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個月的左右,凌天宇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因爲拗不過奶奶的提議,所以一離開醫院,安寧和凌天宇就被帶到了婚紗店。
望着玲琅滿目的婚紗,安寧的眼都看花了。
哇!!!好多的婚紗。她扯了扯旁邊的凌天宇,低聲對他說:“天宇老公,我們真的要辦婚禮呀?”
“對呀。”凌天宇看着旁邊的小女人,溫柔的說。過往的行人看見這對璧人,都投出了驚羨的目光。
“我不想辦,”安寧嘟嚨着嘴。極其的不願意,要不是爲了奶奶高興,還真不想去辦什麼婚禮。
“我知道,你怕滿煩。”這小女人!
“還是你懂我。”呵呵。
“那當然,不過這次你要委屈我了。”一隻手在安寧的腰間摸來摸去。安寧看見這個流氓,嬌嗔了一聲:“凌天宇,這還有人呢!”
這個流氓,好意思呀,敢在這裡摸來摸去。
凌天宇聽後,並沒有停手,而是在她的腰間狠狠的捏了一下,安寧驚呼一聲:“凌天宇!!!”
“老婆。”某男無辜的說。走在前面的奶奶和管家也聽到後面的動靜,都輕笑起來。
“老夫人,你抱曾孫有望了。”
“恩,哈哈。”看到後面的場景,頓時心情大好。
。。
她穿上婚紗,純白的裙襬被裁製成無數皺褶的裙子。一層輕紗柔柔的給褶皺裙上蒙上一層薄霧。袖口參差不齊的蕾絲花邊更顯柔美。從肩頭上向下螺旋點綴的花藤上朵朵白色的玫瑰,剪裁得體的婚紗,蓬起的裙襬,讓她如同雲間的公主,優雅而華麗。
凌天宇看見安寧的身材被婚紗存託的惟妙惟肖,只感覺全身一熱,他動了動性感的喉結。
“好看嗎?”安寧擡頭問。
凌天宇見狀,搖了搖頭,怪不得部隊裡結過婚的老兵說穿婚紗的女人是最美的。他這時候忽然有一種衝動,想把安寧抱回家不讓別人看見她的美。
然後安寧失望的去換另一件婚紗,是一件紅色的禮服。安寧望見那個禮服,暗歎一聲:好俗氣的顏色,好吧誰讓這是凌天宇選的了。
如果說穿白色的婚紗安寧是一個仙女,那麼穿紅色婚紗的她就是一個妖精。從她出來的那一刻起,就吸引了衆多人的目光。
凌天宇還是說:“不好看。”
“凌天宇,那你說怎麼纔好看?”安寧怒了,他是不是色盲呀?
凌天宇轉頭對服務員說:“有沒有保守一點的。”
“有,少爺。”服務員恭謹的說。轉身連忙去拿保守的婚紗,只見這一件婚紗手臂什麼的都有,安寧看見了頓時怒火新生:“不要,不要,我纔不穿這件衣服。”衆使不喜歡婚禮,但那一件薄薄的婚紗,承載着我們許多的夢想和希望。
“凌天宇,你是故意的,故意不喜歡我好。”安寧生了悶氣到。有這樣的人嗎?
“我不是。”凌天宇解釋到。
“你就是故意的。說,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安寧有點懷疑了。
“我喜歡你,我真的喜歡你。”凌天宇解釋到,“十年前我就開始喜歡你。”
“十年前,什麼十年前?”怒火依舊。
“十年前,我還是一個混混。。”
“哦,是你呀!你真的從那時就開始喜歡我。”安寧大呼道。聽到這個消息真的是太震驚了,原來是他。
“現在相信我了吧?”
“相信。”說完,就往凌天宇的臉親了上去。
這時候,服務員高興的對他們說:“少奶奶你是誤會少爺了。”
“誤會?”安寧對着服務員說。怎麼可能是誤會呢?
“少爺是覺得你穿婚紗太美了,他是想把你藏在家裡。不想讓別人看見你的美。”被服務員說中了心聲,俊臉一紅,尷尬的摸了摸挺拔的鼻子。
“天宇老公,是不是真的?”她想親耳聽見他說的。
“嗯。”尷尬的說了一句。
“天宇老公謝謝你,我很喜歡這件。”拿起那件保守的衣服說。
天宇反身抱住她,吻上了那嬌媚的紅脣。
這一世的幸福淤泥。
躲在暗處的奶奶看見兩人的互動,高興的笑了,抱曾孫有望了,哈哈..