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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這人怎麼搞的!走路不長眼晴啊!”一個甜美的女聲從那個似人似鬼的兇獸嘴裡傳出,鋒利的兩顆獠牙,尖銳的雙爪,在這甜美的聲音下,變得不再可怕。

在齊裔眼前,那個女吸血鬼的牙齒、利爪漸漸縮回,露出一個美麗清純的女孩,大大的眼睛,光滑的皮膚,長短頭髮搭配,小美人一個。

“哇!小妹妹,你這麼漂亮,怎麼變成剛纔那個醜樣子。”

“要你管!大壞蛋,你別想誇誇我,我就放過你。”

“那你要怎樣?”聽着這甜美的聲音,齊裔作出了浪蕩公子,裝出花花公子應有的那副惱人的面孔。

“哼,那,你看這裡,衣服都破了,還有醫藥費。”

“哦,這樣啊,可以,不過。嘿嘿!”

“怎樣?”

“我得先看看啊!來來哥哥給比檢查!”齊裔毛手毛腳的挽起袖子,一副不拔你衣服,決不罷休的樣子。

“你,你……欺負我?嗚嗚!”

齊裔走上前,拿着她的袖子,安慰道,“騙你的,你看我哪像一個壞人了。你看是吧!”

那女孩身體向齊裔倒去,齊裔也不客氣的伸出雙手,要摟她。

“噔!”

一聲脆響,那雙伸向齊裔,好像是要去摟他的雙手,在光臨齊裔脖子時,已經化作掌型,砍在齊裔的脖子上。

一股力量擊來,齊裔雙手猛的一推,情急間,放在了兩團酥軟上,“撲通!”

那女孩倒在了地上,齊裔一陣頭暈,搖搖晃晃的,幾欲載倒。

那女孩剛站起來,就向齊裔衝來,齊裔一見,向後一跳四米遠。

“停!停!我不玩了,再見!再見!今天這事以後再說,再見!”

齊裔瞅準方向,幾步就遠去了一百多米,只聽一聲,“我不會放過你的!別跑。”

……

走在路上,齊裔的心情回落了,忘掉了那個吸血鬼女孩,想起了那些死去的人,一股負罪感加上了身,可以說,他們的逃出是踩着那些犧牲者的身體而完成的。齊裔的一個計劃,一個決心,就害死了幾百個人,害苦了幾十個人,那些因此而殘廢的人啊……

人說麻木可以心安,可是無情的人又怎麼快樂呢?

齊裔來到隔離劍痕他們的房間,他們已經不在這裡了,只有麥老還在,看過他以後,齊裔就到分配好的房間去了,休息片刻,乘着這個時機,齊裔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

不久,乾坤戒子裡的東西,般般件件,整整齊齊的放着,各種東西在乾坤戒子裡依着規律擺着,排列的極爲有序,齊裔現在才知道自己的財富有多少,看到這麼整齊的空間,像是看到自己的家一樣舒服。

來到大廳。劍痕、西門涯、九鬼、婭雅、節拍兄弟等人都在。個個身纏繃帶,滿臉蒼白。

“你們都還好吧!”

“齊哥……你做我們老大吧!我們以後就叫你老大了。”

“別別,以後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

“不,我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該明確,這樣以後加入我們的人,纔不會有其他的心思。”

“是,老大,你是我們中最合適,你有那東西,我們都服你。”劍痕懇切的神情像是一下子長大成人了。

“對啊!對啊!”婭雅、節拍兄弟都參合了進來,九鬼也點了點頭。

“好了!”齊裔其實心裡想做這個大哥的,前世是之間的無權無勢,這世神給了這麼好的機會,如果還被傳統的道德束縛住,那麼自己還是回去等死得了。

“西門涯,九鬼,你們倆年齡比我大一點,你們就叫我隊長好了,其他惹你就叫我奇大哥,你們覺得呢?這樣免得稱呼太亂,其他也不會誤會有兩個我。”

“不好!齊哥,我叫着沒問題,但是齊大哥叫着就彆扭得很,明明你不比我大多少嘛!還有我可從來沒有說過我的年齡,說不準我還是你哥呢?”劍痕說道。

“你小子!不想要我如願是吧!”齊裔順手在劍痕肩上一拍。

只見劍痕連忙閃開,拍拍自己的衣袖,說道,“隊長,你雖是領導,但是也不能害我的衣服,是不是啊各位。”

“切,你小子,還很有精神嗎?不和你油嘴滑舌的了。”齊裔撇開話題說道:“我們只有八個正式成員,以前跟我們這一起的也不會有幾個跟着我,吉普賽要選臨時的車隊首領,由人數的多寡決定誰來做,我們是要做個首領的,大家想想,有什麼建議嗎?”

“隊長。”九鬼說道,“你忘了那個叫陳雪潔陳小姐了嗎?”

“對啊,你去邀請這位小姐,興許你可以財色兩不誤啊。”西門涯說道。

“陳小姐?”劍痕絕不放過齊裔的一絲尾巴,“這女孩漂亮吧!”

見劍痕看着自己,九鬼眼神裡閃過那個女孩的樣子,毫無表情的臉上也有了點血色,他同意的點了點頭。

齊裔對着一旁的婭雅說道,“婭雅啊,這個劍痕這麼不老實,你小心被他騙了啊!”

“我纔不會呢?”婭雅保住自己受傷的左手,又對着劍痕說道:“要是他……我就不理他了,反正我又不喜歡他。”

“什麼嗎?齊哥,現在再說你呢?你怎麼能拆我的臺呢!婭雅你不要聽他亂說。”劍痕見婭雅要往外走,先是拉着不放,接着便直接和她一起出去了。

“這兩個,現在那是說這些的時候,”齊裔說着這話,瞟了瞟九鬼,又回神說道,“剛纔九鬼說的可以試試,不過要因爲我送她那點武器就去拉攏,我不想做,所以這事我去做,但不會強迫她們,也是他們不願意,我就會放棄。所以大家還是想想別的方面,我看我們不如去找點人回來。”

“嗯!”

正在思索間,節拍兄弟卻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我們見到了以前的大哥,就是杭雕,我們以前的黑幫老大。”

“那個?你們以前做事生活都是穿着黑西裝?”齊裔問道。

“對!”

“冷慶明是你們以前的兄弟嗎?”齊裔繼續問道,旁邊的衆人也是一臉好奇,西門涯臉上卻有一絲隱隱的不安。

“對!”他倆的話變得簡潔,生怕說多了會引來非議似的。

“你們打算離開?”西門涯問道,臉上寫着不捨。這時齊裔臉上卻掛着擔憂。

“不,我們只是給齊大哥說一聲,讓大家心裡都有個底。至於說我們離開齊大哥,那是不可能的。雖然杭老大,不,杭雕以前救過我們,但是那也是以前的事了。我們已經死過一次,這次的生命是齊大哥給的,我們打死也不會走,不會離開的。”

“好樣的!”西門涯誇了一句,臉上的不捨、不安,漸漸隱去。

“你們倆以後,要不叫我齊大哥,要不叫我隊長,不要再有其他稱謂了。”齊裔說道,“你們坐着吧。以後沒事的話,別這麼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