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個!”趙幻婷聽的直咋舌,她記的進來時就看到兩個,怎麼面對鬍子一夥會出現那麼多?
鬍子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猛吸了口氣,繼續說道:
幾乎所有人都嚇壞了,誰都想不到自己的身體就這樣穿過了牆壁,接着進入了一個洞穴中;那地方很黑,幾乎伸手不見五指,鬍子感覺自己是被人提的雙腳離地,感覺像飛一樣,然後被重重的摔在地上。
接二連三的,他聽到自己的三個夥伴以及兩個日本人也一樣被摔在了身邊;不過他們根本看不到彼此。接着,有人就擰亮了手電,不過他比較倒黴,摔地上的時候包包也不知道滾哪去了。
還有就是自己幾個同伴和餘彪驚恐的喊聲;藉着一把微弱的手電,所有人都看清楚有很多黑影圍在自己三米遠的周圍。
鬍子也不知道誰亮的手電,他也慌忙在地上一陣**,然後就摸到了一把手電和一隻獵槍;當時他也不知道這些抓自己的究竟是什麼東西,也不知道對方究竟想做什麼;但是出於本能的害怕,他幾乎想都沒想直接就衝對面的黑影開了一槍。
“砰”,當時那槍聲很大,他自己都被嚇着了;不過明顯聽到了子彈落空的聲音,顯然沒傷到任何人,不過這一聲槍響伴隨着槍口噴出去的火花似乎嚇到了對面的黑影,它們居然一閃都沒影了。
兩個日本人的心理素質好像很好,他們沒有其他人所表現出的那麼多恐慌,相對比較冷靜,只兩秒鐘他們就找到了自己的包裹,然後開了手電。
而這時候所有人都才發現自己被那羣黑影拽進了一個高不過兩米,寬卻有二十米左右的空間內,再看周圍,剛纔那些黑影似乎如同空氣一般消失了。
不過鬍子知道這些東西並沒有走遠,他能清楚地聽到從旁邊不遠的一個岔洞裡傳出來奇怪的聲音,想人竊竊私語、也像什麼動物低低嘶鳴。
這時候,我的三個同伴也都拿出了自己的獵槍,而另一個人說我的獵槍是他的,我看了眼四周就發現自己的包包丟了。但是這時候誰都沒心事想這些。
媽的,情況太突然了;餘彪和我三個朋友差點嚇尿出來;但是一個日本人卻吼了大家幾句,強調事情發生,應該立即尋找出去的辦法,不然大家都死一塊了。
大家想想也對,於是各種快速清理好東西;但是我有兩個朋友不肯揹包了;他們怕這些東西最後成逃命的累贅;但是我知道這兩個包裡都是老子花大價錢搞來的炸藥,雖說笨重,但是在關鍵時刻肯定要用;於是他背起了另一個同伴的包。
數了一下,他們現在就剩三把獵槍和幾把準備用的開山刀;拿槍的站外面負責警戒,佐藤靖遠和岡本負責快速的用手電在這裡找到出口。
但是用手電掃視一圈後,他們發現自己被拖進來的那個方向已經不再是透明的牆壁,而變成了一堵灰白的巖壁,甚至連一條隙縫都沒有;不過在其他三個方向他們倒是發現了七八個洞口,黑黝黝的也不知道通向什麼地方。
可是現在他們已經沒有選擇,我挑了一條似乎有空氣流動的洞口作爲第一個嘗試出去路;岡本和佐藤靖遠自甘做開路的人先進了洞。
而那餘彪好像知道什麼一樣,看到兩個日本人進去了,他也就非要跟在後面,最後則由鬍子和他的三個拿槍的同伴斷後。
我們以爲就這樣會平安的離開;而剛纔的一切只是一場人鬼之間的誤會。鬍子砸吧着嘴繼續說道:我離開的時候就看到那些黑色的影子又聚集起來,它們似乎知道了我們的意圖,發出一陣急促的
吼聲,然後快速地追了過來。
當時的我們都嚇懵了,慌忙就用槍打,可是那些東西都他媽的賊精,三隻槍打了一通居然一個都沒撩倒;我們想看看那些跟過來的是什麼東西,可手電不管怎照射,我們都只看到一團黑乎乎的影子。媽的,太玄乎了!
不過好在前面兩個日本人跑的很快,我們沒被堵在後面,要不然估計就死翹翹了。不過,我們很快就發現這洞口有點詭異,沒跑一會就見到了一連串的岔路,搞的像迷宮似的。
不過我們也管不了那麼多,只要看到洞口就鑽,腳下一點都不敢放慢了;可誰知道沒命似的跑了十幾分鍾,前面的兩個日本人居然大喊回頭,說前面又有東西了。
麻痹的球毛,我們又只好跟着他們進了一個更小的洞口,可也就這時候,我的一個走在最後的一個同伴突然大叫了一聲,我急忙回頭看過去,只見他已經摔倒在地上,擡起頭喊道:我的腳被什麼東西拽住了。
我當時就叫:拽你媽,快蹬了跑!但是我話剛說我,就見他整個人好像被什麼強大的力量抓住,一下就被拽出了這個小洞口,接着就沒了聲音。另外一個朋友或許想去救他,回身就走到小洞口,誰知道他還沒探頭出去就大叫了一聲退了回來,等轉身的時候老子見他滿臉的血,估計就是在洞口給噴的。媽的,那模樣差點沒把我嚇死1
我們真沒勇氣再回去看是什麼情況了,轉身就跟着兩個日本人跑;但是我們能聽到後面不斷的有奇怪的聲音跟來,悶響悶響的,不過我們真不敢再回頭看,只是沒命的跑。
可是沒跑多遠,兩日本人又掉頭回來,說前面被什麼東西堵住了,過去只有死路一條;沒辦法我們只好又拐進了另一個洞口。
說來也真特麼的奇怪,我就感覺我們好像進了一個奇怪的迷宮一樣,到處都是洞穴,到處都是路口,可就是沒一個出口;我們甚至懷疑是不是一直在一個地方打轉,但隨手做了記號卻從沒發現出現過。
媽的,我感覺自個兒兩條腿都快跑斷了,可是就沒看到有出口,感覺我們就像幾隻老鼠被一羣貓在洞裡追着。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我們實在累的走不動了,才發現身後面沒有了那奇怪的聲音。
當時我朋友就說寧願被鬼咬死也不願跑着累死了,於是我們就大着膽子坐下了休息,他和我揹包的那個朋友在後面警戒;我看着丫頭(指了指美智子)跑的夜夠嗆,臉都白了,想着一個妹子不容易就去安慰她幾句;畢竟她也算我的半個老闆啊;做這行我多少要保持一點點職業道德;如果真死了,安慰幾句也算個交代。
就這樣坐了半個小時,後面也沒見什麼動靜,我們都以爲那羣鬼玩意聚餐吃我那朋友去了,可能不追來;想着都噤聲仔細聽聽,想從一絲絲聲音中尋找出口的方向;但是一點信息都沒。
最後我們還是絕對按照老方法,按照一定的方向找出路,或許瞎貓能碰到死老鼠;可就在我們招呼走了的時候,留在最後面警戒的那個朋友突然不動,我以爲他跑累睡着了又喊了幾聲,不過依舊沒動。
於是我另一個朋友就過去叫他,用獵槍搓了一下他的腦袋,試圖叫醒他……
(說到這,鬍子幾乎沉默了三分鐘才緩過神來……)
誰知道他媽的一搓,他整個腦袋就掉下來了;臥槽,當時嚇大家跟鬼叫似的,一下全亂了。至於他是什麼時候死的,腦袋什麼時候被割掉的,我們居然全部不知道,後來那同伴用手電照了下那人,我都看到他另一邊的身子都爛成碎片了。
麻痹的,這
究竟是什麼東西?把人搞成這樣了,我們居然連一點聲音都沒聽到。不過我那朋友馬上意識到問題嚴重,轉身就要跑,可是這時候已經遲了,似乎有一股奇特的力量轉住了他,居然一下就將他拖倒在地,摔在了死人的身上。
不過,他也不是蓋的,倒下去的時候就衝那邊開了一槍,然後好像解脫了自己身上的束縛,起身又要往回跑。可就在這時候,我看到一隻血紅的手突然從黑暗中伸了出來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腳脖子,一下就把他拽倒在地上。
我那朋友回身又對那裡面開了一槍,不過這次好像打到了什麼東西,可是抓他的那隻手依然沒有放開他,使勁一拖我朋友大半個身子就被拽了過去。
這時候眼看救他已經沒可能了,兩個日本人轉身就跑了;我看他這時候基本沒救的希望,最後心裡一橫,遠走了兩步轉身就衝她掉落的包包開了一槍。
那裡面裝的是我們準備用來開墓門的炸藥,當時就被我打爆了;尼瑪,“轟”的一聲,那個洞口當時就給炸塌了,掀起的氣浪將我整個人都給吹飛起來了,然後重重地撞到一堵牆上掉下來。
不過好在我平時注重鍛鍊,身體還抗的住沒暈過去,等我爬起來就看到她也倒在我身邊三米遠的地方,再用手電看了看那邊的洞口已經完全塌陷封死了,我估計那邊不管是什麼東西,不可能會立刻挪開這些碎石跑過來,於是就過去扶起她。
可就在這時候,我發現兩個日本人和那個餘彪居然沒了蹤影。尼瑪,估計是爆炸這一會不知道竄到哪條洞口中去了,老子喊了幾聲也沒見個人回答,只好帶着她又在那破洞子裡轉悠。
不過,好在天無絕人之路,我們竄了十幾分鍾後突然聽到左邊傳來一聲槍響,我估計着就是你那個朋友拿着我的槍打的,於是就尋着聲音走了過來。
中間的時候,我們差點又迷失方向,可關鍵時刻又聽到有人嚎了一嗓子;又給我們提供了方向,於是就走到了一個洞穴邊上,眼前有火光了。
誰知道特麼的悲催了,我們到的洞口離地面起碼還有十幾米高,看下面卻沒發現一個人,下面是一個大水潭,水潭邊死着一隻豬。
我們想着怎麼也不能回頭了,就賭一把下面的水深,摔不死我們;然後先把東西儘量扔到下面的岸上,最後跳了下來;不過好在賭對了,掉水裡沒斷胳膊沒斷腿,等爬上岸我們看清楚那豬,媽的從沒見過這麼大的。(龍浩天知道他說的就是豬老瘟的屍體,不過也替他們捏了一把汗,居然沒碰到克魯一夥,不然即使沒摔死估計也難逃出他們的毒手。)
我們上了岸沒發現任何人,倒是發現地上有獵槍子彈的彈殼,想着你們可能就在附近,但是卻不敢亂喊,這地方真把我嚇怕了;同時也看到了一條石梯,上面應該是個大型的宮殿;不過我們實在不敢亂走了,估計你們不管去哪個方向,肯定會從這回去,於是就在那烤火把衣服烘乾。
可誰想到,沒多久居然從水裡突然蹦出四個大傢伙,媽的,看着黑黝黝的,長的像根變態的泥鰍,嚇的我們兩個躲在臺階上的一個雕像後面連氣都不敢出。
好在它們沒有發現我們,只是嘀咕了幾聲好像要去找誰,然後就朝這邊的洞口進去了。我們想着奇怪,這裡面怎麼就成妖怪的老巢了,那麼多,於是好奇地跟過來想看個究竟,但是在洞口好久又不敢進來。
誰想到,就在我們猶豫的時候,身後面突然又傳來一陣“啪嘰”、“啪嘰”的聲音,當時我的汗毛都嚇的豎起來了,回頭看了一眼,哥當時就尿褲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