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大廳用地宮來形容似乎更貼切,它大的我們根本沒法想象,而我們目光所及的地方,居然存在的是一堵巨大的城牆,正前方不遠的地方是就是座古代的城門。我們迫不及待的走到城門下,這座城門高有5米,寬有2米左右,門上朱扉金釘,縱橫各九,依舊亮潔如新。站在這巨大的城門洞下,我們的心情已經找不到什麼華麗的語言來形容了。
“走啊,我們趕快進去吧,還在這等什麼呢,咱們辛苦了一路,不就是爲了找到這地方嗎。”說着強子就要去推開城門。我立馬拉住了他,“這一路咱們都安安全全的到這了,誰知道這地方有沒有機關呢,再說了像這麼一個巨大的古墓,怎麼會連一點保護措施都有沒有呢。”
“浩然說的對,我們在四周找找看,能不能找到點線索。”陳建說。
於是大家就仔細的在城門洞下找了起來,我仔細的打量着牆壁,發現這城牆還不是我們經常看到的古蹟那樣是用青磚砌的,而是一塊塊條形石,看樣子是就地取材的。
目前我們還沒看到裡面的情況,但光我們看到的這些,無不顯示着這是一項巨大的工程,我一邊找着一邊想着,到底會是誰呢,他爲什麼要在這個地方修下一座如此大的地宮呢,而這麼一項巨大地下工程爲什麼歷史上卻連一點記載也沒留下呢,它的完成一定需要海量的人工,而且需要的時間也不會少了。
就像秦始皇陵,據史書記載,秦始皇嬴政即位的次年即開始修陵園。到公元前208年完工,歷時39年。(另兩資料:一、他在位37年,而爲其修建陵墓的時間就長達36年;二、秦始皇陵於秦始皇即位起開工修建,前後歷時38年之久)。
當時的丞相李斯爲陵墓的設計者,由大將軍章邯監工。共徵集了72萬人力,動用修陵人數最多時近於80萬,幾乎相當於修建胡夫金字塔人數的8倍。可這座地宮歷史上卻沒找出哪怕一丁點的線索。
當我想的正入神的時候,一不小心放下來的手劃在了蹬在我旁邊找線索的陳建背上的箭頭上,疼痛讓我瞬間回過了神,我一看,小拇指上劃下了一個小口子,鮮血已經流了出來。
“你們快來,看我發現了什麼。”袁靜欣喜的說。
我顧不上處理自己的傷口就和大家一起走了過去,袁靜正指着門上的一個釘帽給我們看。
“小靜,這不就是個釘帽嗎,有什麼好看的。”大海說,“是呀,是呀”強子看了看無語的說道。
“你們離近了,在仔細看看,旁邊是不是有行小字,而且這個釘帽上面還掉了些金漆,這個應該不是個釘帽。”我湊到近前,仔細查看着,這個釘帽旁邊確實有行小字,是八個繁體字,字小如米粒,我把頭上礦燈對着這行字仔細的辨認了下,原來這幾個字是“鬼怪難侵,生人可進”,聽我念完,大家都開始思索着句話有着什麼含義。
這時強子一拍腦瓜子說:“這還用想啊,這句話明顯就是這門只防鬼怪,不防活人,直接推開,肯定沒事。”說着就上前開始推門,我們一時都沒發應過來,想拉住他,也沒了時間,就這樣讓他推在了門上。
誰知他用力的一推,這門紋絲未動,他有使勁推了幾下還是沒反應,這時陳建和大海也走上前去推了起來,任憑他們使出了吃奶的勁,也沒讓城門出現一絲縫隙。
陳建停了下來說,“這門不會是在裡面堵住了吧。”
“應該不是,我再看看這個釘帽,開門的方法應該在這個上面。”我說,我又仔細看了這個釘帽,上面的金漆是有掉落,我用手撫了撫上面,金漆就這樣碎了,全部掉落,裡面露出了一顆鑲在門上小水晶球。
“哇,這是不是夜明珠,難道這門上的釘帽都是刷了金漆的夜明珠,發了,發了,就算是進不去了,把這些夜明珠弄下來,我們也不虛此行了。”強子手舞足蹈的說。
“你這個死胖子,滿腦子就是錢,沒文化真可怕,這是個水晶球,”袁靜說。
強子也不着惱,一邊去用手摳其他的釘帽一邊說:“擔驚受怕這麼長時間,怎麼也得有點補償啊,再說了這門我們不一定打的開,這水晶球這麼說也是古董,出去的時候帶上肯定不吃虧。”他摳完一個有摳一個,可其他全沒反應,這下強子焉了,除了這顆,其他的都是釘帽。
我仔細打量了下水晶球,把手按了上去,使了一下勁,沒按下去,我又換了雙手以期望能轉動它。
大家看着我對水晶球又是往下按又是旋轉的,都目不轉睛的盯着城門,希望在我的鼓搗下能打開它,可是不管我什麼弄,城門還是沒動靜,這下大家都失望了,我也停止了鼓搗。
當我放開水晶球的時候,卻發現我傷口留在水晶球上的鮮血正一點一點的滲進了球內,“你們看,這水晶球怎麼還吸血的。”
這時我留在上面的那一點血,卻讓整個水晶球都變成了鮮紅色,當大家目光都盯着水晶球的時候,卻傳來一聲嘎吱聲,在我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城門就一點一點的自動打開了。不一會“哄”的一聲結束,整個城門就完全打開了。
“你們說,這裡面都是這麼高科技,這會不會是外星人的傑作啊。”強子說,“這裡面的門這麼全是自動開自動關,”好傢伙,強子的“關”字剛落音,就聽到身後傳來了聲響,轉頭一看,我們剛纔進來的時候,躺在地上的地宮的門卻快速地豎立了起來,“快回去!”我急忙叫道,可惜已經來不及了,我們跑到的時候,門已經嚴絲合縫的關上了。
“這下完蛋了,我們一會這麼出去。”這時大家都開始急了。
我只好安慰大家說:“我們找找看,看有什麼辦法能將門打開。”聽我說完,大家就分頭開始找了起來,找了一圈卻什麼也沒發現,垂頭喪氣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氣氛有些沉悶。
“咕咕”地一聲響,大家目光都看向了強子,“我肚子餓了,你們不餓啊”強子撓了撓頭說,這個小插曲一下打破了先前的沉悶,“我們先吃點東西,看來照原路返回時不可能了,吃完東西我們繼續往前走。”我一邊從包裡拿吃的一邊說,“只能這樣了,”陳建接道。
我們都各自拿出吃的分着吃了起來,誰也沒說話。
吃完東西,我們休息了一會,“好了,都吃完了,我們開始往前走吧,前面肯定能找到出路的。”這時大家也都恢復了自信,快速的收拾完東西,我們就朝前面走了去,當我們走進了城門,我打開我包裡帶的那個大電瓶手電,燈光找出了很遠,出現在我們眼前的是一條死寂無聲的街道,在燈光和頭頂星辰的照耀下,模模糊糊的我們還能看到街道兩旁的茶樓酒肆,大家停頓了會,打量了一下四周,這時感覺我們是進了一個深夜時分的古代城池。
我看了看大家說:“走吧,沒辦法了,我們只能往前了,已經沒了退路。”說完我打着燈籠就先一步走上了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