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是我?”
“都是你昨天非要那樣!”千玥伸出拳頭的直接朝他的胸膛揮了一拳。
“……”軒轅傾無言以對。
“我的腰那個時候就被你給折騰的受不了了!所以今天那麼個簡單的動作,我都做不了。”千玥憤恨的朝他吼道。
“昨天晚上還好好的,也許不是我呢。”軒轅傾還想辯解。
剛將懷裡的小女人放到牀上,大夫就匆匆而來,仔細的按過的千玥的腰部之後,緩緩退出一旁。
“大夫,怎麼樣?”
“回殿下,皇妃的腰,不像是因一個舞姿動作而扭傷,倒像是什麼體位不當……”大夫看到九皇子陡然變黑的臉色嚥下想說的話,退到一旁。
“還說不是你!還說不是你!你這個禽/獸,我說不要,你偏偏不停,這下好了!””千玥小手一指,一副看你還狡辯的模樣。
“是誰說試那個姿勢的?”軒轅傾上前一步,想堵住這張小嘴。
“我啊!我說的怎麼了!”千玥理直氣壯!
大夫混身一抖,聽明白了究竟這兩人在爭什麼。
偷偷的拿着藥箱,逃命一般跑了出去,這種閨房話題,羞的他老臉都要退層皮了!
朱雀紅着臉在外擋住,“大夫,我家皇妃怎麼樣?”
“並無大礙,並不大礙啊,這裡有一副膏藥,貼一貼理氣活血即可。”大夫捂着一邊臉,羞愧的簡直沒臉見人。
“大人吶,老朽所說的體位問題……不是那個意思,還以爲皇妃是轉體不當……啊,你明白吧?”大夫有些語無論次的解釋。
“明白的,明白的。”朱雀連忙點點頭,心中暗忖:真是難爲您老人家了。
殿內,兩人還在因爲本位的問題而爭論不休。
“以後,沒有我允許,你不能碰我!”
“不行。”
“我說了算!”
“寶寶,這件事情,不能混爲一談。”
“什麼不能混爲一談,我這樣怎麼去學?怎麼跳?怎麼贏?”
“如果不行,就再想它計。”反正,某個混蛋是怎麼也不肯放棄自己的肉權。
“想你大爺!”千玥怒急,說的輕巧,她可是很認真很認真的!
“寶寶,不生氣了,來我先幫你揉揉。”
“你不要碰我!”“我保證只是揉揉。”“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就裝死,你x屍去吧。”千玥氣呼呼的將臉轉向一邊。
軒轅傾無奈的坐在她的身旁,剛剛那大夫話都沒有說完,應該沒有那麼嚴重吧!
他可是很有分寸,即使有時候是失控了一些,也考慮着她能承受的範圍的。
“寶寶,以後什麼姿勢聽你的好不好?”反正,不碰她,他是做不到!
“你走開!”千玥推了一下,不想讓他靠近。
她的心裡多想能爲他做點什麼,可是突然扭到了腰,怎麼辦?
“主上,皇妃。”朱雀緩步來到殿內,手上拿着大夫留下的膏藥。
“這,這是大夫留下的,說是貼一副即可,皇妃的腰,並沒有大礙,是不是有什麼地方讓皇妃誤會了?”朱雀說的很小心,怎麼也得替主上說幾句,不能老讓皇妃生氣啊。
千玥一聽,小臉頓時染上一層紅暈,回想了一下剛剛的事情,她似乎是有點激動了!好像,都沒有聽丈夫把話說完。
“這是膏藥。”朱雀將藥放到軒轅傾的手裡,飛速的退了下去。
軒轅傾拿着手裡的藥,眉眼含笑的看着面前羞愧的小女人。
“都是你!”千玥擡起頭,指控的看着他。
“我又怎麼了?”軒轅傾的無奈的詢問一聲。
“這下好了,丟死人了!”千玥捂着小臉,她這麼一吼,所有人都知道了,以後還怎麼見人。
軒轅傾將她拉入懷中,笑意更甚,“這有什麼?他們又不是不知道。”
“你……”她羞的說不出話來,小臉上一陣燒紅,“都是你,都是你!”揮起小拳頭,朝他身上如雨點一般捶打着。
“都是我不好,乖,先把膏藥貼好。”軒轅傾輕聲哄着。
“嗯。”千玥點點頭,誰知那隻手已經熟練的將她衣服解了下來。她頓時有一種羊入虎口的感覺。
“貼好就行。”她忍不住強調。
“我幫你揉揉。”他覺得還有必要再獻一下殷勤。
他的手力道適中的按在了她腰間,一圈一圈的揉着,“寶寶,好些了嗎?”
“好多了,我快點去練舞吧。”千玥朝前方挪了挪小身子。
“不急,纔剛剛貼了藥,休息一天,明天再接着練。”軒轅傾的聲音越來越近,最後直接貼到了她的耳邊。
懷中的小身子控制不住的陣輕顫。
他知道,他的小女人,也開始漸入佳境了。
最起碼,不再是之前的排斥與抗拒,現在,終於開始學會慢慢的接納他。
但是,還要好好的學一學迎合。
“你,你不會又想……”她覺得有些口舌乾燥,剛剛還理直氣壯的吼着,現在她自己都有點理智崩潰。
“你說呢。”他的聲音貼着她的耳邊,溫熱的氣息在她的脖間遊走。
“不是昨天晚上才那麼久……”她低着頭,聲細如蚊。
軒轅傾轉過她的小身子,輕輕的在她的脣上落下一吻。
“寶寶,着了你的魔。”他拉着她的上手,朝下放去。
熾熱的感覺讓她的小手顫抖了一下,她想抽回來,卻被他大力的按住。
“你哄一鬨它,讓它聽話一點。”
“我……我不會。”她的小臉已經像是天邊的晚霞。
“就像這樣。”他的聲音有些暗啞,低沉而又有磁性。
千玥不敢擡頭,更不敢看他,更發現,按着他的辦法,非但沒有讓它得到安撫,反而更加刺激到了一般。
她的小手都無法完全包住他,燙的她的手心裡想是握了一個炭火。
“你不知道,它只要一離開你,就像現在這樣,很不聽話,只有你,能讓它乖一點。”
他的聲如同注入了魔力一般,將她帶到了一個陌生的世界,不知道,究竟是誰着誰的魔。
……
這一天時間,千玥都沒能再出得了房門,等到傍晚時分,她纔想到一件事情,突然從牀上爬起來。
奇怪的是,她一身都酸,就是腰不酸了也疼了!
人的適應能力果然無限的。
坐在梳妝檯前,她再次的認定了這個言論的真實性。
當你承受的摧殘越來越強烈的時候,適應能力也會跟着越來越強大!
就比如,第一次,她完全像死過了次一般。
第二次,她雙腿無力路都走不了。
第三次,就已經變成,雖然一身痠痛,但能去學學舞蹈了。
第四次,尼瑪,她睡醒後有點痠軟無力之外,反而感覺說不出的神清氣爽!
鏡中的人兒,像是一朵更被清水淋過的嬌花,千姿百媚。青澀的感覺完全不復存在,這纔是一個女人完美的蛻變。
她已經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女人,軒轅傾的女人。
“小姐,九殿下說今晚上要與卓達有事相談,就不回來陪您用膳了。”習秋走進來,看到鏡前坐着的人影時,突然怔了怔神。
以前,她覺得小姐是極美極美的,美的無法形容那種。
現在她更覺得小姐美,更多了幾分讓人難以移開目光的韻味。
就是一罈美酒,不是剛剛釀出來的時候那種烈香,而是放了百年之後,一開的罈子,便能讓人沉醉其中。
這些變化,全是因九殿下而起,果然,就像是那些小話本里寫的一樣,愛情真是讓人神往。
“你去叫上朱雀備馬,一起陪我去取一樣東西。”千玥輕聲吩咐。
“慢着,帶上我上次讓你保管的白玉刀。”千玥吩咐了一聲。
“是!”習秋立即跑了出去。
千玥拍了拍臉頰,雙頰上的紅暈還未散去,就連他帶來的那種無法言喻的感覺,也如漣漪一般在她的體內一圈一圈久久不曾消散。
這種美妙的感覺,是無法形容得出來的,只能在她的心底,醞釀出無數的甜蜜,讓她一人獨享。
軒轅傾又是怎樣的感覺?也如她一樣嗎?
城主府內,卓達正在與軒轅傾研究着這一次祭雪節的一些關鍵的事情。
“殿下,你覺得,國師會參加嗎?”
“殿下?”
“殿下?”
“殿下!”
“何事?”某位已經神遊到他的小女人身邊的男人這纔回過神來。
“不知這一次,國師會不會參加?雖說國師也在西北,但是還是深入簡出,這一次的西北盛事,要不要邀請他?”卓達的心裡有些疑慮,只怕國師大人一身清貴邀請不到。
“你不必管他來不來,遞上貼子即可。”軒轅傾淡淡的迴應了一聲。
“殿下,皇妃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這一次我特意選了三個女王當年曾經跳過的舞,希望能夠給皇妃一點益助。”
“我相信她。”軒轅傾淡淡一笑,將目光移向別處。
卓達自己看着冊子,無奈的搖了搖頭,怎麼今天九殿下老是出神?而且還時不時的眉宇都是笑意?不過,他也有了打算,他是主辦人,誰有評選的資格,當然由他說了算。他一票,九皇了一票,還有其它幾位城主,各投一票,管太子那邊的人怎麼選,都還是挺有勝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