着,雖然和這個今若許沒有過多的交情,但是我對他的影響還是蠻不錯的,至少我認爲他和莒南不可能是一種人。
“妹妹,這灼言公子到底是怎麼了,需要你這麼事無鉅細的照顧嘛?”
莒南倒是沒有和我廢話,直接了當的開口着。
“灼言公子很好呀,是姐姐太過擔心灼言公子的安危了。”
“是嗎?”
“那當然,不然今日姐姐也不會被擋在這結界之外,你也知道灼言公子向來不喜歡別人打擾,昨日灼言公子入定,故意消除這結界,沒想到姐姐就前去了,還好灼言公子昨天沒有和姐姐計較什麼,不然姐姐今日怕是沒有這個機會站在這裡了。”
“多謝妹妹,多謝妹妹。”
莒南看了看這裡的結界,這才察覺自己好像真的做錯了什麼。
“你我姐妹一場何須言謝。”
我大度的說完就看見莒南若有所思的看着今若許,向來今日她是打算帶今若許來一探究竟,沒想到被擋在了結界的外面。
“既然灼言公子沒事,那我們就此告辭了,以後灼言公子的事還請凌澈姑娘多多費心一番。”
“那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