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的離開,使得蝮蛇更加的變本加厲。原本還只是穿着褲子隱晦的在聳動這手臂,待得蜘蛛走開之後,他直接脫掉了褲子,而後大手抓着那黝黑醜陋的玩意兒開始瘋狂的上下套,弄。
張揚擔心長針眼,所以老早的便移開了目光,將視線放在了蜘蛛所在的方向。
相對於蝮蛇來說,蜘蛛無疑無很是敬業,即便此時可能真的沒有人,他依然冷酷着臉,警惕的警戒四周。
張揚相信,如果自己貿然上去,沒有完成一擊必殺的話,蜘蛛定然會發出信號通知疤痕男等人,所以他一直都沒有動,就是在等待最好的時機,一個蜘蛛鬆懈的時機。
由於整個人都處於備戰狀態,全身的血液都開始快速的流動,所以此時的張揚並未感覺到寒冷,他將自己的氣機徹底的隱藏,以至於讓人難以察覺。
蜘蛛的意志力很強,站在沙丘之上一動不動,只有雙目不停的掃視四周,他的手指也搭在扳機上面,只要一有狀況,他就會立馬扣動扳機,毫不猶豫。
";蜘蛛性格冷漠,如同冰山,偷樑換柱只有在他身上才能起到效果!";張揚自語,力求一擊必殺,可是難題就是,這蜘蛛一直都處於戒備之中,貿然下手只會打草驚蛇,而那個能讓蜘蛛鬆懈下來的時機卻遲遲不曾出現。
兩人一明一暗,一站一趴,保持這樣的動作持續了整整一個小時。
就在此時,原本在地面上套,弄的蝮蛇發出了一聲令人作嘔的長吁聲,不用想張揚也知道這傢伙肯定是出來了。
";蜘蛛動了!";忽然張揚心中一陣警覺,原本站在沙丘之上一動不動的蜘蛛開始活動雙臂,而後抱着槍走了過來!
";他發現我了?";張揚狐疑,隨即又否定了這種猜測,如實蜘蛛真的發現了自己,那就不會這麼泰然自若的走過來,而是會直接開槍將自己瞬間擊斃。
";他要幹嘛?";張揚心頭有種不好的預感,這種感覺令他有些發毛,十分難受。
果然,蜘蛛走了過來,一點聲音都沒有,直接拉開了拉鍊,掏出了那醜陋的玩意兒,直接尿了起來。
";你死定了!";張揚心中憤怒的吼道,雖然蜘蛛的尿並未直接落在他的頭上,但是還是有零星的溼潤沙土濺射在他的臉上,使得他鬱悶不已。
很快,蜘蛛便解決了內急,收拾好了之後便轉身想要到蝮蛇哪兒去。
";就是現在!";就在此時,張揚卻是猛的從沙土之中竄起,帶着一陣黃沙,手中的軍刀寒芒閃爍,勢不可擋。
蜘蛛雖然心中警兆大生,但是卻根本無發反應過來,剛剛解決了內急的他身體真處於放鬆狀態,在這種情況下,面對張揚這必殺的一擊自然無法抵擋。
張揚的匕首由後繞前,在其脖間一刀劃過,血液瞬間噴涌,無法止住。
而在一刀劃過了蜘蛛的脖子之後,張揚手中的軍刀開始變向,由上至下,帶着雷霆萬鈞之勢,狠狠的斬在了蜘蛛的手腕上。
";你叫不出來的!";張揚冰冷的聲音在蜘蛛耳畔響起,他的手緊緊的捂住了蜘蛛的嘴巴,使得他發不出聲來,只能聽到血液濺落在地上的‘嗒嗒‘聲。
";呃……呃……呃……”
蜘蛛脖子上的傷口處冒着血沫,由於嘴巴被捂住,他只能發出難過的‘呃呃‘聲,聲音很小,遠處的蝮蛇不可能聽到。
隨着血液的流逝,蜘蛛的意識越來越薄弱,身體也逐漸冰冷,加上身體被束縛,掙扎不過,終於在一分鐘之後徹底死去。
小心翼翼的將蜘蛛的身體放在地上,看着黑色衣服已經被血液沾溼,張揚的眉頭皺了起來。
爲了避免血腥味引起疤痕男他們的懷疑,張揚用沙子在上面摩擦了許久,直到血腥味徹底的消失之後這才停下。
換上了蜘蛛的衣服,張揚將蜘蛛掩埋了起來,而後端起槍走了回去。
張揚的身形和蜘蛛相差無幾,唯一的區別可能就是膚色的差距,張揚的膚色偏白,而蜘蛛的膚色稍微偏黃,不過這一點若是不仔細的查看的話是很難發現的。
而且頭上戴着頭巾,只留下了眼睛,再加上神態上的模擬,其實已經可以做到天衣無縫了,而且蜘蛛的性格本就十分冷漠,鮮少與人說話,就連疤痕男一個月和蜘蛛說的話也不會超過五句。
蝮蛇躺在沙地上喘息,可以清晰的看到在他身側的沙地有一小片已經淋溼,張揚就算是用屁股想也知道那是什麼玩意兒。
";你回來了?";蝮蛇用阿拉伯語說道,臉上帶着得意的神色。
張揚雖然聽不懂阿拉伯語,但是也能大約的猜測出這話語的意思,當即只是點了點頭,並未說話。
";裝什麼裝!";蝮蛇冷哼一聲,枕着槍眯着眼睡覺了。
冷冷的看着蝮蛇,張揚很想立刻開槍將這傢伙給殺死,但是考慮到後續的計劃,所以只能無奈的忍受下來。
次日一早,所有人都醒了過來,張揚後半夜的時候也是靠在石柱上眯了一會,恢復了一絲精氣神。
所有的人都在收拾行裝,站在沙丘上,活動四肢,眼睛卻是暗中掃視着所有人,一夜過去,隊伍中的人是否還是本人,對於這點,這麼多年來,他一直不曾改變過這個習慣。
許多年前,疤痕男便是遇到過哪一類的事情,而他臉上疤痕也正是那時留下來的,所直至如今,他依然對於那件事耿耿於懷。
";他發現我了?";張揚靠在一頭駱駝上,擦拭着AK步槍,神色冷漠,但是眼角的餘光卻是注意到了疤痕男的一舉一動。
不過疤痕男環視了一圈,發現每個人都是保持着自己原有的風格,沒有絲毫的變化,心裡也放心了不少。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收回目光的瞬間,張揚的嘴角卻是浮現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冷笑。
";老頭兒,走吧!休息也讓你休息了,現在該帶我們去找寶藏了吧!";疤痕男對着剛剛走下車正在活動筋骨的張翰林喊道。
";行!";張翰林沒有多說,因爲多說無益,疤痕男顯然不會因爲任何人的任何話語而輕易的改變決定。
坐在車廂內王明一臉的鬱悶,看到疤痕男竟然竟說那迷境是寶藏,嘴角不由的浮現一絲森冷的笑意。
寶藏?我看是你們的墳墓纔對吧。
";乾爸也真是,幹嘛說我們有病啊,這理由還真是……";陳茜靠在座椅上,不敢走下車,她害怕看到那種避諱的眼光。
";好了!出發!";疤痕男騎坐在駱駝上,手中的AK步槍打出了一發,帶着命令,使得整個隊伍都充滿了活力。
張揚吊在最後面,手指搭在扳機上,只要情況不對,隨時都可以直接開槍,率先將疤痕男等人一一射殺。
過了樓蘭遺址,後面同樣是一片沙漠,不過這一片沙漠卻是有點詭異,灼熱的陽光沒有使得這片沙漠溫度升高,相反,溫度還有些偏低。
而早知一切的張翰林並未太過在意,因爲這裡的地勢特殊,沙地之下就是地下河冰層,在往前走好幾裡就是流沙地帶。
那片地區真的是寸草不生,鴻毛不浮。
這裡到底是哪兒?
張揚隱隱感覺有點不對勁,有些心悸的感覺,彷彿在這片沙海之下有什麼恐怖的存在一般。
";到底是怎麼回事?";張揚心悸,心臟快速跳動,血液加速,十分難受。
這片沙漠似乎有種詭異的美,所有人的心神都在不知不覺間被吸引,包括張揚在內,也有些目眩神迷。
";不對!";張揚緊咬自己的舌頭,疼痛傳入大腦,讓他瞬間驚醒,察覺到了大危險,臉色十分的難看。
";不行!我得告訴爸他們,不能再前進了!";張揚自語,臉色黑了下來,但是看到疤痕男等人在前面,有些不敢輕舉妄動。
糾結了許久,張揚注意到疤痕男等人似乎已經徹底的陷入了沙海的美麗之中,當即一咬牙,悄然加速,接近皮卡。
皮卡的速度不是很快,不過十碼左右,以他快速步行的速度,很快便已接近。
果然,疤痕男等人並未在意張揚依然超越他們接近皮卡,他們的心神都已沉浸在沙海之中,難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