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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三人都醒的很早,看着西門涯的黑眼圈,劍痕笑話他說:“昨晚沒睡?神經衰弱。哈哈。”

西門涯正在刷牙,舉起牙膏,對準劍痕,用力一擠,牙膏就噴了出去:“要你笑我,再笑!”

西門涯說這話,那嘴裡的泡沫星子都噴了出來。

“別”劍痕閃過那飛了的牙膏,趕緊說話阻止了西門涯的第二次攻擊。

“停停,我不笑了。你看我的碗裡都是你牙膏啊!”

“安靜!”突然,坐在一旁看着這場鬧劇的齊裔說道:“有聲音。”

“兵砰!”一聲脆響,聲音很熟悉,是玻璃打碎的聲音。

齊裔三人正在吃着早飯,聽到在聲音,立刻放下手邊的事物,來到窗邊向外望去。

“兵砰!”

“兵砰!”

“這聲音是從不遠的馬路上傳來的。”西門涯站在窗邊,一邊仔細聽着一邊說道。

齊裔舉起望遠鏡看向那塊地面。落下的玻璃杯摔碎在路中間,望遠鏡向上舉,玻璃杯是從一棟大樓的窗戶裡被扔下來的。

這望遠鏡是在一個抽屜裡找到了,是單筒的望遠鏡。

齊裔他們在衆多大樓中的其中一座裡,而聲音的來源就在他們的對面。從這裡過去,幾百米路上,有無數的喪屍,周圍的還會聞聲而動,救人可謂是危險至極。

“是對面大樓的六樓,有人在窗戶邊朝他招手,從望遠鏡裡看去,只能分辨出那是個人,連男女也看不出來。

“倖存者?”劍痕說道,話語裡是急切和關心的組合。

“好個倖存者,眼力勁正的很棒!”齊裔不陰不陽的說道。

“既然遇到了,就不能不管。” 西門涯當即說道。

這兩人都不錯,西門涯看似膽小,但遇到該出手的事情還是很有勇氣,劍痕就不說,他臉上就寫着我是好人呢!

“西門涯,劍痕,據我觀察,那些可怕的喪屍都不見了,所以大家鼓氣勇氣。”齊裔還是說了一句他自己認爲多餘的話。

(既然是多餘的話,爲什麼還說,那我也不知道了。)

“走吧!一人兩把槍,再加三盒子彈。”齊裔分發着武器裝備。

接着他們就搬開通道里的障礙,走出去後,又把通道掩了起來。

很快,三人就到了水泥路邊,喪屍的嗅覺很好,不等他們還發動進攻,喪屍已經朝他們移動而來。

不一會兒,就聽到了槍聲,接着便再也沒有停過,一直響個不停,一路殺到了那棟樓下。齊裔有一人給了三盒子彈才準備進去。

這時,西門涯突然說道:“有把槍!”

‘見還是不見,要還是不要,怕個鳥啊!’齊裔心裡閃過這些話,迅速走了去。

齊裔在公路牆邊撿起那把手槍。恰好是齊裔認識的類型,9mm口徑系列的***手槍。槍膛已經空了,在旁邊的死人身上一陣翻找,腰帶上面插着幾個手槍**,包裡還有兩個。

一陣微風吹來,齊裔聞到了空氣裡那股喪屍的惡臭。接着就是嗷嗷的喪屍吼聲,他們的行動吸引了附近的喪屍。

“好冷啊!”西門涯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

齊裔掏出一根毛巾,包着手中子**,然後一起扔進了乾坤戒子裡。

拿出一把手槍,上好子彈,“咔”的上膛。

砰砰砰……

“倒黴了,天可見憐,我可是從來沒做過壞事。”在不斷地射擊聲中,齊裔的聲音顯得很小。他們已經被喪屍包圍了,要是有足夠的子彈倒也不用怕,可是子彈是消耗品,用完就沒有了。

只見,三人的後面全是喪屍,可以說是浩浩蕩蕩的喪屍組成的洪水,黑壓壓的一大片,足有數千喪屍在瘋狂追逐他們,伴隨着槍擊聲,還要很多喪屍從房間裡,大樓裡,車子裡等等各處跑出來。

這個追擊的喪屍隊伍,越來越龐大了。

“不能再這樣來了,我們別把自己都搭進去了,把他們引到旁邊那條街上去吧,我們從小巷裡的下水道逃跑。我們走。”

齊裔等人邊跑邊開槍,喪屍都被吸引了過來。

很順利,雖然有些涉險的嫌疑,但是總算是來到了他們的目的地。

那些追他們的喪屍現在還在下水道里吃泥。

房間裡只有一個女孩,大概十八九的樣子。她臉色有些蒼白,身邊擺在一些食物。再看那張臉,是個年輕美貌的混血兒。一米九的身高,身材很是苗條,很是養眼。

“拿去喝吧!”劍痕很紳士的遞上一瓶礦泉水,這是他在樓下順手拿的。

她大口的吞嚥着這如同甘露般的純淨水。冰涼清澈的水沿着嘴邊流到了她那白皙的皮膚上,格外誘人。

“好清涼,好沁人心脾啊。謝謝你們。”女孩感激的說道。

“呵呵,我還是第一次聽到謝謝啊!”

“啊!”那個白人女孩驚訝一叫。

“不是吧!齊哥,你還記着那聲謝謝啊!”

“當然了,存在你那裡的謝謝,我可不會忘。”齊裔指着劍痕的心肺位置說道。“別說,別說,現在說太早也太晚了。

劍痕的話被打斷,聽到齊裔的話,理解不了的驚訝叫道,“什麼?”

“太晚了。我就不解釋了,太早是說,等我再幫你一次,再說吧。”

“好好,齊哥我記住了。那麼!”

劍痕也高深起來,頓了頓才說,“我跟定你了。”

撲哧,撲哧,哈哈哈。

齊裔、西門涯還有那個西方女人都笑了起來,“劍痕,你也太逗了。”

“別笑了!”劍痕一想這才反應過來,不由得暗怪自己跟齊裔學什麼學啊,自己就是裝不了高深。

“好了,好了。”這一笑,大家都算是開懷了,齊裔感覺自己和西門涯的距離也近了不少,“小姐,我叫齊裔。他的名字剛纔你也聽到了,就是劍痕;他叫西門涯。”

“箭痕,那個‘箭’啊!”

“是……”

“不要你說,是絕世好劍的劍。”

見他這個樣子,齊裔想逗逗他了,“是絕世好男人吧!哈哈……”齊裔說完話,望着西門涯這個男人就笑了起來,表示,這話男人都懂。

讓齊裔意外的是,那個女孩不但聽懂了,臉還紅了。不知是害羞,還是被人猜中了心事。

“我叫婭雅,是美國人。”

“美國人?中文說得不錯嘛!”

“是嗎?太感謝你們呢?外面的喪屍太多了,我還以爲這次死定了。”

“沒什麼,你謝謝劍痕吧,要不是他熟悉附近的地形,我們也沒有辦法輕鬆的救下你。”齊裔心裡打着小算盤,於是這樣說道。

“不是,是齊哥的功勞,這計策是他想出來的。”劍痕慌手慌腳的擺着雙手。

“不再說了,我們先回去吧!那裡食物也多,還很安全。”

“不了,這裡和那邊也差不多的。就在這裡算了。劍痕,你和西門涯去收拾這棟樓裡的喪屍,記住現在不能用槍了,起碼在我回來之前不能用。”

“你要去哪?”

“我去把原來呆的那棟樓裡的東西收了,婭雅啊,你在這裡休息,等我們回來。你們倆要仔細點,別遺漏了一隻兩隻的。相互照應着點,更要小心,我們不着急。我先走了。”齊裔繼續說着廢話。

兩人都沒有意見,各自去做事了。

齊裔這一路上都很是安全,把那棟樓裡的東西收完,也過去了,半個小時了。

拿着剛從乾坤戒子裡拿出來的新砍刀,齊裔一路殺回了婭雅所在的那棟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