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太大意了。她心想。
舒錦拍着門道:“喂喂,渾蛋,這是什麼意思啊?”
舒錦不是小孩子,不會不明白自己的處境,和一直對她有想法的男人,並且是和喝醉酒的男人共處一室,這好比小白兔和狼待一個窩。沒有手機,就等於斷了求救的生路;這個房間只有一個門,沒有窗戶,自己逃跑的可能性爲零。
一人從身後抱住她,舒錦全身的毛都要豎起來了。
沈三沒有說話,似乎是醉得有些迷糊,就像大型犬科動物一樣,憑藉着本能從後面環抱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脖頸之間磨蹭了幾下。雖然目前來說毫無攻擊力,但是舒錦卻全身僵硬住了。
“沈三,放開我!”她語氣有些顫抖。
沈三似乎是認得她的,溼漉漉的呼吸就在她的耳邊,帶着濃烈的酒味,那味道幾乎可以把舒錦也一起醉倒了。聽明白她的話,還能回答:“不放,放了你會去找那個小白臉。”頓了下,又怒道,“老子哪裡不如那個小白臉!”
“你先放開我,我們來談談。”舒錦溫和道。
“撒謊。”沈三肯定地說,“我最討厭你對我撒謊了。”
舒錦無語了,這流氓到底是醉了,還是裝醉啊?想了想,還是先哄道:“這裡門都關着,我能跑到哪裡啊。你這樣抱着我,我很不舒服。”
“不,很舒服。”他的臉在她的脖頸裡蹭了兩下。
舒錦默默黑線,舒服的人是你好不好!渾蛋沈三,你最好給我清醒過來,平時裝得那麼深情無辜,關鍵時刻就跳線,到底是想怎麼樣啊?
沈三的動作很快回答了這個問題。
就算這個時候只有七分醉,沈三也會把它發揮到九分。他轉過舒錦的身體,粗魯地把她按到了牆上去,用紅彤彤的眼睛看着她,就像野獸盯着它的獵物,思考着該從哪裡下嘴比較好。
那種讓人發毛的眼神,讓舒錦的危機感更重了。
舒錦完全動彈不得。
沈三的力道可以把她全身的骨頭都捏碎,她拒絕去想象這麼可怕的事情。在她還未想出自救的辦法之前,沈三將臉忽然湊近她,低低地喊了她一聲,聲音非常沙啞,帶着某種隱秘的渴望。
“渾蛋!”舒錦幾乎忍不住想爆粗口。
然後,男人就粗暴地吻了下去,把她的聲音全部堵在了喉嚨裡。舒錦難受地閉上眼睛,沈三太過鮮明的渴望讓她覺得害怕。她的舌頭已經被他咬破,他的親吻完全不帶任何技巧,莽撞而直接,沒有給她絲毫拒絕的餘地。
不知道吻了多久,沈三似乎很不滿她的毫無迴應,委屈地蹭了蹭她的臉,又用沙啞的聲音喊了她一聲:“舒錦……”
舒錦的額頭一突一突地抽着,簡直有種抽死他的衝動。
委屈的人是她好不好,被強迫的人是她好不好,簡直太渾蛋了!居然還裝得這麼無辜——舒錦完全不知道應該拿掛在她身上的犬科生物怎麼辦。
得不到迴應,沈三有些失望地蹭了幾下她的臉,然後抓着她的手,又急切地吻了下來。這一次卻不僅僅只是親吻,他一隻手將她強迫地按住,另一手扯開她的上衣,粗魯地吻上**在空氣裡的皮膚。
舒錦仰起頭,難受地閉着眼睛。
她的皮膚上很快佈滿噬咬和齒痕,從脖子到胸口,都遭了殃。屈辱的感覺越來越深,她想,她應該殺了他。
原韶景接到經理的電話,就馬上趕到了夜色酒吧。他是這家店的老闆,不過知道的人不多,酒吧一直是交給經理來打理——他也是少數知道他與舒錦有交情的人。所以舒錦一遇到麻煩,他就打了電話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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