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wulan不知道不等於別人也不知道,於是我問他認不認識在海打了幾十年的老漁民。 !wulan 聽我這麼問,表情變的有些不太自然,看來他覺得我不太相信他在這個領域的權威地位。
於是我耐心的和他解釋說,我並不是在質疑他的專業水準,可是印尼有一萬多個島嶼,他真的能保證自己熟悉每一座島嶼嗎?
我們國人有句話叫“活到老學到老”,向人家老漁民請教一下也不丟人,畢竟他們的人生我們長的多,興許有咱們不知道的學問呢?
wulan聽了笑了笑說,“我的是在孔子學院學的,所以我知道這句話,好吧,找老漁民的事兒包在我的身。”
聽他這麼說,我心裡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畢竟我們是在人家的地盤,剛一來得罪人可不是什麼好事兒。再說了,我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都是爲了找到失蹤的飛機,所以我們這個小團隊之間還是不要鬧什麼分歧纔好。
來到了泗水之後,這裡的氣候又讓我想起了之前的菲律賓之行,希望這一次不要像一次那樣成爲惡夢纔好。和我們相袁牧野到是淡定很多,我問他以前來過印尼?結果他卻說自己從沒出過國,這是第一次。
也許是從小知道自己的命格特,所以袁牧野從小到大幾乎沒有什麼朋友,連他和我說的那些事情,之前也只和周老頭一個人提過……
我聽了心裡多少有些小感觸,雖然我也不知道他現在有沒有把我當成真正的朋友,可是最起碼我應該是他一個值得信任的人。
在之後的兩天裡,wulan真的找來了幾個歲數大的本地漁民,當我把我所畫的島嶼輪廓圖給他們看了之後,他們大多都說不太清楚這是什麼島。可其一位快一百歲的老漁民卻說自己好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只是現在一時有些想不起來了。
我一聽這老爺子說自己有點兒印象,那有門兒啊,於是讓wulan把其他老人都送走,然後只留下了這位老爺子,好吃好喝的款待……
後來這位老爺子終於想起來了,他是在三十年前曾經去過這個島,當時他和自己的大兒子出海打漁,結果卻遇到了惡劣的天氣,差點回不來。經驗豐富的他知道在海遇到這種大風浪必須找個小島避風才行,於是他和自己的兒子倉皇的逃到了一個不知名的海島。
因爲他們當時只是躲避風暴,所以並沒有去島的間地帶,不過他曾經站在高處仔細的觀察過那座小島,島的確有處凹陷的山谷。在他看來大多數漁民認不出我畫的草圖並不是我畫的不像,而是大多的漁民都沒有真正過島,所以他們並不知道這個小島有一處凹陷成環形的山谷……
我聽了連連頭,我說歲數的老人總有我們不瞭解的學問吧!別管人家識不識字,認不認識智能手機,可是在這些問題,他們的見識則永遠年輕人多的多。
但同時老爺子也說了,他的數歲大了,不可能再帶着我們出海去尋找那座小島了。不過他的大兒子現在還在海討生活,他到是可以帶着我們去。
兩天後,老爺子的大兒子魯迪帶着我們一起出海去尋找那座他們爺倆在三十多年前遇到的小島……魯迪今年也有六十多了,因爲常年在海打漁,所以身體非常的壯實,因此到現在還沒有退休。打漁是個高強度的體力活,如果不是身體非常的硬朗,是肯定幹不了的。
魯迪告訴我們說,其實那個島平時是很少有人去的,因爲島嶼相對較偏遠,更是人跡罕至,如果不是偶爾島避風,普通的漁民是不會去的。
像他和自己父親這樣世代以打漁爲生的人家,也僅僅是在三十幾年在躲避颱風的時候去過一次。不過雖然他們之後再也沒有過去那裡,可還是知道該怎麼去的。
在魯迪的帶領下,我們在到達泗水的第五天正式前往那座我在沈雯雯和吳倩倩記憶見到的小島……雖然wulan他們也不知道我們爲什麼這麼肯定失蹤的飛機一定在那座島,可是和他們這些天盲目的尋找相,有個目標總是好的……
魯迪告訴我們說,他們現在出海打漁也是要提前看好天氣預報的,不像從前,只能全憑經驗來判定天氣的好壞。因爲可以提前知道天氣的好壞,所以現在基本很少出現島避風的情況了。
在我們僱傭的漁船往那個小島的方向行駛的途,救援小組的組長阿廣和安保小隊的鄭隊長一起商議島後的部署。在這方面我們是沒有話語權的,畢竟人家纔是專業的,我們能做的只是幫他們鎖定大體的方向……
因爲考慮到島後可能會遇到一些野生動物,所以鄭隊長建議如果在人身沒有受到威脅的時候儘量以驅逐爲主,以免因爲捕殺當地的動物引起不必要的糾紛。
很可惜鄭隊長他們不能配槍,這也是國安保公司和西方的安保公司相的一個劣勢。所以我們的職業安保必須個個手身不凡才行……特別是一些近身格鬥。看鄭隊長他們幾個人一身的腱子肉知道,沒一個是好惹的主兒。
島之後,搜尋小組先在小島的空地紮營,因爲我們怎麼也得在島待幾天,所以找好住的地方是很重要的。這個島雖然看去不算大,可是想要把全島仔細的搜索一遍,沒個幾天肯定也是無法完成的。
等營地紮好之後,阿廣帶着自己的無人機和他的兩個隊友一起去給小島做個行拍,看看這裡是不是我們要找的小島。至於魯迪我們安排他和我們僱傭的漁船先返航了,等到我們這頭兒有了結果,漁船再回島接我們。
黎叔這時則手拿羅盤在營地的附近查看,想看看有沒有什麼人畜勿近的所在。而我則像個剛剛島的觀光客似得,不停的自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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