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這位徐老闆帶着我們走進了最前面的這棟建築,這裡面並不是老人住的房間,而是養老院的辦公區……我一看這位徐老闆果然大手筆,連員工的辦公區都如此豪華!!
聽徐老闆老說,現在的工程已經接近尾聲,除了靠近後山的一片區域還沒有開始建設之外,剩下的工程基本只剩下內部的裝修了。
靠近後山的那片區域在最初的規劃裡,並沒有設計任何的建築,可隨着工程的建設,徐老闆總是感覺那個地方好像少點什麼,於是他又找人設計,打算在那裡蓋一棟三層小樓,做爲老年人的閱讀心。
可不知爲什麼,這個工程始終沒有人承接,之前到是有兩個工程隊接了,可開工沒兩天全都撤了。項目經理只是推說這個工程太複雜,他手下的工人技術都不達標,只怕驗收的時候會很麻煩,所以還是讓徐老闆找大一點的建築公司來承接吧。
徐老闆是幹炒房團發家的,所以他對建築工程的事情瞭解的不多,因此也只能聽之任之,他想着你不幹自然有人來幹,這年頭兒誰和錢過不去啊?
結果讓他沒想到的是,自己接連找了幾支工程隊,結果方對一聽他自報家門後,立刻找各種的理由不接這個工程。一開始徐老闆怎麼都想不明白,後來他找到了給自己幹主體工程的那個建築公司的項目經理,想問他能不能把這個小工程也承接下來。
那個項目經理一聽苦笑的對他說,“徐總,不是我嫌工程量小不肯接,而是你那塊地有點問題……”
徐老闆一聽納悶的說,“地有問題?地能有什麼問題?那塊地平整的很,雖然離後山有點近,可是絕對不影響施工。”
對方見徐老闆沒明白自己的意思,只好將實情告訴了他……原來之前兩個工程隊之所以都已經開工了,卻又臨時撤走,是因爲那塊地它鬧鬼!!
徐老闆一聽被逗笑了,連說,“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那裡怎麼可能鬧鬼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從動土到現在,你見過有什麼邪門的事情發生嗎?”
那個項目經理一看徐老闆不信自己的話,當着他的面,撥通了之前一個曾經接過這個工程的項目經理,然後開着免提讓他自己聽。
結果對方在電話裡很明確的表示,那塊地太邪門了,根本不能動土……原來當初他們也是臨時接的這個活兒,工程量也不大,是一棟三層小樓。可在他們開始動工的當天晚,有工人整晚整晚的不回宿舍,第二天早回來的時候,整個人精神特別的萎靡,臉色也蠟黃蠟黃的。
其他的工友問他晚去什麼地方了?他先是傻笑,然後竟一臉隱諱的說,“這裡晚有提供特殊服務的地方……”
其他人聽了都是一頭的霧水,這裡可是荒郊野嶺,前面是還沒有入住的老年公寓,後面是荒無人煙的大山,哪來的什麼特殊服務啊?
可那個工人卻信誓旦旦的說,不但有,而且還是美女如雲……其他人當然不信了,於是有幾個好事的提議,讓他晚也帶他們幾個去見識見識。
結果第二天晚,這幾個人一起失蹤了一整晚,轉天早回來後都一個德性,精神萎靡不振,臉色蠟黃毫無血色!!施工隊裡有個做飯的吳大爺,他一看這幾人的情況立刻警告他們,晚不要再出去了!!這荒山野嶺哪來的小姐?怕是遇到不乾淨的東西了!!
可是這幾個人色令智昏,任誰也勸不住,天一黑要往外跑……還好最後被施工隊的隊長及時的阻止,將他們關在了宿舍裡面。
萬沒想到,關住了這幾個,卻有另外幾個跑出去了,也是等到天亮之後纔回到宿舍裡。同樣是回來以後整個人毫無精神,臉沒有半分的血色。
當時的情況是工人接二連三的出事,雖然暫時沒有什麼生命危險,可是白天的活也幹不成了!再加出事兒的工人越來越多,最後項目經理只好帶着自己的人撤出了這裡,之前幾天的工錢也全都不要了。
可這種事情他們卻不好直接對徐老闆說,於是項目經理找了個別的“由頭兒”,帶着自己手下的人匆匆忙忙的離開了這裡。
第二個工程隊遇到的情況也差不多,工人們整夜失蹤,第二天回來後樣子嚇人,且沒有精神幹活……當地幹工程的圈子不算大,接連兩個建築隊都說那塊地皮有問題,你說誰還敢再承接這個工程啊?
徐老闆這才趕緊聯繫了黎叔,可是因爲具體情況在電話裡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所以才只對黎叔說先來看看風水有沒有什麼問題。
黎叔聽後眉頭一皺說,“在荒山野嶺裡碰到豔遇?!那你有沒有仔細問問那些工人,遇到的都是些什麼樣的女人?”
徐老闆想了想說,“別提了,這一點更加詭異了,衆說紛紜,有的說是年輕的小媳婦,有的是說十幾歲的小姑娘,甚至還有人說自己遇到了俄羅斯大洋馬!!”
我一聽差點沒笑噴了,竟然還有俄羅斯大洋馬?!我看是這些工人們做夢夢到的吧?
可是黎叔卻不同意我的觀點,因爲如果說這些工人們第二天回來以後毫無異樣,那也許是他們被山裡的某些磁場干擾,集體夢遊了。可是他們回來後全都精神萎靡,那百分百是被什麼東西吸走了身陽氣。
我聽了有些納悶的說,“能是什麼東西呢?山裡的妖精?不能吧……我看莊河他們可是老實的很,應該不會主動去招惹普通人的呀?!”
黎叔聽後也說,“應該不是那些在山裡修煉的大仙們,因爲它們通常不會輕易和人接觸,而且貿然吸食活人的陽氣搞不好還會適得其反,直接遭了天譴了……所以只要有點道行兒的山精鬼怪是絕對不會這麼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