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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鯴鏃的記憶:我的生活

很自戀的說,我是個聰敏機智,有膽識,有遠見,有很強的自尊心,並善於思考問題的……哦,不過我最大的優點還是我很自戀來着。————鯴鏃

納特先生真是個古怪人,他一方面喜歡做個流氓式的賴皮的人,插科打渾、挖苦人、貪色,同時又想做個不拘言笑、變幻莫測的科技人士,就是與他再有二十年的交情,也只會感到挫敗,這二十年裡我還真沒摸不透他的性格。

彭元宏是個智力貧乏、不學無術、喜怒無常的男人,只要碰到不稱心的事,他就以爲自己不成功的人,這是屬於他的神經衰弱。

我們三是好兄弟,傳說中的可以爲對方付出生命的朋友。但,我們的性格、愛好、事業等等方面,卻又是那麼的不同,一個懶惰的商人,一個披散着頭髮的宅男,一個政治界的新星,這是讓我難以理解的一點。不管怎樣了,反正他們是我的好兄弟來着,不管我們多麼的不同,又多麼的彼此看不慣。

但我聽說,朋友之間,性格總有相同的地方,但目前來說,我還未發現。

我們唯一的同一癖好就是在那家叫玫瑰的酒吧裡喝酒,大家都有自己的鬱悶,喝酒打屁是抒寫的一種方法。

日記第二頁:

現在是深夜一點多,和以前相同的我坐在老位置上等他們。不出我所料,他們倆如期而至。

彭元宏穿着黑色運動套裝,或許是他穿多了黑色的衣服,今次也沒有太多變化。

納特那一身則鮮豔無比,白色的長褲配件紅色的T恤,還帶着個藍色的帽子。嗯,真欠扁。

“嗨,蟲子,又是你來的最早。”彭元宏調侃着,拍拍我的肩膀。

只見我也不作甚,站起身來,朝服務員招招手,說道,“小姐,來一箱啤酒。”

旁邊的納特語出驚人的說道,“哦,鯴鏃同志,你轉性了啊,那小女兒姿態不要了。”

“靠,”我伸手去敲他,納特連忙躲開嘴裡告饒道,“我的錯,你不是女人。”

頓時,我的兩個兄弟就笑了起來,我沒有敲到,嘴裡可不放過他說道,“納特,你這傢伙,嘴裡就沒個好的。”

見我這樣,兩人笑得更歡了,沒辦法,我抓起酒杯就灌了一口。

“別,先生你看,蟲子那表情,你太有才了,每次都這麼逗。”

兩人還在笑,像是想起了我被當做小丑時的那些個笑話。

我想到自己,常常上這納特的當,自己還是主動落入他的陷阱的,不自主的笑了起來。

“上次,你當的什麼來着?”彭元宏嘻嘻笑着,“是豬來着吧!”

“這是第幾次做豬來着,好像是數字3,不對,是數字5,哈哈哈”彭元宏說着說着又笑了起來。

“蟲子,先生我對不起你啊!我怎麼能每次都朝你開刀呢?”

“嘿嘿,屁,今天你準備說個什麼故事啊!”我的臉一瞬間氣紅了,雖然如此,其實我並沒有不高興,這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哦,”我品着啤酒,聽起了故事,“從前,有個衙役押着一個和尚,來到一個酒吧借宿。和尚說,‘路上承蒙照顧,未加感謝,請幹上一杯……’說完後,頻頻向着他敬酒,直到把他灌得爛醉如泥,然後掏出剃刀把衙役的頭髮剃光,換了他衣服逃之夭夭。第二天醒來,衙役酒醒後問,‘和尚呢?跑啦去了?’突然,他摸了摸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你們猜他是怎麼說的?”

“說自己就是和尚唄!”

“對。他說道,‘哦,找到了,找到了,原來和尚在這裡啊!’之後呢?你又猜。”納特對着我說道。

“不知道。”我很是利索的說道。

“他尋思道,又說‘和尚在這裡,那我呢?我又去哪呢?”

哈哈哈……

我們三人笑着,又聊了一會兒笑話,之後就是閒聊了。

他們說道,要爲天堂裡的父母再乾一杯;要爲三兄弟相聚而乾杯;爲大家都還沒有女朋友乾杯……

這是我們三個男人相見後,爲自己喝酒找的理由,或許這些對於他們倆是真的理由。

很快我們都喝醉了,隱約間我聽到,彭元宏說了句“現在科技最牛的是華夏”,納特問了一句什麼,彭元宏剛回了聲波兩個字就睡着了。

這個愛催牛的傢伙,什麼時候能消停點。

這種日子說來平淡,卻也不平淡,人們的生活又有幾個是如電視裡你播的那麼精彩的,充滿幸福、巧合、機遇、超凡的生活真的存在,那神賜給我的力量……起碼,這種日子,我想也未想過。

記得那天是:早晨七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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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科技城城郊,一號特級居民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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鯴鏃的家位於科技城西南城郊的一棟大樓內,右側的山坡上,是一棟掩映在綠蔭之中的灰色建築,再向右則是一大片的綠地。走近後會發現這棟五層小樓絕大部份是用大理石建造的,門口一側鑲嵌着一塊銅牌,上面刻着:一號特級

。這是阿克拉院長的房子,整整五層卻只有他和兩個助手住着。

站在自家陽臺上的阿克拉想着自己的研究:我們的聲波,分爲直線振動、圓線振動、波浪振動、點振動,而外星人卻發現了組合振動、伸縮振動、空回振動,還有它們的副後像;那外星人的生物波段會是多長呢?或許是波形電的方程結果,又或者是完整的化學信號,他們會有這些科技到來的武器嗎?擁有超強磁信號的機械怪物。唉,高夫人你果然做錯了啊!外星人也是人啊!人裡面又哪有什麼笨蛋啊!還有地球原生物……

阿克拉,明面上是國家九級保護人員,在國家政治機關做了十幾年的中心科技苑院長的元老,在職期間更是主持了好幾次星外探測活動。暗地裡更是擔當着連國家也害怕的職位——外星科技顧問副主席。

正在他想的入神時,阿克拉身外的空氣很突然的動了動,那裡的空氣像是突然被染成了白色,讓陽光在它身上落下了光芒。他忽有所感,趕忙回頭,這頭還沒到位。眼睛也還沒看見什麼,嘴角就流出了一長串血珠,身體忽的定住,接着又繼續沒完的動作,血珠滴滴答答的落在陽臺上,又隨着他的轉頭,成爲半截拋物線,朝他眼睛望向的地方看去,只見到一個女人身影。

砰!陽臺上的花瓶被他無意識的手推了下去,砸在樓下的轎車上,引得車載警報器爆響起來,發出‘嘻啾啾,嘻啾啾’的聲音。

這聲警報剛一響起,遠處就響起了警笛聲,不到半分鐘三輛警奔就出現在路口處。

“他們的素質越來越高了。”路口對角的陰影裡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口氣裡判斷,你會的得出許許多多的信息,不過當你認爲自己猜對了的時候,你就錯了。

“是嗎?就這樣的素質,能對付得了他們嗎?”

“是,巫女,是我多嘴了。”

“知道就好,你要明白,話再嚴再密,人再鬼再精,也是少說爲妙啊!”

“是,巫女大人,你看,那些人已經到位了。”

被叫做巫女的人,擺了擺手,腳步不動身體卻向後移去,邊‘走’還邊說着,“剩下的就交給你一個人了,解決完這裡的事,就到紅龍坡去吧!”

“是,師傅。”

這些話聽着是說的不快,可時間卻也只才用幾十秒。

這時警奔裡的衛警也剛從車裡跳將下來。腳還沒有着地,就感到身上穿的防彈衣猛的一緊,人就直挺挺的摔了下來。

開向另外幾個路口的警奔也定了下來,只見車裡的人個個雙眼突出,一手拉着車把手,一手掐着脖子,很顯然,他們是被憋死的。

三輛車裡,只有一輛還在疾馳,在平時的訓練中,這個駕車員一定被判個危害個人,國家,人民的生命安全。

但此時馬安是在爲自己的生命而搏鬥,想也沒想會有什麼後果。他只知道此時此刻自己要活下去。

他開着車,向旁邊的大樓撞去,嘴裡叫着‘拼了’的話;接着,警奔的右半邊車身直接與柱子進行十足十的親密接觸,在撞倒五根柱子後,車身終於受之不住,裂開了一個口子,車子也定在了下一根柱子旁。

駕駛員馬安喘了幾口氣,嘴裡唸到,‘幾百萬的外國貨啊!’嘴上露出個微笑,向後座望去,看見死在車上,滿臉鮮血的戰友,眉毛立即皺了起來。迅速掏出座位下的微型手槍,同時一個前滾翻,就翻出了轎車。

剛想觀察四周,就感覺全身各處忽然一痛,身體就不聽使喚的,直直的倒了下去。

耳邊傳來機器般的聲音,話語很是模糊,說得又快又不清晰,還好自己還能勉強聽懂。

“要死還是活。”

馬安心想他這不是廢話嗎?又不自禁想,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好身手的傻子。

“我當然選擇活命了,”忍着疼痛,馬安勉強開口道。

“交代什麼?”

“好像沒什麼需要你交代的。”那機器般的聲音頓了下來,像是考慮了一會說道,“我是星外工作虎族成員,這次的事件,被我們稱爲剪翼行動。”

“嗯,”馬安回了句,讓他繼續說。

或許是馬安的態度惹怒了那人,馬安只覺地脖子被針一紮,渾身就痛了起來,他嘴脣緊咬着,牙齒摩擦着惱人的怪音,接着牙齦冒出了血水。

“對你以後的長官客氣點,雖然我們虎族沒有規定,但我希望,你以後用‘是’來應答我的話。”這一長串話是正常人的說話聲,隨着話音漸落,馬安身邊出現了一個人,眼力特別的人,可以看見這人是從樓頂跳下來的身形又快又輕。

“我叫虎山,以後就叫我山哥吧。”或許是火候差不多了,那人從揹包裡,拿出了一個注射器在手中,按住馬安的脖子,就把裡面的液體打了進去。

“呼,”馬安長出了一口氣,疼痛總算是過去了。

“爲什麼背叛祖國?”

“他不值得我爲他賣命,這裡面的是是非非,你以後會知道的。”

“好,你給我注射的是什麼?”

“毒藥。”

“爲了控制我。”馬安一臉憤怒,翻身就想一拳頭轟過去。

啊啊。馬安哀嚎起來,這次不是那麼痛苦了,卻也難以忍受。

“這藥劑是某種分子,可以通過某種方法加強,及減弱,這次懲罰是輕的,但是記住,以後注意你的態度,叫我山哥。”

馬安像是泄了氣的皮球,癱倒在地上,腦裡掙扎着,以前自己是訓練的,沒想到,自己也有懼怕疼痛的一天。

“好了,如果你的意識死了,你的身體就會成爲我們的傀儡兵。自己想想吧!”

馬安慢慢的轉頭,見到的是一團霧氣,籠罩在那人的全身上下。

轉過頭的馬安覺得自己的就像一隻架在鐵架上的烤羊,只要別人想吃,一撕就是一大塊。

“你以後就叫虎安吧!時間也差不多了,走吧!”

“去哪?”

“紅龍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