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傾的眼中有些溼意,聽她只說了這麼一句,他便完全明白了。,
將她抱的更緊,下巴緊緊的貼在她額前,“我怎麼會丟下你?你可知道,如果我失去了你,我就像是被奪去了生命一樣,寶寶,也沒有人能夠從我的生命裡把你奪走,誰也不行!”
後面的半句,就像是暗暗發誓一樣,他說的那般鏗鏘有力,不容質疑。
“真的嗎?”她突然掙扎着起身,支着半個身子看着他的容顏。
“還能有假嗎?”他捧着她的小臉反問。
“不假,不假。”千玥立即搖搖頭。
才幾日不見,他白‘玉’一般的面容都能看得出十分憔悴,她擡起手朝他的下巴上‘摸’了‘摸’,刺刺的鬍渣都長出來了。
也讓他更多了一分說不出的韻味,那是男人成熟而又‘迷’人的氣息。
她的指腹突然就移不開了,在他的下巴上反覆遊移着。
“小壞蛋,你‘摸’夠了沒有?”他的聲音沙啞而又有磁‘性’,此時更多了幾分隱忍。
“沒有。”小‘女’人突然翻身而起,直接坐在他的身上。
軒轅傾的手僵了一下,最後摟着她的腰,這個小東西怎麼越來越會磨人了。
小‘女’人低頭,輕輕的將‘脣’貼在他的下巴上,癢癢刺刺的感覺讓她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你這個小壞蛋。”軒轅傾捏了捏她的俏鼻,重重的吐了一口濁氣。
能夠再看到她的笑顏,這幾日來高高提起的心,也緩緩平靜了下來,他環過她的身子,讓她舒舒服服的靠在自己的身上。
“我不想起‘牀’,我什麼地方也不想去,我就想這麼靠着你。”小‘女’人呢喃着撒着嬌。
“好。”他毫無條件的寵溺。
千玥甜甜一笑,滿足的閉上雙眼。
……
君行之與東方笑塵也來到夜狼,得知軒轅傾已經找到千玥,兩人頓時鬆了一口氣。
夜狼的國君,怎麼也不想不到,在他有生之年,還能看到這麼些個人物。
天瀾他雖然沒有聽說過,可是大胤與西荒他是清清楚楚的。
原來昨天晚上來的那個人,就是大胤的前太子殿下,說起那個前太子,可真是一個傳奇的人物,他的事蹟都傳到夜狼來了。
今天來的這兩個,一個是天瀾國君,還有一個竟然是西荒的二皇子,雖說他也是一國之君,但是隨便這幾個,他都得罪不起。
君行之四下打量着,這夜狼說起來,也真是窮,堂堂的皇宮,竟然連他天瀾最小的官員的府邸都比不上。
“你們西荒,不會也這麼窮吧?”君行之朝一旁望去,東方笑塵倒是沒有什麼感慨,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喝着苦到舌根的茶。
如今的東方笑塵封,換成了一張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面容,就連那一身明‘騷’的‘豔’麗服飾也換成了普通的一點的顏‘色’。
“用一句話來形容夜狼,那是窮的家徒四壁。”東方笑塵端陶杯,感覺這粗糙的手感,也有一分說不出的意境。
君行之淡笑一下,也嚐了一口杯中的茶。
不料,東方笑塵又緩緩道,“要有一句話來形容西荒的話,那就是家無四壁。”
“噗!”君行之控制不住的將茶噴了出去。
雖然他很早就認識東方笑塵,但是他卻並沒有來過西荒,一聽東方笑塵這麼說,他完全信了。
“要不怎麼說,你堂堂一個二皇子,竟然跑到了外面做個商人。”
“是啊。”東方笑塵隨口迴應了一句,目光悠遠的朝窗外望去。
一道素‘色’的身影緩緩而來,目光清淡的掃過殿中的兩人,走到一旁的空位子上落坐。
君行之與東方笑塵的目光立即被吸引了過去,可是,他們馬上發現,白子陌的氣場,永遠與衆人那麼的格格不入,好像不是來自一個世界的一樣。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君行之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
“君少到是說說,我以前是什麼樣的?”白子陌擡起目光,朝君行之望去,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君行之突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一句多麼愚蠢的話,白子陌當然不可能和以前相同了,以前白子陌有太多的枷鎖。
“爲大家能夠聚到一起,乾杯。”君行之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舉起了一旁的灑杯。
白子陌也沒有再追問,也擡起了酒杯朝君行之虛敬一下。
三人各自己喝着杯中的酒,可是心中的滋味卻不盡相同,未來的路還很長,長的讓人都不敢去設想……
“你也是爲了往生經?”東方笑塵突然朝白子陌問去。
“沒錯。”白子陌點點頭。
“你可去過西荒?”東方笑塵又問。
白子陌挑了一下眉宇,朝東方笑塵反問了一句:“二皇子可是在顧慮什麼?”
“顧慮?”東方笑塵燦笑一下,端起酒杯只顧飲酒。
然後,大殿內就只剩下寂寞,三個男人一臺戲,不過卻發展成了啞劇。
次日,天空依然晴朗,而且氣溫也回升了不少,可以退下厚重的棉衣只着一件單薄輕衫。夜狼的國君安排了一支‘精’壯的隊伍護送這一行人。
主要是他準備了許多物資,其中就有一整個馬車的水,加上他們本來就帶着的一些日用品,所以這一行人出發的時候,簡直就像是一個小型的商隊。
千玥與軒轅傾乘着一輛馬車,碧‘女’有一輛馬車,剩下的人全都騎馬而行。
馬車晃晃悠悠,讓人有些昏昏‘欲’睡,她歪着頭,倒在軒轅傾的肩膀上,無聊的看着軒轅傾面前的那張地圖。
“我們現在是在哪?”
“在這。”軒轅傾指了指,回頭看了她一眼,才發現她的表情竟是那麼的無聊。
他隨手打開馬車後面的一個暗格,拿了一些吃食出來,有酸酸的梅子,還有各種味道的‘肉’幹,就連瓜子‘花’生核桃這些都有,一會擺滿了一桌。
千玥立即被吸引了過去,拿起一個核桃,可是忙碌了半天也不打不開。
“有沒有錘子?”
“要錘子做什麼?”軒轅傾放下手中的地圖,輕輕拿起一個握在手中,稍一用力,便聽到核桃碎裂的聲音。
他細心的將核桃仁拿出來,吹乾淨了放到小‘女’人的手心裡。
她吃着香香的核桃,再看着仔細的研究着地型圖的軒轅,突然感覺也沒有她都麼無聊了。
等她將最後一瓣核桃仁放到嘴裡的時候,又聽一聲碎裂的聲音響起,他又分了一個,放到她的手裡。
他用掌心碎着核桃,她開心的吃着,那麼的默契。
“我還想吃瓜子。”小‘女’人拍了拍小手,顯然吃核桃有些吃膩了。
軒轅傾將目光轉到她的身上,淺淺一笑,原來這個小‘混’蛋偷懶呢,連瓜子都不想自己剝了,後來一想,是不是因爲他一直在看地圖,所以忽略她了?
“來,我剝。”他坐直身子,開始剝了起來。
白白胖胖的瓜子仁落到他的手裡,他卻突然放到了自己的舌關,朝小‘女’人傾身貼了過去。
“你……”小‘女’人有些窘迫,可是他就是那麼一動不動的等着他上鉤。
她挪了挪屁股,緩緩朝前傾了傾身子,輕輕含着被他放在舌尖的瓜子。
突然,一股力量禁錮着她的身子,本來她吃到瓜子想要退回去的,卻被他的力量推着向前,原本也只是碰到他的舌尖,現在整個被他‘吻’住。
她纔剛剛到嘴的瓜子頓時被他的靈尖的舌尖又捲了回去,她簡直是又羞又氣。
這一個‘吻’結束,已經過了許久許久。
她無力的擡起身子,只看到他的‘脣’角掛着靨足的微笑。
“寶寶,還要吃嗎?”
小‘女’人立即搖頭,反正也吃不到。
軒轅傾剝開一個瓜子,咬在牙齒上,又朝小‘女’人貼了過去。
她也被他的挑釁給‘激’怒了,非得把這個瓜子給搶過來不可,結果,卻又被他‘吻’了個乾乾淨淨,還是沒有吃到。
“哼!壞人!”千玥將臉轉身一旁,緊咬着下‘脣’。
軒轅傾捏了捏她的臉頰,前兩個也不過是逗逗她罷了,又剝了一個,只用‘脣’輕輕的含住,正準備送到她的‘脣’裡,誰知那個小‘女’人突然翻身而起。
‘脣’上一陣刺痛,他才知道,這一次玩過頭了。
小‘女’人這一次,不但吃到了瓜子仁,而且連他的‘脣’也給一併咬了!
火辣辣的疼痛傳來,他只感覺‘脣’一陣腫脹的感覺。
剛剛千玥撲過來的時候,馬車也慣‘性’的朝前衝了一下,那樣的衝力,顯得曖昧極了。而看到這一幕的人,無一不‘抽’了嘴角。
“禽/獸啊!”東方笑塵有感而發。
“禽/獸不如!”君行之補充了一句。
千玥看着軒轅傾紅紅腫腫的‘脣’,緩緩低下頭去,剛剛她只顧生氣,根本就沒有注意力道。一定很疼吧。
“怎麼了?”軒轅傾看着她的樣子,心中一陣心疼,早知道會把她惹怒了,就不玩的這麼過火了。
他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脣’已經腫了起來,就算是注意到了,也不會放在心上吧。
“我再剝了給你吃,你想吃多少我都給你剝好不好?”他輕聲的哄着,見小‘女’人還是沒有反應,連忙動手剝了起來。
直到剝了一小堆,小‘女’人才緩緩擡起頭來。
“疼嗎?”軒轅傾的眼底都涌上一層笑意,原來是心疼他了啊,他哪裡感覺到疼,心裡簡直甜如蜜了。“不疼。”他搖頭,說的十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